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倒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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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倒黴
第一百八十二章 倒黴
瘦子見到金丹,先是有些疑惑,隨後有些不敢置信,最後沉吟。
但他並沒有沉吟太久,遠處傳來的警笛聲便將他吵醒,他不再多想,念動咒語。
遠處簷龍大舌一捲,將金丹捲入體內後便漸漸縮為正常大小。
化為正常大小後,它跳入海內,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瘦子轉身也欲離開,但他身子剛動,一陣鑽心疼痛便令他身子一歪,就要到在地上。
正在這時,一個穿著兜帽的人影忽的出現在瘦子身邊,扶住了他。
瘦子抬頭一看,眼見是一張熟悉的臉,他招過一旁的蛤蟆,令蛤蟆將權杖吐出來後,他說出了最後一句話:“把權杖……帶回去……儲存好……”才放心的暈了過去。
……
幾乎是在黃曉濤死去的同時。
同樣的大廳,同樣的斗篷人,同樣的移動方式。
不同的只有斗篷男斗篷下驚駭的表情。
“主人,權力之杖丟了!”
“……咳咳……”一陣虛弱的咳嗽聲後,是漫長的沉寂,“丟了就丟了吧,總有機會能拿回來。”
“……主人,金丹一號也死了……”真正讓斗篷男驚駭的是這件事。
“什麼?!咳咳……”黑暗中的主人似乎很虛弱,“怎麼可能,他不是應該在海中實驗融合後的能力嗎!”
“是巫二下的命令,他令金丹一號去取權杖,結果就在剛剛,金丹一號的命火熄滅了!”
“巫二!我要把……咳咳……”似乎只要他一激動,咳嗽聲就停不下來,又是好久,咳嗽聲平復,那主人的聲音竟然變得無比冷靜:“算了,你下去吧!”
“可……”
“滾下去!”
“是!”一個閃身,斗篷男消失不見,大殿中又變回原來的死寂。
黑暗中的主人究竟在想什麼,誰也不清楚。
……
瘦子是聞到了鼻尖的幽香才醒的。
他緩緩睜開雙眼,躍入眼簾的是一旁一身紅裙的費莉希蒂關切的眼神。
瘦子四下望了望,徑自從**坐起來,嚇得費莉希蒂一下子站了起來,就欲過來扶他。
瘦子見狀擺了擺手,滿不在乎:“沒事,不用擔心!”說著他扭了扭頭,問道:“那個黑又硬和奧利佛回美國了嗎?”
“是的,許……許先生?”費莉希蒂的態度很是恭敬,不過想來也不奇怪,雖然她只是遠端支援,但是從奧利佛的口中,她也得知了那場如同神話一般的戰爭,現在對這場戰爭的勝利者態度恭敬些也不足為奇。
“繼續喊我許就行了!”許致遠從**爬了起來,“你們沒告訴我家裡人吧!”
“當然沒有。”費莉希蒂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轉而她又擔憂道:“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瘦子無比真誠。
他“真誠”的目光在費莉希蒂身上來回梭巡,令費莉希蒂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吧!如果你真沒事的話。”費莉希蒂聳了聳肩,“許,請接受我真誠的謝意,以及誠摯的致歉……奧利佛也是這麼想的,不過他先走了,不是對你不尊重……總之他也很真摯的。”
“別解釋了,你不擅長這個!”揮了揮手,“我知道你們很真摯,說真的,聽到他倆回去了我才鬆了口氣,那玩意可是個大麻煩,早一天離開,我樂得個輕鬆。”
見瘦子並不在乎這件事,費莉希蒂鬆了口氣,想了想,她有些猶豫道:“許,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問!”
“你為什麼要讓我們把權杖送回美國……我的意思是,那是你拼命才得來的東西啊!”
“為什麼?”瘦子聳了聳肩,“首先我是把它賣出去的,即使物主死了,我也不至於把它拿回來,太沒品。其次如果那東西真的有那麼神的話,放誰手上都是大麻煩,許爺我雖然不怕麻煩,但我麻煩已經夠多了,不至於上趕著再添一個。更何況,放在你們手上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瘦子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白。
那柄權杖如果沒什麼用,那他也不屑把賣掉的東西搶回來,如果那柄權杖真的有大用,他拿手上了,知道這件事的可不止他一個,到時候透了點風聲出去,甭管哪邊,都要找他麻煩。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瘦子不懂那些彎彎繞,但是在山上的時候他就明白了,不該拿的東西不要拿,有些東西看上去很美,其實是個大麻煩!
雖然他已經惹上了麻煩,但是把權杖送給美國佬,可以吸引那群神祕人的注意力。
永遠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待費莉希蒂消化完他的話後,他忽然問了個問題:“現在幾點了?”
“已經八點了!”
“什麼?!”一直平平靜靜的瘦子竟然從**跳了起來,“八點了?慘了慘了,我約好今天和老爸老媽一起吃飯的!這下完了!”說著他一躍下了床,就準備衝出去。
就在快要出門的瞬間,他總算想起來這裡還有個人,硬生生停下腳步,他問了一嘴:“費莉希蒂,你準備怎麼辦?”
