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026誰也無法改變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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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026誰也無法改變的命運
回家後,杜睿琪來不及休息,第二天就去上班了。
宣傳部的工作各位副部長安排得很好,一切都在照常運轉,杜睿琪沒有後顧之憂。
和幾位副部長談了談話之後,瞭解了部裡最近的一些情況。
她不在家的這些時間,三位副部長把下半年的創收專案基本落實了。這個主要是馮永斌帶領著報道組和文明辦的人員在做。
馮永斌說:“為了給安河縣所有的中小學生提供一份安河人自己的道德讀本,宣傳部著手編印了一本《安河中小學道德讀本》一書,到時候再全縣各中小學進行推廣,舉行一次大型的讀書活動,讓全縣的中小學生都來認真閱讀這本書,全縣掀起一股學習道德模範的風潮,從孩子抓起,既做了實事,又實現了部裡本年度的創收目標。”
杜睿琪聽了,點了點頭,這樣兩全其美的好事,當然是多多益善。她對馮永斌投去了讚許的目光。這位老大哥,不僅文章寫得好,搞經濟創收也是一個活角色,宣傳部還真是少不了這樣的人啊!
大家簡短彙報,會議很快就結束了。杜睿琪整理了一下自己,去到樓上黃忠華的辦公室彙報情況,這麼久沒見他,走在樓道上,她心裡竟然有些莫名的激動。這樣的一種感情,她自己都無法說得清楚,究竟是屬於愛還是屬於依賴,或許兩者都有吧!
來到辦公室外面,秦軍紅看見了,立馬走了過來,示意她:裡面有人,讓她在外面稍等。
秦軍紅給她泡了一杯茶,請她在外間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端起茶杯,慢慢品著,眼睛卻一直在看著門口的動靜。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腳步聲,裡面的人走了出來,原來是胡國成。
胡國成看到她,稍微愣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說:“杜部長回來啦,丁主任康復得差不多吧?”
“謝謝胡主任,他恢復得不錯,謝謝你的大力幫助,辛苦你了!”杜睿琪發自內心地說。
在丁志平住院期間,胡國成給予了他們一家最大的幫助和支援,這個人情,杜睿琪是記在心裡的。
“呵呵,不客氣,這也是我胡某應該做的。只要丁主任康復得好,我們就高興!我做再多的事情都是值得的,都是應該的!對了,我彙報完了,你進去吧!”胡國成笑著說,那笑容在杜睿琪的眼裡似乎有些意味深長。
杜睿琪也笑了笑,她知道他的意思。在他面前,她從來就沒有祕密,所以對於他的笑意,她已經習以為常,換做是別人,那就另當別論。
杜睿琪走進裡面,黃忠華正帶著老花鏡在那兒看檔案。他已到暮年,看檔案不僅要帶老花鏡,還要配著放大鏡一起用,真是不服老都不行啊!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了一下,然後摘下了眼睛,站了起來,微笑著看著杜睿琪向自己走來。
遠遠的,他就伸出手,迎接著她。
她很自然地走了過去,把自己小小的巴掌放在他寬大的掌心裡。他的掌心完全包裹了她的小手,她感覺到了他厚實的掌心裡,那種溫厚的力量。
“什麼時候回來的?”他看著她,有些心疼地問道。
“昨天剛回來。”她說。
“辛苦了,我的小魔女。你今天可以休息一天,休息好
了再來上班不遲。”他說著,把她攬進自己的懷裡,寬大的掌心摸了摸她的頭,心疼地抱著她。
他感覺到懷裡的女人比以前更瘦弱了,原本就嬌小的身體,現在感覺更是單薄,讓他好生心疼!幸好她沒有為她的老公捐掉一個腎,不然他就更得心疼死了!他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覺得她就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而不屬於別人,甚至是她的老公,他都覺得她是不屬於她老公的,而單單就屬於他一個人。這樣霸道的心態,他歷來就有,但是對於自己的這些女人,他卻只對她一人有這樣的感覺,說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沒關係,我挺好的,能堅持,過幾天就恢復過來了。”她抬起頭看著他說。
“那就好,千萬不要勉強自己,身體不舒服,需要休息,你就好好休息,休息好了再來上班,這是我的命令!”他霸道地說道。
“好!我聽從你的命令!”她笑著說,“不過,我現在還不需要回家休息,我要向你彙報工作!”
“呵呵,好,你說說,你這一個多月不在家,要向我彙報什麼?”他有些壞笑著問道。
“彙報什麼?”她笑著說道,是啊,一個多月不在家,要彙報什麼工作?她不禁啞然失笑。
“彙報你想我了是不是?”他就那麼抱著她說。
她迎著他已經火辣的目光,微微頷首,不置可否。
他就那麼擁過她的腰際,俯下頭,毫不猶豫地用他的大嘴包裹了她的櫻桃小嘴,含在嘴裡,忘情地吮吸了起來。
她也很快就被他帶入了情景,兩人的舌忘情地交纏在一起。兩個月不見,似乎隔了半個世紀,這樣的擁吻,讓她感覺到作為女人的心醉。她承認,內心深處,有一種對他的深深渴望,不僅僅是身體的,更有精神上的。
可是這是在辦公室,大門都開著,萬一有人突然進來,該多麼尷尬啊!杜睿琪和他纏綿了一會兒,從他的嘴裡逃離出來,微微喘著氣兒說:“我先下去了!”
