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一百八十三章 闖府要人

第一百八十三章 闖府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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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闖府要人

第一百八十三章 闖府要人

楚易寒和陸白緩緩將手從她緊握著的手心中抽離開來。

楚易寒溫柔的替她掖了掖被子,朝著陸白問道:“這些年來,她一直這樣?”】

一直以來,他只知親身母親的身子敗壞的離開,沒想到今日看這一面,卻是敗壞到這種境地,就連心情稍微激動,也會讓她的身子承受不了,而瀕臨崩潰。

陸白回道:“三年前,當我知道她就是我的親身母親之後,便時長過來陪她,那時她的身子就已經不行了,在與我相認之後,母親的身子更是時好時壞,其實,母親為了替蕭家留下我們,她早就做了送命的準備,還好這些年來,有谷主的藥幫著她吊著一口氣,至少能讓她在走之前見上你一面,但母親的內裡實在虧損太多,虛不受補早已是油盡燈枯。”

楚易寒目光落在她陌生又熟悉的臉上,輕顫著再一次撫上她乾枯冰冷的手,他緊抿著脣,拿出懷中的長命鎖放在她手中,片刻,才又開口道:“若是可以,能否讓她走的好一些?”

長命鎖是老寧王在去世之前交到他手上的,這隻長命鎖正面刻著一個“蕭”字,北面刻著一個“寒”字,代表著他真實的身份和身世,這三年來,他一直將這隻長命鎖放在盒子中,偶爾看上一眼,用以銘記他身負的責任。

想來這隻長命鎖應是在他出生的時候母親親自替他掛上去的,如今,他將它帶來母親身邊,也能替自己陪在母親身邊,陪她走過生命的最後一段路程。

陸白將自己身上的那一隻刻著“蕭”和“白”字的長命鎖取了下來,同樣也放在她的手中,對楚易寒道:“這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他是我們的母親,我總要給她一個體面。對於母親還活者的事我並沒有向吳副將提起過,同樣,也沒有向母親提起過吳副將的事情,我將吳副安置在另外一個院中,你可要去見他一面?”

楚易寒起身道:“吳副將那裡我就不去了,你將他看好就行,他是當年目睹經歷過整件事的重要證人,為了替父親平冤,為了讓我們能以真正的姓氏活下去,最後還要他親自出面才行。”

陸白點頭,看著楚易寒欲離開,急忙起身擋在了他的身前,思慮了片刻,才開口問道:“莫言……那處你可問過她的意思了?”

楚易寒看向陸白,知道早晚陸白都會因為莫言的事情再向他開口,也不迴避,嚴肅的回答道:“莫言她會繼續留在王府內,我也會對她的安危負責,待事成之後,我會放棄寧王的爵位,陪著她去做她想要做的事。”

陸白再道:“她……願意?”她接受了楚易寒?

話畢,認真的看著楚易寒,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與他猜測的結果不一樣的回答。

楚易寒道:“嗯。”

一個字,卻彷彿千斤錘,將陸白期待心情一下敲了稀碎,腦中一片空白。莫言居然願意?那是不是代表……他還未表白就已經失去了機會!?

別過臉去,不想讓楚易寒瞧見自己此時青白的面色,調整好呼吸,陸白才開口道:“哥,若你覺得在百草谷已無要事,大可以先回去寧王府。”

這是在下逐客令?還是他是不想和自己一起回去王府?終究還是為了莫言?

