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24 再見前夫

124 再見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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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再見前夫

124再見,前夫

“你把齊齊還給我,我馬上走,我一天都不想留在這裡。”我顫抖的手指指著他怒吼。

許皓辰嘴角劃開冷戾的弧度,“齊齊你就不要想了。”他說著越過我離開,不期然撞了一下我的肩膀,他腳步凝滯,居高睨望我,“給你三天時間收拾東西離開這裡。”

正發愁臉上應該擺個什麼表情的時候,厚實的腳步聲傳進我的耳朵,抬頭望去,一身筆挺西裝的許皓辰正闊步走來,彼時的陽光打在他完美的面部輪廓,優雅而深沉。

我趕緊站起來,掃了一眼自己身上49塊錢的牛仔褲,30塊錢的襯衫,我和我的一切同這裡是那麼的不搭調,我倍感手足無措,“那個,那個……”

“我去公司,你自己在家吃吧,晚上一起用晚餐。”

許皓辰的話把我即將說出口的想法淹沒在喉嚨裡,我只剩點頭的份,默默注視著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

直到蘇管家叫我吃飯,我才回神。

我一個人吃六菜一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奢侈。

飯後,我回到客廳,半臥在寬大的乳白色歐式沙發上,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我覺得我一定是在夢遊。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繼續做夢,夢醒了才能回到現實。於是,我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覺鼻子癢癢的,我使勁揉了揉,那癢癢的感覺又轉移到眼睛。我伸手用力一揮,“起開。”

話音落,我的鼻子又被捏的生疼,我不耐地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俊顏,挺直的鼻樑,薄如刀刃的雙脣,狹長微彎的眼眸,這不是許皓辰嗎?

“你怎麼陰魂不散啊。”我蹙眉低斥,“起開,不要髒了我夢醒迴歸現實的路。”

“你說什麼?”

許皓辰劍眉一凜。

“我在說夢話。”識時務者為俊傑,在這個時候與他對抗,那我就是傻子。

許皓辰向我投來一個“我不與你計較”的眼神,淡淡開口,“你怎麼睡這裡了?”

“我不知道該睡哪裡,沙發也夠大,一不小心睡著了。”

看著他脣角的的笑意,我垂眸,輕聲道,“我還是走吧,住你家,我交不起房租。”

“你忽略了一個事實。”許皓辰輕挑眉梢,一副欠揍的表情,一字一頓道,“我,們,已,經,結,婚,了。”

“啊。”我煩躁地把頭埋在沙發裡,抱頭痛呼,“你這個大騙子。”

“我一守法好公民被說成騙子,你可得給我解釋清楚了,我騙你財了,還是騙你色了。”

我猛地坐起來,直視他的眼睛,質問道,“你明明說你是沒房沒車沒錢的,我手機上還有聊天記錄呢,你賴不掉的。”

許皓辰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雙腿自然交疊,手指輕彈了一下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褲,薄脣輕啟,“房,我沒有三居室,車,我沒有賓士寶馬,至於錢嘛。”他微微一笑,對視我的眼睛,“在我眼裡那就是一組數字。”

狂妄自大的傢伙。

我吃癟地窩在沙發裡,拿過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蔫蔫地說:“房租我是交不起了,你傢伙食好,至於生活費,我目測也交不起了,在你家,我除了吃飯,不會佔你其他的便宜的,你想什麼時候辦離婚手續都可以,我當然希望越快越好,你也看到了,我全部家當就那麼一個行李箱,我怎麼來的怎麼走,也很方便的。”

“這麼著急和我撇清關係?”許皓辰似笑非笑。

我跪坐在沙發上,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怯怯地說:“許先生,求放過。”

“把許字去了。”

先生?

我昂起下巴,挑起怒意漸染的眉梢,“我這是在為你著想,你不要不識好歹,你說你年輕有為,儀表堂堂,肯定有大把的美女喜歡著,被我這顆小白菜耽誤了多不值啊。”

許皓辰留下一聲意味不明的笑,施施然上樓,我一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立馬從沙發上跳下來,連拖鞋都沒有穿上,就趕緊跟著他走進二樓的臥室。

“你要看我換衣服嗎?”許皓辰回頭,看著我笑道。

“你以為你很好看?”我白了他一眼。

話音落,許皓辰絲毫不避諱地解著襯衫的扣子,我訕訕地說,“那個,我還是覺得我住你家不合適。”

許皓辰沒有理會我的話,拉過我的手走進他寬大的衣帽間,“啪啪”開啟兩扇衣櫃門,“這些衣服是你的。”

我的?

