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35 電話會晤

135 電話會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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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電話會晤

135電話會晤

我咬牙切齒,“你大半夜的……”我想說你大半夜的不陪著蘇巧茹跑回來做什麼。

想到蘇巧茹,我邪惡了,我猛的噤聲,嘴角緩緩劃開優美的弧度,“你這男朋友當的不合格啊,你的小心肝都被我們揍成那樣了,你也不說夜夜陪著。”

說到“夜夜陪著”,我腦子靈光一閃,倏然反應過來,這個傢伙是故意把我留在這裡的,他知道我捨不得齊齊,只要他不開口抱走齊齊,我就會一直在這裡陪著齊齊。

“哦?”許皓辰挑眉,“這麼說,我是故意摔掉的,我八百萬買個碗,就是為了聽響的?”

我又蔫了下來,撅著嘴道:“本來就是嘛,誰叫你連個碗都接不住的,我也沒說你是故意的。”

“我手還沒有碰到碗,你就敢撒手?”許皓辰劍眉一凜。

“我,那你想怎麼辦?”我小心翼翼的開口。

“八百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你就是把我賣了,也賣不來那麼多……錢啊。”我輕抬眼簾,忐忑不安的看著他的臉色。

“看在你是我合法的妻子的份上,我給你打一對摺,四百萬吧。”許皓辰揉揉眉心,勉為其難道。

“四百塊我有。”我低聲說,話音落,我眨眨眼睛,抽抽嘴角,聲音細若蚊蠅,“你家附近有銀行嗎?”

“做什麼?”許皓辰輕蹙的眉頭透著狐疑。

“搶……銀行啊。”

“白沐瑤。”許皓辰深潭般的眸底淬了深不可測的幽暗,“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我一愣,他此刻的神色雖沒有對待吳鈺那般陰沉,卻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

我望向他眸底毫無波瀾的深邃,爾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神色一鬆,擺了個苦大仇深的表情,低聲說:“那你要怎麼辦?”

剛才我是被他唬住了,這會反應過來,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他還能殺了我不成。

“錢還不起,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比如,幫我洗衣服,給我做飯,週末給我當司機,每天給我打領帶,不忤逆我其他正常合理的要求。”

我倏的反應過來,他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我給他打領帶。

“許皓辰,你要不要臉,你拿我當包身工使喚啊。”我不知從哪個天使身上借來的底氣,對著許皓辰怒斥著。

“就你這樣的包身工,我買青花瓷碗的錢夠買你一百年了。”許皓辰眉梢挑起不屑。

提到破碗,我又蔫了下來,趴在**,口氣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碎了我八百萬的碗,要麼賠錢,要麼用我剛才說的方式補償。”話音落,許皓辰脣邊劃開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漆黑的瞳仁泛著桃花般的瀲灩之色,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要麼……”

“我聽你使喚,隨你奴役。”我跪坐在**,趕緊表態,包身工就包身工,摔一個八百萬的碗,換一個包身工的職業,我也算見過世面了。

許皓辰靠在床頭,點燃一顆煙,慵懶的吸了一口,修長的手指夾著香菸,似掉非掉,“先交代一下給你送茶送雞送花的人是誰?”

“啊?”我一愣,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這個……和破……碗有什麼關係?”

“不許忤逆我正常合理的要求,作為我結婚證上的合法妻子,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交際情況。”許皓辰眸光微暗。

雖然我沒有聽明白許皓辰的解釋到底和破碗有什麼關係,不過我知道,我現在就是他捏在手心裡的螞蟻,只能任他捏圓搓扁----當然,原則性的問題,我堅決不讓步。

“我同事。”我低聲說。

“他喜歡你?”

我思忖了一下措辭,“可能……吧。”

我這是睜著眼睛說假話啊。

“趕緊把他打發了。”

“好。”

嘴裡應著好,心裡咬牙切齒的,恨得我牙癢癢。

如果不是和你這個騙子結婚,哪來這麼多破事。

恨歸恨,第二天一早,我還是乖乖的給他繫好領帶,看著他滿意的在鏡子前照來照去,我壯著膽子調侃他:“我的手是如來佛的五指山,我係的領帶開光了?”

許皓辰眸底晃過些許不自然,“花幾百萬找人給我打領帶,虧死了。”

看著他那副欠扁的樣子,我很想拿個蒼蠅拍拍死他,為民除害。

……

我以為許皓辰說的讓我幫他洗衣服,做飯等等,都是隨便說說的,畢竟家裡那麼多傭人,哪裡就需要我洗衣服做飯了。可是,我把許皓辰想的太善良了,沒人性的人,我還是不要把他與人相提並論了吧。

從這一天起,開啟了我包身工一樣的生活。

臨下班,鄭一帆邀我一起吃晚飯,可是我在下午接到了許皓辰電話,要我給他做晚飯。

拒絕了鄭一帆的晚飯,回到家的時候,傭人正在廚房有條不紊的忙碌著,我走過去,臉上擺了一個無所謂的表情,“你們出去吧,我來。”

“太太,這……”

