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02章 治病救人與晚宴

第102章 治病救人與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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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治病救人與晚宴

第一百零二章 治病救人與晚宴(萬字 求收藏)

許致遠在辦公室裡有一搭沒一搭地看著醫學書。

他對西醫不感興趣,看書只是為了打發時間。

不過今天有些奇怪,都半天了,還沒有人進來。

終於,他忍不住了,吐槽道:

“我說,你們這樣的話我還能工作嗎?外面可是有病人等著呢!麻煩你們讓點地方出來啊!”許致遠不滿道,上電視是好事,可電視上總不能只有自己一個吧!

眾記者無奈,只能再擠擠,反正只要能拍到就行,解說的時候聲音小點,別影響別人就得了。

結果,記者在地上坐了一拍,攝影記者在後面半蹲著,攝像大哥們站在最後一排,擠不下就多站幾排,反正醫院凳子還是比較充足的。

許致遠辦公室的大門敞開著,和昨天的熙熙攘攘,人龍排到醫院外面不同,今天許致遠辦公室門前靜悄悄的,連個過路的都沒有,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十分鐘過去了,沒有一個病人進入到許致遠的辦公室中。

一個小時過去了,仍然沒有一個病人進入到許致遠的辦公室中。

“發生了什麼?”記者們、攝影攝像們全都傻眼了,要是連病人都沒有,他們傻呆在這裡幹嘛?

一名最靠近辦公室大門的記者等不及了,彎腰走出了辦公室。

醫院裡面的病患數量和昨天差不多,除了許致遠的辦公室之外,其他科室的辦公室內全都擠滿了前來就診的病人,這名記者拉住了一名走過的病人問道:“打擾一下,這位先生,您為什麼不前往許醫生的辦公室看病,要知道,他的名氣可是很大的!”

這名病人笑道:“哦哦,您是說來自華國的神祕醫生嗎?他已經夠忙的了,我預約了別的醫生。”

“啊?”記者被這樣的回答給弄愣住了。

“哈哈,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是我們病人自發決定的,走廊外的告示上詳細說明了這一切。”病人看著記者,提醒道。

記者這才明白過來,跑到大門外一看,果然,告示上寫的清清楚楚。

尊敬的先生於女士,前來就診的朋友,請先前往預約醫生處診斷,如確實為疑難雜症,將會由護士帶你們去許醫生辦公室進行進一步診斷治療,請遵守秩序。

看起來,老外也知道大材小用這個成語呀!

十點鐘,兩位打扮得體,舉止優雅的先生和女士帶著一個孩子進入了南加大醫院

和開始一樣,這個孩子被送入了另外醫生的辦公室。

幾分鐘之後,這名病人被護士帶著,成為了今天第一個進入許致遠辦公室的病人。

眾記者、攝影攝像紛紛來了精神,打開了攝影機攝像機,記者也開始哇啦哇啦的低聲講解起現在的情況,電視臺的導播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大手一揮,畫面被切,轉到了許致遠的辦公室。

病人是一名青少年,看樣子年齡大概在十六七歲,後面跟著的兩位應該是他的父母。

護士剛準備離去就被許致遠給叫住了。

“你把病人的病情給我簡述一下。”許致遠說道。

護士挺聽話,看了看手中的病歷,就開始了簡述。

病人名叫格里芬,今年十五歲,經過專家會診後,確診為鼻炎,鼻炎大家可能很熟悉,其實這算不上什麼疑難雜症,只不過很難治癒。

而且一旦有了鼻炎,只要稍有不當,鼻涕便會流個不止,更難受的是常常會伴隨著噴嚏。

這點得過鼻炎的朋友肯定深有體會,鼻炎的治療方式包括手術治療和藥物治療。

手術治療中又含有鐳射治療,但是無論是傳統的手術治療,亦或者鐳射治療,都有很強的後遺症。

手術治療的療效不敢保證,但大多數手術治療一年之後,這種病症又會再度復發,至於鐳射治療,雖然能達到有效治癒的結果,但是會導致你鼻腔中的膜壁壞死,使鼻腔乾燥無比,那種感覺,並不比鼻炎好上多少。

至於藥物治療,西藥的噴霧,對此也沒有什麼效果,而中醫算是有發言權的,只不過中醫治療對環境要求比較苛刻,而且療程長,對很多普通人而言,並沒有這個精力和時間。

鼻炎患者甚廣,而且難治癒,不過一般情況下,它除了令人看上去邋遢一點,令你感覺難受一點之外,並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

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因為鼻炎引發的併發症!