“我?我的任務就是留下來著看你,現在你沒有事,我也該回美國了。”費莉希蒂道。
“哦,那不好意思,我不能送你了!我還趕著回家吃飯呢!”瘦子丟下這句話,便跑了出去。
望著瘦子遠去的背影,費莉希蒂搖了搖頭,她實在很難理解,為什麼擁有如此可怕力量的一個人有時候竟然會有那麼多孩子氣的舉動。而有時候卻又顯得無比睿智
……
瘦子出了四合院,打了個的,急急忙忙往家趕,等趕到家的時候已經近九點了,而剛進家門,還沒來得及換鞋子,一個人便卷著香風衝了出來,哭嚷道:“瘦子,你可得救救我二哥!”
瘦子順手就抱住了衝過來的女人,待女人在他懷中哭開之後,他才發現,來者竟然宋紫溪!
而小園林惠和瘦子的父母緊隨其後,也是一臉憂心忡忡。
“紫溪,怎麼了,你慢慢說。”許致遠連忙安慰。
此刻宋紫溪滿臉都是焦急的神色,抬頭一看到許致遠,眼淚唰一下又湧了出來。
“許致遠,你可一定要救救我二哥啊!”宋紫溪哭著說道,使勁往瘦子懷裡鑽。
“紫溪,幹嘛啊這是,別擔心,只要你二哥沒死,我一定能救到,快別哭了,有我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啊?快別這樣。”許致遠抱緊了懷中的宋紫溪,軟言安慰。
“我二哥快要死了,許致遠,快救救他……”宋紫溪一邊哭訴著,一邊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紙。
許致遠接過來一看,竟然是一張需要家屬簽字的病危通知書。
“宋江怎麼了?”許致遠吃驚的問道,一般來說,病危通知書一下達,這個人幾乎就等於救不回來了。
宋江就是宋紫溪的二哥,許致遠和他有過一面之緣,那股子鐵血作風他並不討厭。退一步說,就是衝著宋紫溪,他也不能討厭啊!
可這才過了多久,宋江竟然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不對啊,上次見還好好的啊!雖然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隱疾,但是看他紅光滿面的模樣,也不至於病得這麼快啊!
“走,我跟你去看看,路上你把事情跟我詳細的說一遍。”許致遠攙扶著紫溪一起向外走去,“爸媽,林惠,我出去看看!”
“行,趕快去吧,唉!”許志躍嘆息道。
宋紫溪在見到了許致遠之後,如同溺水者抓到了舢板一樣,整個人都沒了力氣,要不是許致遠攙扶著,說不定她連正常的走路都做不到。
路上宋紫溪將情況向許致遠說了一遍。
說來宋江真的詮釋了人要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這句話。
宋江這不是有好些年沒有回京都了嗎,這次回來,就約了當年的好哥們喝酒。幾個人也真的是好久沒見了,你來我往,喝得那叫一個痛快。
結果宋江就去結個賬的功夫,再回來的時候……不,他沒能回來,他倒地上了。
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地滑,宋江摔倒在了地上,把後腦勺給磕了。
這真的是喝水都塞牙,倒黴到家了!
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宋江送到醫院,醫生一檢查,要動手術!於是在昨晚經過詳細檢查後,宋江進行了一次開顱手術。
原本情況還算正常,本應該向好的方向發展,可是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宋江的情況忽然惡化,被緊急送進了手術室,接著主刀醫生就派護士拿出了病危通知書。
宋家人當時就急了,因為關係擺在那裡,凌晨的時候給宋江做手術的都是京都最頂尖的腦外科專家,這些人在華國來說已經算是最頂級的權威人士了,如果這些人認定宋江沒得救,那換成別人來,恐怕也是相同的結果。
“動手術啊?”許致遠有些為難,說實話,他只會動刀子砍人,動刀子救人,他還真的從來沒實過。
按理說華國數千年的文化傳承,在醫學上同樣應該比西醫更強,但是華國的傳統卻阻礙了醫學的發展,尤其是華國傳統的髮膚身體受之父母等思想,使得解剖學只能停留在表面,做手術的基礎都沒有,就如同建樓沒有地基一樣,能有更大的成就才怪了呢!
所以一聽到動手術,許致遠就有些麻爪了,如果只是四肢的手術還好說,起碼不是重要的人體器官,就算是弄錯了也不會搞出人命來,但是人腦卻完全不同,稍稍一丁點的錯誤,都有可能導致極為嚴重的結果。
“紫溪,您別太擔心,主刀醫生下發病危通知書一般都是做最壞的打算,是嚇唬人的,宋江一定不會有事的。”許致遠只能用這種善意的謊言來欺騙宋紫溪,其實就連許致遠都不相信自己的話。
手術室的燈仍然亮著,在手術室門前圍了不少人,這些人當中有宋如海,宋儈,宋翰,都是宋家人。
“許哥來啦!快進去,快進去給我二哥看看。”宋翰一看到許致遠就大聲的叫嚷了起來。
宋如海也滿臉希冀的看著許致遠。
許致遠只能跑去按下了手術室的呼叫鈴,在動手術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是從內鎖上的,無論是誰想要進去,都必須要按鈴才行。
很快,一名穿著白大褂的助理醫生打開了手術室的大門。
“你幹什麼?”助理醫生看到許致遠要進入,連忙攔住了許致遠問道。
“那個……”許致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無奈道:“我也是京都醫院的醫生,我想進去看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地方。”
“你也是醫生?我怎麼沒見過你?”這名手術助理醫生還是講究了一點同事之情,要是換個人的話,直接就把門關上了,手術室重地,豈是誰都能進去的?出了問題誰負責?
