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宛若初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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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宛若初識
瘋馬風馳電掣,雙眼赤紅,馬嘴邊還流著涎水,似乎極為痛苦,一邊嘶鳴著一邊渾身抽搐;而跟在瘋馬身後狂奔之人,卻是手拿著麻繩,準備飛上前套住它的季海。
季海本就是練武的好手,戰場上勇猛異常,奈何現今瘋馬狂奔,他縱然是有渾身的本事也難以發揮,只能幹在後面緊追慢趕,尋找適當的時機。
好好地一個圍場狩獵,現今卻到處慌亂成一團;尖叫聲此起彼伏,卻無一人再趕上前挑戰這匹瘋馬。
就待千鈞一髮之際,突然就看一顆菱形的石子夾著一股強勁之風,從觀禮臺上直接就朝著馬頭重重砸去!
那本是一顆跟鵝卵石一般大小的石子,卻在重擊在馬頭的同時,發出‘噗’的一聲,發瘋的烈馬瞬間就被擊打的退後了幾步,馬嘴邊的垂涎煞那湧出一片暗紅,流在發黃的草地上!
季海看見這一幕,就知道機會來了;翻身而起的同時,利落地坐在馬背上,然後拿起手邊的麻繩,套成一個項圈狠狠地朝著馬脖子死死地勒過去;瘋馬長嘶鳴叫,在痛苦的跳起馬蹄掙扎之際,硬是被季海強悍的力量摔倒在地上!
御林軍也在這時候趕忙衝上來,數十人紛紛按在馬腿和馬頭處,幾番費力,終將是把瘋馬制服
!
觀禮臺上,商翎被嚇得跌坐在地上,身旁的幾位宮女也都慘白著臉;昭光帝倒是面色如常的穩坐在龍椅上,只是在看見皇后如此狼狽的跌坐在地上時,眉心不易覺察的皺了皺;在另一側,嶽顰也如昭光帝一般,穩坐在椅子上,可也是受了驚嚇,臉色有些僵硬;而那站在嶽顰身前的人,一身頎長有力的身影帶著撐天劈地的力量,鴉發飄起,露出刀削般俊美冷靜的側臉;而在他手中,另一顆石子被他拿在手邊捻著,待看清瘋馬被人止住之後,這才滿意的露出一絲笑容,手間的石子,在他用力的一捏之後,化成白塵齏粉,被風一吹,颳走了!
一場虛驚,總算是告以段落!
看著癲狂的瘋馬被季海等人合力拉下去,商翎依然臉色蒼白,撫著心口坐回到椅子上;但是在目光瞥向一直將嶽顰護在身後的周顏時,憤恨道:“不愧是一家人,圍場驚馬,端妃離得那麼遠,定北大將軍依然抽身向前保護,而本宮險在馬蹄下逃生,卻不見將軍出來相救;將軍可真夠忠心護佳人吶!”
嶽顰雖然沒有被這場變故牽連,但也受了驚擾;眼下又聽商翎擺明了是在為難前來護她的周顏,這心裡也極為生氣,收起往昔的溫順之態,反脣相譏道:“姐姐,莫不是真的嚇著了,竟然連眼神都不好使了?剛才瘋馬衝撞,雖然定北大將軍保護嬪妾,卻也用手邊的石子打在了馬頭上,若不是那顆石子,恐怕姐姐縱然是鐵打的身子這時候也變成一灘肉泥了!”
“端妃!你敢跟本宮頂嘴!”商翎瞪眼怒斥!
嶽顰冷然一笑:“姐姐錯了,嬪妾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眼看著這兩宮又開始爭鬥,還有愈演愈烈的樣子;眾人在捏了一把冷汗的同時,皆是齊齊朝著從剛才開始就不言一句的昭光帝看去。
昭光帝轉動著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上挑的眼尾雖然蠱惑卻暗藏了一股戾氣:“玉落,皇后似乎被剛才的瘋馬驚了心智,送回帳營中,傳太醫前來看看!”
昭光帝話音一落,在場眾人的臉色皆又不一樣;就看商太傅和商翎同時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看向天子,而坐在另一邊從頭到尾都沒有動彈一下的楚襄王卻是淺抿了一笑,讚賞的看向被周顏保護在身後的嶽顰。
高威望見這一幕,馬後炮道:“看出來了嗎?這一次的脣槍舌戰,端妃娘娘贏了
!”
