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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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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戒指

下午回到家已經快六點了,杜婉一見到他回來便進屋換上工作服準備出門,沒想到周景照卻把她叫住,並認真地朝她說道:“把右手伸出來。”

“幹什麼呀?”杜婉邊順從地伸出右手邊好奇地問道。只見周景照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並開啟,隨之從盒子裡取出一枚鑽戒毫不猶豫地給杜婉戴上。

杜婉朝手上的鑽戒看了看,低聲地說道:“其實你可以不用送我這個的。”說著看了周景照一眼,怯怯地說道,“你也知道,我們並……”

“想裝就裝得像樣些!”周景照突然打斷她的話,不客氣地說道,“除非你不想讓別人知道你已經結婚了。”

“我不是那個意思。”杜婉有些無語以對了。

“吃飯了嗎?”周景照突然問道。

“哦,我看你這麼晚了還沒回來,自己就先做來吃了。”杜婉連忙回答道,“飯菜還溫著,乘果果還在睡覺,你趕緊吃吧。”說著便換上鞋準備出門。

“騎車別那麼急,時間還有。”周景照突然朝她囑咐道。

“知道了。”說完,杜婉便開門出去了。周景照看了看自己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由開心地笑了笑。

再說杜婉前腳剛到學校,映真後腳也跟來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杜婉手上的鑽戒,她不由地拉起杜婉的手邊欣賞邊興奮地問道:“好漂亮的鑽戒呀,是你家財神爺送的吧。”其他同事一聽這話,也連忙湊過來看,她們個個都羨慕不已,有的還誇讚杜婉眼光好,找了一個有錢的老公;有的誇讚杜婉有福氣找了個捨得為她花錢的老公,杜婉被誇得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這到底是什麼造型呀?”映真不由好奇地問道,杜婉還沒仔細看過鑽戒,見映真這麼問,她不由地仔細看了看手上的戒指,只見一個果型的鑽石鑲在兩根糾纏在一起的藤型圈上,這個造型是夠獨特的,但也太複雜了些。杜婉笑著搖搖頭,映真故作高深地說道:“這個造型肯定代表著某種意義。”

“快說說,代表著什麼?”一同事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我真的不知道。”杜婉笑著說道。

“行了,這可是人家夫妻間幸福的祕密,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們。”映真笑著說道。

“杜婉,溫校長叫你去辦公室一下。”突然有人朝她叫道,杜婉不得不起身前往校長辦公室。敲門進去後,她一眼就瞧見了站在沙發上的餘澤,餘澤一見她進來便馬上起身,朝她打了一下招呼:“杜老師,你好。”杜婉並沒有搭理他,而是朝向校長,禮貌地問道:“校長,您找我?”

“杜婉呀,這位餘先生想向你學鋼琴。”溫麗霞朝餘澤看了一眼,笑著朝杜婉說道,“他願意配合你的任何時間安排。”

“對不起,我的班都額滿了。”杜婉連忙拒絕道。

“你們不是有一對一輔導機制嗎,”餘澤連忙接過話說道,“我願意出兩倍的學費。”

“對不起,我的時間都安排不開。”杜婉不客氣地朝餘澤說道,“其實,我們學校還有很多優秀的鋼琴教師,我可以向你推薦,例如……”杜婉話還沒說完,餘澤便打斷了她的話:“我只想要你,”說著,他突然意識到還有校長在場,所以接著補充道,“我只想要你教,”說著還故意朝杜婉說道,“杜老師,也許您也聽說過這樣的話:不要拒絕一顆熱愛音樂的心;更不要拒絕一個熱愛音樂的人!”

“對呀,杜老師,你週一到週日上午不是都沒課嗎,可以考慮一下這些時間。”溫校長連忙說道。

“校長,不好意思,這些時間我還要帶小孩,所以還是向餘先生推薦別的人選吧。”杜婉直截了當地拒絕道。溫校長不得不朝餘澤禮貌地說道:“餘先生,您也聽到了,杜老師的時間實在安排不過來,要不我向您推薦我們學校另外的幾位優秀的鋼琴老師?”

“不用了,就幫我報一下陳映真老師的班,最好是跟杜老師班級同時段的課,這樣也偶爾可以向杜老師請教請教。”餘澤突然退一步說話,但杜婉心裡明白他的用意,她不由地朝餘澤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朝溫校長說道:“校長,那我先出去了。”

“好吧。順便幫我把陳老師叫進來。”校長交代道。

“好的。”杜婉說著便出去了。她過去叫映真,並低聲叮囑映真不要接收裡面的學生,沒想到映真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後卻故作毫不介意地對她說道:“我可不能拒絕一顆熱愛音樂的心。”氣得杜婉不想再搭理她,沒想到映真卻咄咄有理地說道:“這是校長的決定,我可沒辦法拒絕;再說了,有餘澤在,那財神爺就不敢對你掉以輕心了。”杜婉不想再跟她爭論這個問題,在她看來,餘澤別有用心地來這裡學琴將會是自己最大的困擾,所以無論無何都要阻止他。一想到這裡,杜婉就再也坐不住了,等餘澤從校長辦公室出來後,她便把他帶到學校一個僻靜的地方不客氣地朝他威脅道:“如果你堅持要在這裡學琴,我馬上就向學校辭職,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又何必這樣咄咄逼人呢,我只不過是想多見見你。”餘澤難過地說道。

