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情挑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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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情挑忍冬
“公子可是全部要了?”賣花的小姑娘驚喜地叫道,在得到青衣點頭確定的時候,又立即歡喜地去點數。
“不用數了。”青衣從懷裡掏出一吊錢給她。
“這……”賣花的小姑娘遲疑著不敢伸手接。
“怎麼啦,不夠嗎?”青衣道。
“不是,而是,太多了。”賣花的小姑娘怯生生地道。
忍冬聽見兩人的對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她脆生生地道:“沒事啦,反正這位公子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這錢,你安心收著便是。”
“小菊謝過公子。”賣花的小姑娘快速把花包好,雙手遞給青衣,看著忍冬的雙眼充滿羨慕。
忍冬接過花,那一大捧的花,被她抱了個滿懷。
她嘟著嘴,醋意橫生,道:“剛才那個賣花的小姑娘對你好像很是中意呢?不但自報姓名,那雙情意綿綿的眼更是一刻也不曾離開過你的臉。”
“哦,是麼,怎麼我卻沒有感覺到呢?”青衣不以為然,淡淡地笑道。
忍冬卻用力點了點頭的,道:“我敢肯定,她對你肯定是春心蕩漾。”
青衣笑了笑,不再作任何回答。他知道對於一個正在猜忌的女人來說,任何解釋都將是欲蓋彌彰,與其那般,倒不如沉默來得相安無事。
忍冬見青衣不搭理自己,想想也覺得無甚樂趣,因此也不再多提。
兩人走在大街上,青衣一路上都抿著嘴甚少再開口說話。
忍冬懷裡抱著大捧的花,只覺得香味撲鼻,整顆心都跟著歡喜雀躍起來,自然也就忽略了青衣的沉默。她低著頭,尋著地上的小石子,有一下沒一下地踢著玩,倒也自得其樂。
“忍冬,你有家人嗎?”視線觸及到街頭那些其樂融融的母女亦或父子,他們勾肩搭背的十分親熱,青衣的目光不覺黯淡下來,他微微側頭看向一直低著頭也默不作聲走在自己身邊的忍冬。
“沒有。”忍冬搖了搖頭,自嘲般地笑道:“我要是有家人,也不至於給人為奴為婢了。”
她的語氣裡有太多傷悲,濃墨重彩地彷彿是即將暴雨來臨的天空。可是待青衣將目光投到她臉上時,她所展現的卻依然是始終都不變的溫暖笑容。就彷彿,剛才剎那間所流露出的哀傷與寂寞,都統統不過是異象而已。
青衣心中一動,情不自禁地探手握住忍冬的手,感覺到她的小手在微微地顫動,最終又安靜下來,小小的指頭安心地蜷縮在他的掌心裡,就像是即將進入酣眠的嬰兒般。
忍冬抬頭看向青衣,偌大的街頭,那麼多人,可是她清澈的瞳孔中,唯一能夠看得見的臉,卻只有青衣。那樣俊的眉眼,那樣熟悉的氣息,忍冬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要被這溫暖的格調給融化了。
這是夢麼?
如果是夢,為何這般真實?
可如果是真實,她與他,又怎會相隔得這般近呢?
他之於她,一直以來,都是天際的皓月,她一見傾心日夜禱告,可是也只能隔著萬水千山的距離遠遠地觀望著。不曾料到今
日竟然也能相隔這麼近,這麼近。只要她一抬手,指尖就隨時都能觸控到他的臉。
想到這,忍冬的臉忽然不自知地紅了。被青衣緊緊握著的手也開始沁出薄汗,不一會就溼漉漉了。
“怎麼這麼緊張?”青衣俯身湊到忍冬耳邊輕輕地道,他在她耳邊輕輕呵氣,一陣酥癢,讓忍冬只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不是自己的耳朵了,她別開臉,抬起手去推青衣。
可青衣卻愈發得寸進尺起來,他非但沒有推開,反而更加逼近。
鬧市中央,周圍人來人往,無數道含義不同的目光投射在他們身上,忍冬如芒刺背,臉漲得通紅。青衣卻是清淺自然地微笑著,就彷彿周遭的這一切都與己無關。他看著忍冬,越發興趣盎然,挑起她耳畔的一縷發,低低地道:“我曾經聽說過一個故事,不知忍冬敢不敢興趣?”
“什麼故事?”忍冬話才出口,就立即大力搖了搖頭,道:“我現在不要聽什麼故事,你趕快放開我,還有,不要靠得那麼近!”
“為什麼不可以靠得那麼近呢?”說道這裡,青衣用只有忍冬才可以聽到的低音道:“難道你忘了,我們在**時靠得有多近了嗎?那才是真正地靠近啊!兩個人,完美地貼合,就彷彿是同一個人般。這世間,絕對再也找不出比那更為完美的藝術了。”
“啊……”青衣的話終於觸到忍冬的臨界點,她羞憤交加,再也忍不住了,大力推開了沒怎麼作防的青衣然後快速往前跑開了。
青衣也不追,反倒就地進了一家館子。
他一身青布衣裳,雖然不值錢。可是身上不凡的氣度卻還是讓人不敢輕視他。他昂首闊步地走到靠窗的位置坐下,店小二趕緊跑了過來,一陣點頭哈腰後,用恭敬的聲音問道:“這位客官,您需要點些什麼呢?”