例如中耳炎,鼻息肉壓迫視覺神經導致的白內障等等,都是非常嚴重的疾病。

不過,聽這個孩子的病歷,似乎沒有這種情況,那為什麼他的父母還要帶著他大張旗鼓的來治療呢?

細問之下,許致遠才明白,原來這兩位先生和女士來自歌唱世家,從小便有意將孩子往歌唱家的方向發展,孩子有這方面的天賦,同時也很喜歡歌唱,但是,就在去年,不幸的事情發生了,孩子突然患上了鼻炎。

也許,其他職業的話,這種疾病對其影響可說是微乎其微,但是,對於一名需要用到鼻子的歌唱家而言,這個疾病堪比絕症。

這個病人在各大醫院都已經進行過治療,瞧瞧那厚厚的病歷本就知道這孩子遭了多少罪,但是治療效果完全沒用,甚至連好轉都沒有。

一疊X光片,就在許致遠邊上,許致遠隨手拿起來一張,朝著窗戶一看,基本上確診了,不是鼻息肉引起的鼻炎,應該是過敏性鼻炎。

過敏性鼻炎的危害可能沒有鼻息肉引起的鼻炎危害大,單論治療難度,過敏性更易復發,更難治癒。

電視臺那邊早就已經找到了著名醫生充當解說員,為觀眾解說當前的情況。

“鼻炎是非常難治療的疾病之一,治癒率不超過百分之二,雖然不是什麼疑難雜症,治療起來很容易,但是想要根治極難!”特約解說員道。

主持人想了想問道:“如果一切都順利,痊癒的話需要多久呢?”

“鼻炎的根治非常困難,牽扯到地域環境因素,我當醫生這麼多年,似乎還沒有聽說過沒有復發,完全治癒的。”特約解說員搖搖頭回答道。

電視機前的觀眾倒吸了一口涼氣,這麼誇張?沒想到這個普普通通的炎症竟然這麼難以治癒。

“好了,不用唸了,我知道了。”許致遠嘆了一口氣道。

護士停下了唸誦,將病歷本放下後退出了辦公室。

許致遠看了眼男孩,男孩短短几分鐘之內已經打了十幾個噴嚏,必須不停地用紙巾擦去鼻涕。

“許醫生,請問您有辦法嗎?”病人的父親問道。

許致遠點頭道:“當然可以治,不過不太好治,想根治的話必須要進行長期治療,短時間的話根本就看不出效果。”

電視機前的觀眾齊齊點頭,許致遠的話證明了電視臺請來的特約嘉賓並不是冒牌貨。

“快的話也得十天時間,慢的話,至少要十五天到二十天才行,要住院。”

許致遠接下來的話讓電視機前的觀眾齊齊傻眼,尤其是電視臺的主持人,更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我的天,你是在說笑嗎?剛才我們的嘉賓才說治療週期長,你直接……”主持人腹誹不已。

“不可能,二十天?除非是手術,但手術就跟本談不上根治了!而且即使是手術,同樣也需要時間和準備,幾天之內不可能看出效果!”特約嘉賓大叫著反駁道。

可能許致遠天生就是和這些專家教授做對的,這邊特約嘉賓的話音剛落,他就又開口了。

“初期治療想要看到成效的話,晚上就差不多了。”

特約嘉賓快要崩潰了。

“真的?”病人的父親驚喜著問道。

“嗯!不過需要的東西不少。”許致遠點頭道。

許致遠想了想,拿起一張紙,在上面寫下了一排材料名,然後對記者們揮揮手道:“你們幫忙跑個腿吧!這些材料價格都不貴,在中藥鋪就能夠買到,一會回來我請你們吃大餐。”

記者們齊齊翻了個白眼,他們號稱無冕之王,現在居然被許致遠當成跑腿的了。

不過很快這些記者就滿口答應了下來,因為他們的頂頭上司直接在耳機中咆哮“答應他,材料我們準備”。

這幫人確實很有路子,半個小時都不到,許致遠需要的各種材料就已經擺在了辦公室中。

十幾種中草藥讓電視臺的特約嘉賓傻眼了,雖然大家都是醫生,可中醫和西醫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體系,讓西醫去認中醫藥材,就像讓狗去逮耗子,貓去看家護院一樣,完全不靠譜。

