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零九節 火燒名畫

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零九節 火燒名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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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如何讓我再愛你第一百零九節 火燒名畫

所有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來的一群人身上,不禁倒吸一口氣。這些都是什麼人啊,個個凶神惡煞,身穿一身黑,除了為首的那個男人臉上有點憤怒的表情之外,其他人的臉上都像是定格了一樣,毫無表情。

蔣沿溪心裡一驚,是他,怎麼會是他?他怎麼來了?

展毅剛才還喜笑顏開的臉,一下子僵硬起來。

左翼天徑直走到講臺上,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後把目光定在蔣沿溪的身上,看她一身優雅的晚禮服,心裡更氣,想著你還真是好心情,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跟著其他男人來參加頒獎典禮,就算再跟我生氣,也影響不到你,你的心情真是好的很啊!

蔣沿溪發掘他一直在看她,有點心虛,想著,這人還真是陰魂不散,走到哪裡她都能找到!

左翼天收回清冷的目光,看了一眼已經驚愕住的拍賣師,慢慢的說:“我出兩百萬,把畫賣給我!”

拍賣師不知道他和蔣沿溪的關係,也不知道為何他要高出市場價幾倍的價格買下這幅畫,可單看那人的氣勢,就知道不是泛泛之輩。

左翼天見拍賣師愣在那裡,沒有動彈的意思,疾步走過去,拽著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說:“我要你報價,快點,慢一會兒,我讓你人頭落地!”

拍賣師如夢初醒般,唯唯諾諾的拿起桌子上的小錘子,顫抖著聲音喊著:“二百萬第一次,二百萬第二次,二百萬第三次,成交!”隨著他說的成交二字,一錘定音。左翼天以二百萬的價格,成功拍得了展毅的那幅畫。

此時會場上鴉雀無聲,人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為何這個人以這麼高的價格拍下這幅畫?

左翼天看了看放在顯眼位置的那幅畫,眼裡滑過一絲難言的憤怒,其中還夾雜著一絲隱隱的痛楚。

他走到蔣沿溪的身邊,捉了她的下巴,用盡了全力,捏下去。

蔣沿溪即使被捏的生疼,也是隱忍著不說話,慢慢的,眼睛裡溢了一層晶瑩的**,隨時都可以掉下來,她真的很疼,可自尊心不允許她現在哭,尤其當著這個人面,她不能再有一點的卑微。

那樣委屈痛苦的表情,深深刺痛了展毅的心,他不顧一切的撥開重重保鏢的阻攔,滾爬到左翼天的身邊,大聲嘶喊著:“你個混蛋,放開她!”

左翼天狠狠的看了一眼摔倒在地上的展毅,咬牙切齒的說:“又是你!”

蔣沿溪知道左翼天的秉性,生怕他一個生氣,就把展毅給五馬分屍了。他那樣的人心狠手辣,什麼事情就乾的出來。她得就展毅,不能看著展毅因為她有生命危險。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淚水倒流回去,挺直了脊背,看著左翼天那將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冷漠的說:“我有事給你說!”

左翼天一愣,沒想到蔣沿溪主動找他說話,眼底滑過一絲驚奇的竊喜,可臉上仍是嚴峻冷酷的樣子。他鬆開捏著她的下巴的手,看見她白皙的下巴漾出一片殷紅,周圍的紋理也有些扭曲。

他把臉別到一邊,說:“要說什麼事?”

蔣沿溪清眉一挑,環顧了一下四周,說:你確定要在這裡說?不怕明天就上了報紙的頭條,不怕你帝都國際的股票震盪不堪?”她這樣說,心裡有點威脅的意思,想著就算你不顧及個人,也要考慮到集團的全域性利益吧?

左翼天輕瞟一眼會場,見大家個個都把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雖然剛才有保鏢,殺雞給猴看的把一個記者的相機給摔的粉碎,可還是有膽大的記者,偷偷的用微型相機記錄著發生的一切。這些都逃不過左翼天的眼睛,他知道,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鬧這麼一出,若是有人刨根問底的查出左翼天的職業,必將給帝都國際造成很壞的影響。

綜合考慮之下,他冷靜下來,對著蔣沿溪說:“那去哪裡?”

“我們現在離開這裡,一會兒我告你去哪!”

左翼天看了一眼臺上的畫,畫中蔣沿溪的面板白皙粉嫩,雙眸傾斜,若有所思,身上披著的浴巾,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它刮下來,畫中的她,全身散發著一股慵懶純真的氣質。本是一幅絕美的畫,可隱沒的火苗,又在他的眼中顯現出來。

他走到那幅畫的跟前,又看了一會兒,拿起旁邊的酒瓶,拔開塞子,把裡面的酒使勁的朝那畫潑去,不一會兒,那幅畫便沾染的紅的藍的的**。左翼天把手一伸,後面的人很瞭解似的,馬上遞上打火機,他順暢的開啟火苗,向那幅畫點去,隨著蔣沿溪的一聲不要,那畫燃起來,冒出濃烈的煙霧。畫中的蔣沿溪還是那樣的靜默安靜,那邪惡的火苗不斷地攀上她的肩膀,她的腳踝,吞噬著她的身體。

蔣沿溪甩開高跟鞋,跑過來,哭著捶打左翼天,說:“你個惡人,你個惡人!”

會場變得更加安靜,沒有人敢上來說一句公道話,痛惜那幅畫的人不在少數,可面對這樣強勢的人,誰也沒有膽量說一個不字。

火苗漸漸的變小,那副美妙絕倫的畫,也頓時化為灰燼。被人很看好的一幅畫,就這樣被一個男人用二百萬一把火燒了。

蔣沿溪收起淚水,面目變得冷徹,質問左翼天:“為什麼要這樣做?”

左翼天好像憤恨的情緒得到了發洩,心情好了很多,毫不在意的說:“一幅畫而已,有什麼?再說,那是我掏錢買的,我願意怎樣就怎樣?”

蔣沿溪緊咬了一下嘴脣,重瞳華光內斂,說:“你買的地方,錢呢?拿錢!”

左翼天冷冷的一笑,把手一伸,身旁的阿文就把支票恭敬的遞上。他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撕下兩頁,說:“不就是要錢嗎?給,兩百萬!”

蔣沿溪剛想用手去接,那兩張支票卻輕飄飄的落在了地上。她好像又回到了初見他時的樣子,霸道,自負,冷血無情。她現在很想用腳把那兩張支票狠狠的踩爛,可她不能,她不能意氣用事,那幅畫是展毅的心血,就算畫沒了,她也不想他的心血白費!

她迅速的彎腰撿起,看了一眼上面的數額,微微的一笑,說:“左少果然是大手筆。給,拿著!”

“什麼?”左翼天迷惑。

蔣沿溪食指夾著一張數額一百萬的支票,笑著說:“你看上面的數字。”

左翼天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自己去看那張支票,難道是嫌上面的錢少嗎?看了一眼他,就想去接她手裡的支票,沒想到就在這時,她一撒手,那張支票就像上次一樣輕飄飄的落到了地上。

蔣沿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冷漠起來,說:“上面是一百萬,我欠你的,今天還清了,我與你,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