“好,中午你再上來吧!”他意猶未盡地看著她說。
她點了點頭,帶著一臉的嬌羞狀,快步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看到秦軍紅一直在看著她。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趕緊匆匆離開。
秦軍紅笑了笑,起身往黃忠華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杜睿琪下樓往辦公室走去,在二樓的走廊裡,碰到了迎面走過來的朱青雲。
朱青雲正拿著一個塑膠桶去衛生間提水。辦公室沒有自來水,喝的水都是用桶到衛生間去裝了提進辦公室再用的。杜睿琪來了這麼久,從來沒有看到過朱青雲提水,今天看他這樣子,似乎心情很不錯,臉上掛著笑容。
看到杜睿琪,朱青雲並沒有吃驚,而是自然地笑了一下,說:“回來啦!”
聽到這句話,杜睿琪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朱青雲現在變得這麼開朗了,見到自己能主動打招呼!她笑了笑,說:“是的,有空過來喝茶!”
“好!”他應了一聲,就那麼擦肩而過。
朱青雲提著水走進辦公室,剛剛和杜睿琪的擦肩而過,他看到往日神采奕奕的她,今天顯得有些憔悴,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是那麼一秒鐘的時間,他的心裡閃過了一絲悠然的疼惜。他知道他的丈夫得了
腎衰竭,需要換腎,從那一刻起,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在腦海中給她畫出的幸福藍圖,似乎被瓦解了。原來她的丈夫一直身體就不太好,這是他沒有想到的。
那麼,她一定也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麼幸福,男人患了這個病,他也知道意味著什麼。如果一直以來她老公就是這樣的身體,那麼她所謂的幸福生活就只是個影子,甚至是過得相當糟糕,只是她很會隱藏自己,從來不表露出來。他知道她的性格,好強,好面子,絕對不會在外面流露出自己家庭的不幸,就是再多的痛苦,她也能把它在黑夜裡消化,第二天打起精神來上班。
那麼,難道這多年她都是這麼人前風光,人後痛苦地活著?在想到這些的時候,他的心出現了從未有過的痠痛,他曾經刻骨銘心愛過的女人,在離開他之後,過著這樣人格分裂般的生活,而自己卻一直在心裡詛咒她,謾罵她,嫉恨她,無數次在心裡操她!
他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女人的痛苦雖然沒有寫在臉上,可是卻刻在心上,讓他的心也感受到了痛苦和酸楚。
自從那天在她的辦公室看到她的兒子之後,他心裡就總是對這個孩子魂牽夢縈,總覺得這個孩子和自己很神似,似乎是心手相連。後來聽說她的老公患了這樣要命的病,他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個孩子一定和自己有關。所以,今天看到她,他一改往日的冷漠,主動和她打招呼,他覺得自己該換個面孔來對待這個女人,至少在心裡不能再那麼嫉恨她,如果說背叛他,是她的錯,那麼,她已經受到了懲罰,還有什麼比丈夫患腎病更讓女人悲催的事情嗎?
他想不出來。
無論她願不願意告訴自己關於孩子的真相,他在心裡都已經原諒她了,一個女人,要獨自承擔這麼大的祕密和壓力,要承受何等的心痛和壓力?他無法想象。那種對她的柔情,似乎再次在他的心裡漾起,他甚至想過,如果可以,他願意給她安慰,給她幫助和體恤,但是,他知道,現在的杜睿琪,早已不是往日那個嬌弱的女人,她的內心已經變了,她的地位已經變了,他只是她的一個下屬,他和她或許這輩子都只能相望而無法交集,這就是命運,誰也無法改變的命運……
中午,杜睿琪利用午休的時間,來到了黃忠華的辦公室,解除了自己這近兩個月來的相思之苦和身體的渴求。
下午上班的時候,杜睿琪回到辦公室剛坐下來喝茶,馮永斌就進來了。
他笑著坐在杜睿琪對面,說:“杜部長,丁主任平安出院,改天有時間,我們去您家裡探望他,恭喜他康復歸來。”
“謝謝大哥,您不用這麼客氣。叫我睿琪就好了。”杜睿琪說道。
“今天我來,是想向部長彙報一下我個人的事情。”馮永斌說,“您一直在醫院,我也沒機會向你彙報,今天特意抽個空,來向你彙報一下。”
杜睿琪看著馮永斌,聽得雲裡霧裡的,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我可能要調走了。”馮永斌說完就那麼看著杜睿琪。
調走?杜睿琪看著面前的馮永斌,覺得很不可思議。調到哪裡去?難道是我來了,他覺得受壓制了,幹得不爽快了,就要調走了?
杜睿琪狐疑地看著馮永斌,問道:“大哥,你要調到哪裡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