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24章 番外:把花園裡弄成什麼樣子

第524章 番外:把花園裡弄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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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番外:把花園裡弄成什麼樣子

第524章 番外 把花園裡弄成什麼樣子

男人關了燈,“我走了。”

“拜拜,早點回來。”

臥室裡雖然沒有燈光,但也不算是漆黑得不見五指,從窗外透進來隱隱的暗光,能大致的看清屋子裡的擺設和輪廓。

他伸手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她的身體。

這才轉身帶上門離開。

夜莊。

包廂,隔絕了外面的烏煙瘴氣和喧譁吵鬧。

燈開著,幾個年紀差不多的男人各自坐在沙發上,姿態各異,不過都偏休閒隨意。

見他進來,嶽鐘調笑,“來了,我們還在賭你家裡那位準不准你出來。”

他走過去,順便接過中間有人遞給他的煙,在空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從身上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

菲薄的脣吐出徐徐的白霧,他嗤笑,“這樣想,你們能平衡一點?”

在這樣的環境下,煙霧顯得莫名的罪惡,卻又徒添性一感。

顧南城坐在離他最近的單人沙發裡,聞言就一腳踹了上去,已經燃到一半的香菸夾在指間,“結個婚,你他媽還得意上了。”

薄錦墨睨他,低頭瞥了眼西褲上的皮鞋印,淡淡的道,“你家老太太成天催著你結,你有本事倒是結。”

嶽鍾忍著笑,還是在中間和事了一下,“行了行了,知道你們一個不想結婚又必須娶,一個想結婚又不願意嫁,半斤八兩。”

顧南城一眼瞥過去,脣畔噙著冷笑,溫溫淡淡的嗤著,“想不想娶,他自己心裡才清楚。”

包廂的中間擺著幾瓶酒,不過開的不多,倒了兩個酒瓶,菸灰缸裡堆積了幾個菸蒂,但整體而言不算太亂。

薄錦墨伸長了手,彈了彈菸灰,細碎的灰燼落盡菸灰缸,他抬眸淡淡看向一側,“你們什麼時候分的手?”

顧南城掀了掀眼皮,溫沉的音調同樣淡淡的,“你說誰?”

薄錦墨又抽了的一口煙,“還有誰?”

對方微微攤手,語調不溫不火,“我交往過的女人有一打,距離最後一個分手有小半年了,我知道你問的誰?”

薄錦墨瞥他一眼,叼著煙,抬腳踢了回去,俊臉的輪廓微厲,“我說笙兒。”

顧南城笑了下,眯著狹長的眸睨他,“笙兒?有差不多兩三年了,你現在問我?”

薄錦墨皺起了眉頭,聲音也跟著冷了下來,“你什麼意思?”

“你是哪句沒聽明白?”

“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

顧南城一隻手臂懶懶散散的搭在一旁的扶手上,淡淡的道,“只是待在一起,不是在一起。”

薄錦墨看著他,“你沒跟我說過。”

“你也沒問過。”

薄錦墨好半響沒說話,直到煙又燃了一截,他才重新淡淡開腔,“為什麼分了?”

他回答得輕描淡寫,“不合適就分了,老太太要死要活的找我鬧。”

顧南城將他指間已經燃到盡頭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散散淡淡的道,“你這邊的事情是不是快結束了,我看笙兒不說,但她一直在等你,”語調頓了短暫的幾秒鐘,他語氣如常的繼續,“還有盛綰綰,你糟蹋人家有幾年了,趁她現在還年輕漂亮,早點斷早點再找出路,別再弄出個孩子,否則我看你到時候怎麼收場。”

青白的煙霧模糊了男人英俊的面容,但他戴著無框眼鏡的眼眸似乎覆蓋著薄薄的陰霾。

“怎麼,捨不得?”

薄錦墨低垂眸,眼神的焦距似乎落到了明明滅滅的菸頭上,漫不經心,似笑非笑,“捨不得,很稀奇?”

能有多稀奇,睡了三年的女人,年輕的漂亮的,像只貓一樣柔軟的有爪子的,愛撒嬌的愛他的女人。

誰會捨得。

他淡淡的想。

顧南城抬手倒了一杯酒,不溫不火的道,“真捨不得,你就跟她過下去得了,生個孩子,反正將來盛世也是你的。”

薄錦墨伸手,將他剛倒的酒奪了過來,一口飲盡,辛辣的**從喉嚨流入胃裡,灼燒了一路,彷彿連他的心臟都被灼傷了。

盛綰綰睡得真沉,迷迷糊糊的他回來了。

眼睛也沒開啟,只是人往邊上挪了挪,迷糊沙啞的道,“回來了,睡覺吧……”

隱約聽到開門和水聲,她又重新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多久,男人猶帶著溼意的身體靠了過去,她也就自然而然的抱著他,像往常一樣埋首在他的懷中。

