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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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絕色**
是夜,清風微拂,月色慘淡。間或傳來幾聲狗叫,卻依然擾亂不了這靜謐的夜色。
突然有個黑衣人快速翻進南宮府院牆,輕鬆地避過幾個守夜的奴才們,徑直走到一個房間,伸手就推開門溜了進去。他的身法很快,一身黑色的衣裳與夜色融為一體,除非是視力特別特別好的人,否則的話只能看到一道影子掠過,或者是隻感覺到一陣風從身畔刮過。卻絕對不會想到,是有個人從自己身旁走了過去。
他這樣輕車熟路,這樣旁若無人,很難讓人不懷疑裡面沒有接應他的內應。事實上,裡面的確有人在等他,並且一直在等他。
他才剛剛溜進房間,就聽見有人驚喜而小聲地叫道:“你來了!”
“嗯。”他點了點頭,雖然夜色蒼茫完全無法看清房間裡的情況,但他憑藉自己傲人的視力,還是看清了這個一直等待著自己的女子。她的兩隻大大的眼睛此刻就像會發光的星星一樣,透亮透亮的。他的心情因為這抹星光而變得愉悅起來,他笑著問道:“她呢,睡了嗎?”
“睡了。”她點了點頭,補充道:“前兩天,她病得特別嚴重,暈了一天一夜。”
他一聽,眉頭深深皺了起來,問道:“現在呢,好全了嗎?”
“嗯,好全了。”她微微笑了起來,道:“我就知道你是個守信的人,我就知道你是一定會來的。”
“很好,就是要這樣相信。她現在就託付給你照顧了,當然,我相信就算沒有我這句託付,你也一定能將她照顧得很好。我先走了,等我,我一定接你們出去。”他說完以後突然伸手拉開了門,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大雁一樣,突然騰空飛了出去。
門裡的她,呆呆地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無盡的黑夜之中,嘴角的弧度彎得更高起來。她輕輕地、輕輕地像是夢囈般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也一定會好好相信你的。
她把門關上,躡手躡腳地回到自己**躺好,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
風繼續吹著,視窗花瓶裡的月見草的芬芳被吹得滿屋子都是。
清晨,晨曦微露,南宮塵就已經洗漱完畢了。近段時間實在是發生太多事了,他都已經有些應顧不暇了。短短几個月的世界,父親與母親都統統仙去了。南宮塵很想放聲大哭很想日夜買醉,可是理智總在提醒他,絕不能就這樣墮落下去。絕不能。
現在的南宮府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根基穩固的南宮府了,現在的南宮府就像是一艘漂浮在大海上的小船,而且還是年久失修的船,誰也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突然轟然倒塌。南宮府甚至有這樣一種感覺,那根能夠導致船隻傾覆的線就握在一個籌備已久的人手中,那人等南宮府衰敗的這天一定等了很久了。
想到這裡,南宮塵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彷彿被凍結了。他站在那裡,看著天邊微露的晨光,忽然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突然有人走到他身後,拿起一件披風披在他肩頭,她的聲音溫柔地就像是院子裡開得紫薇花,淡淡的香,令人舒適愜意。
她說:“相公怎麼不多睡一會呢,瞧瞧天都還沒亮呢。”
南宮塵轉過身,握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將她往自己懷裡帶,扯開自己的大衣將她塞到裡面,寵溺道:“我不睡是因為我正想著事,倒是你,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紅香在他懷裡吃吃笑了起來,道:“我不睡,那是因為我在想著你啊。心裡想的人卻不在枕邊了,我又哪裡能繼續睡下去呢。”
“你呀,這張嘴越來越甜了。”南宮塵輕嘆道。
“你不喜歡?”紅香的聲音有些吃緊。
南宮塵笑得越發開心起來,他搖了搖頭,道:“喜歡,當然喜歡,喜歡地都恨不得將你揉進我的身體裡去了。好了,早上外面還有點涼,你光顧著給我帶衣服,也不看看自己就穿了件單衣。”
紅香偎依在南宮塵懷裡,任由著他擁著自己走進房間裡。
