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八節: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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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一八節:欲來
“是,太后。”鸞貴妃面上又冷了冷,目光很是凌厲,咄咄逼人道:“太后有所不知,自上次暖貴嬪落水小產之後,身子就落下了嚴重的病根,太醫說在她身子沒完全養好之前,是絕對不適合有孕的,否則母胎皆有危險。所以皇上就命太醫院的人祕密配了一種避孕的藥給暖貴嬪服用,不過暖貴嬪並不知道內情,當著她的面就說這藥是“補湯”,所以她一直服著避孕的藥怎麼可能有孕。”
“哦?這事哀家怎麼不知?”太后好奇地轉了轉眼睛,沉聲道:“若是事情即是如此,那麼服著避孕藥又怎會有孕?”
鸞貴妃見太后順著她搭的繩子爬了上來,不由心中暗喜,繼續道:“興許是皇上不想讓太后掛心,所以只在私下處理了這件事。就連那暖貴嬪自己都不知情,試想這宮中還有幾人能知道。可想而知,在這件事情上面,皇上是瞞著大家的。但是,即便是皇上想瞞,知道內情的人也不敢多言。可那太醫院抓藥配藥的時候是瞞不過眾人的眼睛的,懂些醫理藥性的人一看藥方子就知道是避孕用的,所以這事兒也就傳到了臣妾的耳中。太后可千萬別怪臣妾亂嚼舌根才好,若是這事就這麼風平浪靜,臣妾也自是不會說的,可是偏偏暖貴嬪有了身孕,這就不得不疑啊!”
“那鸞貴妃的意思是暖貴嬪腹中的龍胎恐怕不妥?”太后的聲音雖然亦如從前柔婉,但是那面上漸漸隱下去的微笑,隨之又掛上的一層清冷,倒讓人忍不住直打寒顫。
“所以暖貴嬪在宮中時一直服用避孕藥是不可能有孕的,但是到了別院之後,那藥停了,可就說不準了。而且太醫說她有孕約兩個月,這時間怎麼就這麼不早不晚呢,叫人不得不疑。”鸞貴妃言之鑿鑿。
一旁的元婉實在聽不下去,起身氣憤道:“鸞貴妃娘娘身份尊貴,怎可這般含血噴人,誰人都知道暖姐姐在別院期間,皇上並未去過別院,您這是在汙暖姐姐身子不潔,不是胡言亂語又是什麼?何況百密終有一疏,就算是暖姐姐那“補湯”是避孕用的,也不是完全沒有懷孕的可能。”
鸞貴妃柳眉一豎,怒道:“喲!婉昭儀現在倒是牙尖嘴利得很哪!別以為你現在有了緋玉公主,就可以在本宮面前有恃無恐了。你說用避孕藥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不懷孕,那這個可能怎麼不出現在別人身上,偏偏出現在暖貴嬪身上?而且還恰巧是在她離開皇宮,住在別院的這段時間哪?而且太后也曾經先後給宮中的幾個小主用過藥,怎麼一個都沒有懷過身孕,偏偏到她暖貴嬪身上怎麼什麼都可能了呢?”
元婉不卑不亢,盈盈向鸞貴妃福了一禮,平靜道:“即便是貴妃娘娘這樣說,那也不能就說暖姐姐腹中的龍胎有問題,這是對皇上、太后、暖姐姐以及整個皇室的汙辱,而且一切都是僅憑猜則,元婉實在不服!”
她說完不再看鸞貴妃一眼,跨步回了自己的座位。
對於元婉的態度,鸞貴妃倒是不惱。
她看了看太后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又道:“太后娘娘,臣妾這可不是胡言亂語。若是她暖貴嬪一直呆在宮中,就算是一直服著避孕藥而有了身孕,臣妾無話可說。可是偏偏是在她離開皇宮而且停藥的這段時間。所以臣妾為了皇嗣的血統純正,不得不冒死向太后言明此事,而且臣妾這是打聽過太醫院的太醫的。在太醫院之內連那搗藥的小醫士都知道皇上在給暖貴嬪服避孕藥,您隨便叫來一個一問便知,何況臣妾這裡還有暖貴妃與其它男人來往的證據。”
“什麼證據?”太后的聲音中已經帶著越來越深的怒意。
一直還算平靜的季子衿也終於歪頭去看她說的所謂的證據,然而只見鸞貴妃一抬手,一旁的隨喜便從袖中拿出兩個封存,季子衿的心不由得冰涼一片。
殿內的一眾妃嬪也不由怔住,甚至有些已經開始竊竊私語:“哎呀!還真是有證據……”
慧妃和元婉的臉色越來越白,她們都難以置信地看著季子衿,目光閃爍不定。
雖然這樣遠距離的觀看,她也看得出那是她寫給冷木易,和冷木易回信給她的兩個信封。隨喜居然這樣有心機,讓她傳了兩封信,她居然把信皮都留了下來。
季子衿的身子劇烈地抖了抖,狠狠盯著隨喜。
然而隨喜卻似什麼都沒看到一般,將眼臉轉向了別處。那眼中滿是傲然與勝利。
太后接過那兩個信皮瞧了瞧,厲聲道:“這倒像是暖貴嬪的字,不過這個冷木易是誰?”
