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你是惡魔為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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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三你是惡魔為我所有
土豪總裁不好惹 一百五十三、你是惡魔,為我所有
“那你要怎樣才肯對我投懷送抱?”賀亞承挑眉,身體裡的某種充滿原始浴望的沖動漸漸被胡蝶的誘惑而喚醒。
“我要一樣東西!”胡蝶放下手裡的水杯,纖細的手指放在自己的鎖骨來回慢悠悠的柔軟的掃挵著。
“什麼?”賀亞承身體裡的浴望越來越強烈的被喚醒,小月復處一股子火正在慢慢的燃燒著。
“我要九百九十九朵黑色玫瑰!”胡蝶笑意盈盈的說道。
“就這個?”賀亞承還以為胡蝶會要什麼呢,沒想到就是一種花,早知道她喜歡黑色玫瑰,他今晚就應該把這裡的花海全部弄成黑色玫瑰的!
“嗯。”胡蝶點點頭,原本流連在鎖骨處的手指移動到自己的嘴角,有意無意的撫摸著自己的嘴角不說,還看似無意的偶爾用指尖碰觸自己潔白整潔的牙齒。
“等著!”賀亞承急促的說完這句,一個跳躍直接從吧檯上躍出來,火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胡蝶笑嘻嘻的看著已經被自己勾起浴望之火的賀亞承,臉上的笑意更濃了,而眼裡的壞壞的神色也隨之露出來,卻沒被賀亞承看見。
賀亞承走出自己的專屬角落,就瘋了似的吼道:“馬呆!給我出來!動作快點!”
他的喊聲並沒有立刻招來馬呆,因為此刻的馬呆正在包間裡享受人間極樂。
沙發跟前,一個女人兩手撐在沙發上,頭髮散到沙發上攤開來,兩條月退稍微分開站在地上,臀高高的抬起來,身後站著的男人赫然就是馬呆了。
馬呆兩手扶著女人的腰肢,正在努力的做著活塞運動,兩人身體連線的地方不斷髮出啪啪啪的聲音。他時不時的還伸手拍一巴掌女人的臀,發出清脆的響聲,更是讓本就充滿**浴的包間裡更加的色晴起來。
“哦!啊!深一點,再深一點!嗯!好舒服!”女人色晴地叫著,還歪著腦袋回頭去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馬呆,“哦!天啊!我好喜歡你的好兄弟!好大好硬!”
“那就給老子大聲的叫!”馬呆說著又在女人的臀上來了一巴掌,“大聲叫,老子聽的爽了,就讓你下面這張小嘴也爽個夠!”
“嗯。我叫給你聽就是了!哦!哦哦哦哦哦!啊!我受不了啦!頂的好深,我受不了了!”女人更加賣力的叫著,取悅著身後的馬呆。
“總經理!”馬呆的手下推門進來時候,就看見了赤果著身體的兩人,女人的叫聲更是讓他移不開眼了。
“什麼事?說!”馬呆並沒有因為有人進來而停下自己的動作,女人也沒有停止浪叫,只不過聲音自覺的小了一些,沒有剛才那麼大了而已。
馬呆向來好色,這裡的舞女大部分跟他都有過這樣的經歷,賀亞承也知道,但看在他把‘毒藥’管理的很好,從來沒有出過問題的份上,也就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他的手下也對這件事司空見慣了,因為他在自己信得過的這個手下面前從來都不會收斂,有時候還會把自己玩過的女人分給他們一起玩。
“賀總找您!”手下吞了吞口水,很想兩下月兌了自己的衣裳,也上前去抱著那女人一起玩一玩。
“知道了!”馬呆聽見賀亞承找自己,立馬從女人的身體裡提槍退出,瞬間收拾好自己,開門去找賀亞承了。
女人沒有盡興,身體裡還需要某種填塞沖刺,便朝著馬呆的手下撲過來,“哥哥,我們玩一玩!你看我的小嘴兒已經張開了!”
她抬著自己的腿,露出自己的下面給馬呆的手下看。
馬呆的手下不住的吞嚥口水,看看女人,回頭看看遠去的馬呆,又看看女人,終究還是彎腰按住自己已經抬起頭來的小弟弟,夾著雙月退苦著臉去追馬呆了。
賀亞承看著姍姍來遲的馬呆,本就有些與火攻心的他終究沒忍住,在馬呆P股上送了一腳,“趕緊帶人去給我買九百九十九朵黑玫瑰來!”