好在許致遠收了人家的錢,倒是盡心盡責的為電視機前的觀眾進行了講解。

“鼻炎又指的是鼻腔粘膜和粘膜下組織的炎症。表現為充血或者水腫,患者經常會出現鼻塞,流清水涕,鼻癢,喉部不適,咳嗽等症狀。

鼻腔分泌的稀薄**樣物質稱為鼻涕或者鼻腔分泌物,其作用是幫助清除灰塵,細菌以保持肺部的健康。通常情況下,混合細菌和灰塵的鼻涕後吸至咽喉並最終進入胃內,因其分泌量很少,一般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

當鼻內出現炎症時,鼻腔內可以分泌大量的鼻涕,並可以因感染而變成黃色,流經咽喉時可以引起咳嗽,鼻涕量十分多時還可以經前鼻孔流出。歸根結底這是一種炎症,只要消炎就可以了!而炎症是機體對於刺激的一種防禦反應,只要令這種防禦反應消除就行了!”

“格里芬,你最喜歡吃什麼?”許致遠嘴巴里面解釋著、問著,手上卻沒有停下。

“我最喜歡吃漢堡排,不過很可惜,他對於歌唱家保持體形並沒有幫助。”格里芬聳聳肩回答道,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這樣。

“別多吃就行,要是一點都不吃的話,就會和我一樣瘦了。”許致遠笑道。

格里芬也笑了,青澀的臉蛋,笑起來卻很好看。

“你最多能吃幾個漢堡排?”許致遠又問。

“四個,我能吃四個漢堡排。”格里芬回答道。

“中午我請你吃漢堡排怎麼樣?”許致遠問道。

格里芬扭頭看向身後的母親,笑道:“我媽媽的漢堡排才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漢堡排,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請先生吃晚餐!”這回答讓電視機前的父母心裡一暖,多懂事的孩子啊!

藥膏弄好,許致遠將這些藥膏摻入到石膏當中,為格里芬的斷臂重新打上石膏,這才叫人去買漢堡排,然後他就等在了門口。

漢堡排很快買來,許致遠先分給了眾記者一人一個,然後揹著格里芬,將一個漢堡排上面的麵包拿起放在盤子中,從懷中中摸出了一條長長的無足爬行動物。

看著這條頭部呈三角形,一看就知道是毒蛇的斑斕小蛇,眾記者齊齊傻眼了。

“我的天,這是什麼情況?”

不止是這些記者傻眼了,就連電視臺的主持人,電視機前的觀眾都傻眼了。

“在華國自成一體的神祕體系中醫中,蛇毒也是可以入藥的,但是由於蛇毒的毒性越強,所以一都是隻取少量,配合其他藥材,透過煮藥減少毒性,將其中良性部分融入到藥湯之中。”一名長鬚老中醫侃侃而談道。

主持人心中狂喜,還好他在看到那一份中草藥後立刻讓人去高薪聘請了一名華裔老中醫,否則的話,現在就要抓瞎了,看來自己這次要升職加薪名震全國啦!

要是讓那個西醫來說,估摸著會以為這是南美某種巫醫的儀式吧?

沒等主持人壓下心頭的狂喜,就看到畫面中的許致遠掐住了毒蛇的七寸,一扳,毒蛇的兩顆毒牙露了出來。

“這是很正常的,是為了取毒。”老中醫不屑道。

果不其然,只見許致遠雙手拿住了蛇的兩顆毒牙,用力一扳開!只聽一聲脆響,兩顆毒牙便被扳了下來。

“這……”老中醫傻眼了,這種情況他可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

許致遠隨手將毒牙丟到了門邊垃圾桶中,這才緩緩的將沒有毒牙的毒蛇搓成了一團,放在了漢堡排的肉餅上,再將麵包壓在了這坨肉醬上,用力擠壓後,反正從外面是看不出來裡面有什麼東西了。

老中醫當然沒見過,因為許致遠用的根本就不是中醫的法子,而是毒巫的法子,他要是能知道才真的見鬼了。

接著,許致遠將這個加了料的漢堡排放在了盒子中,轉身拿給了格里芬。

“謝謝。”格里芬很懂禮貌,向許致遠道謝後,用唯一完好的手,將漢堡排從盒子中拿了出來。

“那樣真的衛生嗎?”

“沒有經過任何處理毒蛇,它的毒素真的沒有殘餘嗎?”

