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66 你很招人喜歡

166 你很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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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你很招人喜歡

166你很招人喜歡

“不盡夫妻義務,才是你的重點吧。”

許皓辰磁性的嗓音含著低低的笑。

我訕笑兩聲,“都是重點。”

許皓辰深壑的眸淡淡看我一眼,只一眼,我卻有一種被看穿扒皮的感覺。心隨之一顫。

一路沉默。

車子緩緩駛進名為“山水世紀”的別墅群,流利的車身線條在一棟棟別墅間穿梭,爾後駛進一棟庭院,車子繞過青銅噴水池,劃開一個優美的弧度,慵懶地停好。

我已然不知所以,怔怔地看著許皓辰堅毅的側臉,此刻,我竟感覺到了一股貴氣而疏離的味道。

我在蹙眉沉思,這是不是我的錯覺。

“下車。”

許皓辰薄脣溢位兩個簡單的位元組。

“你,這是哪裡?”

“我家。”

他沒再看我一眼,徑直開啟車門。

踏著精心設計的白色大理石臺階,我跟在許皓辰身後進了客廳,“把車裡的行李箱放我房間。”許皓辰朝傭人吩咐道。

不多時,許皓辰叫來了蘇管家,和一干傭人,宣佈了我“太太”的身份。

我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說什麼,我就點頭應什麼,一切恍若夢中。

待我回過神來,豪華的客廳裡只餘我一個人。

我結婚了?這是我丈夫的家?

我拍拍自己的臉頰,又輕輕捏了一下。

疼。

這不是夢,這是真的。

正發愁臉上應該擺個什麼表情的時候,厚實的腳步聲傳進我的耳朵,抬頭望去,一身筆挺西裝的許皓辰正闊步走來,彼時的陽光打在他完美的面部輪廓,優雅而深沉。

我趕緊站起來,掃了一眼自己身上49塊錢的牛仔褲,30塊錢的襯衫,我和我的一切同這裡是那麼的不搭調,我倍感手足無措,“那個,那個……”

“我去公司,你自己在家吃吧,晚上一起用晚餐。”

許皓辰的話把我即將說出口的想法淹沒在喉嚨裡,我只剩點頭的份,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蘇管家叫我吃飯,我才回神。

我一個人吃六菜一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奢侈。

飯後,我回到客廳,半臥在寬大的乳白色歐式沙發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夢遊。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做夢,夢醒了才能回到現實。於是,我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鼻子癢癢的,我使勁揉了揉,那癢癢的感覺又轉移到眼睛。我伸手用力一揮,“起開。”

話音落,我的鼻子又被捏的生疼,我不耐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挺直的鼻樑,薄如刀刃的雙脣,狹長微彎的眼眸,這不是許皓辰嗎?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我蹙眉低斥,“起開,不要髒了我夢醒迴歸現實的路。”

“你說什麼?”

許皓辰劍眉一凜。

“我在說夢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個時候與他對抗,那我就是傻子。

許皓辰向我投來一個“我不與你計較”的眼神,淡淡開口,“你怎麼睡這裡了?”

“我不知道該睡哪裡,沙發也夠大,一不小心睡著了。”

看著他脣角的的笑意,我垂眸,輕聲道,“我還是走吧,住你家,我交不起房租。”

004許先生,求放過

“你忽略了一個事實。”許皓辰輕挑眉梢,一副欠揍的表情,一字一頓道,“我,們,已,經,結,婚,了。”

“啊。”我煩躁地把頭埋在沙發裡,抱頭痛呼,“你這個大騙子。”

“我一守法好公民被說成騙子,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了,我騙你財了,還是騙你色了。”

我猛地坐起來,直視他的眼睛,質問道,“你明明說你是沒房沒車沒錢的,我手機上還有聊天記錄呢,你賴不掉的。”

許皓辰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自然交疊,手指輕彈了一下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薄脣輕啟,“房,我沒有三居室,車,我沒有賓士寶馬,至於錢嘛。”他微微一笑,對視我的眼睛,“在我眼裡那就是一組數字。”

狂妄自大的傢伙。

我吃癟地窩在沙發裡,拿過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蔫蔫地說:“房租我是交不起了,你傢伙食好,至於生活費,我目測也交不起了,在你家,我除了吃飯,不會佔你其他的便宜的,你想什麼時候辦離婚手續都可以,我當然希望越快越好,你也看到了,我全部家當就那麼一個行李箱,我怎麼來的怎麼走,也很方便的。”

“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許皓辰似笑非笑。

我跪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怯怯地說:“許先生,求放過。”

“把許字去了。”

先生?

