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7章 恩怨

第107章 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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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恩怨

第一百零七章 恩怨

兩人是老對手了,對方會什麼,不會什麼,一清二楚,因此也沒有什麼試探性的進攻,一上來就是狠招。

這下子就能看出強弱了。

倒不是說絞肉機就比黑暗射手強,只不過黑暗射手人如其名,更擅長直來直去的衝拳,而絞肉機就不一樣了,更擅長無規則散打,兩個交手,黑暗射手很快就吃虧了。

“許先生,我說的沒錯吧!”湯米得意的問道。

許致遠嘿嘿一笑沒有回答。

就在湯米還準備說什麼的時候,極具戲劇性的情況發生了。

被絞肉機壓在身下猛揍的黑暗射手只是很自然的重複了一下翻身的動作,竟然一下子將薩瓦翻倒在地。

不只是周圍的觀眾,就連黑暗射手都沒有料到,但黑暗射手卻並沒有放棄這個絕佳的機會,騎坐在薩瓦的腹部,拳頭雨點般落在了絞肉機的腦袋上。

眾人這才看出來不對頭的地方,按理說被壓制的一方要護住頭部,然後拼盡全力將對手掀翻,但是絞肉機僅僅這麼做了兩秒鐘之後,他的手就落了下來,平攤在身旁,任憑黑暗射手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臉上。

裁判連忙撲上來推開了黑暗射手,然後檢查了一下絞肉機的情況,雙手在頭頂交叉揮舞,示意絞肉機已經沒有再戰之力。

失望的噓聲響起,看來場下的觀眾們都認為絞肉機必勝無疑,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詭異的事情,明明佔據了絕對上風的絞肉機竟然會莫名其妙的輸掉比賽。

湯米嘴巴大張,差點弄個下巴脫臼。

“許先生,你是怎麼看出來絞肉機會輸的?”湯米急切的問道。

一旁的小羅伯特同樣好奇,他相信許致遠,不過是因為他對許致遠高深莫測的信心罷了,真讓他說出個三五六,他也說不出來。

瘦子拿起酒杯,緩緩搖晃著,笑道:“很簡單,那個叫絞肉機的手上有暗傷,如果受到強力衝擊,就會出事。”

“這拳擊賽,總會出現擋臉的情況吧,那個黑暗射手又擅長直拳,幾拳下去,暗傷發作,手都抬不起來,絞肉機自然就會輸了。”

不過這也是恰好被他碰上了,看出絞肉機有暗傷,而且頗為明顯,可後面他就沒有這種好運氣了。

畢竟他不是什麼中醫,講究個望聞問切,他的眼力,還沒有那麼老辣,能和x光一樣透視。

話說回來,透視的能力不錯,不過如果像x光一樣還是算了吧。

現在鐵籠中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了尾聲,許致遠猜測的紅方最終倒在了黑方的鐵拳之下,被判定輸掉了比賽。

“哈哈!瘦子,你還要繼續努力啊!”小羅伯特大笑道。

戰場、打架、賭博、泡妞、洗澡、喝酒等等,都是能夠快速拉近男人之間距離的方式,看了幾場比賽,猜測了幾場比賽的勝負,又一起喝著酒,幾人之間的關係突飛猛進,現在已經有點稱兄道弟的意思了。

當然,許致遠頭腦中很清醒,湯米是在刻意的討好自己、結交自己,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因此,許致遠也沒有提出任何要求,更沒有下注,只是喝酒聊天罷了。

又進行了一場比賽後,湯米微笑著站起身來,笑道:“瘦子,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出去看看比賽?”

許致遠客隨主便,起身離開了包廂。

觀看鐵籠大戰最好的位置被空出了一塊區域,十名壯漢五人一隊站在了這塊區域的兩邊,湯米徑直走到了其中五名壯漢面前說了一些獎勵之類的話。

從另外一個通道中走出了一隊人,為首的年輕人雖然穿著考究,但從整體上看,卻好像是街頭的小混混一樣,用華國話來說,穿上了龍袍也不像太子。

這名年輕人走到了另外五名壯漢面前,說話的聲音非常大,別說是許致遠了,恐怕這一片的觀眾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你們五個雜碎給我聽明白了,只能贏不能輸,如果輸了的話,不但你們要死,你們的家人也會陪你們去死,贏了的話,每人一百萬美金……”

猖狂、跋扈、缺乏教養用來形容這個年輕人恐怕都是極為合適的。

“湯米,今天你死定了。”年輕人對手下訓話完畢後,轉過頭對著等待他的湯米豎起了右手中指。

湯米不屑的撇了撇嘴,走上前道:“是嗎?別到時候輸了錢,哭著回家去找媽媽。”

湯米的話聽起來只是極為普通的迴應而已,但卻好像戳到了這名年輕人的痛處。

“法克魷……”年輕人指著湯米就是一頓粗口髒話咆哮而出。

湯米身後的保鏢憤怒的要衝上去,對方的保鏢也不甘示弱。

眼看就要來一場群毆,湯米卻一揮手攔住了身後的保鏢。

“混蛋、雜碎,我讓你們動手了嗎?啊?動不動就打打殺殺,我們是上流人士,知道嗎?上流人士,不是街頭的痞子小混混……”年輕人也扭頭訓斥起保鏢來,但怎麼感覺都是那麼的彆扭。

“第一場,三百萬意思一下,湯米,千萬別當縮頭烏龜。”年輕男子揮手道。

湯米不屑的揮揮手,身後的保鏢立刻提著兩個黑色旅行袋走了上來,拉開了旅行袋的拉鍊,露出了裡面碼放整齊的綠色鈔票。

年輕人明明自己身前就有這麼多的鈔票,但在湯米的保鏢開啟旅行袋後,卻雙眼放光的死死盯著,好像這些錢都是他的一樣。

湯米冷哼一聲,往回走了兩步,坐在了寬大的單人沙發椅上,自有標緻的美女服務員將酒水端上。

“瘦子,坐這裡,這裡位置好,可以看的更清楚。”湯米招呼許致遠道。

許致遠坐下後,奇怪的看了看那邊,那名年輕人不但沒有教養,甚至連教育程度恐怕都不高,同樣的沙發椅,他坐在上面就好像渾身上下所有的骨頭都被抽去了一樣,軟塌塌的讓人看著都感覺彆扭,很想過去給他一腳。

“那是誰啊?”許致遠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