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 他是白建民結局上
王不談情,妃不說愛 萌妻來襲:大叔,抱一抱 亡靈眼 冥王的金牌寵妃 嫡女寵妾 行腳商人的奇聞異錄 後天青梅養成記 宅系魔法使 年少不回頭 雷電奇緣
189 他是白建民結局上
噓,讓我獨享你的寵 189他是白建民(結局.上)
我心裡素質極好的擺了一個笑臉和許皓辰一起走過去,“這是我兒子的女朋友。”老佛爺拉過我的手,雍容華貴的面色浮著柔和的笑意,燈光的映襯下更顯高貴,“我和雲強都支援孩子自由戀愛,孩子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不得不說,有錢人家的闊太太保養的就是好,五十多歲的老佛爺看起來像四十來歲的,只是,我怎麼感覺她笑的時候,臉上三層厚的粉掉了一地呢,我真想拿個小桶給她接著點,這麼昂貴的粉掉腳面上多浪費啊。
“媽。”許皓辰攬上我的腰,“我和瑤瑤前幾天領了結婚證,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和爸,她現在是我的太太了。”
“許夫人,恭喜啊。”一個貴婦對著老佛爺眉開眼笑,從容的眼神在我身上短暫停留。
“這孩子,領結婚證這麼大的事也能開玩笑嗎?”老佛爺笑容不減,嬌嗔道。
“媽,這是我的結婚證,你看。”許皓辰說著已經從衣兜裡掏出了結婚證,“我的幸福不能等待。”
……
嘰嘰喳喳的聲音攪的我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心煩意亂,我從衛生間出來,準備淡定地走出去,你們討論的許家著實和我沒啥關係。
“喂。”我被一個披肩長卷發的女孩喊住。
“有事嗎?”我冷淡的口氣。
“你就是許皓辰的女人?”長卷發女孩不屑的目光審視著我。
“有何指教?”明知來著不善,我也不用客氣。
“指教,你都爬上許皓辰的床了,還用我們指教,是你應該指教一下我們,你是怎麼爬上他的床的?”齊耳短髮的女孩眉目間幾分鄙夷。
“是他爬上我的床的。”我冷豔地開口。
“就你這樣的,沒點手段他會要你。”捲髮女孩說著看向短髮女孩,“如果我們打了她,你說許皓辰會不會幫她。”
“她有什麼背景值得許皓辰為她出頭?”短髮女孩不屑道。
我不需要許皓辰出頭一樣能收拾你們,只是,我懶的理她們。
我脣瓣彎出一個冰冷的弧度,抬腿就走。
“啪”的一聲,捲髮女孩凌厲帶風的手掌刮過我的臉頰,火辣辣的疼著。
本姑娘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怕事,怒瞪她的同時,我腳下也沒閒著,七公分的高跟鞋直踹向她的膝蓋。
捲髮女孩直接倒在了地上,在短髮女孩要扶起她的時候,我騎在她的身上,照著她的臉左右開弓。
短髮女孩上前拉我,被我一把揮開。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大廳的人,人們看到的就是我騎在捲髮女孩身上對著她揮拳的畫面。
“起來。”老佛爺尖銳的聲音夾在在嘰嘰喳喳的聲音裡尤為刺耳。
我又照著捲髮女孩紅腫的臉頰揮了一巴掌,狠狠地說,“我告訴你,打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本姑娘可不是吃虧的主。
我起身準備離開,手臂一緊,“道歉。”老佛爺一臉冷厲。
“她先打的我,我不會道歉的。”我態度堅決。
“道歉。”許爸爸的聲音更加陰寒。
“她先打的我,我不會道歉的。”我耐著性子重複。如果不是長輩在前,我真想一走了之。
“我的太太,誰敢欺負。”許皓辰的聲音自遠處而來。