“這是什麼鬼療法,這就是亞洲人治病的方式嗎!我的天,聽說他們什麼都吃!”

電視機前的觀眾已經快要抓狂了,而身處辦公室中的眾人,格里芬父母的心思全都放在了兒子的身上,這一家三口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身為記者、攝影、攝像,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貨色,別說放一條毒蛇了,就算是放上一斤*,他們也絕對不會開口阻止的,事情鬧的越大越好,收視率越高越好,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格里芬並沒有聽到電視機前觀眾的呼聲,看來他確實是特別喜歡吃漢堡排,大口咬了下去。

觀眾們似乎能夠透過高畫質鏡頭清晰的看到這一口下去,至少有一部分毒蛇被格里芬咬到了嘴裡。

“味道怎麼樣?”許致遠也拿起漢堡大咬了一口,笑著問道。

“沒有我媽媽的漢堡排好吃,不過雞肉味更濃。”格里芬笑著回答道。

的確,蛇的味道是有點像雞肉,而且蛋白質含量更高。

“好吃就吃光,不要剩下哦!別學我,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這麼大的漢堡排半個都吃不下。”許致遠點頭道。

“怪不得先生你這麼瘦呢!”格里芬笑道。

許致遠也不生氣,笑道:“也許吧,不過我這麼瘦還是有其他原因的。”

也不知道是許致遠的鼓勵起了作用,還是格里芬今天的胃口特別好,平日只能吃掉四個漢堡排的格里芬,竟然一口氣吃了六個。

不過,後面幾個,就沒有加特別佐料了!

“真是美味!”格里芬笑道。

許致遠點點頭,右手不著痕跡的抽出了一根銀針,閃電般的刺入到格里芬的頸側,格里芬連一點疼痛感都沒有感覺到,只是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道:“我想要睡一會。”

“很好,吃飽了睡一覺,你的病就好了。”許致遠點頭道。

格里芬腦袋一點一點的,很快就睡了過去。

許致遠輕輕抱起了格里芬,來到辦公室角落的床邊,將格里芬輕輕的放在了**。

“好了,讓孩子好好睡一覺,你們可以到那邊去休息一下。”許致遠道。

格里芬夫婦點點頭,雖然對許致遠匪夷所思的治療方法感覺奇怪,但他們已經為了孩子跑遍了全國,都快要絕望了,現在有了希望,自然不會去管許致遠用的是什麼方法。

許致遠在格里芬夫婦進入到小隔間後,扭頭看向了鏡頭道:“你們不吃嗎?”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剛才他們光顧著看格里芬吃掉加了毒蛇的漢堡排了,竟然忘記吃了。

結果這些記者剛剛開啟裝著漢堡排的盒子,就聽到許致遠的聲音傳來。

“奇怪,我記得好像一共放了兩個加料的漢堡排,另外一個跑那裡去了?”

眾記者看著手中的漢堡排,怎麼都咬不下去了,天知道他們手中的漢堡排裡面是不是也有著一條去掉肚腸的毒蛇,至於拿起外面的麵包看看裡面的情況,他們就算想也不會去做,因為他們擔心留下心理陰影,以後看到漢堡排就吐。

“哈哈!逗你們的,我這種毒蛇可珍貴的很,才不會給你們吃呢!”許致遠大笑道。

眾記者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就在眾記者準備吃掉漢堡排時,傳來了救護車的聲音。

這下子眾人來精神了!鼻炎雖然難治,但算不得什麼大病,這一次把救護車都招來了!這下子看樣子有大活了!

只見護工直接用擔架抬下來了一名病人,然後七八個人浩浩蕩蕩的進入了醫院大廳,最後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移動擔架上的病人面色蒼白,只有眼睛能動,平靜非常。

眾記者將最後一名病人家屬拉到了一邊,直接來了個現場採訪,得到的結論是,這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癱瘓了。

許致遠那邊也聽取了病人家屬的講述。

原來是談戀愛的問題,本來高中生談戀愛這事又不是在華國,老師家長能上升到毀了一輩子前途的高度,在美國,高中生談個戀愛很正常,不過這名女孩談戀愛的物件就不太正常了,她的物件,是一名毒癮者!

無論是在哪個國家,毒癮者絕對都是不受歡迎的,稍微想想就能明白,這些毒癮者看上去似乎是受害者,但既然你做出了選擇,你自然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而且更重要的是,你的毒資,會成為毒販們擴大規模,使更多人受害的本錢。

吸毒者,就是毒販的同謀!

