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狼穴佳人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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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狼穴佳人告急
一輛120急救車鳴叫著駛出南大監獄,向著市醫院方向疾馳。舒殘顎疈救護車開進了市醫院的大院,工作人員七手八腳地把患者抬下了車,護士在一邊舉著點滴瓶子。
“哦,還是個老犯人,他病得不輕啊!你們知道他得的是啥病啊?護士小姐?”
穿著白大褂戴著白色口罩的護士小姐回說道:
“根據臨床症狀來看,很可能是癲癇!”
患者被抬進重症監護室,主治醫生問道謇:
“誰是患者家屬?患者家屬來了沒有?!”
走進來一位穿制服的警官說道:
“您好醫生!我叫薛霸,是南大監獄的管教。患者是我們監獄的服刑人員,名字叫董卓。怎麼樣醫生,問題很嚴重嗎?拽”
穿白大褂的主治醫生摘下口罩對薛霸說道:
“相當嚴重,又這樣一大把年紀。以前他在監獄裡面發作過嗎?”
薛霸拍了拍醫生的肩頭:
“按程式走就是了,咱們誰也別擔過。”
在薛霸這樣的人眼裡,監獄死了一個人就跟雞場死了一隻雞一樣,只是自己不要“擔過”罷了。
昏迷不醒的董卓被罩上氧氣罩,護士小姐把聽診器的探頭伸向董卓的前胸。可是董卓並不配合,只是用雙手緊緊地護住前胸。
護士小姐拿下聽診器對主治醫生說道:
“他除了癲癇,很可能心臟功能也不太好!”
主治醫生用手扒開董卓的眼皮看了看:
“你守護在這裡,我去把掃描器拿來!”
主治醫生出去了,監護室裡面就只有護士一個人了。護士小姐看了看氧氣瓶又檢查一下氧氣罩,忽然間董卓睜開眼睛抓住護士小姐的手:
“護士小姐!”
護士小姐下了一大跳,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董卓摘下氧氣罩儘量用溫和的語氣對護士說話:
“不要害怕,護士小姐!你叫什麼名字啊?”
護士小姐回答說:
“我叫甄英蓮。”
這甄英蓮因為帶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美麗的眼睛。
董卓的眼神足矣證明他沒有病,那麼他剛才“口吐白沫”是怎麼回事?不過是為了演戲遮人耳目把牙膏吞在嘴裡再用舌頭攪拌一下,就出現了這樣一種效果。老傢伙挺會演戲啊!
董卓從懷裡掏出馮淵用鮮血寫成的訴狀遞到英蓮手裡,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她:
“英蓮姑娘!拜託你把這件東西交給一位叫李嬋兒的女警官好嗎?!只有她能夠救得了馮淵,人命關天啊!”
英蓮高興地說道:
“我認識嬋兒姐姐的,是她把我從黑社會的魔掌救出來的。”
董卓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太好了英蓮姑娘!你有她的聯絡方式嗎?!”
英蓮姑娘點了點頭:
“有的老伯,我一定把它儘快送到嬋兒姐姐手中!”
走廊裡邊又響起了雜沓的腳步聲,還有手推車輪子碾壓地面的聲音。董卓趕緊又把氧氣罩罩在口鼻上面,依舊是人事不省的樣子,但是看上去神態很安詳,彷彿在天國裡面遨遊。
自從董卓鋃鐺入獄之後,他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雖然失去了自由,可是靈魂卻獲得了新生。從前的他,不過是藉著偽善之名在天上飛,又被狂妄的野心重重地摔在地上。還好,是嬋兒真正救度了他,讓他窺見了人生的真實,而《金剛經》所講的就是這種宇宙的真實。董卓在監獄裡每天都在參悟它,不僅獲得了清靜智慧的本體,也發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慈悲心。
醫生們七手八腳地忙著給董卓做心電圖,董卓呢,也就心甘情願地任他們擺佈。
“他的心跳很正常,波形相當穩定!”