“是她先動手的。”短髮女孩指著我說。
“我為什麼動手?”我冷聲。
“你看我們不順眼。”
“我為什麼看你不順眼,我認識你們嗎,和你們有過節嗎,許家上下都是有監控的,衛生間門口也有,每次宴會都會開啟,要不我們去監控室看一下,如果是我的錯,我自備厚禮奉上,如果是你們的錯,日後我若見你們一次打你們一次,也只能說明許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我鏗鏘有力的聲音自脣瓣傾瀉而出。
我的話如同給許家二老架在半空,造成了進退兩難之勢,老佛爺和許爸爸臉色更加鐵青。“許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這句話無疑等於他們讓我道歉的行為成了許家的“好欺負”。
“我的太太,在安宜市橫著走都行。”許皓辰聲音寵溺,順勢攬上我的腰,他低頭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有我罩著你。”
橫著走?你以為你是螃蟹啊。
我忍著推開他的衝動,心裡把他罵了幾百遍,這個混蛋,又佔我便宜,光明正大地“偷吻”我。
在人們的勸聲中,此次戰役不了了之。
晚宴結束,許皓辰謝絕了父母的留宿,寬闊的邁巴赫輪胎碾壓過路面,浮光掠影打在許皓辰的臉上影影綽綽,我想,我有必要和他談談了。
“我想我應該知道了你和我結婚的目的。”我朱脣輕啟,想起衛生間外的對話和那日早上他的電話,我繼續說,“為了逃避父母安排的婚姻吧。”
“吱----”劇烈的剎車聲震破雲霄,拉回我的思緒,我的上身向前傾去,只見一輛寶馬車橫在了我們面前。
“你眼瞎了,怎麼開車的?”血氣方剛的寶馬車青年咆哮。
“媽的。”許皓辰低咒,蹭的下車,修長的雙腿倚著引擎蓋,“你臨出門吃屎了,嘴巴給我放乾淨點。”昏黃的燈光映襯下許皓辰天生的尊貴和桀驁越發襯出咄咄逼人之勢。
“活膩味了是不是,給老子滾。”寶馬車主也不是省油的燈。
我用力甩上車門,伴著高跟鞋踩過路面的堅硬聲音,我的聲音冷如鐵,“你才滾,好狗不擋道,給我死開。”
“呦,原來在車裡泡馬子呢。”寶馬車主吐了一口菸圈,聲音幾分戲謔。
“給我滾出來。”許皓辰聲音裡的厲色難以藏匿。
“出門沒燒香的東西,有種你給我出來。”我怒罵。
“臭娘們,找抽呢。”寶馬車主一邊擼起衣袖一邊下車。
寶馬車主剛一開啟車門,揮起拳頭就要掄過來,我的無影腳就飛到了他的腰上,由於力道太猛,落腳的時候,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後退了一下,旋即落入一個寬厚的懷抱,固如磬石的臂力穩穩拖住了我的腰身,清淺的笑聲自我的頭頂漾開。
寶馬車主的拳頭順勢而來,許皓辰的手臂把我用力往後一扯,我離開了危險圈,他修長的右腿一腳踹在了寶馬車主的臉上,只聽一聲哀嚎,我和許皓辰雙雙鑽進了車裡。
許皓辰倒車,行駛,經過寶馬車的時候,車身穩穩地擦過寶馬的車身,聽著吱吱的聲音,我不由笑著,“你的車可比他的貴。”
“我又不缺錢。”許皓辰不以為意的聲音填充著整個空間。
我頓覺愜意,開啟車窗,任夏夜的絲絲涼風灌入,右手拂開被風吹亂的長髮,眸中的寥落已然消失殆盡。
“我這一天過的真夠嗆,在你家打了一架,在大街上又打一架,前兩天還打了你的心上人,我打架的頻率比換男朋友的頻率都高,結婚證就是我的劫,我都多少年沒有打過架了。”我脣瓣含笑的發著牢騷。
“哪次打架你也沒吃虧。”許皓辰爽朗的笑聲合著夏夜的涼風沁入耳畔,“我就喜歡你這脾氣。”
入夜。
許皓辰慵懶而野性地倚著浴室門,腰間鬆鬆垮垮地繫著一條浴巾,“白沐瑤,會不會哪天你也那樣打我?”