我脣角微揚,“我還沒有給自己的先生做過飯呢,今天犒勞犒勞他。”

“先生太太真是幸福。”

我呸,幸福個鳥。

不多時,頸間一股熱源襲來,我身體驟然一緊,“太太,辛苦了。”許皓辰溫柔的聲音合著撥出的氣息滑過我的耳畔。

我轉頭,看著門邊的傭人,我輕拍許皓辰的臉頰,“為自己老公做飯,不辛苦。”

話音落,我手指沿著頰側滑到他的下巴,我嘴角點綴了笑意,眼眸微眯,兩個尖細的指甲深深掐著他的下頷,看著他眸光中隱著的些許痛感,我手上用力一掐,巧笑嫣然,“老公,乖乖在外面等我。”

人前做戲,誰不會呢。明明就是在欺負我,非要表現的深情款款的樣子。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

飯後,許皓辰又把他的襯衫,西褲,襪子,遞到我眼前,“給我洗衣服。”

“洗衣機洗,可以嗎?”我心內詛咒著他,臉上又不得不擺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

“那你給我洗襪子吧,衣服我讓傭人洗,我怕你洗過之後,我再也不會穿了。”許皓辰眉梢挑起鄙夷。

“謝謝,謝謝。”我趕緊狗腿的道謝,我居然混到了這個份上,人家讓我洗臭襪子,我還要謝謝人家。

天理在哪裡!!

睡覺前,鄭一帆電話進來,我趕緊爬起來,跑到陽臺上接聽,鄭一帆好像是喝了點酒,說了幾句話,我就趕緊找藉口結束通話了。

“誰的電話,還要偷偷摸摸的接?”許皓辰湊到我身前來,毫無瑕疵的俊臉水晶燈光下更顯迷魅,居高睨望的澄亮雙眸偏又挾裹著一股子盛氣凌人的氣勢逼來。

此刻,他是理直氣壯高高在上的警察,我就好似猥猥瑣瑣的小偷,強大的氣勢下,我只有乖乖坦白的份。

“一個……朋友。”我輕抬眼簾,小心翼翼的說。

“什麼朋友不能當著我的面接電話?”

“那個……”我的聲音細若蚊蠅。

“給你又送茶又送花的朋友?”

我緊抿著脣瓣,輕輕點頭。

“趕緊把他給我打發了。”許皓辰命令道,旋即脣瓣揚起譏笑,“或者,我可以幫你。”

“不用,不用。”我趕緊擺手,信誓旦旦:“我可以的。”

我擺脫你還來不及呢,腦子被驢……被你踢了才會讓你幫我呢。

第二日,週末。

我兼職許皓辰的司機,開著黃色保時捷,載著他去打高爾夫。

車行至東林路路口,正在和許皓辰閒聊的我,被一輛路虎超車,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車身顏色和牌照,我的心抽痛了一下,我猛的加油門竄了出去,此刻,我只想把他遠遠的甩在後面。

是的,我要把他甩在後面。

可惜,我的水平,的確是在師傅面前賣藝。

巧合的是,我們一路同行到了高爾夫球場,我從車上下來,黃色路虎早已穩穩的停在了旁邊,遠遠看見一抹熟悉的背影正大步離開。

和許皓辰一起打高爾夫的幾個朋友面前,他一一介紹著我是他的太太。

許皓辰要教我打球,可是,教人打高爾夫比打桌球的姿勢更加曖昧,兩個身體貼合的如此嚴密,我就說什麼都不學了,要麼慵懶的躺在躺椅上看著藍天白雲,要麼在休息區撒歡般隨意吃喝玩,許皓辰還時不時慰問慰問窮極無聊的我渴嗎,餓嗎,累嗎。一天公主般的生活下來,到了晚上的時候,又被要求給她洗臭襪子。

那是一種白天被捧上天堂,晚上被摔進地獄的感覺,真的是冰火兩重天。

這個男人心思深沉的駭人。

在我洗襪子時,他慵懶的倚在門口指揮著我,“好好搓搓,洗白點,黑不溜秋的我怎麼穿啊。”

我當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襪子塞他嘴裡。

這樣想著,我就這樣做了,不過,我還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沒有往他嘴裡塞臭襪子,我趁他睡熟之時,偷偷下床,找出他乾淨的襪子,悄悄塞進了他微張的嘴裡。

這樣做的後果是,第二天一早,剛睜開眼睛,只見一個黑影下來,他的脣就覆在了下來。

我雙手捶打著他的身體,反被他一手掌握置於頭頂,我只有乖乖受罰的份。

氣死我了,他竟然用吃了襪子的嘴來吻我。

許皓辰從我身上起來時,還不忘問我,“味道怎麼樣?”

“臭死了。”我白了他一眼,一邊用紙巾擦著嘴一邊咬牙切齒道。

“我倒覺得味道好多了。”許皓辰頓了一下,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我說的是你嘴裡的味道……”

“許皓辰,你去死!”我一把拿起床頭的枕頭就朝著他的頭招呼過去。

許皓辰捱了我一下,一把攥住我的枕頭,“去給我做早餐。”

“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