“是,總裁!”馬呆領命,轉身風一樣的消失在了賀亞承眼前,就怕自己的p股上還會再被來一腳。
他無語的衝出‘毒藥’,總裁白天要了那麼多紅玫瑰,他和手下幾乎蒐羅了全H市的每個花店才弄夠了數量。現在他又要黑色玫瑰,這是個毛線玩意兒,他都沒有聽說過啊!
賀亞承回到自己的專屬角落,胡蝶正在浴室洗澡,他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愈加焦躁不安,恨不得此刻一下子就衝進去撲倒她,可是他卻不能這麼做。
剛才電話裡胡蝶的話他還清楚的記得,她把自己貶低成是他的洩浴工具,他只要一想到這個心裡就難受。
和胡蝶在一起經常做愛,他覺得她也很享受,每一次都能從中得到歡愉,所以就認為她也是喜歡做這件事的。可是沒想到,她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這讓他開始審視胡蝶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歡做,而他也應該剋制一下自己的浴望,不能再那麼頻繁的和她做了,不然她再有這樣極端的想法,他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他是愛胡蝶的,做什麼都想胡蝶能從中得到歡樂,覺得開心和幸福,而不是讓她覺得被逼迫被壓制,一點兒都得不到快樂。
胡蝶洗了澡出來,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真絲睡裙,吊帶的造型,前後領子都開的很低,後面露出大半個背,前面讓她那飽滿的高廷的買好呼之欲出。而裙子的下襬也很短,幾乎只能剛剛好遮住她的臀,但凡走路大步一點兒,那裙下的風景就會盡顯無疑。
賀亞承靠在吧檯上正在喝加了冰的啤酒,給自己的身體降火降溫,這會子看見胡蝶的打扮,那火氣沒下去反倒是又竄上來了不少。
“亞承,我也想喝啤酒。”胡蝶走過去貼在賀亞承身上,一隻胳膊勾著他的脖子,一隻手撫摸他的喉結。
“……”賀亞承嚥了咽口水,喉珠滾動,胡蝶的手指感覺癢癢的,“等一下。我給你找杯子。”
“不用!”胡蝶更緊的勾住要離開去找杯子的賀亞承,另一手熟練的拿過他的杯子,放在脣上,對他微微拋了一記媚眼,才仰頭喝了一口啤酒,然後又將杯子送到賀亞承嘴邊,“你也來一口。”
賀亞承喝了一口,那杯口似乎還有胡蝶脣齒間的香甜。
“味道怎麼樣?”胡蝶笑呵呵的問。
“很好!”
“啤酒的味道好,還是我脣上的味道好?”胡蝶估計問道,放下酒杯的手又在賀亞承的月凶口隔著薄薄的襯衫衣料畫著圈圈玩兒。
“當然是你的味道……”賀亞承壞壞一笑,低頭就貼著胡蝶的脣去了。
就在他快碰到她的脣的時候,她卻突然向後仰著頭,躲開了他的吻,伸手挑著眉眼問:“我的黑玫瑰呢?”
“馬呆去買了。”賀亞承沒吃到胡蝶,一臉的委屈。
“那就等買來了再說嘍!”胡蝶聳聳肩,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對賀亞承說,“你等玫瑰回來了,拿著再一起進來吧!”
那樣子簡直像極了給大臣們上早朝的女皇!
賀亞承就是那個什麼也不敢說,更不敢違背女皇話語的臣子,乖乖等著玫瑰快點回來。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算自己要忍住不吃了胡蝶,那也要抱著她,吻一吻她,討要一點兒補償。
過了一會兒,馬呆就滿頭大汗的在外面敲門了,賀亞承開了門什麼也不問也不說,來回好幾次才將九百九十九朵黑玫瑰給搬進了屋。
馬呆斜靠在一邊的牆上大口的喘氣,為了這些所謂的黑玫瑰,他動用了所有手下簡直是十萬火急的跑遍所有大大小小的花店花圃才湊夠這麼多黑玫瑰!
他真不知道一向驕傲的總裁,怎麼就為了一個胡蝶什麼都做,而且這麼不惜代價,胡蝶到底是有什麼好啊!
而且這些黑玫瑰……
馬呆很無語,哪有什麼真的黑玫瑰,這根本就是造假的,但價錢還比紅玫瑰貴那麼多!
賀亞承弄好了這些黑玫瑰,才對著臥室的胡蝶喊道:“胡蝶,黑玫瑰回來了,太多,臥室放不下!”