話題繞回來,女孩的父母當然不會讓女孩和一個毒癮者談戀愛,更何況是在那名毒癮者看上去一點也沒有戒毒意思的情況下,於是他們將孩子關在了臥室中,斷了網路,不允許女孩的朋友來找她出去,結果女孩卻正是愛做夢的年紀,想要學電影中的場景,用床單弄成了繩索,從三層樓上逃跑,妄圖去尋找她的愛人,結果剛剛出了視窗,繩索就斷掉了,女孩從三樓直接摔了下來。

這一摔,就摔成了癱瘓,更詭異的是,這種癱瘓是間歇性的,時而女孩有了知覺,時而知覺又消失了,而且醫生們紛紛確診,女孩的脊椎並沒有損傷,腦部也沒有明顯損傷,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會變成癱瘓呢?誰也想不明白這個問題。

“多長時間了?”許致遠問道。

“兩個月了。”病人家屬回答道。

許致遠點點頭,探手握住了女孩的手,一道巫力順著女孩的手湧入到女孩的身體中。

巫力對身體的探查比核磁共振更厲害,直接在許致遠的頭腦中產生了完整的影象,許致遠只是眨眼間就明白女孩為什麼站不起來。

在生活中有一句俗語,叫人嚇人嚇死人。

有不少人膽子很小,被突然發生的事情嚇了一跳,結果嘎嘣,直接被嚇死了。

這個女孩就屬於這種型別,從三樓突然摔下去,甭管你膽子大不大,甭管你是否叛逆,就算看到的人都要被嚇到,更何況親身經歷這個事情了。

而這一嚇,女孩連線腦部脊椎的部分有了一點很小的鬆動,這點鬆動小到什麼程度呢?反正憑現代醫學是檢查不出來的。

如果不是遇到了許致遠,這名女孩恐怕這輩子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除非醫學先進到能夠看清楚神經中斷裂的神經。

不過治這個,許致遠甚至比治剛才那個男的還要輕鬆。

當他達到景境修為,他的五毒擁有各自的屬性後,他的巫力自然就帶上相生的能力。

只是瞬間,許致遠就用巫力將女孩斷裂的神經接了上去,就算用最先進的儀器也看不出這裡曾經斷裂過。

接著,許致遠在眾目睽睽之下捏住了女孩翹挺可愛的胸部,空出來的右手對著眾記者擺了個剪刀手的造型。

電視機前的觀眾正要大罵這個許致遠是混蛋時,一聲尖叫從電視機中響起。

在千萬觀眾目瞪口呆中,癱瘓了兩個月的女孩竟然猛的站了起來,一巴掌拍掉了許致遠的乾股的手,比出一箇中指,接著,這名容貌清秀的女孩指著許致遠就是一通臭罵。

片刻之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站起來了!

可是,這時候,許致遠的臉已經沉的能滴下水了!

“該死,你們要是再不把她弄走,我就再把她弄癱瘓。”許致遠憤怒的大聲叫道。

病人家屬拉著女孩慌慌張張的離開了許致遠的辦公室。

眾記者看著許致遠的窘態,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這算是報了許致遠剛剛用毒蛇嚇唬他們的仇了。

可是眾記者笑了一陣後,忽然停下了笑聲,將目光凝在了依然臭著一張臉的許致遠身上,他們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許致遠剛剛並不是弄什麼惡作劇,而是讓一名瀕臨癱瘓的患者重新站起來了,用的方法,僅僅是摸了摸病人的胸。

不只是記者,就連電視機前的觀眾都驚叫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

雖然很多人懷疑,雖然很多人不想相信,但是事實就擺在他們面前。

一位讓醫生們束手無策,連病灶都找不出來的間歇性癱瘓患者,就這麼容易被治好了!

摸了下胸就治好了!

當下立馬有自認腦筋活絡的主持人解釋並讚歎道:“這位來自華國的‘妙手神醫’,眼光實在是太準了,他一眼就看出病患的癱瘓並不是因為某種功能性損傷,而是因為恐懼造成的心裡原因,僅僅那麼一嚇唬,便治癒了病患的癱瘓,雖說並沒有給我們展現出玄妙的手段,但是這種眼力難道不正是‘妙手神醫’該有的嗎?”

觀眾們紛紛點頭,甚至有看過十豪俠漫畫的想到,漫畫中的那位“妙手神醫”不也是吹個口哨就能治好所有的病嗎,這位“妙手神醫”也是如此啊!

