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91章 來看看你,我已經滿足

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91章 來看看你,我已經滿足


公主御狐 站在雲端 霸道黑帝的專屬小甜心 中國道士的二戰 創世鬥尊 天眼人生 極品殭屍王 穿越八十年代農婦 網遊之夢幻無雙 無限之笑著活下去

聽聞愛情,十人九悲第91章 來看看你,我已經滿足

第91章 來看看你,我已經滿足

鬱清秋對於言馳來說到底是什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走後就給嚴思文留了三個字,老實點!

嚴思文坐在**,臉色卡白。肚子痛的不行,他沒有關心,肚子裡的孩子他更沒有關心,只質問她去那兒幹什麼。

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做錯,只是在維護自己該有的東西,這樁婚姻,他們是實打實的夫妻關係,他不願意承認那也是。

鬱清秋算什麼呢,她到底算什麼!她生下來的都不是言馳的孩子,到底在維護她什麼。

這種私生活混亂的女人,未婚生子……

嚴思文長長的舒口氣,她不想用骯髒的字眼去形容一個女人,畢竟她也是女的。

只是在這種被排擠的場面,她要怎麼扭轉!

……

羅甫務幫著啞姨把鴿子給收拾了,心裡一直瞞著氣泡,很想去和鬱姐聊聊。

弄完了之後,洗手,手都顧不得擦,跑出去。鬱清秋還是坐在那個躺椅上,一如先前不能自理的樣子,彷彿她起來踹嚴思文那都是錯覺。

她盯著某一處,好久都沒有眨眼睛。

“鬱姐。”羅甫務蹭了上去,微笑著,“你……好了啊?”

沒人回。

“鬱姐,你真厲害,那兩腳簡直太漂亮了!”

還是沒有反應。

這是怎麼了,又恢復原樣了?

“鬱姐,你跟我說說話唄。”

鬱清秋輕輕的移動雙眸,沒有任何神采的投在他的身上,沒有感情,沒有亮光,就如同是一潭死水。

羅甫務,“………”

“鬱姐,別這樣,我知道你其實是沒問題的,真的,你說說話好不好?”

還是沒有反應,一點反應都沒有。

羅甫務想,如果這時候他大哭一場,能夠讓鬱姐激動的迴應他,他一定會大哭的。

不禁又想,那嚴思文到底是做了什麼,才讓鬱姐憤起出手,對一個懷了孕的人,足足踹了兩腳啊,這等同於謀殺。

什麼仇,什麼怨。

………

羅甫務唉聲嘆氣的回到了後院,啞姨坐在臺階上,好像就等著他來,用一種質問的眼神看著他。

像是要他給她一個解釋,羅甫務這會兒正心煩呢。

“啞姨,鬱姐是個什麼樣的人,我相信你之前就看到了,我只能說,她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兒,你看到的絕不是事實,嚴小姐絕不會受害者。”

放屁!

“啞姨。”羅甫務再次嘆氣,“我騙你幹什麼,我和鬱姐都十來年的感情了,我瞭解她,她不會做壞事。能夠這麼偏激,一定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你不要太善良,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啞姨是一個有點固執的人,這些片面之詞,她是不信的。

氣鼓鼓的,卻又無可奈何。

鬱清秋那兩腳,在她的心裡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釋懷的。到底要有多惡毒,所以才會對一個孕婦下手,那孩子死了,她到底要不要負責任。

“羅甫務。”

前院傳來言馳的聲音,羅甫務趕緊起來過去。

“鬱清秋呢?”他擰眉。

羅甫務朝著葡萄架下看去,哪兒有人!

………

夜色已闌珊,鬱清秋去了哪兒,誰也不知道。看這個天氣,馬上又要下雨了。

把她可能會去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人。她現在尚處於情緒不正常的階段,必須儘快找到她。

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雨滴的降落,言馳的耐心也拉到了頂點。

………

夜晚,下了雨的寺院,特別的有一種悽美和古韻。

院子裡的藤樹很高,榕樹也是青青鬱郁,從樹梢裡滴下來,就像是連綿不絕的金線。用磚頭扣起的地板,有泥濘濺起,又拍打著回去。

屋子裡幾十根蠟燭同時點著,錯落的銀輝在尼姑的臉上,輕輕搖晃。

她跑腿坐在太師椅上,正在翻閱一本經書,屋裡除了紙張翻閱的聲音,再無其他。

尼姑很漂亮,儘管帶著帽子,儘管脂粉未施,也有一種常人模仿不來的明豔。

或許是收了佛祖的影響吧,在她的眉宇間還有對這個失態看盡的恬淡和脫俗。

少頃,從裡屋出來一個人,穿著尼姑的睡衣,也看得出來是凡間女子。

尼姑抬眸,捲翹的睫毛下被燭光倒映著有一層淡淡的陰影,“醒了?”

女人坐下,在她的對面,端詳了她好久好久……然後才點頭。

“要不要吃點什麼?”