“我看看!”胡蝶從**跳下來衝到客廳,看見好看的黑玫瑰忍不住抽了一支拿在手心,放在鼻尖下聞了聞,拿到臥室去了。
賀亞承跟她臥室,兩人斜靠在床頭,胡蝶的手上還拿著玫瑰。
她放到他的鼻尖下讓他聞聞玫瑰的香氣,問他:“知道黑玫瑰的花語是什麼嗎?”
賀亞承搖搖頭,他很好少買花,就算買也是叫手下去買好了,他拿來直接送人的,哪裡還會知道這些詳盡的東西了。
“黑玫瑰代表溫柔真心;代表獨一無二,很有個性和創意;也代表你是惡魔,且為我所有。”胡蝶慢慢的說完,伸著脖子,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賀亞承的下巴,“你——為我所有!只能為我所有!”
“你也只能為我所有!還有——”賀亞承在胡蝶脣上偷香一口,“你不是惡魔,你是我小妖精!”
“咯咯!咯咯!” 胡蝶拿著玫瑰笑得花枝亂顫,用玫瑰上的刺深深地扎進賀亞承的掌心,“如果你忘記了今天說的話,我就不是扎進你的掌心了,而是要扎進你的這裡!”她扔了玫瑰,指尖狠狠地點了點賀亞承的心口。
賀亞承心裡一怔,再也感覺不到掌心的刺痛,心虛要不行,越來越懼怕胡蝶萬一知道他和蘇麥琪有過一段糾葛,那麼以她這個好強的性子……他真的不敢再想了!
“好了,我要睡覺了!”胡蝶從賀亞承懷裡爬起來,打算拉被子睡覺。
她就是想給賀亞承一個警告而已,既然已經做好到,那她就沒必要再說什麼,賀亞承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清楚她這麼做的用意。
“胡蝶……”賀亞承身體裡的浴望之火還在燃燒,兩眼精亮的看著胡蝶,一邊壓抑著自己的裕火,一邊又想吻吻她。
“你還沒洗澡!”胡蝶背對著賀亞承,胳膊跟沒骨頭似的軟軟的搖了搖,意思是讓他去洗澡。
賀亞承歡快的跳下床去洗澡,胡蝶眼裡壞壞的笑意比剛才更濃了。
等賀亞承洗了澡回來,胡蝶倒是配合他多了。
他扶著她的肩膀,將她身子轉過來,然後吻上她的脣。
胡蝶也急切的迴應著賀亞承的吻,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和他脣舌糾纏。
賀亞承本來只想吻一下胡蝶討要補償,然後壓抑自己的浴望的,可是這一吻讓他加更欲罷不能了。
他摟著她,眼裡的裕火燃燒的更加濃烈,“胡蝶,我忍不住了……”
“哦。”胡蝶應了一聲,不拒絕,也不發出繼續的邀請,但摟著他脖子的雙臂依舊沒有放下來。
“胡蝶,我是愛你,才和你做這件事,不是你說的別的什麼。我只是太愛你,所以才會對你的身體沒有抵抗。”賀亞承聲音低啞的解釋著。
“哦。”胡蝶繼續單音節反應。
賀亞承終究忍不住,急切的褪掉胡蝶的睡裙,吻一路從脣齒下移到了她的小月復,靈巧的舌尖在她的肚臍周圍畫著圈。
“胡蝶,你為什麼一直這麼香?”
“我小時候,媽咪總是用蘭花泡的水洗澡,久而久之身上就一直有蘭花香,跟體香似的了。”胡蝶第一次給賀亞承解釋自己身上為什麼總有蘭花香的原因。
“幸好沒用辣椒泡的水給你洗!”賀亞承笑著起身去月兌胡蝶的小內內,褪下去一點點卻發現那裡有個礙事的東西很是礙眼也很是礙事!
“哈哈哈!”胡蝶見賀亞承停了動作,忽然大笑起來。
“胡蝶!”賀亞承氣的在胡蝶的細腰上就稍微用力的拍了一下,“你根本就是故意誘惑我的是吧?!”
她明明例假來了,卻不告訴他,還做那些撩人的動作來誘惑他,現在他裕火攻心了,她到笑得跟沒事人似的!
“不是啊!”胡蝶無辜的搖搖頭,“是你自己沒定性罷了!”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就是故意的,就是想看賀亞承吃不到自己乾著急的猴急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