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全世界和你都不存在了1

全世界和你都不存在了1


我的女神上司 神醫狂少 豪門狂情:愛妻,不要跑 名門盛寵 世界上最美最美的風景 山村鬼事 豪門下堂妻:總裁請自重 大明匠相 平凡的明穿日子 籃壇第一歐皇

全世界和你都不存在了1

聽說我愛過你

她支著沉重的腦袋想站起來,卻一下子又跌了回去,身上的痛覺都不清晰了。

她眯著眼睛,覺得好熱,是醉了嗎?只喝了那麼一點點,怎麼會醉呢?可是下一秒,溫薏柔就已經趴在桌子上,不醒人事了。

黃涵宇站起來,不懷好意的笑著,眼裡卻帶著輕蔑與不屑。一把抓起放在一旁的鮮花扔到垃圾桶裡,“以為自己是誰,裝什麼清高!”懶

他打橫抱起她,溫薏柔在他懷裡沒知覺的蹭了兩下,他低頭看她。

原本高高束起的頭髮早已披散下來,隨意的掛在臉龐,因為喝了酒而泛紅的臉頰、微張的紅脣,此時顯得無比的撩人。

黃涵宇低低的吼了一聲,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他的眼裡裡怒火慾火交織成熊熊火焰,燃燒了周邊環境,連空氣都變的灼熱難耐。

這夜幕重重裡即將上演,再惡俗不過的情節。

進了房間,黃涵宇將她狠狠地甩進彈性十足的睡床,眯著眼架好三角攝像機擺在窗邊。

做好一切準備,他走到窗邊抽了一根菸。

電話響起,他無聲的看了她一眼冷笑著,接通了電話。

“那藥怎麼樣啊?”對方猥瑣又有些炫耀的聲音傳過來。

“剛喂下去,還在等藥效發作。”

“黃老闆,吶,說好的錄影。。。。。。”

“放心,絕不會少了你的!而且——”他再瞄一眼,發現她已經開始不安的蠕動,他的嗓音無情而暗啞,“這次的女主角絕—對—夠—辣!”蟲

房門在此刻被強行撬開,林莫北慌張的衝進來一把將已經軟成一灘爛泥的溫薏柔扶起來。“二叔,你故意支開我就是為了。。。。。。這個嗎?”林莫北難堪的開口,有些受傷道。

“這件事你不要管,之前的帳我還沒算呢。”黃涵宇鐵青了臉,神色相當不悅的說。

“二叔,她是我喜歡的。。。。。。”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身後之人打斷。

“林總好興致,這麼晚了還來視察自家酒店的工作。”陳以言倚著門,不動聲色的打量著這兩人。

黃涵宇冷笑著代為回答,“陳市興致也不錯啊!怎麼,要不要去喝一杯!”邊說著邊走向陳以言,意欲擋住身後**的人。

“酒喝得太多容易誤事,黃老闆,你說是不是?”陳以言也不管黃涵宇的臉色,徑直繞過他,走近床邊。

**的溫薏柔兩頰火紅火紅的像是要燒起來了,嘴脣卻是蒼白著。出了那麼多的虛汗,嘴裡一直神神叨叨的念著什麼,身體都在抽搐著,縮成一團。

陳以言握拳,隱忍著怒氣才能剋制住不向黃涵宇揮拳。

“黃老闆,我女朋友怎麼在這呢?”陳以言故作疑惑的問。

林莫北聞言一震,惱怒的看向陳以言,“她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說是就是。”說著就要抱走**的溫薏柔。

林莫北一拳打過來,陳以言的臉微微一側,但是還是被拳風擦過,嘴角立刻腫了起來。陳以言抹了抹嘴角,一直淡然的模樣換上了凶殘嗜血。林莫北又是一拳打上來,陳以言握住他的拳頭靈巧一帶,林莫北沒有防備就被甩到牆邊去了。

林莫北像是瘋了一般撲上來,沒有章法的手腳並用的對準了陳以言就是又踢又打。陳以言當然也不是吃素的,兩個大男人頓時就扭打在一起,在地毯上來回的滾著,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窗上的溫薏柔似乎很小聲的哼了一聲,陳以言擔憂的望向她,卻正好被林莫北抓住了分神的一剎那,對準了陳以言毫無掩護的肚子就要踢下去,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卻被身後的黃涵宇一把拽住。

“別鬧大了,萬一被他查到。。。。。。”黃涵宇低聲對他說。

林莫北不甘的鬆開拳頭,從陳以言身上爬起來。

陳以言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走向床邊,輕輕地抱起溫薏柔。

林莫北有些心痛的看著她在他懷裡自發的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是全然依賴的姿態。

陳以言頭也不回的走著,卻在一隻腳邁出門的時候停下,“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說著,他就抱著溫薏柔走進電梯。

知道將她抱進車裡,他才得以細心的檢視著她的情況。

她緊閉著雙眼,頭不斷的晃動著,一直在出虛汗。

他撥開她的眼瞼,大腦一片空白。K粉加搖頭丸,前幾年在公安局裡還沒少見過,這樣加在一起,倒真是麻煩了。

他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不由腳下用力,車子開得飛快。

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如果不是錢芷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結結巴巴的說,“姐姐。。。。。。姐姐好像被壞人帶走了。”驚慌猶疑的語調讓他緊張。如果不是他去的及時,再晚一步也許她就名節不保了,而且最嚴重的是那種東西一旦沾上是很難戒掉的。

趕在他的地盤上撒野?他一拳狠狠地捶在方向盤上。

一回到家裡,陳以言就把她抱到了衛生間,心中暗暗的想,希望還來得及。

他拍著她的臉,試圖把她叫醒,可是她還是迷迷糊糊的,醒不過來。

“溫薏柔,千萬不要都放棄自己!”他在她耳邊鼓勵著她。

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刺激她的咽喉,想讓她把那些東西吐出來。

她的身子動了動,喉嚨裡發出奇怪的聲音,他還沒來得及把手拿出來,她就一股腦的吐了,吐在他的手上,衣服上都是。

他卻沒有在意這些,只怕她吐得不夠乾淨,可是醫院不能去。

他想了想,又兌了一杯肥皂水託著她的下巴,讓她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