我一怔,馬上想到了踢到寶馬車主的那一腳,我和許皓辰還真是一路人----不吃虧。
“如果哪天你惹到我的話就會。”我如實回答。
想到昨晚他搭在我腰上的手,我腦子靈光一閃,看著真皮床背上鑲嵌的十三顆鑽石,我指著中間最大的一顆,“我們要劃印,就以這顆鑽石為界,你不許過界,你過一次,我就摳下來一顆鑽石餵你的白寫錦鯉。”
許皓辰若有所思地摸著下巴,水晶燈光下脣色瀲灩,“你連白寫錦鯉都知道。”
“許先生,我211工程大學畢業,優良的祖國花朵,知識豐富,知道的多著呢,怎麼樣,你若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摳一顆。”話音落,我作勢要摳。只是作勢而已,我可不敢真摳,至少此刻不敢。
許皓辰眸底沒有任何波動,一笑,“你過界怎麼算?”
“你想怎麼算?”我反問。
“我說了算?”
“說說看。”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不許提離婚。”
“好,我等著你提,不過別讓我等太久。”
許皓辰只是笑著同意了鑽石界限,關於離婚的問題,他沒有隻言片語。
這個心思深沉的傢伙,我一定要讓你乖乖地提出離婚,這一刻,離婚成了我人生最大的目標。
夜,相安無事,一早卻發現他的一條腿在我身上,我作勢要摳鑽石,他自然阻攔,換來的是我對他拳打腳踢,他很快制服我並“不小心”吃了點豆腐。
我又開始了找工作之旅,我學的是國際法,不好找工作,幾日奔波,依然無所獲。
“工作找的怎麼樣?”趙雨薇在電話裡問我。
餐廳包間內,我看了一眼餐桌對面的許皓辰,煩躁地撫著額前的劉海,“不怎麼樣。”。
“沒事,慢慢找。”趙雨薇安慰我。
“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工作有老公給落實了。”
“別提我,我工資一千三百五十塊,有整有零,聊勝於無而已。”
理想是楊玉環現實酷似趙飛燕,一個豐滿,一個骨感。初入大學時的凌雲壯志在畢業的時候面對現實的洗禮早就煙消雲散,我目前的要求真的不高,只是有份工作而已。
“那也比我好,我今天面試一家公司文員,工資一千一百二十,人家還不一定要我,我就納悶了,大學四年,知識果然不值錢。”我發著牢騷。
“你不也結婚了嗎,老公神神祕祕的不帶給我們看就算了,好歹工作也能幫著你點啊。”
找工作這個事情,我還真就沒有想過找許皓辰幫忙,這幾日我都是在他走後出門,他回家的時候,我也早就回來了,我也沒有告訴過他我在找工作的事情,我不想欠他的,包括人情。
“我跟鬼結婚啊,我那天是開玩笑的,看你們生活都挺愜意的,給你們丟個炸彈,你們還都當真了。”我狀似無所謂地笑著。
不經意抬頭,看到許皓辰冷毅的薄脣緊抿,目光冰冷如鐵,我尋著他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吳鈺面色悲愴哀慼,正微微顫慄地站在門口,我趕緊結束通話了電話。
“進來。”許皓辰眉峰緊蹙。
吳鈺輕推門進來,又合上,聲音軟弱,“皓辰。”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許皓辰凜冽之姿盡顯。
“我給你打電話也不接……”吳鈺未開口淚已落。
我趕緊起身,準備把空間留給他們,“坐下。”許皓辰狹長的眼眸陰霾冷冽,晦澀不明的面容挾裹著無比深壑的幽暗逼來,徹骨陰寒從腳底竄至頭頂,我不敢動彈。
“我的話你忘記了是嗎?”許皓辰冷眸逼視吳鈺。
018骨灰級臉譜
“皓辰,你說過你愛我的。”吳鈺抽泣著。
許皓辰冷哼聲,深壑的眸子眯起,“我對你說過這話嗎?”