該不會是哪個女人留下的吧。

見我一臉疑惑,他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誰叫你睡的跟豬似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走過去,看到一件件衣服都還掛著吊牌,仔細一看,真的是我的尺碼,再仔細一看,我口中的錢,他眼裡的數字,對我還說大的驚人。

“我不能要。”

搖頭之際,我看到他的手放在了黑色愛馬仕皮帶上,旋即是丁玲哐啷的聲音,我臉一紅,趕緊跑了出來。

身著家居服的許皓辰少了一點精英的味道,多了一絲慵懶,像一個活潑的大男孩。

不管是西裝革履的他,還是居家慵懶的他,亦或者是初見時休閒陽光的他,配上那張絕豔的臉,用魅惑眾生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

這樣的他,足以擔得起女性殺手的稱謂。

只是,我知道,我不會動心。

兩個人吃八菜一湯,中西合璧的晚餐,讓我感嘆,這真是土豪的生活。

夜。

不期然而至。

“你家這麼大,總有客房吧。”主臥室裡,我端坐床沿,對著貴妃榻上看報紙的許皓辰說道。

“就睡這裡吧。”

幾個小時的相處已經讓我明白,和他對抗,我佔不到一點便宜。

“那我睡沙發。”

許皓辰脣邊溢位清淺的笑意,修長的大手透著性感的古銅色,優雅地摺疊好報紙,輕輕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起身,幾步走到我身前,食指挑起我的下巴,“洞房快樂。”

我一把揮開他的大手,怒斥,“你休想對我有什麼想法。”

許皓辰也不與我計較,跳上床,靠在床頭,似笑非笑,“我可以不碰你,你別後悔就行。”

後悔,我憑什麼後悔。

還威脅我,我是被嚇大的嗎。

“你以為你長著一張狗尾巴草的臉,所有的女人都會貼上來嗎?”

許皓辰搖頭笑笑,深潭般的眸底沒有一絲怒意,聲音沉靜,“不早了,去洗澡吧,該睡覺了。”

我開啟自己的行李箱,拿出睡衣睡褲,“不是給你買了睡衣嗎?”許皓辰眉心輕擰。

“我喜歡穿自己的。”

走進浴室,我把門反鎖,靠在牆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足足十分鐘後,確定不會被偷襲,我才走進浴缸。

半個小時後,我從浴室出來,許皓辰正慵懶地靠著床頭看電視,聽見關門聲,他抬頭看我一眼,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睡覺。”

見我呆愣不動,他眼神在我身上逡巡片刻,笑道,“我對乾煸四季豆不感興趣,睡覺吧。”

睡就睡,誰怕誰。

再說了,本姑娘防狼有術,還能怕了你不成。

至於這“術”嗎,乃本門獨家祕笈,概不外傳,且傳女不傳男。

雖然在心裡自我安慰不少,真正和一個只相識一天的男人躺在一張**,我這脆弱的小心肝還是免不了顫啊顫的。

我把夏涼被拉至脖子處,兩手緊緊拽著被沿,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的側臉,忽然他拿過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我緊繃的身體更加僵硬了,心隨之一抖。似是感知到我的窘迫,他低笑一聲,起身關掉了燈。

明亮的房間灰暗下來,微白的月色穿透紗簾,籠罩著一室沉寂,我僵直的身體更是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收拾的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不留神我就成了灰太狼的盤中餐。

直到傳來他厚實均勻的呼吸聲,我僵硬的身體才漸漸軟了下來,擺了一個舒服的睡姿,我緊緊靠著床沿,迷迷糊糊睡去。

第二天睜開眼睛時,一身西服的許皓辰已經坐在了沙發上。

洗漱後,我依著他的意思,換上了真絲家居服,挽著他的胳膊下樓,果不其然,客廳裡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正在同蘇管家說著什麼。

想必這就是許皓辰口中的“老佛爺”,我暫時的“婆婆”吧。

聽到腳步聲,老佛爺的眼睛似一枚枚冷箭放射在我身上,那眼神,好似要把我脫光光,仔細檢查我的每一根汗毛配不配的上她的兒子。

“媽。”許皓辰開口。

我可是生在紅旗下長在新中國的大好青年,從小老師就教育我要尊老愛幼。面前的“婆婆”眼神不善,我還是要有素質一點吧。

“阿姨。”我禮貌地淺笑。

我的話換來老佛爺本就不屑的眼神瞬間凝結成了冰潭,她勾脣冷笑,“阿姨就阿姨吧,我也沒打算認你這個媳婦。皓辰,你口口聲聲愛著的吳鈺不要也就罷了,放著大家閨秀的陳麗珊不要,不聲不響地娶了這麼個目無尊長的女人回來?”

目無尊長?這話從何說起。

我的臉頓時拉了下來。

不過我也看了出來,這是他們母子倆的“戰爭”,小女子能屈能伸,我還是識相一點,發揚沉默是金的偉大品質吧。

我被許皓辰拉著坐到了餐桌上,儘量優雅地吃著早餐。

不多時,老佛爺猛地一拍餐桌,指著我,“你是不是處女?”

我一怔。

這思維也太跳躍了吧。

我尋著許皓辰眼神的方向看去,只見蘇管家抱著我們昨晚的床單走過。

我好像明白了什麼,又看向許皓辰。

許皓辰靜若止水的眸子正專注地盯著碗裡的皮蛋瘦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