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番二18:利用六爺,解決情敵?【有獎問答】

番二18:利用六爺,解決情敵?【有獎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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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18:利用六爺,解決情敵?【有獎問答】

番二18 利用六爺,解決情敵? 有獎問答

梨園正式重新對外營業之前,京星遙定了許多劇目,難以決定,也想聽些專業人士的建議,邀請了一些業內專業的京戲票友去免費試聽,順便也給傅沉發了邀請。

他也是愛戲之人。

自打家中老太太離開,傅沉就沒去過梨園。

“還掛懷?”京寒川詢問,“怕觸景生情?”

“倒也不是。”

“陪我去聽聽,我們好久沒一起聽戲了。”京寒川在這方面,也算專業,也是想給自己女兒提些意見。

傅沉同意了,傅欽原說自己無事,也跟著一起去了。

梨園已重新修繕裝潢,煥然一新,不復以前舊貌,傅沉這心底總是會生出一些感慨,而此時他坐的位置,正是他母親常坐的地方。

他抬手端起手邊的茶杯,呷了口熱茶,斂了心神,打量著陸續進入園子裡的人。

忽然衝著京寒川一笑,“今天來園子的人,除卻特意來聽戲的,不少人都是別有目的的吧。”

說是試聽,除卻京星遙邀請的人,也算是半開放的,如果想聽戲的都能進,園子滿了就不能進人,雖說現在宣揚國粹,但票友還是上了年紀的人比較多,忽然竄出這麼多年輕人,還都是男的……

聽個戲,穿得舒服就好,這一個個打扮的光鮮亮麗,想做什麼很清楚了。

傅欽原坐在一側,忽然笑著說了句,“六叔,這不知道人還以為院子裡在搞百人相親大會。”

大家對京許兩家雖然畏懼,但隨著許氏集團在京城不斷壯大,大家也知道,這兩家也不是魔鬼到無法接近。

京寒川更不是傳聞那邊惡名昭彰,說到底現在是法治社會,京家又能如何跋扈?

若能做京家的女婿,再攀上許家,以後平步青雲,自是貴不可言。

但凡收到風聲,說這園子是京星遙經營的,想來討好的人太多,只是尋常不敢親近,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今日藉著聽戲,已經很多人送了花籃。

就算現在接近不了,好得混個眼熟。

“這裡面還有不少熟面孔,都是京城有名的新貴。”傅欽原面對底下烏壓壓的一大片情敵,半點都不著急。

徐徐得給京寒川吹著耳邊風,“六叔,您有覺得誰看著比較眼熟?可能我認識,還能給你提點意見。”

“我對哪個感興趣,自會讓人查。”京寒川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臉上半點波瀾未起。

這群人沒能力打聽到京家人的行蹤,自然不知京寒川今日也來了,也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了。

傅欽原隨手吃著桌上擺放的茶點,餘光已經瞥見京寒川吩咐人去樓下盯人了。

這群人來的正好……

京寒川出行身邊總會跟些人,遍佈梨園,現在這群人全部都去盯著情敵了,也方便他接下來去接近京星遙。

這些情敵,正好幫他鉗制了京寒川的耳目,省得他偷摸做賊了。

省了諸多麻煩。

而且有京寒川在,底下這群人壓根沒機會接近京星遙,他壓根不用提防著。

這群人此時還滿心歡喜,準備在京星遙面前露個臉,殊不知,他們出身未捷身先死,半點機會都沒有。

傅沉偏頭看了眼傅欽原,這小子今天怎麼回事?

是真的想給就京星遙找物件?還是故意刺激京寒川?

注意到父親的視線,傅欽原倒是不驚不動,衝他笑了下,“爸,您有事?”

傅沉摩挲著手中的佛珠,父子兩人眼神交匯……

傅欽原是傅沉一手帶大的,兩人平素雖然不對付,怕也沒有誰比他們更瞭解對方。

傅沉抬手摩挲著佛串上的流蘇,心底有個想法竄出來:

這小子心底有鬼!

不說不做不會錯,可他今天明顯話太多。

傅欽原要是知道自己是因此被父親懷疑,怕是要鬱悶死,他到梨園至今,說話加起來也沒超過十句。

不過他此時也注意到,自己父親似乎一直在盯著他,這讓傅欽原沒時間去後臺。

他不能為了一時暢快,真的讓父親發現端倪。

在老狐狸手下生存,實在太難了。

就在此時,傅欽原手機震動起來,他摸出一看,備註:【小舅舅】。

“爸,小舅舅電話,我出去接一下。”這地方距戲臺很近,聲音極大。

傅沉看到的確是嚴遲的電話,點頭沒作聲。

……

傅欽原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園子後面走:“喂,小舅,你居然這時候給我打電話?”

“不行?”

“不是,挺好的。”

“在家?還是學校?”傅欽原最近把公司事務交給傅沉的訊息,嚴家人都已經聽說了。

“在梨園,來聽戲,有事?”雖說是甥舅,感情和兄弟差不多。

“姐的稿子弄好了?”

“你幹嘛不去催她。”

“關機。”

“那八成是沒弄好,玩失蹤了吧。”

宋風晚要是知道自己兒子這般形容自己,怕是要氣炸了。

“你最近怎麼樣?學習如何?”

“還成吧。”

傅欽原此時正往後臺走,還得小心應付著嚴遲,大家都不是什麼好人,也擔心被他套路進去。

那時他還很小,去南江玩,拿了些錢,就想去小賣部買東西吃,只是那地方離嚴家有些遠,他總是徵求嚴遲的意見。

“小舅,陪我去小賣部吧。”

“不去。”

“請你。”

“走!”

