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邊疆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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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九十章 邊疆小鎮
龍清燁心頭悸動,吻上她嬌嫩的小嘴,哄道:“清燁哥哥抱你去睡!”言畢,輕輕將人打橫抱起來,往鳳床去了。穆珈藍羞澀道:“你還要沐浴呢,我跟你一塊。”
龍清燁含笑寵溺道:“不知羞!”抱著穆珈藍轉去了浴房,二人一起沐浴完畢,這才換了中衣,躺到了鳳床之上。
穆珈藍玉體生香,偎在龍清燁的懷中,身板扭來扭曲不肯睡覺。卻攪得龍清燁下腹熱騰,心口燥熱起來。哄著她要行夫妻禮,卻被穆珈藍來來回回的躲閃,就是近不得身。
內殿中的奴才們早就熄滅了燈燭,只留了一盞壁上的十二支蓮花燈守著夜色。留了兩個侍女在珠簾邊守夜,並幾個奴才守著炭爐薰香,其他眾人也都各自回到偏殿歇下了。
沈嘉蘿已經睡下,聽得門外有人拍門,忙披衣起身輕聲道:“誰呀?”
雨兒立在門口,含笑道:“打擾了姑姑,娘娘宣您過去伺候呢!”
沈嘉蘿披衣掀開錦被,開門瞧見黑暗中的雨兒,疑惑道:“此時已經二更,娘娘還沒睡嗎?”
雨兒一身月白衣裳,立在門邊含笑道:“娘娘今夜無甚睡意,想著正好學了宮裡規矩。姑姑不會是不願意去吧?”
沈嘉蘿慌忙道:“怎麼會呢?奴婢這就穿了衣裳過去!”
雨兒點點頭道:“有勞姑姑了!”
沈嘉蘿關了門,轉身進去穿好衣裳,匆匆梳了髮髻,這才開門隨著雨兒去了。到了正殿門口,大門並未關閉。雨兒立在門前輕聲道:“姑姑先去伺候吧,奴婢還要去小廚房做些吃食呢,娘娘餓了!”
沈嘉蘿忙躬身送走了雨兒,輕輕掀開門簾進了正殿。殿中大部分燈燭已經熄滅了,值守的奴才沒幾個。沈嘉蘿走到珠簾邊,正要開口稟報,卻聽得內殿中熾熱的喘息和甜聲膩語。空氣中的氣息,是她所熟悉的,殿中一片迤邐春色,她一愣,不敢再出聲。
內殿中傳來龍清燁急切的言語和粗重的喘息聲:“好珈藍,清燁哥哥只愛你一個,今生今世也只有你一個!”
沈嘉蘿一愣,腦中閃過方才龍清燁在殿外說的話,兩句話是這樣相似。她傻傻的站著,腳步挪不動,心中一陣酸楚。
穆珈藍甜蜜的勾上他的肩膀,甜甜道:“清燁哥哥,我和姐姐,你到底喜歡哪一個?”
鳳床的晃動聲,粗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大殿中,聽來是這樣清晰。龍清燁伸手擦掉額頭的汗珠,含笑寵溺道:“清燁哥哥當然喜歡你了。”
穆珈藍嬌笑一聲,嗔道:“你騙人!”
嬌人如斯,早忘了方才對沈嘉蘿的甜言蜜語,輕輕吻上穆珈藍的雙脣,哄道:“清燁哥哥何時騙過你?”
穆珈藍乖順的迎合著他的吻,嘟囔道:“可是真的?
”
龍清燁沉醉在滿殿春色中,享受著惹人的歡愉,喘息道:“若是清燁哥哥騙你,便叫我天誅地滅了去!”
沈嘉蘿立在珠簾邊,腳下如同灌了鉛水,動彈不得。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在叫囂著傷心和失望。她愣愣的瞧著鳳**起伏不定的男子身影,那樣的側臉教人迷醉。只可惜,這一刻絕不是屬於她的。
鳳**,龍清燁尤不滿足這樣的歡愉,低聲哄道:“好珈藍,你上來!”
