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拆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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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拆了這裡
而這知柳與如心則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來的時候才會出面的,比如說梁友倫。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馮爺現在跟前的紅人,顧少,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把他陪高興了。”等到兩個女子坐下了梁友倫便向她們介紹道。
“顧少好。”彬彬有禮,頷首致意,不得不說的古典氣質,華夏的大家閨秀之美。
顧亦辰微一點頭,他現在對所有的女人都沒有興趣,除了現在國內的那位。
知柳很自覺的就坐到了顧亦辰的身邊,想著要陪他聊幾句,又不敢貿然開口,於是就挑了最保險的一句話問道,
“顧少您看起來好年輕,而且看樣子是我們華夏人吧?”聲音柔若無骨,溫婉低媚。
顧亦辰其實早就已經煩了,而且算算時間白蛇和洛康木應該都已經到外面了,就等自己的訊號了。
於是顧亦辰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個字,“嗯。”這就算是回答問題了。
知柳一看要冷場,向梁友倫的方向看了一眼,見梁友倫示意自己再接再厲,於是只好又更加湊上前去柔聲問道,
“顧少怎麼了,是心情不好嗎?能不能跟知柳說一說啊?”說著纖纖素手就搭在了顧亦辰的肩上,被和服裹住的豐滿山丘也往顧亦辰的胸前蹭了蹭。
誰知道就是這個動作觸了顧亦辰的底線,他快速出手,“啪”的一聲將知柳的手甩了出去,墨黑的眸子裡滿是冰渣,
“不要碰我!”
他的職業**本來就是不喜歡別人接觸他的身體,那樣會讓他有直接將人摔出去的直覺,更何況是個女人,自從有了蘇梓,他就從來沒想過去碰其他的女人。
知柳被這突然間的變故嚇了一跳,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半晌她才回過神來,泫然欲泣地說道,
“顧少是知柳惹到您了嗎?可是知柳並沒有……”本來是想要解釋的,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顧亦辰給打斷了。
“你沒有怎麼樣?你看不出來我已經不耐煩了嗎?難道你們的職業素養就是在客人不耐煩的時候去煩他嗎?嗯?”顧亦辰咄咄逼人的問道。
想她們兩姐妹在這虹口酒吧已經有幾年了,從來沒有碰上過這樣的客人,如果只是一般人的話現在早就被保安給扔出去了,但是現在梁友倫就坐在那裡,她們哪有那個膽子動他的人啊。
而且在培訓的時候上面的人就告誡她們,儘量少跟馮爺的人打交道,即使是打交道,那也就是該忍得忍,忍不了的還得忍,總之不能得罪。
所以她們現在即使再委屈,在這虹口酒吧裡再金貴也不敢惹眼前的這尊大佛啊。
顧亦辰一看這兩人沒反應,就知道自己這是沒觸到底線上,於是豁然起身拿起面前的一個啤酒瓶子“嘭”的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怎麼著,還不服氣了,顧少我說你說錯了是嗎?”聲音陰冷高亢,瞬間就吸引了周圍一圈人的目光。
知柳心知這是惹上大事了,於是趕忙上前想要賠不是,但是顧亦辰哪裡容得她開口,將破碎的酒瓶子一指,大聲叫囂,