我昂起下巴,挑起怒意漸染的眉梢,“我這是在為你著想,你不要不識好歹,你說你年輕有為,儀表堂堂,肯定有大把的美女喜歡著,被我這顆小白菜耽誤了多不值啊。”

許皓辰留下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上樓,我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連拖鞋都沒有穿上,就趕緊跟著他走進二樓的臥室。

“你要看我換衣服嗎?”許皓辰回頭,看著我笑道。

“你以為你很好看?”我白了他一眼。

話音落,許皓辰絲毫不避諱地解著襯衫的扣子,我訕訕地說,“那個,我還是覺得我住你家不合適。”

許皓辰沒有理會我的話,拉過我的手走進他寬大的衣帽間,“啪啪”開啟兩扇衣櫃門,“這些衣服是你的。”

我的?

該不會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吧。

見我一臉疑惑,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誰叫你睡的跟豬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走過去,看到一件件衣服都還掛著吊牌,仔細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碼,再仔細一看,我口中的錢,他眼裡的數字,對我還說大的驚人。

“我不能要。”

搖頭之際,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愛馬仕皮帶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聲音,我臉一紅,趕緊跑了出來。

身著家居服的許皓辰少了一點精英的味道,多了一絲慵懶,像一個活潑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裝革履的他,還是居家慵懶的他,亦或者是初見時休閒陽光的他,配上那張絕豔的臉,用魅惑眾生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樣的他,足以擔得起女性殺手的稱謂。

只是,我知道,我不會動心。

兩個人吃八菜一湯,中西合璧的晚餐,讓我感嘆,這真是土豪的生活。

夜。

不期然而至。

“你家這麼大,總有客房吧。”主臥室裡,我端坐床沿,對著貴妃榻上看報紙的許皓辰說道。

“就睡這裡吧。”

幾個小時的相處已經讓我明白,和他對抗,我佔不到一點便宜。

“那我睡沙發。”

許皓辰脣邊溢位清淺的笑意,修長的大手透著性感的古銅色,優雅地摺疊好報紙,輕輕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幾步走到我身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洞房快樂。”

我一把揮開他的大手,怒斥,“你休想對我有什麼想法。”

許皓辰也不與我計較,跳上床,靠在床頭,似笑非笑,“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後悔,我憑什麼後悔。

還威脅我,我是被嚇大的嗎。

“你以為你長著一張狗尾巴草的臉,所有的女人都會貼上來嗎?”

許皓辰搖頭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沒有一絲怒意,聲音沉靜,“不早了,去洗澡吧,該睡覺了。”

我開啟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睡衣睡褲,“不是給你買了睡衣嗎?”許皓辰眉心輕擰。

“我喜歡穿自己的。”

走進浴室,我把門反鎖,靠在牆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足足十分鐘後,確定不會被偷襲,我才走進浴缸。

半個小時後,我從浴室出來,許皓辰正慵懶地靠著床頭看電視,聽見關門聲,他抬頭看我一眼,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睡覺。”

見我呆愣不動,他眼神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笑道,“我對乾煸四季豆不感興趣,睡覺吧。”

睡就睡,誰怕誰。

再說了,本姑娘防狼有術,還能怕了你不成。

至於這“術”嗎,乃本門獨家祕笈,概不外傳,且傳女不傳男。

雖然在心裡自我安慰不少,真正和一個只相識一天的男人躺在一張**,我這脆弱的小心肝還是免不了顫啊顫的。

我把夏涼被拉至脖子處,兩手緊緊拽著被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側臉,忽然他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我緊繃的身體更加僵硬了,心隨之一抖。似是感知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聲,起身關掉了燈。

明亮的房間灰暗下來,微白的月色穿透紗簾,籠罩著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盤中餐。

直到傳來他厚實均勻的呼吸聲,我僵硬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我緊緊靠著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睛時,一身西服的許皓辰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洗漱後,我依著他的意思,換上了真絲家居服,挽著他的胳膊下樓,果不其然,客廳裡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正在同蘇管家說著什麼。

想必這就是許皓辰口中的“老佛爺”,我暫時的“婆婆”吧。

聽到腳步聲,老佛爺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脫光光,仔細檢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兒子。

“媽。”許皓辰開口。

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從小老師就教育我要尊老愛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還是要有素質一點吧。

“阿姨。”我禮貌地淺笑。

我的話換來老佛爺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間凝結成了冰潭,她勾脣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沒打算認你這個媳婦。皓辰,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放著大家閨秀的陳麗珊不要,不聲不響地娶了這麼個目無尊長的女人回來?”