“我想點些特別的,不知你這小店有沒有?”青衣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臉懷疑地看向店小二。
他的這種眼神很怪異,店小二一時之間竟也看不出他究竟有何意思,因此只得態度越發恭敬,輕聲問道:“不知客官想點什麼?”
“我,要點這裡的一個人頭。”青衣一字一句地道。
店小二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訕訕地道:“本店不過是小本經營,這位客官就別說笑了。”
“我的樣子,像是說笑的嗎?”青衣猛然起身,拿起桌上的著桶,猛地摔到地上,怒叱道:“別說一個人頭,就算是你們這店裡所有的人頭,只要我想要,我就可以照要不誤,你信不信?”
店小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惹怒了眼前這位爺,當下誠惶誠恐,可是面上卻又強迫自己故作鎮定,看著青衣清了清嗓子道:“這位爺,這位大爺,有什麼話好好說行嗎?”
“我憑什麼說行?”青衣態度依然強橫。
小小的館子已經轟動了。
一些平民百姓,不願意惹是生非,只想著過安安穩穩生活的人都已經離開。只剩下一些會點功夫自命不凡的人,還繼續坐在那裡喝自己的酒吃自己的菜。但是,他們的眼神,卻始終都像是一條
毒蛇般,將青衣整個人給盯得死死的。
可是就那三腳貓的功夫,青衣又如何會放在眼裡。他冷笑了幾聲,忽然開口道:“給我來一罈女兒紅,一碟花生米。”
店小二雖然被青衣突然改變的話題給弄得腦袋有些漿糊,可到底還是平素就在風尖浪口打滾慣了的人,當下就馬上換上笑容,恭聲道:“好嘞,這位爺稍等,馬上就來。”
“嗯。”青衣點了點頭。
店小二立即掉頭就走,身形快得彷彿是要去趕赴鬼門關般。
笑話,遇見這樣莫名其妙的客官,偏生還氣場那麼強大,可憐的沒有身價又沒有背景的店小二,除了卑躬屈膝委曲求全又能如何呢?不過,好在總算是把命給撿回來了。想到這,店小二抬起衣袖抹了把額上的汗,走到廚房裡,衝掌廚地道:“兩碟花生米,要……”
快字還沒有出口,他猛地就停住了。然後一把抄起擺在灶臺上剛出鍋的涼碟花生米,拔腿就要離開,其中一個在廚房打下手的見此,趕緊一把拽住店小二,道:“不能壞了規矩,這個可是先前的客人訂好的。先來後到,你是懂得的。”
“懂個屁,我只懂命最重要。命要是都沒了,懂這些破規矩還能頂個鳥用啊!”店小二說完以後,一手端著一碟趕緊跑了出去。
打下手的憤憤不平,道:“就仗著自己在這裡待得時間長,動不動就擺譜,規矩也不守!”
掌廚地看著店小二快跑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道:“你也被委屈了,快去重新拿些花生米過來,我再炒就好了。還有,你也說了,他待的時間比你長,所以人情世故江湖險惡的,他畢竟還是比你懂得多。”
“是。”打下手的雖然還是心裡不平衡,但也沒有繼續爭執下去了。
再說青衣,他此刻坐在靠近視窗的位置上,明明是比較偏僻的位置,可是因為他剛才的舉動,此刻卻是萬眾矚目。而他,卻依然十分坦然地坐在那裡,慢悠悠地喝酒,慢悠悠地吃花生米。
而周圍的那些對他怒目而視的人,因為搞不懂他的來頭,雖然是十分看不慣眼他,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人在江湖漂,誰也不是傻瓜。審時度勢,這點聰明勁頭多多少少還是會有一點的。
這樣的結果青衣也是早就預料到的。
他只盼望,這些個宵小之輩,能夠將此時添油加醋地傳播出去。因為,他已經太久都沒有見到那個人了,他承認,他在期待能見到那個人。他失蹤了這麼久,那個人可會有那麼一點的擔心?
酒喝完了,青衣卻依然十分清醒,他舉起筷子夾起碟子裡最後一粒花生米,起身正準備結賬,就看見店小二跑了過來,一臉笑容地道:“客官,您的光臨簡直就是讓我們小店蓬蓽生輝啊,這頓算我們小店請您了。”說完,將手裡一隻還冒著熱氣的烤雞遞給青衣,道:“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笑納。”
青衣低頭,臉抽.搐了下,想到現在可能還躲在某個角落裡羞紅了臉的忍冬,他還是雙手接了過來,道了聲謝,就直接一個翻身,從二樓窗戶直接翻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