“去!把你們的負責人給我找來,我倒要看看,這黑三是多麼的無能竟然找了幾個廢人來看場子,就這貨色也想給爺上,他這是瞧不起馮爺的人嗎!”顧亦辰現在是放開了的囂張,各種霸氣。
場子裡一時安靜了下來,大家都在聽到馮爺的時候收了聲,所有人都知道,馮爺與黑三在道上是死對頭,今天馮爺的人來這裡鬧場子,應該是有熱鬧看了。
當然,有膽小的已經悄悄撤了,他們可是惜命的很,怕他們一會打起來會傷及無辜呢。
這時幾個黑衣人過來了,看樣子應該是保安,
“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為首的人冷漠的問道。他們是覺得顧亦辰看起來是生面孔,所以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
顧亦辰斜眼睥睨了一下那個人,帶答不理地說道,“有事,但是你們還不夠格跟我說話,叫你們老大出來。”
“先生有什麼事可以先跟我們說,如果我們解決不了可以去幫你叫我們老大。”黑衣人不卑不亢地回答並且拒絕了顧亦辰的要求。
顧亦辰的雙眸一下子就黑了,他二話不說抄起酒瓶就砸了過去,
“你他媽的聽不懂爺說的話啊!我要見你們老大!”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手起手落,參差不齊的玻璃碴子就刺進了面前安保人員的左胸口。
顧亦辰一動手,場面瞬間就亂套了,那夥黑衣人一看自己人受傷了,而且對方還如此囂張,於是骨子裡那種不要命的拼勁就上來了,一下子沒有了理智,幾個人一起蜂擁而上。
顧亦辰原本是站在矮桌裡面的,等到看到對面的幾個人有衝上的時候猛然間右臂一撐桌子,飛起雙腳踹飛了衝在最前的兩個人,等到人落地的時候,已經站在了矮桌前的空地上。
這幾分鐘的打鬥已經驚動了虹口的所有保全,而且一樓大廳已經響起了警報聲,與此同時,顧亦辰也在自己的左胸口的衣服裡面按了一下,相信等到所有保全圍上來的時候,洛康木與白蛇應該也到了。
最開始的幾個黑衣人將顧亦辰圍在圈子裡面,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其中一個人問道,
“不知道兄弟是哪條道上混的,應該不知道這裡是誰的場子吧。”他以為顧亦辰就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混混,於是好心提醒道。
“哼,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我知道這是黑三的場子,而且還就直接告訴你們,爺就是來砸他的場子的!”顧亦辰長身玉立站在包圍圈中,沒有絲毫懼色,渾然天成的霸氣有一種上位者的氣息,無聲無息間就震懾住了所有人。
周圍的人一聽這人口氣如此囂張不禁都替他捏了一把汗,這時候知柳在旁邊小小聲地說了一句,
“他好像是馮爺的人。”
眾人又是一愣,隨後便都面色一凜,前幾天的事還歷歷在目,這虹口酒吧不就是被馮爺的人給砸場子了嗎,難道是上次沒過癮,今天這是來重新走過場了?
為首的那個人更是面色大變,馮爺可是最近虹口酒吧的死敵,今天有出現在這裡,看來事情不一般,於是趕忙打發人去上面找人。
同時那人也看見了坐在顧亦辰身後的梁友倫,梁友倫進來的時候他們是知道的,馮爺的人來這裡他們都會提前有所準備,但是今天這個卻是比較生分的面孔,於是這些人就大意了。
“梁少,最近別來無恙,不知道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需要直接動用武力啊,最近我們黑爺可是安分的很呢,咱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不好嗎?”