房間裡果然比外面溫暖很多,香爐裡的薰香源源不斷地往房間裡傳送著香氣。南宮塵一回到房間,頓時就覺得整個人比站在外面吹著風要踏實多了。
站在外面,風吹著,人就會變得很現實,會想很多現實中所存在的煩惱。
而房間則不同,裝飾得豪華溫暖的房間,一走進來就會讓人全身放鬆,就會忘了世間所有的悲傷難過。
南宮塵躺在**,看著站在鏡子前更衣的紅香。她挑了件紅色的繡有薔薇花色的低胸長裙,還未上身,此刻正在鏡子前比劃著。可南宮塵卻已經透過這一比一劃地,已經看見這衣裳上身所帶來的驚豔效果。
“相公,你看你看,這衣裳好看嗎?”紅香看著鏡子裡的南宮塵,柔聲問道。
“好看。”南宮塵笑答道。
“那,我好看嗎?”紅香繼續柔聲問道,她說話的時候,眼睛微挑,風情就像是春天的花朵一樣,開得整張臉都是。
“好看。”南宮塵臉上開始出現迷醉的笑容。
“那,是衣裳好看,還是我好看?”紅香的笑容越發魅惑起來,現在風情已經像是有生命的藤蔓一樣,纏繞上了她全身。她整個人,渾身上下,都對外散發著致命的**。
“當然,當然,當然是你好看。”南宮塵只覺得自己喉嚨發緊,他呆呆地看著紅香纖手一挑,身上的那件素色單衣就輕輕滑落在地,她裡面就穿了件嫣紅色的肚兜,圓峰滾滾,彷彿是要破繭而出的蝶,搖搖欲墜地,只等著南宮塵的雙手來托住。
“那,是剛才那樣子好看,還是現在這樣子好看?”紅香一邊說著一邊款款走向南宮塵,她的身體就像是一朵開得正好的蓮花,玲瓏有致,光滑如玉。
這樣曼妙的身姿,估計世間所有男人都無法抗拒。
南宮塵看著,也只覺得一陣心跳加速,他的舌頭在嘴裡打轉,卻已經是一句話也說出來了。只是目光痴痴地看著紅香,這個女人他並不是第一次擁有,可是不知為何,視線流轉到她身上,卻依然無法移開。
“相公,我美嗎?”紅香此時已經跨坐於南宮塵身上,
她美目含春,吐出的話更是春意黯然,聽著就有銷魂蝕骨的意味。
南宮塵的雙手緊緊抱住紅香,他的回答已經淹沒在無盡的歡愉呢喃中。
漱玉房裡。
忍冬突然用力將門關上,力道之大,震得門上掛著的流蘇都掉了一根。
漱玉看了眼忍冬,放下手中的茶水,走過去將流蘇撿了起來,責備道:“不要這麼衝動。”
“姐姐!”忍冬委屈地叫道:“一大早的,他們就在那裡這樣子,還那麼大聲音,彷彿生怕你不知道似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還能這樣鎮定。”
“這樣的事,也不是今天才發生不是嗎?他們的親事都是我親口承認的,從他們成親那日,這樣的事就每天都在發生不是嗎?夫妻行房,本是天經地義的。我又憑什麼去生氣呢,我又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若是覺得這聲音不中聽,汙了你的耳朵,只需關上門即可,卻實在不必弄出這麼大的聲響。否則的話,落到愛嚼舌頭根子的丫頭們耳裡眼裡,只怕又要鬧得沸沸揚揚了。”
“姐姐!”忍冬還是不甘心,嘟著嘴叫道。
“不必說了,今天的事,以後我不想再看到。”漱玉說完以後,依然鎮定自若地走到桌子旁,端起先前所喝的那杯茶水,氣定神閒地喝了起來。
忍冬心裡不快,見漱玉這樣,卻也無法,只得強壓下去。扭頭正準備走的時候,卻聽見漱玉叫道:“今天天氣不錯,我躺了這麼些天,覺得精神也好多了。你去把我上次沒有繡完的衣服拿出來吧!”
一聽這話,忍冬的眼睛就亮了起來,她笑道:“姐姐是要給張公子繡衣裳嗎?”
漱玉瞪了她一眼,“誰許你在這裡胡思亂想的?”
忍冬吐了吐舌頭,調皮地笑了,也不再爭辯什麼,跑到裡屋裡就去翻那個小包袱。不一會,就找到了,小心翼翼地將衣裳從小包袱裡拿出來,又將針線包也一併拿了出來,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看著漱玉笑得眉眼盪漾。
漱玉越發氣結,看著忍冬道:“他究竟給了你什麼好處啊,居然讓你一心向著他。”
“張公子沒有給忍冬什麼好處,如果非要說好處的話,大抵也就是自由與尊嚴吧!”忍冬低著頭認真地說到。
“自由,尊嚴?”漱玉喃喃地念到。
“是的。”忍冬用力點了點頭,臉兒紅撲撲地看著漱玉,“而且,張公子對你比南公子對你要好得多,你跟張公子之間,也不會有一個紅香的存在。姐姐,你相信忍冬,你跟南公子在一起,絕不會幸福的。”
幸福?漱玉忍不住苦笑起來。
幸福是一個多麼大的奢望啊,她早就不敢祈求擁有這些了。
忍冬還想說點什麼,漱玉擺了擺手,輕聲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安靜地繡會花。你也知道,這月見草十分難繡。”
“是。”忍冬行了個禮,退了下去。
門,隨著忍冬的離開,而再次被關上,房間裡隱約有月見草的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