“我是門診的,就是二樓中醫按摩室的。”許致遠誠實的回答道。
“那你搞什麼?你們都在搞什麼?裡面正在做手術不知道嗎?你們不知道開顱手術有多麼困難嗎?我們好不容易才請來了開會的世界腦外科頂級醫生主刀醫生,你們就不知道配合一下嗎?都在這裡叫嚷什麼?”助理醫生一通訓斥。
手術室外鴉雀無聲,所有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要不是因為眾人都關心宋江的情況,一名小小的助理醫生,這裡隨便提溜出來個人都能分分鐘踩死他。
“我靠……”許致遠頓時不樂意了,我和你好說好商量,你就這麼對我?中醫怎麼了?中醫是世界醫學的鼻祖,沒有中醫的話,西醫的藥劑學、臨床學從那裡來的?天上掉下來的?
但許致遠還沒開口,原本在瘦子懷中哭得梨花帶雨的宋紫溪眼淚都沒擦,噌噌噌三步衝了上去,抓住那名助理醫生的衣領,“哐哐哐”就是三個大耳光,抽得那助理醫生都懵了。
不等助理醫生反應過來,宋紫溪一臉煞氣:“把他放進去,否則宰了你!”
小醫生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敢點頭。
瘦子順利的進了手術室。
穿過消毒室,他剛進去,裡面除了在動刀子的醫生之外,三個醫生的目光便齊齊望向了進來的許致遠。
“您們忙著,我先看看。”瘦子嘿嘿道。
許致遠的回答遭來了三名京都腦外科醫生的齊齊鄙視,他們都把許致遠當成是關係戶了,是外面人不放心,用關係強行讓他進來的。
其實,這倒沒想錯。
知道了瘦子的底細,三個人便不再管他。齊齊看向了主刀醫生。
這位主刀醫生是一位外國人,他似乎壓根沒有察覺到瘦子進來,專心的對待他的病人。
手術繼續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許致遠則東張西望起來,他不會動開顱手術,對大腦的結構也不怎麼了解,就是看過幾張大腦結構圖而已,和實物比起來,結構圖弱爆了。
所以許致遠的關注重點在於周圍的儀器裝置上,比如心跳監控裝置,呼吸機等等。
宋江現在的情況還算穩定,但是如果時間拖的更長一些,那麼結果就很難說了。
手術已經進行到關鍵的地方,但是許致遠卻看到主刀醫生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手術也停了下來,似乎碰到了什麼難題。
“你們凌晨的手術是怎麼做的?竟然沒有將最關鍵的淤血清除乾淨?”主刀醫生訓斥道。
“啊?”三位醫生都傻眼了。
不過很快三位醫生就明白主刀醫生說的是什麼了。
在宋江的腦中,有一塊很微小的黑色淤血,一般來說淤血都是粘稠的半固體狀態,但是在凌晨手術的時候,因為開顱導致顱壓降低,溫度降低,半固體的淤血就逐漸凝固,成為了更近似固體的存在。
如果是半固體狀態的淤血,可以用吸引器將之吸出,但是變成更近似固體的存在,吸引器就失去了作用,手術的難度直接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從顯微監控器的螢幕上可以清楚的看到一塊很明顯的淤血,只不過這個淤血所在的位置挺隱祕,這才讓凌晨主刀的醫生給錯過了。
實際上,在凌晨的手術中,主刀醫生已經清除掉了三塊淤血,由於是腦部淤血,所以清除起來極耗費精神,加上又是凌晨,主刀醫生是從**被提溜起來匆忙趕到的,所以這個疏漏雖然說不應該有,但既然存在,也只能感覺無奈。
“就是這塊淤血導致了病人的情況處於危急狀態?”許致遠問道。
“你懂不懂啊?”三人被主刀醫生訓斥本就不爽的很,其中高個子的那個火氣最大,所以許致遠就成了出氣筒。
“不懂啊!我懂的話還用問你?”許致遠毫不客氣的回道。
“你不懂進來幹什麼?”高個子沒想到許致遠竟然敢頂回來,頓時勃然大怒道。
說實話,人倒黴的時候真的喝涼水都塞牙,我哥,有一次就是買包煙,結果摔了一跤,磕到後腦勺了,結果直接送去醫院搶救,後來昏迷了半個月,一直在危險期。
更別提我前兩天出去上網碼個字的工夫,回來就發現家中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