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成當然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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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成當然不屑
或許是真的太累,而他又太生猛,她在他們結合不久後就昏迷了過去。等過了一會,她慢慢醒轉過來,發現她還在他體內馳騁,而窗外,天開始矇矇亮了。
她心慌得想要坐起,全身卻軟得像癱了,啞聲說:“你應允…過我。唔……不是…最後……一次……麼?”
他俯首親吻她的脣,動作速度絲毫不減:“還未結束。”
天啊!讓她死了算了吧!
早知道他這麼厲害,打死她也不敢用這個計劃。
“我要喝水!”她腦子一轉,為今之計——只有如此了。是他逼她的!
“做完再喝?”
“不行,現在要喝!”做完是多久?也許天已大亮,而房間裡的迷香也全部散去!待他看到一晚上在他膝下承歡的是她,非當場殺了她不可!
沈君成承諾過的事,必定辦到。既是答應了最後一次,就君無戲言。
他又還沒饜足,只好捧了她的臀,兩人**而行,走至桌邊,替她倒了茶水。
徐詩詩喝了半口,在他沒有察覺之時,彈了下指甲,一點粉末飄入水中——她十指裡的每片指甲裡都藏有不同的藥粉。
“你也喝……我餵你喝。”她嬌媚地把茶杯遞過去,就著他的脣,親眼看他仰頭喝下。
“喝好了,滿足了?”
“嗯。”
“那便繼續……”按捺不住的身體,已經容不得他再抱她走回床榻,他大掌一揮,把茶壺、茶杯全部掃開,將她放於桌上,雙腿圈著他結實的窄腰。
他凶猛而行,頭卻感到昏昏沉沉,視線一陣迷濛。可直到昏過去,他還是硬的。
他抱著她一起沉沉倒在地上。
徐詩詩驚訝於他強壯的同時,也暗暗憐惜他的隱忍——明明旺盛,卻為了夏無雙而禁慾,剋制折磨著自己。
“我一定會讓你擺脫掉這個女人……以後你有我,就不用再忍得這麼辛苦。”
手指眷戀地描繪著他的輪廓,她儘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搖擺律動,直到他的身體軟掉,她才戀戀不捨地離開,趕在天亮前把夏無雙弄出去。
夏無雙睜開眼,發現自己睡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裡。這房子的裝飾極盡奢華,四處垂掛著帷幕,霎時間,讓她的腦海中飄過《滿城盡戴黃金甲》的場面。
身體已經可以自由活動,昨晚發生的一切,恍若一場夢。
那個虛偽的男人,下次再敢在她面前說些情愛的話,她一定狠抽他兩個嘴巴。
那種莫名的抽痛又在啃噬她的心臟,她漠視掉,下了床,推開房門,奇怪的是外面並沒有人把守,而與房門對應的,是一個漂亮無比的庭院。庭院裡假山池塘,鞦韆花木,應有盡有,但又不同於一般人家的別院。
所有的景物那麼陌生,走廊一個人也沒有。
夏無雙順著走廊懵懂地朝前走著,忽然聽到有說話的人聲,她下意識停住腳步,朝那邊望去——
“西公子,這是姐妹們繡的荷包,你可有中意的?隨便挑一個吧。”一個穿著綠羅衫的女子雙手捧著荷包,萬分期盼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