只不過眾人也不想想,如果真的那麼簡單,難道前面那些醫生都是白痴嗎?

但是這也是眾人能想到的最合理解釋了,誰都不可能相信玩笑似的捏捏胸就能治好一位間歇性癱瘓患者。

至少主持人這個解釋比較靠譜,不是嗎?

而鬧了這一番過後,格里芬也從沉睡中醒了過來。

“許醫生,你在治療之前說,在晚上之前就可能看到效果,這個效果是什麼?”有記者提出了疑問。

“怎麼?你不相信?”許致遠反問道。

“眼見為實。”記者們異口同聲道。

“愛信不信!”許致遠直接不理睬眾位記者了。

“我所說的效果用眼睛是看不出來的,要用儀器來進行檢測才行,那樣的話,對孩子的身體並不好,不如等二十天之後,咱們直接看最終結果,如何?”許致遠笑著問道。

更何況,許致遠雖然說晚上之前就能夠有效果,卻並沒有說要讓他們看到什麼效果。

格里芬被父母帶去辦理住院手續,接下來的二十天,他將會在洛杉磯南加大醫學院接受治療,直到完全康復出院,或是完全沒有效果,徹底喪失成為歌唱家的希望。

在老羅伯特的別墅中吃過了晚飯,許致遠坐上了老羅伯特的加長林肯,前去參加晚上舉辦的慈善拍賣會。

這次小園林惠並沒有跟著許致遠一起,據說是因為要連連腦海裡想起來的幾個招式,許致遠也不強求,反正就是吃頓飯,估摸著自己馬上就回來了。

在美國,慈善拍賣會不過打著支援慈善事業的名頭,給上流社會的人一個交流的平臺,當然,該捐的錢還是要捐的,幾萬幾十萬對前來參加慈善拍賣會的人來說,九牛一毛而已,真正的好東西,也不可能出現在慈善拍賣會上。

希爾頓大酒店的多功能大廳中已經擺好了自助餐,老羅伯特三人來到這裡的時間不早不晚,大廳中已經有不少相互認識的人聚成了小圈子,手中拿著香檳低聲攀談著。

“自助餐啊!”許致遠看到長長的桌子上擺放的各種美食,頓時雙眼放光。

“可以吃不?”許致遠問道。

老羅伯特已經和許致遠很熟了,自然知道許致遠對美食完全沒有抵抗力,點頭笑道:“當然可以。”

“收錢嗎?”許致遠又問。

老羅伯特無語的搖搖頭。

“早知道不吃晚飯了。”許致遠嘀咕著,丟下了老羅伯特父子,向長長的餐桌撲去。

慈善拍賣會的自助餐就和拍賣會本身一樣,不過是個名頭而已,擺上自助餐能夠給人一種放鬆的心理暗示,畢竟吃飯的時候人們是最為放鬆的。

但是在這種環境下,真正去品嚐食物的人少之又少,大家都是吃過了晚飯再過來的。畢竟很少人能有許致遠這種不顧環境和其他人的目光伏案大嚼的勇氣。

更何況,西餐每一份的量很少,想吃飽就得不斷的來取,又有誰會在晚宴上做這種大煞風景的事情呢?

因此每次慈善拍賣會結束後,這桌上的食物至少有九成都會原封不動的被撤下去,至於是丟掉還是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帶回家就沒人知道了。

“先生,需要牛排嗎?這是達拉斯正宗的小牛骨眼肉。”負責烤制牛排的大廚客氣的詢問道。

“牛排……”許致遠有些糾結的看了看桌子上的各種美食,艱難的搖搖頭。

並非是許致遠不想吃,而是牛排這玩意太佔肚子了,在來之前瘦子就吃過了晚飯,要是再吃兩塊牛排的話,就怕肚子沒地方裝下其他美食了。

“可以打包嗎?”許致遠忽然眼睛一亮,抬頭問道。

大廚直接被許致遠一句話弄的陷入到石化狀態中。

“開玩笑,開玩笑而已。”許致遠連忙擺手道。

大廚的狀態有所恢復。

“這隻龍蝦可以吃嗎?”許致遠問道。

“當然可以。”大廚微笑著回答道。

許致遠伸手抓起一尺長的大龍蝦,吞了一口口水,問道:“有盤子嗎?”