“你,你跟別人說過你愛的是我啊。”
“我跟別人說的話你也能信?”許皓辰眼裡的陰鷙似寒冰碎裂。
頭頂的燈光傾瀉在許皓辰的臉上,猶擋不住那犀利陰寒,與平日裡同我打打鬧鬧的他判若兩人,幾個夜晚不小心過了鑽石界限被我按在**暴打而發怒的他,竟也比此刻溫柔百倍。
原來,每個人都有兩面,我是,他亦是。
“皓辰……”吳鈺柔軟無骨的腰身前來。
“給我回去好好反省。”
吳鈺腳步頓在原地,朱脣緊抿,口氣委屈,“那你……”
“看你表現。”許皓辰一字千金,不願多說。
吳鈺不甘地一步三回頭走了。光可鑑人的地板磚映襯著她柔弱的身影。
兩次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過許皓辰愛的是吳鈺,我也以為是事實,竟不知男人的心思如此陰沉的駭人。
我的心情已經晴轉陰,若有所思的看著許皓辰,我還沉浸在吳鈺軟孺的哭聲中。
“我臉上長花了?”許皓辰突然出聲,脣角點綴了笑意,方才的冷冽已經消散,好似吳鈺不曾來過。
許家人變臉的速度,一個比一個快,都是骨灰級臉譜。
“嗯。”我回神,白了他一眼,“你臉長的像花鴇。”
看他對吳鈺那態度,絕對有逼良為娼的嫌疑。
“為什麼總是用欣賞的眼神看我,難道你愛上我了?”許皓辰似笑非笑。
驕傲自大的傢伙。
“嘿嘿。”我訕笑兩聲,不屑道,“那絕對是你的錯覺,我愛上你的概率比我戒飯的概率還要低。愛上你的女人得有拯救銀河系的功力,不然誰愛誰倒黴。”
我說的倒是實話,方才我就已經看了出來,他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
不過,這與我貌似沒有多大的關係。
你來我往的問答題結束,氣氛已經恢復如常了。
飯後,許皓辰帶我去了煌夢。
煌夢是安宜市最大的會所。
vip888包廂,我跟在許皓辰身後走了進去,“許少,嫂子。”沙發上的人相繼同我們打招呼。
我抽抽嘴角,這聲“嫂子”著實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22歲的我,居然混成了嫂子,前途遠大啊。
許皓辰拉著我坐在了空著的正中間的位置。
“嫂子,你可得把許少看好了,這地兒他常來,熟人可不少呢。”一個脖子裡掛著二斤重的“狗鏈子”的男人朝我擠眉弄眼的笑道。
熟人?是情人相好吧。
他來不來這裡,有多少熟人,關我什麼事。
“熟人多好啊,*說人多好辦事。”我無所謂地笑著。
“瞧你這嘴巴跟抹了豬油似的,才去單位工作幾天,成天守著一本正經的領導,就學了這副流氓腔回來。”許皓辰修長的雙腿自然交疊,拿起茶几上的煙叼在嘴裡,他旁邊的三十左右歲的男子立即拿起打火機給他點燃,許皓辰吐了一口菸圈,“唐碩,你家老爺子要知道你這身無敵的本事,還不得氣的鬍子倒豎起來,掏出配槍直接斃了你。”
“你就擠兌我吧。”唐碩懶懶地靠在沙發背上,把身旁濃妝豔抹的美女往懷裡一撈,按在胸口,女子嬌笑一聲攬上他的腰身,唐碩輕捏女子的臉頰,繼續笑道,“有些話也就我敢說,我在他的魔掌下生活了二十多年,向來不懼怕他的**威。嫂子,你可得好好收拾他,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圈子裡的事你不知道,回頭我好好告訴告訴你他的光輝事蹟。”
光輝事蹟?還魔獸世界呢。
我的作用就是一個秀恩愛的木偶,懶得多說話,一抹幽蘭般安靜地坐在那裡裝淑女。
“你少給我身上扣屎盆子。”旖旎的燈光懸在許皓辰頭頂,他性感的薄脣彎著好看的弧度,拿過我的手,一根根撫著我的手指,像在逗弄一隻小貓,“瑤瑤相信我。”
過分溫柔的聲音驚的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眾目睽睽之下,我也不好推開他,心裡把他從頭到腳問候了好幾遍。
“要摸回家摸去,這裡不是你們表現身體契合度的地方。”唐碩戲謔地笑著,“唱歌,唱歌。”