花容月並未答話,只是從頭到尾都看著站在端妃前面不語的周顏,這一瞬間,他突然有些心酸,雖然他知道顏郎高居一品,是天子身邊的紅人,更是整個大周的英雄;可眼下,他卻覺得這個英雄十分可憐,可憐到成為了每個人想要攻擊利用的物件。
想到這裡,花容月站不住了,剛要邁步上前,卻被眼疾手快的高威拉住,制止道:“你做什麼去?”
“皇后欺負顏郎,皇上利用顏郎,我要去救他!”
“我的小祖宗,你哪隻眼睛看見周顏被人欺負了?你放心,在場的這些人,就算是有人想要欺負他也不敢正大光明的來;剛才的一場風波周顏雖然看上去受到了攻擊,可是你沒看見嗎?皇上喝退了皇后,這一仗是端妃贏了,端妃贏了就證明楚襄王府贏了,他周顏依然是當朝一品,依然是天子眼前的紅人!”
花容月雖然沒有完全明白高威的話,但也隱約聽出周顏是安全無虞的;可是,依然擔心的看向他,清亮的眼瞳帶著不安,閃爍不定。
瘋馬風波,雖然被制止;可在場諸人依然是議論紛紛、神情飄忽;有膽子小的,更是雙腿發麻,面色發白,一臉的惶惶不安之象。
昭光帝自然注意到這些,深邃的眼神一一在諸位大臣的臉上掃過,最後落在另一側的青年俊秀身上,嘴角帶著耐人尋味的笑意,依然轉動著拇指上的玉扳指,含笑說道:“朕身處宮中,整日不是在前殿上朝就是在御書房裡看成堆的摺子;已然是多年都不像今天這樣過的如此充實刺激……”說到這裡,昭光帝對著周顏一笑:“阿顏,今日你可是讓朕大開了眼界,數十名御林軍都無法制服的烈馬,被你這小小的石子一飛,居然頭暈眼花,後退了數尺之遠,真是好本事;朕的江山交給你來守著,絕對放心!”
周顏拱禮說道:“保駕護國,本就是臣的本份!”
“好!好一句本份!皇叔,你看看朕的堂弟真是可靠放心!”
楚襄王面色帶笑的站起身,“身為臣子理當如此,皇上就不要再誇讚他了,免得這小子尾巴翹到天上去!”
昭光帝依然笑笑,“皇叔,朕誇讚自家的堂弟也相當於在誇讚朕自己;再說,阿顏知曉分寸,決計不會將尾巴翹到比朕還要高的地方
!”昭光帝一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一句簡單的話,卻被他說的極為耐人尋味。
周顏看見父親臉上一閃而逝的沉色,就又垂眸不語;可這心裡,卻知曉的跟明鏡似的:父王只是隨口說了句‘天上’,可卻忽略了當今天下,只有誰才配稱‘天’這個字!
高威在下面將這一切看盡眼底,最後在看見楚襄王收起臉上的傲然之色時,著實為當今天子叫好了一聲:“這就是我們的天子,四兩撥千斤,不容小覷。”
花容月在旁邊聽見高威的嘟囔聲,湊過頭來,小聲說道:“剛才那一幕我看懂了,皇上這是在借力打力,先用顏郎收拾商翎和商太傅,再簡單誇讚了一句楚襄王讓他放鬆警惕,最後卻又來了招回馬槍,著實了得!”
高威掀起眼瞼,讚賞的看了一眼花容月:“哎呦喂!變聰明瞭呀!”
花容月恨瞪了這孫子一眼:“爺本來就不笨好不好……不過說到這裡我就懷疑了?”
高威不語,只是側首看他。
花容月眯著眼睛摸著下巴,一副愁思百結的模樣:“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天子嗎?還是那個當年跟在我pi股後面跟我一起偷看《男風圖》的小屁孩嗎?!”
------題外話------
高威:天子已經長大了,當年是個白嫩嫩的小豆芽,現如今早就變化成鬼畜了!
花容月:不,現在想想,他一直都是鬼畜!
高威:此話如何說起?
花容月:遙想天子當年,初聞男男之事,那時他就對我說起他將來乃是一國之君,永遠都是他上人!
(冷段子,看明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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