大廚傻呆呆的看著許致遠抓著龍蝦走向了大廳角落。

一口紅酒一口龍蝦,許致遠吃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不花錢的東西吃起來似乎也變得更美味了一些。

大廳中的人越來越多,在看到許致遠之後,只是驚訝這許致遠竟然會在這種場合大吃大喝,倒沒人認出這個當前大紅大紫的許致遠來。

這並沒有什麼奇怪的,畢竟能夠來參加慈善拍賣會的都是上流人士,每天不是忙著談生意賺錢,就是忙著勾搭女明星女模特,要不就是為競選做準備,那裡有時間和普通人一樣看電視。

叮叮……

一名頭髮花白,整個人卻極為精神的老男人輕輕敲擊著手中的酒杯,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大廳很快安靜了下來。

“歡迎各位前來參加慈善拍賣會,話我就不多說了,大家只要知道,這場拍賣會的主題是為那些貧窮的艾滋病患者募捐就可以了,天佑美國,乾杯!”

“天佑美國!”

眾人紛紛舉起了酒杯。

許致遠則撇了撇嘴,又吃了起來。

拍賣會很快開始,不像正軌拍賣會那樣正襟危坐,而是非常隨意,喜歡坐就坐著,喜歡站就站著,只是在自助餐桌邊上加了一個拍賣臺而已。

拍賣品沒有什麼太稀奇的地方,前面三件都是這些上流人士捐出的首飾,在普通人看來幾千美元上萬美元的首飾,在這裡不過是應景的小物件罷了,拍賣的價格也不高,三萬美元之內搞定,叫價沒有任何火藥味,就算抬一下價格,也僅僅是朋友之間的玩笑罷了。

許致遠的面前擺著一盤大對蝦,一邊剝殼,一邊四處看著,忽然,許致遠的目光一凝,他看到了一位有著幾面之緣的美女。

那位美女醫生竟然出現在了許致遠的眼際中。

這位美女穿著一套黑色晚禮服,襯托著白皙的肌膚更勝白雪,一頭長髮看似有些隨意,甚至有些凌亂,但只要仔細去看,不難看出這隨意和凌亂中卻有著極強的美感,顯然是經過了細心的打理,特意弄成這樣的。

如此姿色的大洋馬少見,而且想見既是有緣,許致遠立刻做出了決定,左手拿著紅酒杯,右手拿著裝滿了沒殼對蝦的盤子,起身向大洋馬走去。

不過走到一半,他又換了主意。

“小羅伯特,你認識那位美麗的小姐嗎?”小羅伯特正在與幾位來賓攀談,忽然感覺到有人拉了拉自己,扭頭一看,原來是許致遠。

順著許致遠的手指看過去,頓時明白了許致遠現在想的是什麼。

“怎麼?你看中了朱莉亞?羅伯茨?原來你喜歡這種年齡比較大的呀!她可不是好追求的哦!不過,我和她最疼愛的侄女是好朋友……”小羅伯特笑著打趣道。

果然,許致遠立刻蹲在了小羅伯特的身邊,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道:“小羅伯特啊!咱倆也算是熟人了吧!我還是你的救命恩人,這種忙你得幫我啊!來,先介紹一下大洋馬,啊!不對,是那什麼朱莉亞的情況唄!”

小羅伯特開心的笑了起來。

朱莉亞?羅伯茨是洛杉磯羅伯茨家的長女,還有一個侄女和一個弟弟,羅伯茨家在洛杉磯很有地位,生意涉及了房地產、風投公司、電子商務。

之所以不以家族來論,是因為羅伯茨家的家人統統英年早逝,只剩下羅伯茨和她的侄女還有弟弟三個人。

甚至就連朱莉亞的老公也死於一場意外。

按理說這樣的家庭後代,都應該是學習企業管理、金融證券之類的才對,但可能是家人的逝去對朱莉亞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因此她選擇了學醫,而她的侄女也在她的影響下選擇了就醫,也在她的只有她們的弟弟選擇了學習企業管理。

“哦,很抱歉,真可惜!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許致遠眼睛亂瞟,哪有一點可惜的意思。

正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又說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許致遠邪惡了。

“瞧,朱莉亞的侄女來了。”小羅伯特笑著說道。

許致遠順著小羅伯特的目光看去,在看清楚那位姍姍來遲,漫步走進大廳的美女後,頓時傻眼了。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視許致遠為眼中釘、肉中刺的艾瑪。

懶得分,放在一起了,按慣例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