“嫂子,你唱什麼歌,我幫你點。”許皓辰身邊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眉宇間幾分恭敬。
看著這幫人一個個恨不得把許皓辰捧上天的樣子,我偏就不想給他面子,我幾不可聞地淺笑出聲,“我不唱歌,你們還能在這裡坐著,我嚎一嗓子,我怕你們全都得進醫院。”
“嫂子真會講笑話。”沙發邊緣的男子勾脣道。
“老婆。”許皓辰緊緊摟過我,吻了一下我的臉頰,“想唱什麼,隨便唱。”
“兩隻老虎?”我譏誚地開口。
“你當這是幼兒園呢?”許皓辰寵溺地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嫂子這是童心未泯。”唐碩身邊的男人笑道。
受不了這幫人虛假的笑臉,更受不了在許皓辰懷裡被他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唱就唱。”我站起身,不動聲色離開許皓辰的懷抱。
我拿著麥克風站在臺前,鎂光燈下,合著音樂,我唱起了嘹亮的國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看你們還能找到什麼詞來恭維我。
歌畢,包廂響起噼裡啪啦的掌聲,“嫂子這嗓子好清脆。”
“嫂子這歌唱的真是鏗鏘有力。”
……
一句句虛與委蛇的馬屁話聽下來,大有“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的架勢,此刻,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找個涼快地方吹吹風。
坐回許皓辰身邊的時候,許皓辰吻上我的鼻尖,“老婆,愛死你的頑皮了。”
我滴個娘,許大少,您老人家敢不敢再肉麻一點。
不多時,許皓辰藉口困了要回家睡覺,在一個個瞭然曖昧的目光中,我被許皓辰擁著走出了包廂。
“真受不了你。”剛關上包廂門,我就忍不住推開他,“離我遠點。”
許皓辰也不惱,笑著走在前面,我愈發佩服這個男人逢場作戲的功力。
回家洗漱後,我靠在床頭拿著手機玩著睡前遊戲,許皓辰只穿著一條內褲一手撐著床背,身體傾斜,慵懶味十足。
這些時日的相處,我已經練就了厚臉皮,對於全身上下只遮住重點部位的他,我也習慣了。
“你在找工作?”許皓辰突然出聲。
“嗯。”我頭也不抬的應道。
“我給你的卡你還沒有用過吧。”
他給我銀行卡的第二天又給了我油卡,所以我沒有動用過銀行卡。
“嗯。”
“卡給你是讓你用的,不是讓你當卡片拿著玩的。”許皓辰薄脣挽成道淺弧。
“我不想用你的錢。”
用他的錢?做為實實在在的中國五好青年,各奔東西的時候,不管是欠人情債,經濟債,還是心靈債,我都做不到坦然的好吧。
“我的錢足夠支撐你任何的開銷了,你還找工作做什麼?”許皓辰突然坐了起來,拿過我手裡的手機,黑曜石般的眸子緊鎖著我的眼睛。
“許皓辰,你的意思是,我完全可以過衣食無憂的二奶生活了,是嗎?”我淺笑。
“二奶?”許皓辰深壑的眸輕揚,薄脣淺勾,滑出一道斐然春色,“就你這樣的你還當二奶,你有那個潛質嗎?”
“所以我要找工作啊。”我一把奪過我的手機,“自力更生,豐衣足食。”
“你還想著離婚呢?”
“不要說你沒有想過。”
許皓辰幽邃的眸底沒有一絲波動,早就知道這個男人懂得深藏不漏,我也懶得去揣摩他的喜怒,“要不,你去我公司上班吧。”
“不去。”我不假思索的拒絕,想起今天讓我小心靈受傷的那一千一百二十塊錢的工資,我眼睛一亮,又笑道,“工資多少錢?”
許皓辰眉梢輕提,“你想要多少錢?五千行不行?”
對目前的我來說,月薪五千等於天文數字了。
“五千?”我心內一喜,音調也不自覺提高了幾分,“稅前還是稅後?”
“你想睡前還是睡後?”許皓辰嘴角端著笑意。
“我當然希望是稅後。”
“你確定是睡後?”
“當然了。”我昂頭道。
“你不後悔?”