穆珈藍嬌羞扭捏,溫軟道:“不要嘛,人家怕……”
龍清燁溫聲哄道:“乖,不怕……就一下,一下就好……”
穆珈藍身子扭來扭去,如同一條靈巧的水蛇,晃動的龍清燁愈發陶醉。龍清燁見她扭捏,含笑親上她的額頭,低低哀求道:“好珈藍……你別動了,再動,清燁哥哥可就不行了……”
穆珈藍咯咯笑著,伸手勾著龍清燁的脖頸,竟是緩緩藉助腰力坐起身來,攀上龍清燁的腰處,嬌笑道:“清燁哥哥最壞了……總是欺負人家……”
龍清燁聞言,卻不言語。穆珈藍身子一顫,忍不住輕輕的呻吟起來,滿殿中俱是婉轉嬌啼。
夫妻二人又甜膩膩的溫言細語一會,龍清燁撩開紗帳,便要抱著穆珈藍往浴房沖洗。
沈嘉蘿嚇得一驚,飛快拭去面上淚水,悄悄退向了大門,掩飾住心頭的絕望和悲傷,掀開珠簾出了殿門。
穆珈藍漫不經心的瞥一眼珠簾處,嬌笑著攀上了龍清燁的脖頸。
翌日早朝,龍清燁下了詔書,左相帶頭擁護,群臣反對聲極少。不過半月,邊疆便開了互市,商賈雲集,車馬往來。滄州、衢州邊境成了進出自由的地界,盜匪山賊、響馬綠林、江湖兒女更是紛紛趕來,都想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撈一票油水,掙些個風險錢。
玳國皇帝對此十分滿意,密派了親信押運珠寶從衢州進了璟國境內,送給邵雄。邵雄自然歡喜,對待穆梟雲的忠心更深了。
滄州知州李鶴軒心中悲憤,在詔書下達之日便辭官返鄉了。龍清燁收到奏報,心有不忍,允許他攜帶家眷財務離去,另派的人選卻是邵雄的親信。這新上任的知州,一到滄州便為了表功,將詔書的內容發揮的淋漓盡致。進出城的商賈百姓連身份也不必核實,說是怕得罪了友邦玳國。連帶著收取貨物販賣的賦稅又翻了一翻,美名其曰孝敬新皇。其實,就是中飽私囊。
此處本來響馬就多,殺人越貨的事情屢禁不止。連帶著歷年來的邊境衝突,兩國百姓見了面,稍有不快便要舉刀相向。這一來,境內殺人打架,走私偷運的事情就更多了。不過,知州一律不準上報。只命衙役沿街巡視,常常皮鞭棍棒的招呼弱小百姓,對待到此的富商惡霸,卻是禮遇謙讓,顛倒是非。奏
章上報的殷勤,全是羅列的好處,從無半點憂事。
一時間,百姓叫苦不迭。縱使買一顆蔥,也要交上兩顆蔥的稅錢。能借此發財的,不是刀頭舔血的惡人,便是腰纏萬貫的富人,庶民之中誰還能有活路?
這一日,正是戌時。滄州大街上,卻是燈火通明。勾欄院、酒館、茶肆的生意正當興旺。滄州無宵禁,半夜也有許多人出門溜達。當然,絕非尋常種地的百姓。
街邊一處三層酒樓,正是互市之後的產物。據說老闆是個響噹噹的綠林,在這裡無人敢惹。高高掛起的褐紅招牌,龍飛鳳舞幾個大字,醉君樓,在夜色中十分醒目。
臺階下,幾個身量魁梧的黑衣男子滿色肅殺。中有一個長身玉立的白衣男子,戴著遮擋了眼鼻的一隻銀色面具,似乎是這一群人的頭領。他身量頎長,菱脣緊抿,雖看不見容貌,卻讓人一見難忘,周身散發的氣息,引人生寒。
醉君樓門口的小二見多了各式各樣的人,卻隱約覺得此人非同一般,忙笑呵呵的上前招呼:“幾位客官這是住店呢?咱們醉君樓有上好的客房,有上好的酒菜,在這滄州地界可是出了名的!”
面具男子聽他聒噪了半晌,一直不言。一旁一位滿面英氣的黑衣男子沉聲道:“我們不住店!好酒好菜招呼了,還得趕路!”
小二一愣,忙點頭哈腰道:“好嘞!客官裡面請!”
面具男子舉步上了臺階,小二忙掀開門簾。一樓大廳中酒客尚多,瞧著都是趕路的。面具男子徑直坐到了靠窗一張桌子邊,小二忙諂媚笑道:“客官稍待,酒菜馬上就來!”
眾人圍著桌邊坐下,揀起桌上的茶水自斟自飲,依舊無話。不過片刻,便有酒菜端上來,順帶送來了一隻熊熊的炭盆擱在桌子底下。小二笑呵呵道:“夜寒天冷,小的怕客官凍著了!”
面具男子聞言不語,黑衣男子丟了一塊碎銀與他,他立刻眉開眼笑的擺起菜來。
面具男子接過竹箸揀菜,桌邊幾個黑衣人也不客氣,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起來。樣子雖然凶悍卻一點看不出粗俗,不似尋常響馬綠林。
與這一桌相鄰的幾桌都坐滿了人,看打扮還算富裕。其中有一桌人的言語頗為大聲,好像很多不滿。一個滿面絡腮鬍的中年男子砰砰的瞧著茶盞,高聲呼叫小二去斟茶。小二見了,忙笑嘻嘻的揚聲道:“來了來了……賈大爺稍等片刻!”
面具男子慢慢的吃菜,好像對一切都充耳不聞。那幾桌的人也沒發現有這一號人物,依舊大聲的說話。呼哧呼哧的喝酒,旁若無人。
“我說現在這政令,他媽的就是狗屁!”滿面絡腮鬍的賈大爺高聲一語,罵罵咧咧後大口喝了酒,揚聲對同伴道:“你猜今日我在知州府門口看見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