董卓臉上的神情依然是在遨遊天國,心裡默默地說道:
“我的靈魂又得到了一次救度,佛菩薩終將會原諒我的!”
其實從董卓發心向善的那一天開始,佛菩薩就已經原諒了他。他比高俅、陸謙之輩幸運和幸福得多,雖然他們高高在上,可是他們所造就的罪孽必然會把他們墜入阿鼻地獄,生前貪得無厭、詭計多端、花天酒地,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必然享受著銅汁熱鐵烈焰風吼等等無盡的煎熬……
然而他們並不覺悟,手裡的權利令高俅等輩忘乎所以,似乎整個世界都是他們手掌心裡面的玩物,面對著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他們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尤三姐被關在車庫裡面的第四天,一輛豪華的寶馬停在了市委後院車庫門前。兩名保安用鑰匙開啟破敗不堪的車庫大門,一股發黴的氣息撲面而來,保安們用戴著白手套的手指掩住鼻孔往裡面走。過了一會聽見保安說了一聲:
“起來吧!尤三姐,你不是想知道你丈夫的訊息嗎?跟我們走吧!”
一個女子沙啞的聲音有氣無力地問道:
“你們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啊?!”
保安回到:
“我們市長有請!”
“哪個市長?賈市長嗎?”
“高市長!走吧!”
不一會從車庫門裡走出一位披頭散髮的女子,明媚的陽光射在她的臉上愈加顯得蒼白,就像被放置在地窖裡面的蘿蔔。散亂的頭髮襯托著蒼白無有血色的臉,彷彿一個猙獰的魔鬼。這就是尤三姐,倔強的尤三姐!她為了貞操可以忍受著孫紹組的皮鞭,可是為了救自己的丈夫,她卻又不得不向賈赦那個混蛋屈服了。她無法面對失去新婚丈夫的痛苦,什麼叫做“生死兩茫茫”。
尤三姐走出車庫,用手擋住雙眼慢慢適應春日裡強烈的日光。過了片刻,把頭向上一揚,露出了她的本來面目。雖然她的頭髮和臉上掛著灰塵,卻依然掩蓋不住她的美麗。
兩位保安顯得很客氣的樣子,其中一個拉開寶馬車的車門:
“上車吧,尤三姐!”
尤三姐遲疑了一下還是上了車。車子啟動了,駛向了市區,在一家洗浴中心門前停了下來。一個保安對尤三姐說道:
“尤三姐,待會我們帶你去見高市長,你先進去洗個澡,再把新衣服換上。”
尤三姐下了車跟著保安進了洗浴中心。那名保安付了錢又把一個包裹遞給尤三姐:
“你去好好洗個澡吧!尤三姐,不要著急,我們在這裡等著你!”
尤三姐道過謝夾著包裹進了浴池。約莫一個鐘頭的時間,煥然一新的尤三姐走出了洗浴中心的大門口,那兩位保安看著尤三姐向這邊走來,嘆道:
“賈市長做事太不地道,怎麼忍心把這樣一位漂亮美女關進車庫裡面!”
司機座位上的那名保安嘴巴貼在他的耳邊說道:
“賈市長一向對漂亮女人感興趣,像尤三姐這樣的芳華絕代豈能放過?我倒寧肯相信狗不吃屎狼不吃肉!”
尤三姐拉開車後門,獨自一人坐在後排。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又向前開去。尤三姐現在只是一個心眼兒牽掛自己的丈夫,便問道:
“保安同志,高市長會知道我丈夫馮淵的下落嗎?”
“我想會的,他老人家手眼通天,一個電話下去就搞定了!”
尤三姐的心房投射進一絲希望之光。
寶馬車駛出了市區,又約莫走了半個鐘頭來到了一處幽靜之地,在一個雕樑畫棟的牌樓前面停了下來,上面的匾額是用金粉寫成的四個大字:“意境通幽”。
尤三姐下了車跟著保安進了牌樓,前面則是一個白牆綠琉璃瓦的院落。院落佔地面積不知道有多大,曲折的迴廊下面是脈脈的流水,紅色的鯉魚在水裡面嬉戲追逐,鴛鴦則成雙成對地躲在假山石下面晒太陽。
尤三姐好像是行走在大觀園裡面,驚訝道:
“原來這就是高市長的別墅啊!”
