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風鬟雨鬢,偏是無來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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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風鬟雨鬢,偏是無來準(一)
“婉兒,你說該怎麼把三宮主安然無恙的請回宮中?”
婉兒聽到月綺櫻緩步走在前面,突然問了自己這樣一句話,不禁頓住腳步,看著她那略有些蕭索的背影。
月綺櫻回頭看到婉兒回頭看著她,臉上笑著道。
婉兒低頭默然,不知道作何表示。月冷竹所犯之事牽扯太多,甚為嚴重,她豈肯束手就擒?不然也不會幹那麼多瘋狂的事情。
月綺櫻剛才那話卻似自語一般,不等婉兒上前與她交流,便又兀自嘆道:“雖說她罪無可赦,但她……畢竟是我的姐姐。想那些姐姐們,在我很小的時候對我那般疼愛。不知從何時起,便開始對我冷眼相待,直至今日,竟要置我於死地。剛才那燕兒的一番話,倒勾起了我對親情的憧憬……”
說著,便自嘲一笑,抬步繼續向前走去。
此時,天色已經徹底的暗了下來,雖然天際還沒有星辰懸掛,但那抹暗藍卻還是映著前方的路,並不擔心會失足走向險地。
婉兒聽她走在前方兀自說了這許多話,心頭竟也變得沉重起來,想向前去,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猶豫了一下,終於輕輕撥出一口那有些惆悵的濁氣,只幾步便跟了上去。衣袂被風甩在身後,翻風不息,伸出手拉上月綺櫻的素手。
月綺櫻知道她有話說,便放慢腳步,看著四周暗淡的景色。這西域之地,縱然寂寥荒蕪,但也並不是無景可觀。就那這落後後來說,倘若心靜,便也能有一番吟詩的雅興。想著,腦海中便又想起烏子離那日策馬狂奔時高歌的詞句。
今日才知是如此絕句。
婉兒在她手上輕柔地劃過,那些話透著一股無奈與淒涼:帝王家的親情可有可無,直至失去時方才有絲懷念。甚至……這丁點懷念也不曾有。
月綺櫻默然。這些話正是她此時心中所想,輕嘆一聲,看著那愈加近了的涼州城,說道:“婉兒姐姐,我們還是趕往那城主府邸再查探一番吧。”
婉兒點頭,帶著她燕子一般地往那城內掠去。
涼州城內,還如之前見到的一般模樣,那些百姓宛如憑空消失一般,說是一整座空城也不為過。想是那月冷竹將百姓都囚禁在某地,意圖當作保護自己的籌碼。這個時候,月綺櫻與婉兒可不敢大搖大擺的便在這城中肆意行走。婉兒早已查探清楚,這城裡駐紮的軍隊可不少,守護一座城池不成問題。
二人沿著略微有些熟悉的小路,輕易的便到了那城主府邸。至於那涼州城李城主,月綺櫻卻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料想是被月綺櫻囚禁了。她已經打聽過那城主,與歐陽瑤關係極好,為官也是清正廉明,萬不會投敵叛國的。
想即此,月綺櫻不禁感到一陣頭大。她這個三姐,手段可真是有些狠辣。戰事還沒有開,她便顧此失彼的忙著如何救人。
二人來到昨夜月冷竹與蕭何歡/好的廂房,卻發現其中沒有人。
“婉兒姐姐,我在此處守著。你再去其它地方找找看,就算囚禁,也不會不給人吃飯吧。這個時間,也恰好晚飯的時
候。”月綺櫻伏在屋頂,將那塊剛剛掀開的瓦礫放好,對著婉兒說道。
婉兒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毫無聲響地便離開了。
月綺櫻見她消失不見,便仰躺在冰冷的屋頂上,看著那黯沉的天色想著心事。
躺了僅一盞茶的功夫,她便再也躺不住了。這邊塞初春的夜晚著實冷了些,她瑟縮著身子坐起來,向那院中看去。此時,已經看不清院中的情形了。
依稀看到兩道身影從那對面那廊道中而來,手裡似乎端著什麼東西。月綺櫻頓時打起精神,向那門口方向移動了下,緊貼著屋頂再不敢亂動。
兩道人影走的近了,便聽到說話聲傳來:“宮主不知和那城主有什麼深仇大恨,竟然囚禁這麼多些日子,日日毆打,這要是傳出去……”
“噓……小點聲。這可不關我們的事。再說,這幾日你不覺得怪麼?”
月綺櫻看不清那兩人的模樣,但聽她們的對話,便知二人定是跟在月冷竹身邊的丫鬟。這會兒,那另一個丫鬟介面道:“可不是嘛!那日我出去買些雜貨,發現城裡居然沒一個人影,前些日子不是街上還人頭攢動,吵嚷的很嗎?那東街的當鋪店主也居然換了人,一臉的匪氣……”
二人這般交頭接耳,有一句沒一句的傳進月綺櫻耳中。待那兩個丫鬟走至月冷竹廂房門前,其中一個丫鬟又道:“昨夜的動靜別跟我說你沒聽到哦。”
另一個輕啐了一口,羞紅了臉道:“去去去!那般大的動靜你沒聽到啊?”