女人又搖頭。

尼姑繼續低頭看書,額頭飽滿白淨,“那就休息吧,明天你就下山去。”

女人依舊盯著她……那眼神複雜繾綣,她們是最要好的朋友。

從高中到大學一直到後來出社會,現在她卻在這古佛之下,伴著青燈。

是因為六根還未清淨麼,所以還是帶髮修行。

鬱清秋久久未動……

尼姑被看的久了,抬頭,看著她。她的虛弱和痛苦都寫在了眼睛裡。

兩人終究是多年好友,尼姑抬手在她冰涼的臉上摸了摸,“傻瓜,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在這兒的兩年,是我這輩子最舒服的時光。”

鬱清秋和原芷藍在幾年前就說過,如果有一天她消失,那麼她一定不會去遠方,會去一個別人能渡她的地方,要麼地獄,要麼寺院。

前者讓她不在做人,後者讓她重新做人。

鬱清秋說,那等我過不下去的時候,我來找你,你來渡我。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兒了,兩年多你都沒有來過,突然來了,是……是和言馳發生了什麼麼?”

這個名字好久都沒在原芷藍的嘴裡出來過了,那些塵世裡的俗世,她都不敢去想了。

鬱清秋看著她,依舊在沉默。

只是那一雙眼睛忽然就像是經過了萬箭穿心一樣的痛不欲生。

原芷藍心裡一慌,下意識的就想去找紙巾,把紙巾抽來後,發現她又沒有流淚,一滴都沒有。

她心中赫然。

“怎麼了,跟我說說。”鬱清秋從來不會有這種神情流露出來,這麼的撕心裂肺。

清秋一隻手撐在桌子上,看得出她的身體正在綿柔無力裡,卻又靠著最後一絲力氣,從一側抽出白紙來,在上面寫著。

原芷藍把紙拿過來,一看,呼吸都緩慢了幾分。

“怎麼回事,怎麼不能說話了?”

紙上只有四個字:我已失聲。

這一次不同於上次,上次是上火,這一次不是上火,就是說不出話。

鬱清秋搖頭,她伸出手,手指在顫抖,拉著原芷藍的手腕。

一握。

多年的默契,讓原芷藍知道了她的意思。

抬頭,看著她……慢慢的眼眶裡滲出了水霧……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哭。

兩個人原本挺好的,非常好。若不是那兩個男人,不止於像現在這樣,生不如死。

清秋真的沒有力氣了,她所有的元氣都用在了嚴思文的身上。微微顫顫的抬手,在她的臉上抹了一把。

她的眼睛乾澀的發紅,像從火海刀山裡走出來的一般,這煉獄已經把她耗盡。

“我沒事兒,只是心疼你。”原芷藍笑了,她在這兒過了這麼久孤獨的日子……無論以前有多痛苦,都過去了。

鬱清秋搖頭,她也沒事兒,她很快就會沒事兒了。

“在這兒休息吧。”原芷藍不放心她離開。

鬱清秋還是搖頭,寫下幾個字,我坐一會兒就走。

原芷藍不知道鬱清秋是什麼時候走的,睡著前她還在,醒來桌子上只有一張紙條。

【看到你安然無恙,我就滿足了,再見。】

第一眼看,沒覺得有什麼,越看越不對勁兒,總覺得這是在交代後事兒。

聯想到昨晚………

糟糕!

………

言馳找了鬱清秋整整一夜,沒有任何訊息。也讓原南風在幫著一起找,凌晨六點,兩個人一起匯合。

一夜之間,言馳的鬍渣都冒了出來,整個人頹廢不少。

“不止於吧。”原南風拍拍衣服上的塵土。

言馳滿是血絲的眼睛看著外面的天空,“以前她走,我只是找她,沒有焦急過,不會覺得她有危險。”

這一次不一樣。

原南風也收起了玩笑,“她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

言馳閉上酸澀的眼睛,“女兒死了。”

什麼?

原南風震驚不已!

………

原南風冷靜下來,開始分析鬱清秋可能會去的地方。

這個城市鬱清秋沒有任何親人,只有明嫣和原芷藍兩個朋友。

明嫣那裡,言馳已經找過了,只有原芷藍。

可是,原芷藍在哪個尼姑庵,原南風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這個城市也不過只有三個尼姑寺廟,卻沒有一個承認有原芷藍這個人的存在。

當然,她去寺廟,也不會用真名。

鬱清秋極有可能去找她。

“找,一個個的找!”言馳啟動車子。

正在這個時候,電話響了,本地的陌生號碼。

言馳心裡一動,瞬間接了。

“喂。”

“是我。”那一頭女人的聲音,又陌生又熟悉,不再有以前的清脆,反而透著一種穩穩的不欲無求。

言馳在腦子裡過了兩秒,知道她是誰了,原芷藍!

“鬱清秋是不是在你那兒?”他沒有把她的名字喊出來,旁邊還坐著一個急於想知道她訊息的男人呢。

若被他知道了,場面怕是會失控。

“今早人已不在,你立刻趕往白水縣,我怕她會做蠢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