這話問的好奇怪,我為什麼要後悔。
“赴湯蹈火,絕不後悔。”我信誓旦旦。
許皓辰猛地撲向我,沉重的身體落在我的身上,滾燙的鼻息掠過我的臉頰,含咬上我的耳垂,大手摸上了我胸前的一點,“那來吧。”
我的身體微微顫慄,“滾。”我用力捶打著他。
他一把握住我兩隻胳膊置於頭頂,睨望我,深潭般的眸底灼動著醉人的光亮,“你不是說睡後嗎?”
“是……”我一愣,終於反應過來,這個混蛋在跟我玩文字遊戲。
博大精深的中國漢字不是讓你這樣糟蹋的。
“我說的是交稅納稅的稅,你說的是睡覺的睡,許皓辰,給我起開。”我憤怒道,“約法三章的時候,你答應了不對我有想法的。”
“哈哈……”寧謐的房間飄蕩著許皓辰爽朗的笑聲,那笑聲大有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氣勢,聽的我毛骨悚然,心下不安。
他離開了我的身體,搖頭笑道,“我對你還真就沒有想法。”
去他公司工作的事情,我沒有答應,也沒有回絕。兩天後,我接到了面試公司的上崗通知。
雖然工資不高,工作卻是自己找的,我喜歡自力更生的感覺。
我每天開著拉風的白色瑪莎拉蒂,做著月薪一千有餘的工作,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每天我會把車停在距離公司一站地距離的咖啡廳,然後走路到公司。
021不愛
一個星期後。
早上醒來,呈大字型睡姿的我,和許皓辰雙雙過了鑽石界限,我的腿在他腰上,他的手在我胸前。我小心翼翼的準備挪動自己的小腿,控訴他過界,然後懲罰他,只輕輕動了一下,他一把抓住我的腳腕,大作文章,說我以前也是用了這樣的方式,造成了只有他一個人過界的假象,這一次,他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抵不過他的體力,腳腕被他捏的生疼,還被懲罰給他做了按摩。
我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一路在心裡憤懣的罵著許皓辰,我把車開到咖啡廳,開啟車門的時候,卻看到慕泊君正在好整以暇的等著我。
我自動忽略他,準備擦肩而過,“沐瑤。”慕泊君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放開。”我怒斥。
“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要去上班,你放開我。”我用力甩著胳膊,卻被他一把抱在懷裡緊箍著我的身體,“你知道你嫁的那個人是誰嗎?你知道你為什麼會那麼順利嫁給他嗎?”
看來慕泊君知道點什麼,不過我不屑於從他嘴裡打探訊息。
“他是誰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毫不留情地說。
“你……”慕泊君被我噎的說不上來話,我趁機推開他,轉身就走。
“你愛過我嗎?”身後傳來他些許寥落的聲音。
“我一年換六七個男朋友,我愛的過來嗎?”我頭也不回的諷刺道。
我這話說的有點過了,卻也離事實不遠,大三下學期,到大學畢業,一年三個月的時間,我換了六個男朋友,這頻率快趕上我每月的生理期了。
愛,愛是個神馬東東?那是一個早就從我的心裡剝離了的東東。
人生的各個階段都有煩惱,比如現階段的我,從進公司第一天起,就被各路同事和領導問及“有沒有男朋友”的問題。
我就不明白了,有沒有男朋友和工作有多大的關係。
況且,我是真的沒有男朋友,我只是結婚了而已。不過,當初的簡歷上,我在婚姻狀態一欄填了“未婚。”在我心裡,這段隨時會解體的婚姻,只是一場遊戲而已。
同事劉月晰要介紹她的表哥給我認識,部門經理張如彤要介紹她的遠房親戚“海龜”給我認識,我一律以“努力工作,暫不戀愛”為由謝絕。
今日為歡迎新聘任的總經理,公司全員聚會,在凱特來酒店。
劉月晰坐在我的身邊,向我誇著她的表哥,簡直是誇的天上有,地上無,堪比無所不能的非人類,我笑的不亦樂乎,其他同事也笑倒一大片。
正happy之時,手機鈴聲響起,我一看是許皓辰的來電,接起電話告知了他我的行蹤後,我把手機放進了包裡,繼續和同事們說笑笑。
飯局結束,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快走到大門口,看到走在前面的陳總正在和許皓辰寒暄,我藉口上衛生間趕緊往回溜。
“沐瑤。”剛轉身,身後就傳來許皓辰的聲音。
我裝作沒聽見,撒腿就要跑。