保安呵呵笑道: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超豪華的別墅吧?!”
尤三姐天真地說道:
“我以為別墅就是種著幾棵樹呢!”
過了迴廊,前面是一座仿古式獨樓,漢白玉的牆面,屋頂上是金黃色的琉璃瓦,飛簷斗拱異獸髙矚著遠方。形如阿房宮一樣氣勢恢巨集。
尤三姐被保安引領著來到別墅的門口,其中一個保安對她說道:
“你站在這裡稍等,我進去告訴一聲!”
保安進去不一會轉身出來:
“高市長請你進去!”
尤三姐還是有些膽怯,看了兩位保安一眼。保安們會意地點了點頭把尤三姐領進高俅的會客廳。高俅看了一眼如花似玉的尤三姐,衝兩位保安一擺手:
“你們去吧!我有話要跟她單獨談!”
保安們退出了客廳。尤三姐看了一眼高俅,卻原來是一個頭上沒有幾根毛的老頭兒,眼睛可相當精神。高俅可是春光滿面,一副休閒的樣子。
“呵呵呵,你就是尤三姐啊?!”
尤三姐垂手立在那裡,眼簾低垂地點了點頭。高俅越發來了興致:
“果然是國色天香啊!哈哈哈!”
尤三姐試探性地問道:
“高市長,您知道我丈夫馮淵的下落嗎?!如果您知道,就請您告訴我吧!”
高俅眼珠一轉想了想,然後認真地說道:
“這個嘛,我可以給你打聽。等到有了他的訊息我立刻告訴你,你可以暫時呆在我這裡。我也是新近聽到的這件事情,是陸謙那個王八蛋抓了你丈夫吧?可惡的東西!還有那個賈市長,做事情也太不仗義,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他居然……唉,沒有我高俅的提拔哪裡會有他的今天!”
尤三姐哀求道:
“我只想我丈夫平平安安地回到我的身邊!”
高俅探問道:
“你和你丈夫的感情很深嗎?”
尤三姐堅定地說道:
“是,沒有他我也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看起來這高俅並不像賈赦那樣沒有修養,手腳還算老實:
“好吧,我待會兒就給陸謙打電話給你拔拔底。你先在我的客廳待著,不過為了你的人身安全,我暫時把你鎖在屋裡。不過你千萬不要誤會,尤三姐,我這都是為了你考慮啊!你能理解我的良苦用心嗎?如果你有耐心等你丈夫的訊息,我這就去找賈市長去!”
尤三姐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點頭:
“那就拜託您了!”
高俅說完站起身來轉身出去了,又用鑰匙把門反鎖起來。可是您別忘了,這個會客廳的牆壁上面是被高俅的兒子祕密地安裝了“電子眼”的,就連高俅本人都不知道的。
尤三姐呆坐在沙發上面,心急如焚地等待著。過了約莫十分鐘光景,尤三姐聽見門的鎖孔有鑰匙轉動的聲音。她驚喜地奔到門口,以為是高俅帶回來了他丈夫的訊息。
門開了。
可是進來的卻是三個年輕人,其中兩個尤三姐認識:是高小俅和薛蟠,另外一個帶著眼鏡,和自己的丈夫馮淵有幾分相像,卻滿臉邪**之氣。
只見高俅之子獰笑著對另外二位說道:
“我說兄弟們,咱們是一個一個地上還是一起上啊?!”
另外兩個起鬨道:
“您是別墅的少主人,當然是您先上了,啊哈哈哈!”
尤三姐驚恐著,像是狸貓見到了狗一樣毛髮直豎。可是在這裡她完全處於孤立無援的境地,形勢對她來說非常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