後來他發現,和他一起去小賣部太吃虧了,畢竟他比自己大,吃得也多,不過他以後摸清了去小賣部的路,再去的時候,還是假模假樣,自作聰明的問了句。

“小舅,去不去小賣部。”

“不去。”

“那我去了。”

某人樂了,然後嚴遲從口袋摸出錢,“幫我帶瓶汽水。”

傅欽原傻了,那時還是太天真,覺得憤憤不平。

其實長大後也知道,他請嚴遲喝水,嚴遲請他吃得東西更貴,說到底是嚴遲吃了虧,只是那時不清楚而已。

反正這個小舅,畢竟是長輩,都敢和父親嗆聲的人,傅欽原心底還是提防著的。

傅沉與嚴遲是怎麼“交惡”的,傅欽原不大清楚,反正鬥智鬥勇很多年了。

嚴遲聽著電話那頭的聲音,覺著他似乎有事,在敷衍自己,隨意聊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傅欽原卻沒回去,而是趁著這時候,直接進了後臺。

京星遙此時就在後臺,此時後面演員換裝、換衣服、準備道具,一切有條不紊,她之前還在邊上控場,進入正軌後,就坐在角落默默看著。

傅欽原剛到後面,就一眼看到了縮在角落的人,此時後臺有些亂,演員,工作人員隨意穿梭著,京星遙就是抬頭,就瞧見他站在不遠處。

渾身緊繃,當即心臟縮緊,緊張得手心發燙。

她心底是很清楚,今天他爸和三叔都來了,他怎麼敢在他們兩人底下這般放肆。

然後她就看到某人貼牆而行,用一種頗為蛇皮的走位,到了她身邊,將手中一個泡著胖大海的玻璃杯遞給她。

“喝吧。”

“謝謝。”京星遙正好口渴了,伸手接過,可是某人卻忽然伸手握住了她的,嚇得她大驚失色,周圍都是人,他怕是瘋了。

“傅欽原!”她稍一掙脫,手指抽離,傅欽原已經緊挨著她坐下了。

“今天試演很成功。”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就好似方才藉機握手揩油的人不是他一般。

京星遙隨口應著,擰開杯子,喝了口茶,剛吞嚥一口,他就說了句,“這杯子我用過了。”

那意思就是:

我們間接接吻了。

京星遙蹙眉,扭頭想瞪他一眼,他卻飛快湊過來,在她脣邊啄了口……

很輕,很快。

輕微的“啵——”聲,驚得她差點把杯子打翻。

“杯子我沒用過,特意給你泡的水,前幾天就聽六嬸說你最近嗓子有點啞,再者說了,也不是沒親過,怕什麼。”傅欽原笑得那叫一個放肆。

京星遙看了眼周圍,她擔心影響演員進場,縮在角落,幸虧這地方足夠偏僻,好似並沒人看到。

“要是被我爸看到,你就完了。”京星遙真是不懂,為什麼每次是他做賊,卻是她在擔驚受怕。

“遙遙——你擔心我?”某人靠得又近了。

京寒川此時還讓人盯著底下這群人,擔心他們去後臺騷擾京星遙,壓根不知道,真正的罪魁已經潛入了……

傅沉摩挲著佛珠,傅欽原和嚴遲關係不錯,但是兩個男孩,又不是女生,沒那麼多話要說,根據他了解,兩人通話時間都不太長,他偏頭看了眼後側,十方許是去洗手間了,只有千江面無表情站著。

好像在說:我只是一個沒得感情的機器。

他餘光瞥了眼傅欽原的位置,發現他把帶來的杯子拿走了。

接個電話,帶杯子幹嘛?

一邊打電話,一邊潤嗓子?

由於懷生前段時間嗓子啞了,宋風晚買了些胖大海回來,傅欽原今日泡了點,傅沉壓根沒在意,此時卻覺得有什麼地方真的不太對勁。

這小子以前出門,從不帶杯子的。

他說帶杯子,是自己這種老幹部的作風。

有些事一旦察覺到了點端倪,就會有諸多苗頭齊齊竄出來,他拿出手機,給嚴遲打了個電話,電話可以順利接通,只是對方餵了聲,傅沉直言:“打錯了。”

傅沉抬手,示意千江過來。

“三爺。”千江走近,因為戲臺聲音太大,他只能儘量靠近。

“去找一下欽原,看看他在做什麼?”

千江點頭,立刻往後面走。

這後面,除卻洗手間,就是通往後臺的一條路,千江去洗手間找了一圈,只有十方窩在角落抽菸,看得他眉頭直皺。

說上廁所,居然躲起來抽菸。

“老江,來一根?”某人笑得討好。

千江沒理他,直接往後臺走。

寸寸逼近傅欽原。

此時的南江

嚴遲盯著來電顯示,他和傅沉鬥智鬥勇這麼些年,感情算不得特好,就算撥錯電話,也不會打到他這裡才對。

這父子倆今日都很反常。

一個心不在焉卻還在敷衍自己,一個聲稱打錯電話了。

他又瞥了眼手機,眼底一亮,似乎瞬間想到了什麼。

他記得傅欽原接電話的時候,問了他怎麼會這時候給他打電話,隨後自己質問,又說挺好的,那語氣分明是挺開心的。

難不成這通電話恰好打得很是時候?

這小子順勢擺脫了他姐夫?

所以現在……

姐夫打來是試探敵情,看他倆是否還在通話的?

以前傅欽原被姐夫找去書房談心,會故意讓自己到點給他打電話,以便擺脫傅沉,這把戲後來被傅沉發現了,結果就是……

傅沉給他網購了三套《三年高考五年模擬》。

一套模擬考試用;一套溫習用;一套珍藏。

這父子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他思量著要不要給傅欽原打個電話……

也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他摩挲著手機,舉棋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