“沐瑤。”許皓辰喊出聲,這一嗓子,恨不得整個酒店都能聽到。
我硬著頭皮回身,只見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向我襲來,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我心裡罵著他,臉上漾開一個極其無辜的職業微笑,“許總,這麼巧,您也在這裡。”
你要敢在這裡說我是你的太太,回家我就把魚食全部餵給你的白寫錦鯉,撐死它們。
“是啊,好巧,我看著就像你,還真沒有認錯人。”許皓辰俊眉挑起笑意,清亮的嗓音透著幾分熟絡。
“小白也認識許少?”陳總臉上的皺紋笑成了一朵花。
“是……”許皓辰笑意更濃。
我生怕許皓辰說出什麼,趕緊打斷他的話,“我和他太太是同學。”
“是,沐瑤和我太太的關係非常親密,跟一個人似的。”
“許總,那你們聊,我先走了。”我趕緊說,以免夜長夢多。
“我送你吧。”許皓辰眼角眉梢的笑意一覽無餘。
“不用不用。”我趕緊擺手。
“陳總,改天請你喝茶,我先送沐瑤回家。”許皓辰神色漾出疏離的客氣。
“哪能讓許少請客,我請我請。”陳總點頭哈腰,眉宇間幾分恭敬。
“陳總再見。”我假裝客氣。
轉身的一瞬,我的嘴撇的老高,這個許皓辰,怎麼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人物,我偏就看不慣他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中,我坐上了許皓辰的黑色卡宴。
“真巧,你也在這裡吃飯?”我故意問道。直覺讓我知道這不是巧合。
許皓辰偏過頭,昏黃的車燈勾勒著他魅惑眾生的味道,“有那麼多巧合嗎?”
還行,不是太虛偽。這個回答,我還比較滿意,加八分。
不過,我也不會去深思他這句話的含義,他一說,我一聽,僅此而已。
回到家裡,我倒在**,直呼“累死了。”
“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許皓辰半壓著我,懸在我身體上方,狹長的眼眸微眯。
“我不是告訴你我的行蹤了嗎?”
“我後來又給你打了電話。”許皓辰輕蹙起眉頭。
“沒有啊。”我一臉無辜,是真的無辜,手機在包裡,就算他真的打了,我也沒有聽見。
“手機給我。”許皓辰起身,站在床邊朝我伸手。
“你有病嗎?”
許皓辰眸光一凜,“我沒病。”
“沒病走兩步。”我指著沙發上的包說道。
自己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拿啊,在我面前充大少爺,我還真就不買賬。
許皓辰從我包裡拿出手機翻了起來,眉頭越蹙越緊,稍頃把手機往**一扔,“你給我存的什麼名字?”
“怎麼了?”想著我給他備註的名字,我強裝鎮定,隱忍著眸底的笑意。
“你說怎麼了?”許皓辰俯身,如精心勾勒的五官逼來,我別開眼睛,他一把鉗住我的下頷重新扳過來,“給我改了。”
“怎麼改?”我索性不再躲,直視他眸底的深邃。
“xx?還ooxx呢。”許皓辰的黑眸自始至終如薄霧般籠罩著我,嘴角勾起隱忍的笑意。
許皓辰的第一個字母是x,我索性在備註名字的時候存了“xx”。
“那我改成許好了。”我眼裡閃爍著忽明忽暗的笑意。
“不行,要麼改成ooxx,要麼改成老公。”許皓辰劍眉微蹙。
“想都不要想。”
ooxx,這麼勁爆的備註名,被人看到的話我還要不要臉了。
許皓辰俊美無暇的臉湊過來,目光與我僅一寸之隔,“你只能二選一。”
“我拒絕做這麼無聊的選擇題。”
“那就改成ooxx。”
“我拒絕。”
許皓辰狹長的眼眸攫住我的眼睛,脣角勾起些許玩味,“恭喜你做出選擇。”
我眉頭一凝,又被他繞了進去。
這個混蛋,總是在我面前玩弄她的高智商。
我二話不說伸手抓起床頭的枕頭,許皓辰身影掠過我的視線,我手裡的枕頭還是沒能招呼在他身上。
混蛋,又被他鑽了空子。
許皓辰拿著我的手機半臥在貴妃榻上,想來是在修改他的備註名吧。
很快,簡訊鈴聲響起,我欲從他手裡拿過手機,他向左邊一躲,劃開螢幕,五秒後,轉頭睇向我,涼薄的脣瓣似笑非笑,陰陽怪氣道,“我說你怎麼在領導面前急著和我撇清關係呢,原來是給自己留了後手。”
023戰略性失誤
“我和你本來就沒有關係。”我脫口而出。
許皓辰涼薄的脣彎出一個冰冷的弧度,把我的手機扔在**,轉身去了浴室。
我拿過手機,看到是銷售部鄭一帆曖昧問候的簡訊。
入夜。
他抬腳踢著我的腰,“喂,陪大爺聊會兒。”
“本姑娘不是陪聊的。”
“那你陪什麼?”