“別忘了你我都是有家庭有孩子的人,”杜婉說著不由地看了餘澤一眼,低聲請求道,“我跟你早已經是過去式了,我們就不要再糾纏不清了。”

“那不是你跟他的孩子,你並不愛他,是不是?”餘澤突然煩躁地朝杜婉質問道,“難道你真的要為了一個跟自己毫不相干的孩子而委曲求全一輩子嗎?”

杜婉一聽這話就惱火了,她不客氣地說道:“這是我自己的選擇,跟你沒有一點關係。”說著便悻悻地轉身離開。而餘澤在她身後也不甘心地叫道:“我是不會放棄的。”杜婉此時真是鬱

悶到了極點,她跟餘澤之間就如隔著一個深深的漩渦,一旦接觸就會萬復不劫。

晚上,杜婉放學回到家看見周景照正坐在果果的床前跟果果說話:“果果,你可是爸爸永遠的開心果,以後你可不要離開爸爸哦。”正說著突然感覺到有人正看著自己,他不由地回頭一看,只見杜婉正倚靠在房間門口看著自己,他淡淡地問道:“怎麼,你想偷聽我跟寶寶的談話嗎?”

“他能聽懂你說什麼呢?”杜婉邊說邊走進來看果果。

“你怎麼知道他聽不懂?什麼叫心意,知道嗎?”周景照不由地朝杜婉看了一眼,頗有深意地解釋道,“心意就是一種默契,一種感覺,即使對方沒有說出來也能感受得到。”

“不說出來怎麼能知道?”杜婉有些不屑地回答,說著她還故意朝果果說道,“對吧,寶寶。”

“笨女人!”周景照心裡暗罵道。他覺得再說下去自己可能會有些把持不住,所以連忙起身到書房開啟電腦準備看新聞。沒想到杜婉也跟著過來,他頭也不抬地問道:“有什麼事嗎?”

“那個,”杜婉猶豫了一下,她在想要不要把餘澤打算在她們學校學琴的事告訴他,想想還是告訴好,否則要是哪天他自己知道了,到時候恐怕就更說不清楚了,想到這,她不由地鼓起勇氣朝周景照說道,“他今天到我們學校,”怕他誤會,杜婉連忙解釋道,“不過不是特意來找我的,而是想在那裡報名學琴。”

“誰呀?”周景照故意問道。

“餘澤。”杜婉低聲地回答道,但很快她便抬高了聲音,解釋道,“不過我已經明確拒絕他報我的班。”

“然後呢?”周景照故作鎮定地問道。

“然後他就報了映真的班。”杜婉低聲解釋道,“映真也是沒辦法,她說校長堅持讓她接收他。”

“那你打算怎麼辦?”周景照還是顯得不急不躁的。

“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如果他堅持要在那裡學琴,我就辭職。”杜婉老實交代道。

“你自己決定吧。”周景照突然有種說不出來的輕鬆,杜婉能向他交代這些,說明她已經把他當成可靠的傾訴物件;但另一方面,杜婉之所以還這麼強烈地拒絕餘澤,說明她心裡還是放不下他,一想到這,周景照突然從包裡取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杜婉,淡淡地說道,“這個你拿著,密碼是你找上我的那天,前面再加上15。”

“為什麼給我這個呀?”杜婉並沒有接過卡,而是認真地說道,“我自己的生活開銷還能自己應付。”

周景照不由地抓起她的手,把卡放到她的手中,堅定地說道:“以後家裡的一切開銷事務都由你來負責。”見杜婉不吭聲,接著說道,“你是我的老婆,老婆花老公的錢天經地義。”說著便把電腦關掉,轉身準備走出書房,突然又轉頭補充了一句,“如果在那裡幹得不開心就不用幹了,這樣還可以多些時間陪果果。”說完便走出了書房。剩下杜婉獨自站在那裡傻傻地看著手中的銀行卡不知如何是好。其實這是周景照留給她的一道難題,如果她不花卡里面的錢,家裡那麼大的開銷光憑她那點工資肯定不夠;如果花卡里的錢,那也就等於間接地承認自己就是他實際上的老婆,雖然他們已經領證,但對於老公老婆的稱呼還是那麼地陌生,剛才周景照脫口而出的老婆多少讓杜婉有些束手無策,但她想得更多的卻是自己工作的事,如果餘澤真的堅持在那裡學琴,自己真的就要辭職變成一個家庭主婦,專門在家帶孩子嗎?一想到這些有的沒的問題,杜婉就不由地心煩意亂起來。不過幸運的是,餘澤第二天並沒有去上課,看來自己對他的威脅起了作用,杜婉一顆懸著的心才開始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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