目無尊長?這話從何說起。

我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不過我也看了出來,這是他們母子倆的“戰爭”,小女子能屈能伸,我還是識相一點,發揚沉默是金的偉大品質吧。

我被許皓辰拉著坐到了餐桌上,儘量優雅地吃著早餐。

不多時,老佛爺猛地一拍餐桌,指著我,“你是不是處女?”

我一怔。

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我尋著許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蘇管家抱著我們昨晚的床單走過。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看向許皓辰。

許皓辰靜若止水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碗裡的皮蛋瘦肉粥,薄脣輕抿,慢條斯理地舀起一勺粥來至脣邊,輕吹一下,緩緩送入口中,那一連貫的動作透著欠抽的優雅,也沒有絲毫要搭話的意思。

“快說,我們許家可不要不貞的女人。”

聽著老佛爺犀利的言辭,我抬頭看去,她指著我的手微微顫抖著,華貴的面容泛著鄙夷,那眼神恨不得把要我浸豬籠。

我好像明白了許皓辰昨晚那句話的意思。

----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今早的事情。

我冷睇了許皓辰一眼,他那副看好戲的姿態刺痛著我的神經,我嘴一快,“阿姨,他也不是……”處男。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以為隨便一個女人都能進我許家的大門嗎?”老佛爺的聲音更加尖銳,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了,好像我是罪至騎木驢遊街的犯婦。

拜託,我和您兒子沒啥關係好不。

“阿姨,其實我們沒……”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許皓辰,生怕他拆我的臺。

“沒什麼,快說。”老佛爺猛的一拍餐桌,整棟別墅都隨之一震,除了穩如泰山的許皓辰。

是啊,沒什麼。我和許皓辰沒有感情,我們沒有發生關係。可是結婚證是真實的,如果我說我是為了報復男友出軌,隨便找人閃婚,恰好找到了她的兒子,這話說出來,不要說她不相信,如果不是親身經歷,我都不相信。

況且,領了結婚證,睡在了一張**,卻不讓……

我低下頭,故作嬌羞狀,低聲說:“沒在**。”

“你說清楚點。”

我垂眸咬脣,心裡暗笑,臉上擺了一個為難的表情,“昨晚,我們,在,浴室裡。”

“咳……”

我下意識尋著聲音的方向看去,許皓辰一口粥卡在了喉嚨裡,他趕緊拿過餐巾紙擦拭了一下嘴角。

我很快垂眸,心內卻暢快無比,叫你不幫我,本姑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瑤瑤,多吃點。”許皓辰把雞蛋往我面前一推,聲音寵溺,“昨晚累壞了吧。”

我抬頭,對上他欠抽的笑臉,心裡把他祖宗八代溫柔地問候了三遍。

老佛爺冷哼一聲,一陣風似地走了。

目送老佛爺的背影消失在視線,我回頭怒瞪著許皓辰,正欲開口。

“老婆,辛苦了。”他毫無瑕疵的俊臉漾著曖昧的笑,把雞蛋放在我的碗裡,俯身過來,溫熱的氣息灼燙著我的耳際,“你確定要讓傭人知道我們是有名無實的夫妻嗎?”

他眉眼的深情和溫柔讓我恍然,好似我們就是傳說中如膠似漆的新婚夫妻。他一定是逢場作戲的高手吧。

怔愣之際,許皓辰挺拔的身姿躍然起身,“老婆,乖乖在家等我回來。”

“蘇管家。”許皓辰沒有理會我眼中的怒意,徑自吩咐著,“不許太太走出別墅一步。”

“許皓辰,你……”你這個混蛋。

我的話沒有說完,他的背影已經在我眼前消失了。

剛才面對老佛爺的質問,我就已經想好了要溜之大吉。都說豪門深似海,我可不想粘上鹹腥味。

許皓辰顯然已經看出了我的小心思,偏不讓我如意。

算了,再找機會溜吧,我就不信他會一直這樣關著我。

我認命地回到房間,打開了從昨天開始就關掉的手機。

200多個未接來電提醒,100多條簡訊向我證實結婚的事情。

我一個個電話打過去,宣佈著我結婚的喜訊。

半個小時後,慕泊君的電話進來,我調成了靜音,很快簡訊鈴聲又響起,我直接刪除,然後給他發了一條資訊,“請不要糾纏已婚的女人,我老公會不高興的。”

慕泊君的來電我沒有再接起,簡訊沒有再回復。

看著這個陌生且豪華的臥室,我不甘心地拿著手機下樓,來至大門口,看到緊鎖的大門,我憤憤回頭,對上蘇管家的眼睛正巴巴地看著我。

一場遊戲而已,搞得像真事似的,至於嗎。

一邊腹誹著許皓辰,我走到了庭院的木質花棚下,我毫無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苦苦思考著對策。