楚易寒看著陸白有些決絕的背影,欲言又止,但感情不是一般可以買賣的物品,更不是可以供人讓來讓去的,就算是他們是兄弟也不行。

他剛準備抬步離開,又聽陸白繼續道:“我明白事情輕重,父親冤情未雪,我晚兩日會回去,這兩日就讓我留在百草谷陪著母親吧,你也知她時日已無多,在她離開的時候,身邊總不能一個孩子也沒有。”

陸白已經為自己的因為找到了極盡完美的理由,楚易寒也不能在去留的問題上多與他再做糾纏。心中對陸白道了聲對不起,再與谷主匆匆道了別,他便直接快馬加鞭的趕回寧王府。

當楚易寒回到寧王府的時候,卻在大門處看見與杜松大眼瞪小眼的白子煜。

白子煜手握紅鸞,白衣翩躚,沒有了挲毒對他的侵蝕,整個人看起來變得更加俊朗,也更加精神十足。

他一臉正色的看著杜松,極有禮貌規矩的抱拳道:“杜管家,在下現在已經不是六皇子的侍衛,今日到貴府也只是為求見莫侍衛一面,親自向她道謝,為何杜管家多做阻攔?若是當真不房門在下進入府中,也可勞莫侍衛出府一見。在下向你保證,絕對道謝之後就離開,不多做叨擾。”

想起六皇子明裡暗裡做的那些好事,哪一件不是有白子煜幫凶,再有莫言身上的傷,更有好幾處都是拜他們所賜,現在白子煜居然親自上門求見莫言,誰知道這裡面是不是又暗藏了六皇子的什麼陰謀詭計,再有長寧公主以道謝為名,公然搶人的事在前,他今日是瘋了才會給這種黃鼠狼讓門。

再說,他自己也是從昨夜裡見過莫言一面,到現在也不曾見過莫言的身影,據府中暗衛說,她確實是離開了王府,不在府中,他有什麼說什麼,也真沒有騙白子煜的意思,至於白子煜信不信,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杜松看著堅持不離開的白子煜,深吐一口氣,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直接驅趕道:“白侍衛,我勸你還是走吧,我說了,莫侍衛確實不在王府內!再有,雖然我也不知道莫侍衛是怎麼救了你,能讓白侍衛親自上門致謝,但恕在下直言,咋們王府的莫侍衛三番四次沒死在你們六皇子的手下,著實應該咋們王府向你道謝的,你也大可不必再如此反客為主,還讓我這個小小的管家覺得就像是我對不住你似的。”

面對杜松的明嘲暗諷,白子煜一點也不在意,而是心中隱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急問道:“你說莫言不在王府?那你可知她是什麼時候不在的王府,幾時回來又幾時離開的?她可有受傷或者是什麼不對的地方?”

杜松揮揮手,不耐煩道:“我說白侍衛,莫侍衛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離開與你又有什麼干係?你不是來找她道謝的嗎?怎麼又問起這些問題?”

面對杜松的質問,白子煜語言又止,心下思量:若是莫言並沒有回來王府,那很有可能是他們在六皇子府中分開之後出了什麼岔子,而莫言更是極有可能已經落在了六皇子的手上。六皇子的為人他最為清楚,面對敵人的手段非死即殘,更有甚者,若六皇子知道莫言的祕密,怕是會變本加厲的做出些更為殘忍的事情……那是他想也不敢想像的事。

一想到此處,白子煜的心彷彿糾在了一處,提高聲音,再次正聲問道:“杜管家,算白子煜求你,你告訴我莫言現在是否真在王府?就算你不讓她見我也沒有關係,只要知道她在王府就行!”

杜松看著白子煜焦急的臉色,又聽見他突然說出的退而求其次的話,心中也覺得有些奇怪,剛要將開口將莫言真實的情況說出來,便看見楚易寒已經三兩步走進了他們的身側。

楚易寒冷著一張俊臉,看著白子煜,問道:“你方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子煜抱拳向楚易寒行禮,道了聲:“在下見過王爺。”起身後又道:“不瞞王爺,今日在下來寧王府是為了感謝莫侍衛昨夜的救命之恩,但杜管家卻說莫言並不在府中……”

杜松打斷白子煜,辯白道:“王爺,屬下並沒有搪塞白侍衛的意思,屬下也是實話實說,莫侍衛確實在昨夜離開之後就沒有回來過,現在更不可能突然出現的王府內。”

楚易寒急道:“什麼?!昨夜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