“回太后,是暖貴嬪孃家的親戚。也是季大人的隨從,從小在季家長大,和咱們暖貴嬪的關係還真是不一般呢。”鸞貴妃瞟了季子衿一眼道:“這進了宮做了妃嬪還和以前的老相好私相授受,怪不得老佛爺去別院養病,她趕緊巴巴的跟去侍疾,還不是有和老相好相見的機會,沒想到不但見了,肚子裡還帶著一個小的回來。”
“鸞貴妃,你含血噴人!”季子衿終於忍不可忍站起身怒聲指責她。“我和冷哥哥確實從小一塊長大,但也僅有兄妹之意,並未有男女之情。我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鸞貴妃和隨喜姑娘,你們這般陷害於我,究竟居心何在?”
鸞貴妃得意一笑,丹鳳眼不由微微上揚,道:“我可沒想陷害你,我是在保護皇上,保護皇家尊言,更是保護皇室血統純正。”
她倒是說得句句名正言順,義正辭嚴。而季子衿已經氣得渾身抖如篩糠一般瑟瑟著,幾乎站起站不住。
“姐姐,你有著身孕,別激動。”元婉趕緊過來扶她,並軟語相勸:“事情還有待查證,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還有太后在這為您作主,不行的話我們就去求皇上還你公道。”
事情到了這個火候,元婉也不再躲躲閃閃,索性直接和那鸞貴妃擺明立場。
“妹妹……”她死死抓住元婉的手,淚水如注,嘴角青得發紫,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一直在門口候著的水漾也終於控制不住,推門跑進來跪地哭道:“太后娘娘,其實太醫院的那些‘補湯’早被我們娘娘發現了是避孕用的,所以娘娘都用那些藥澆了花,並沒有服進肚子,所以才會有孕,太后千萬不能冤枉了娘娘啊!我們娘娘腹中的龍胎,可是太后嫡親嫡親的孫子,太后您萬不可輕信他人陷害之言而後悔莫及啊!”
“真是沒有規矩!”一直未作聲的羅月汐,突然在一旁厲聲道:“你一個宮女,竟然沒經允許竟然私闖進殿來,驚擾太后,該當何罪?何況水漾你是暖貴嬪的親信,你的話怎麼能作數,趕緊下去吧,再膽敢私闖進來本宮定對你用刑侍候。”
“太后娘娘,我們娘娘是被冤枉的,娘娘她先前已經痛失一個孩子,現在萬萬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了,那娘娘會活不下去的……”水漾哭著膝行向前兩步,繼續哭訴。
水漾還欲再說,卻被慧妃制止了。
慧妃向她使了個眼色,道:“水漾,你下去吧,太后治理後宮一向賢德,不會冤枉了你的主子的。”
水漾癟了癟嘴,只好哭著退了下去。她自是明白慧妃的衣服,慧妃也是不想讓她再以身犯險,以她微弱的身份不但救不了季子衿,反而會將自己置於險地。所以她只好隱忍著內心的衝動,極為不甘心地退了出去。
鸞貴妃瞄了羅月汐一眼,甩了一個極為默契的眼神給她。
在共同的目標面前,原來她們也有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時候。
鸞貴妃笑了笑,低眉順眼地對太后道:“太后娘娘,以臣妾看這事已成事實,事關皇室血統是否純正一事,您可千萬不能心慈手軟啊!以臣妾看這種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能放過一個。”
“母后。”羅月汐笑了笑,接話道:“臣妾這次的想法倒是和鸞貴妃不謀而合了。臣妾知道母后治理後、宮一向是寬厚待下,但是其它的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也就算了,大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可這事關皇家子嗣之事卻是萬不能大意了。無論暖貴嬪產下的是皇子還是公主,若是此事一旦外傳,給我們皇室抹黑不說,他日史書工筆那得多影響皇上和太后的聲譽啊!所以臣妾也以為這事不得不重辦了。”
“你們說的這些都是什麼話?”裡間突然傳來靜安清脆的聲音,聲音已至,身影也緩緩走了出來,她朗聲道:“貴妃說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皇后說為了皇家聲譽不得不重辦。你們可是這後、宮中除了老佛爺和母后位份最高的人了。以我看倒是覺得貴妃沒有貴妃的樣子,國母沒有國母的度量。抓住人家一點小事就揪住不放,什麼血統純正,什麼皇家聲譽,還不是你們用來扳倒暖貴嬪的藉口而已。”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