梁友倫並沒有直接接話,而是慢條斯理地將手裡的煙吸完以後,還往懷裡又摟了一下已經嚇得不敢動了的如心,這才說道,
“這事我可做不了主,這位是我們馮爺面前的新晉紅人顧少,你們也都知道這道上的規矩,想要入門是需要一點見面禮的,我們顧少口氣大,就是要把你們虹口的場子送給馮爺,而馮爺也是樂見其成,你覺得我還會從中阻攔嗎?”梁友倫吐出最後一口菸圈,不在意的說道,還像是在給他們解釋一個遊戲的規則,就這麼簡單。
顧亦辰看不得他們拖沓,於是冷聲說道,
“哪有那麼多的廢話好說,你們這裡的人難道都是草包嗎?怎麼一個個像是縮頭烏龜一樣,都不敢動手。”
這些看場子的人都是在道上混的,都是過著刀尖上舔血的日子的,哪裡容的人瞧不起,顧亦辰的激將法一出,所有人就都躍躍欲試了,但是礙於老大不發話,於是只能忍著。
顧亦辰一看沒有收到效果,於是就想著火上澆油一次,於是順手抄起另外一個啤酒瓶對著為首的那個人的頭部就砸了下去。
在所有的混黑的人裡面,大家都是有點兄弟義氣的,於是一看自己的兄弟被人打了,這個還了得,管他什麼老大允不允許先揍了再說。
於是一瞬間眾人蜂擁而上,顧亦辰一下子就被淹沒在人群中。
梁友倫並沒有,他只是在那坐著,不發表言論,不制止,不助威,不知道是在看哪一方的好戲。
不得不說他是嫉妒的,幾天老爺子跟他說讓他來虹口酒吧的時候他還很詫異,自己雖然去過幾次,但也只是純娛樂,並沒有做什麼事情,而且馮爺是不知道的,但是今天竟然親自點名讓自己去虹口,當然很驚訝。
一番詢問以後才知道,原來是這個小子今晚要在這裡挑場子,要說這種事在他們的眼裡倒是很正常,見面禮的事也確實是存在的,但是他還沒見過馮爺對誰的能力如此肯定過,竟然一出手就是直接讓他對上了黑三,要知道黑三在道上可是一霸,即使是算上馮爺,那也是數一數二的英雄啊。
就算是他或者是洛康木,馮爺都沒有如此大氣的讓他們去砸了黑三的場子,現在看來,馮爺並不是什麼為了大局著想,而是信不過他們幾個的能力。
馮爺今天讓他來看著顧亦辰不過是想讓他們知道,馮爺手下的精英數不勝數,不止你顧亦辰一個,我們是需要相互制衡的,誰也別想著獨霸。
所以梁友倫的心裡是極其不甘心的,但作為一個元老,來給一個信任壓場子,他能高興的起來嗎。
於是他就在一旁觀戰,不論是誰生出,他都樂見其成,即使是黑三勝了,不怕,這不是還有他這個漁翁呢嗎,害怕收拾不了那隻受傷的猛虎,如果是顧亦辰勝了,那也不是問題,至少這裡面也有一份他的功勞。
顧亦辰現在可沒心思去想梁友倫那個人渣在打什麼主意,他拳來腳去的終於覺得自己可以打一個痛快了。
這次砸場子不是和上次一樣攪亂了就跑,而是要徹底拆了這裡!
逐漸的全場的保安都已經加入了戰圈,顧亦辰就守著自己身後的一堆酒瓶子,這可是最稱手的武器。
顧亦辰一個旋身將靠近自己的一個人掃到以後很快手裡的酒瓶子就招呼向了迎面撲來的人的面門,碰的一聲腦袋開花並且隨著鮮血的崩出顧亦辰已經轉身抬腿踢向了背後襲來的人,一個人在戰圈裡打的虎虎生威,放倒黑衣人無數。
一邊倒的陣勢更是激起了黑衣人的鬥志,俗話說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這些混跡黑道的人那有幾個是珍愛生命的,所以顧亦辰的周圍就沒有少過拳頭和飛腳。
顧亦辰緊抿雙脣,慶幸近身肉搏的優越性,如果現在就動槍,估計自己也不能像現在一樣安然無恙了。
想著就將伸到自己面前的拳頭硬生生地接住,含著衝力的拳頭直接陷進顧亦辰的掌中只聽咔嚓一聲,骨頭直接折了,那個人的手直接就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垂了下去。
顧亦辰並沒有猶豫,將那人的胳膊一個用力拉向自己在快要接近的瞬間將膝蓋屈起狠狠地頂在了那個人的腹部,力道之大讓他直接吐了一口鮮血,鮮紅的血跡瞬間噴滿了顧亦辰的肩頭。
聽到而後的風聲顧亦辰連頭都沒回,直接將趴在自己身上已經沒了知覺的人一個過肩摔摔到了後頭,於是只是背部感覺到了一陣悶悶的衝力,雖然力氣極大,但是還好不是搭在自己的身上。
正在一夥人大戰正酣的時候,樓上傳來了聲音,梁友倫抬頭看去,一身黑衣的黑三正不緊不慢的走下來,好像並沒有看見下面有人在打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