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90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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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90章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是啊……”韶光張開雙臂,貪婪地聞著來自睡蓮的花香。那撲面而來的暖暖香意,攪得她的心也是一翻波動。
此時此刻,易博卻已經悄然後退,站到她身後。
現在……呆要伸手,輕輕往前一推,她就會掉進水裡。這座湖的水那麼深,保鏢們現在巡視得遠,肯定來不及救她,必死無疑。
“流年,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繡球花海嗎?”韶光每次看到漂亮的花,都會想起那片海。
“呃……”易博的思緒被打斷。
“什麼時候,我想帶你一起去看看呢,可惜……”可惜是江崎嶼留給她的,花是好,但總帶著悲傷的回憶呢。
“算了,等我以後找到同樣好看壯觀的繡球花海之後,再帶你去看吧。那是我們的父母愛情之花,你一定會喜歡的。”
韶光突然轉身,總他一笑……少年的臉印在陽光下,面板那樣好,光潔地彷彿玉石。
五官真是精緻啊,她的弟弟……模樣就是好看。
“爸爸媽媽的愛情故事,你想聽嗎?”她還從來沒有跟他完整地講過。
“呃……”錯失良機,易博喟嘆了一句,默默地低頭。
看來……他真的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啊,太心軟,永遠下不了手。可是下不了手,哥怎麼辦呢?他對紀韶光產生同情,那電話裡的那個女人,會對哥哥產生同情嗎?
易博緊緊握著拳頭,告誡自己,如果有下一次,一定不要遲疑了。
……
回到城堡,君越和亨利正好下樓。
“去哪裡了?”看到她汗乎乎的小臉蛋,君越皺眉上前,拿出一張手帕仔細地替她擦。
她的狀態早就養回來了,面板又柔又彈,晶瑩之中又帶著軟軟的毛髮,光是看一眼就覺得誘人。身體裡,竟然有了某種異常的反應。
“出去打仗了嗎?一臉的汗。”寵溺的責備。
“我們出去走了走啊……湖裡的睡蓮都開了,好漂亮的。”
“睡蓮嗎?”亨利也開口,“那是個好東西。”
“是啊……”韶光高興起來,“亨利先生也喜歡這種花?有空應該去湖邊好好看看。”
君越便問,“藥吃了沒?
”
“營養藥片?”韶光問。
“對。”他沒有告訴別人,那藥的真正用途是什麼,只說滋補身體用的。
韶光說,“吃了呀,全部都吃了。”
兩個人去嬰兒房裡看小紀,小包子睡得香香的,呼吸又平又穩。傭人在旁邊輕輕扇著風,天氣熱,卻又不敢把冷氣開得太足,只能人工風扇。
本來想多看一會兒,可君越總是催著她離開,韶光被他抓了好幾下袖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你到底是不是爸爸?都沒看你怎麼去關心一下小紀。”
“我怎麼不關心他了?看我現在這麼忙,不是還抽時間跟你一起過來看他?”
韶光聳了聳肩,回到房間,“好熱,我要去換衣服。”
“不洗澡嗎?”
“當然要洗的。”
剛剛走進浴室,把衣服脫光,君越便跟著進來,靠著牆,直勾勾地打量著她。
“喂……”她連忙伸手去擋,可是一雙手那麼小,擋得了上面,擋不了下面。
君越輕笑,“還不如遮臉。”
紀韶光瞪了他一眼,轉身扯了一條浴巾遮羞,“你進來幹什麼,出去,我要洗澡啦。”
“我知道,所以才進來。”
“你想偷窺嗎?”
“你全身上下哪裡我沒看過,用得著偷窺……”
這句話說得很不好聽,卻是事實,她沒有辦法反駁。
“怎麼還不走?我要洗澡!”
君越反而上前,一把將浴室的門關上,身體裡的熱流已經竄騰得很厲害,性感的喉結來回滾動了好幾輪。
幾個月,看著肉肉在面前飛,摸得著、聞得著,卻吃不進嘴裡……這種感覺真是難受。
現在……她的身子好不容易養好了,是該重拾歡愉了?
紀韶光開啟花灑,調好水溫,回頭之時,整個人呆愕了……這個男人在做什麼?洗澡的是她,他脫什麼衣服?
幾個月沒見他的細節,突然入眼,她忍不住地震驚了一下……想象不出,自己之前是怎麼樣承受他的劇烈的。
君越絲毫不知羞地上前,大落落地將她攬到懷裡,“怎麼啦,幾個月不用,就不認識
它了?”
“……”
“女人果然是無情,再這樣無視,它是會生氣的。”
它生氣了會怎麼樣?韶光打了一個哆嗦,沒有問出來。
蓮蓬頭灑下的水溫正好,他抱著她,兩個人一起走進水幕裡,溫熱的水一起打下來,她的頭髮全部溼掉了,如同黑色綢緞一樣,往前貼在她身上。
很好,剛好擋住了。
君越眉頭一挑,長臂一撈,她離自己更近了一點,兩個人的心跳彷彿都貼在一起。
韶光有些方了,眼睛一眨一眨地瞧著她……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她不解,這種眼神是哪種眼神?
於是又無辜地抬起小下巴,他的大掌直接握,抓起她的下頜,迫她抬頭。在她慌亂之際,脣已經吻下來,四瓣相接,熟悉的溫柔侵蝕,兩個人的身子都輕輕一顫。
……
“少爺……這是易博這幾天的通話記錄,還有一些社交軟體上的聊天記錄。”
君越看著厚厚一摞資料,沒有空閒去一一翻閱,推到一邊。
何木子自然知道自家少爺的意思,“大部分的通話都是他以前的同學、朋友、親戚,只是最近幾天,連續有陌生的電話打過來,還是國外的。”
“什麼號碼?”
“每天都在變,不過全部是公用電話。”
“為什麼?”君越奇怪。
當初選擇讓易博跟在韶光身邊,是權宜之計……他自然不可能放心讓這樣一個陌生人離她那樣近,所以讓何木子派人留意易博的動向、跟外人的聯絡。
“我們已經聯絡了法國那邊做調查。”
提到法國,何木子倒是停頓了一下。
“還有什麼事?”
何木子說,“封家的家主、封爵昨天因病去世了。”
“早晚的事。”君越語調十分冷漠。
之前一段時間,就傳出他重病……想想去年的事,那個老男人應該是預計到自己時間不多,才派那麼多人出來找遺失的兒子。
後來江崎嶼迴歸封家,老男人的病據說好轉了一些,不過也沒有支援到多久。
病入膏肓的人,怎麼留也留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