還沒安穩的睡下去,炙熱而密密麻麻的吻就覆蓋了上來。

她清醒了一點,薄錦墨自然是察覺到了,像是也不擔心會害她沒法睡覺,直接變得更加的放肆甚至是粗暴起來。

盛綰綰到最後甚至是咬牙才能承受。

他顯然回來的時候就很晚了,因為還沒等他弄完,她就看到天邊似乎泛白了。

她疼得幾次捶他的肩膀叫他輕點,但他明顯的置若罔聞,聽她抗議得不耐煩了,就直接低頭湊過來吻住她。

他弄得她不舒服,她索性狠狠的咬在他的肩膀上。

像是提醒,又像是報復。

他平常雖然也是很不溫柔的作風,但也不會不顧她的感受,只會顯得所有的感官感受都顯得很極致,到後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因為太不舒服還是委屈,斷斷續續的溢位哭腔,眼眶裡更是水光氾濫,等男人察覺到的時候,她已經氣惱得想將他踹下床了。

只不過沒那個力氣而已。

晨光已經逐漸的亮了,但還是清晨,所以光線雖然能清晰的看到彼此的模樣,但整個色調都是暗沉沉的。

薄錦墨手扳著她的臉,手指捏著她的下巴。

她半睜著眸,側過臉,不願跟他對視,不肯搭理他,只不過緋紅的顏色讓她的臉頰看上去更加的嬌豔,氣息也有些不穩,頹靡的增添了女人的嫵媚。

所以,她也沒看到男人注視下來的目光。

隱晦暗沉,深邃得像是終年不見陽光的海。

他最終重新低下頭,手指用力輕而易舉的迫使她張口,深長的吻了進去。

早上她要去工作室,也不能像唸書時那樣起不來就翹個課,或者有時上午本來就沒課,扶著腰起來時臉色臭臭的。

從三年前他們搬到新別墅後,薄錦墨就請了新的傭人和廚師,早餐就是煮的薏米粥。

她低頭喝粥喝牛奶,不搭理他。

既然是在一棟寫字樓上班,盛綰綰雖然有車,但兩個人也不會各開各的,所以自然他開車,她坐副駕駛。

她一路上也閉目養身,補凌晨被他害得缺的覺。

當然,不排除給他甩臉色看的成分。

地下停車場,薄錦墨親自給她拉開車門,看她傲嬌著一張臉,忍不住抬手撫了上去,低低的笑著,“中午請你吃飯,嗯?”

他們夫妻其實經常一起吃飯,但每次誰表示示軟,一起吃飯就會變成請你吃飯。

似乎這原本客氣的說法在他們之間變成了別有趣味的獨家情調。

她的工作室經營得很好,以她如今的收入再加上身為盛世股東的利潤,已經完全可以獨自支付得起她如今的基本任何花銷了。

不過薄錦墨仍舊給她卡,卡上永遠有夠她花的錢。

盛綰綰臉一偏,冷哼一聲,“不跟你吃。”

說完很不給面子的轉身就踩著高跟鞋往電梯裡走。

自從逐漸的工作後,她不僅少穿裙子,連頭髮都很少像往常一樣隨意的披著了,時不時的變換著花樣,編成不同的辮子,或者扎個利落的馬尾,今天她全部攏到一邊的肩膀,在下方綁了個簡單的髮圈。

看著慵懶鬆散,卻也不會影響工作。

薄錦墨沒有追上去。

他站在原地,手搭在車門上,過了好一會兒才用了幾分力緩緩的關上。

他站在黑色的車身旁,黑色的西褲,搭配定製的純色襯衫,修長而挺拔,反光的鏡片無法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神色,只能看出他似乎在長長的注視那道逐漸走遠的身影。

盛綰綰終於還真的耍了個脾氣不跟那個惡劣的男人吃午飯。

但晚安在郊外的片場,沒辦法跟她一起吃,她本來打算一個人叫個外賣,但剛好工作室一個年紀比她大了不少的設計師也沒吃飯,見她一直在辦公室就順便問了她一句。

“我沒什麼胃口,待會兒叫外賣就好了。”

“吃外賣多不好啊,剛好我老公今天也沒時間,不嫌棄的話咱們一起下去點幾個菜吃,最近好像新開了一家餐廳,聽同事們說味道還不錯。”

她挑了挑,笑著說好。

結果剛上菜,還沒吃幾口,她就捂著嘴起身急急忙忙的跑向了洗手間,臉色也顯得不太好看,盛綰綰蹙眉,還是不放心的跟了上去。

一進洗手間,就看見她趴在盥洗盆上嘔吐,吐到沒什麼東西吐了就直接乾嘔。

她走過去輕輕的拍著她的背部,“你怎麼了?是感冒了還是腸胃不舒服?吐得這麼厲害,我看待會兒去醫院看看吧。”

設計師擺擺手,勉強的笑了笑,“沒事……不用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