我,一定要離開這裡,一定要離婚。

我想到了當下的流行詞:閃婚閃離。

不過,誰能有我閃,相識第一天結婚,第二天就要離婚。

以後我可以舉手投足裝的雲淡風輕了,因為我也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了。

蘇管家端著一壺花茶過來,放在了我面前的茶几上,“蘇阿姨。”我笑著套近乎,試圖從她嘴裡打探點什麼。

“少奶奶,還有什麼吩咐嗎?”四十多歲的蘇管家脣瓣淺彎,眉宇間客氣而疏離。

也對,人家的衣食父母是許皓辰,況且以今早老佛爺和蘇管家的親熱度來看,說不定她就是老佛爺的人。

我從她嘴裡套話,不等於把自己的臉伸過去讓她主人打嗎?

“沒有,謝謝你給我送茶過來。”我擺了一個狀似無邪的笑臉,端起茶杯送到嘴邊,“我正好口渴了。”

我擺弄著手裡的手機,在想著要不要給許皓辰打個電話,找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他同意放我出去。

沉思中,接到一個陌生女人來電,我的腦子靈光一閃,答應了見面。

我給許皓辰打電話撒了個謊,他讓司機劉叔送我。

咖啡廳。

我到的時候,56號桌已經坐了一個妖媚的女人,正擺弄著修剪整齊的橘色指甲。

“你好。”我淡笑。

女人審視的眸光在我身上逡巡片刻,我脣角始終點綴著清淺的笑意。

“你就是和他結婚的人,我看也不怎麼樣嘛,清湯掛麵似的,沒胸沒屁股,整個一搓衣板。”

“沒辦法,他就喜歡我這樣的。”我輕輕攪動著面前的咖啡,聲音靜如水。

“我告訴你,你趕緊從他家滾蛋,皓辰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你休想搶走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連給他提鞋都不配。”女人濃厚的妝容米分飾的美豔的臉近乎扭曲,如果語言和眼神能殺人,我想我會被她凌遲處死的。

“可事實是,他心甘情願和我去民政局領了合法的結婚證。”我兩指輕捏著咖啡勺擺弄著咖啡上面的白色泡沫,淺笑,“合法的意思就是,我住在他家,睡在他旁邊,這是夫妻義務。”

恬靜的咖啡廳悠揚著遼闊而溫暖的《天空之城》。

角落且靠窗的56號桌,兩個女人天壤之別的打扮和表情,都為著同一個男人----許皓辰。

女人想留住許皓辰,我想推開許皓辰。

可能是我的淡然激怒了女人,她本就鋒利的眼神蒙上了一層陰戾,咬牙切齒的聲音刀子般飛來,“誰知道你這個狐狸精使了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讓他和你結了婚……”

我白沐瑤三好學生的獎狀可不是白得的,生活作風方面我可是絕對的良家少女,我眼眸微眯,“哪個精神病院倒閉了,把你給放出來了?”

我的話似點燃了炸藥引線,一枚炸彈霎時轟開,“你他媽的才精神病,前天晚上他還在我的**,他才是我的男人……”

聽著女人的咆哮聲,我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把咖啡杯往前輕輕推了一下,脣角輕挽著好看的弧度,不緊不慢道,“我和許皓辰已經結婚了,就算你佔著他的身體又怎麼樣?他的妻子,他戶口本的配偶欄,都是我,而你,充其量只是一個生不得登堂死不得同穴的**用品而已。”

“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一定會讓皓辰跟你離婚的……”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如果你能讓他跟我離婚,我代表全家感謝你,順便送你一面錦旗,上書“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如果他那麼聽你的話,跟他結婚的人為什麼不是你?”我食指輕輕敲擊著咖啡杯,雲淡風輕的聲音繼續煽風點火,讓大火燃燒的更猛烈些吧。

我的話徹底激怒了女人,她蹭的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看樣子是要動手,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我飛快起身,端起面前的咖啡潑在了她的臉上,深褐色的**自女人頭頂蜿蜒而下。

“你就慶幸我面前的是咖啡吧,如果是硫酸,姑奶奶我照潑不誤。”看著女人滿臉的咖啡和花了的妝容,我忍不住笑道。

女人拿起桌上的紙巾抹了一把臉朝我撲來,“誰不知道皓辰是我吳鈺的男人,他的身體,他的心,都是我的……”

在聽到“吳鈺”兩個字的時候,我得懲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老佛爺的話還在我耳邊盤旋,“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

吳鈺,許皓辰愛的女人是吳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