“那蕭何將軍也真夠生猛~”
“……”
月綺櫻知道她們這是在說著什麼,臉跟著紅了起來。那兩個丫鬟只是只聞其聲而已,而她卻著實看了一出活春/宮。
月綺櫻掀開瓦礫,看到房中忙亂的兩個丫鬟,知道她們這是在為月冷竹打掃房間。料想月冷竹不多時就要回來,心裡暗暗高興。剛才聽那兩丫鬟所說,猜想她此刻正在李城主關押的那裡。
那她一回來,便有機會將那李城主救出來了。
想即此,心中卻止不住疑惑道:月冷竹關押毆打那李城主所為何事?
終是沒有頭緒,便耐心等待。
沒有等到月冷竹出現,倒先等來了婉兒。月綺櫻見她掠上屋頂,伏過身子,輕聲問道:“婉兒姐姐,可有什麼發現?”
婉兒緊縮雙眉,微微點了點頭,拉過月綺櫻的手,寫道:院中西北角有處獨院,有口死井。裡面關著人。
月綺櫻眼眸陡然現出一抹興奮之意,急急問道:“那可發現是什麼人沒有?月冷竹在那邊?”
婉兒聽罷寫道:把守極嚴,我沒擅闖,以免打草驚蛇。不知關押著何人,月冷竹的確在那裡。寫罷,頓了頓,補充道:應該是歐陽將軍或者蓮兒郡主。
月綺櫻沉聲道:“都不是,這下城主找到了。也罷,先去她那裡探聽一些將軍及郡主的下落。”
婉兒疑惑地看著她
。月綺櫻微微一笑,指了指那屋中忙碌的兩人,隨即明白。
二人潛伏在屋頂,耐心等待著月冷竹的歸來。
天色已經很晚了,伸手不見五指,這才聽到動靜。婉兒眼力耳力遠超常人,在月綺櫻手心寫道:月冷竹來了。
果真,那一大群人擁著月冷竹回到廂房。
月冷竹剛進屋子,便急著更衣洗漱,摒退了那些下人,慵懶地靠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打扮著。
月綺櫻看著月冷竹還是昨夜那一身打扮。不禁蹙起了眉頭。當然,那一身衣服已經換了嶄新的。昨夜那一身衣裳已經盡數成了碎布條……
婉兒見月綺櫻蹙著眉看著那個女人,趕忙將她拉開,不再從那掀開的瓦礫處向裡望去。月綺櫻不解地看著她。婉兒搖搖頭,微微一笑,在其手心只寫了兩個字:鏡子。
“佩服!”月綺櫻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她,說了兩個字。面前這個溫婉的女子只是淺淺一笑。
廂房中的月冷竹坐了一會兒,便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
月冷竹回頭看著那個臉上泛著邪笑的男人,心底一陣不適,卻強顏笑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將軍來了。快請坐吧。”
屋頂上的月綺櫻與婉兒身子一禁,雙雙蹙眉,臉上更是泛紅。心道:這二人又要做昨夜那苟且之事?
想著,不禁生出許多厭惡來,卻耐著性子沒有離開。
蕭何聽到月冷竹招呼自己,心中一喜。雖然明白這個女人對自己有所圖,但一塊肥肉擺在眼前,怎會輕易放手?
不由涎著臉說道:“宮主今夜愈發的容光煥發起來,更加的嫵媚動人。”這話說得倒一點不假,此時的月冷竹的確是一副嫵媚之資。
月冷竹已經起身坐到蕭何身旁,倒了兩盞茶,遞與他。今夜她不必再放那勞什子春/藥勾引這個男人了。面前這個英武的男人已經被自己深深吸引了。她相信,只憑自己這一顰一笑,便能讓將這個男人放倒在自己的溫柔鄉中。
那蕭何一雙大手極不安分的摸了上去,衝著月冷竹調笑道:“我來是有正事要談。”
“咯咯~將軍的正事冷竹豈能不知?”說著,一雙含水眼眸直勾勾向他看去,打掉他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欲拒還羞,這樣才撩撥人心。
那蕭何也不在意,淡笑著說:“宮主,我來是想告訴你。這戰事是避免不了的了。水月城安排的那些個眼線和其他一些重要人物,已經盡數被清理乾淨了。我王/震怒不已。”
月冷竹臉上的笑意斂去,輕聲問道:“那將軍打算怎麼做?”
蕭何邪邪一笑,“附耳過來。”
月冷竹眼中光芒掠過,沒有猶豫,貼了上去。
屋頂上的兩人滿臉羞色,再不敢看下去。屋中的兩道身影,談著談著便糾纏在了一起……
“婉兒姐姐,我們去救人吧。”月綺櫻鄙夷地看了眼那屋中的兩人,淡淡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