“只要與你有關,什麼都不陪。”睏意襲來,我沒好氣的說。
翌日一早。
衣帽間內,許皓辰煩躁的拉扯著領帶,繫了好幾遍都不滿意。我慢慢走過去,靈巧的手指細心的給他繫好領帶,他露出滿意的神色照了照鏡子,又似笑非笑的盯著我,“你倒是什麼都會。”
真是難伺候!
剛到公司就被陳總召進了他的辦公室,無非就是認為我能搭上許皓辰這條線,讓我從中周旋,又是升職的許諾,又是加薪的**。
見錢眼開的奸商,我暗自腹誹著。
心下已打定主意,我回頭要和許皓辰說,他們之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中午,接到老佛爺電話,說是要和我談談。
距離公司一站地的咖啡廳。
“阿姨。”我禮貌的淡笑。
我知道她叫我來的目的,許皓辰不在,我也沒有必要惺惺作態,假假的喊一聲“媽”還被人羞辱。
“工作怎麼樣?”老佛爺淺啜了一口咖啡,狀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阿姨,有話直說吧,您的時間也是很寶貴的。”我咬重了“也”字,脣角始終噙著淡淡的笑意。
言下之意,我時間寶貴,不想跟您在這裡浪費生命。
“說吧,多少錢能離開他?”老佛爺的面容恢復肅冷。
“阿姨,您瞭解您的兒子嗎,如果能離開他,不用您給我錢,我給你們錢都行。”我半譏誚的開口。
老佛爺眼裡的鄙夷更甚,“你開著兩百萬的車,掙著一千塊錢的工資,離開了皓辰,你去哪裡找這樣好的事情,你會捨得離開?”
容我偷偷發個牢騷,我發現有錢人都有一個毛病,炫富的同時還喜歡貶低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今年的福布斯第一名呢。
我淡笑不語,急於讓她亮出底牌,好結束這無聊的談話。
“三百萬,離開他。”見我不語,老佛爺從手包裡拿出一張支票放在我的面前。
我冷睇了一眼支票,嘴角彎出淺弧,“兩百萬的車不是我的,一千塊錢的工資,是我的勞動所得。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草窩,金山銀山不如自己的土山,我窮,我沒錢,我缺錢,但是我不缺用尊嚴換取的錢。”
老佛爺眼裡的不屑更濃,“我勸你還是拿著吧,或許你一輩子都奮鬥不來。”
擦!士可殺不可辱。
我斂了斂神色,正欲開口,老佛爺眼睛瞟了一眼支票,冷哼一聲,一陣風似的走了。
看著這支票,宛若一個燙手山芋,我揣進了包裡,準備等晚上還給許皓辰。
要不就說呢,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是塞牙的。
領結婚證就是我人生最大的一次戰略性失誤,從那日起就註定了我戰鬥機一般的生活----無時不需要戰鬥。
我不找事,不代表事不找我,這不,下班的時候,我將車子駛到許皓辰的別墅,遠遠看見一輛紅色寶馬q5停在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時尚的美女,看著很是眼熟,再仔細辨認,這是吳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