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章 安然無漾17
天眼至尊 文賊 戀愛攻堅戰 神祕大總裁 弒神戰帝 步步登神 超級弼馬溫 穿越之替嫁蠻妻 墳地小保安 當青春遇上藏青藍
第1261章 安然無漾17
第1261章 安然無漾17
安然在荔城有個舅舅,叫莫子安。
和安然的母親西顧,同父不同母。
當初外公外婆離婚,各自嫁娶,這些事情安然並未過問太多。
只知道現在大家都很好,都生活的很好,就夠了。
莫子安說是安然舅舅,但其實只比安然大了五歲,那一年,剛滿二十九。
三年前,莫子安結了婚,妻子是荔城人,安然生日,莫選琪身子不好沒有來,讓莫子安過來看看。
於是,莫子安便攜家帶口的來了。
這道不算什麼,關鍵是跟莫子安夫婦來的,還有莫子安妻子的表弟。
這個表弟,叫陳述,和安然同齡,正在國內的某所名牌大學讀生物工程的研究生。
安然是學醫的,兩者之中有那麼一點相似的部分,所以和陳述就多聊了幾句。
陳述本人長得斯文儒雅,風度翩翩,外貌上,算得上是個挺出挑的男人。
周芬見孫女兒和陳述聊得不錯,就偷偷的從莫子安那裡打聽了幾句。
這一打聽不要緊,打聽出來後著實嚇了周芬一跳。
陳述的母親是荔城人,早年出國留學認識陳述父親,兩個人陷入愛河。
陳述的父親家世很是了得,爺爺更是在高位上排的上的人物,所以當初陳述父母在一起,是遭受了一些阻礙。
也是陳述母親有手段,一個女孩子考公務員,短短三年時間,憑藉自己的手腕一步步穩紮穩打上位。
這樣的女人,自然讓人欣賞,陳述父母這才被同意結了婚。
現在,夫妻倆在政界都算是很厲害的人物,陳述本身對從政不感興趣,專心科研。
可即使如此,他也是個身上散發著光的高門子弟。
周芬聽著就很心動,又看孫女兒和陳述聊得很不錯,就想撮合一下。
順便讓莫子安夫婦去問問陳述的意思。
兩邊忙開。
周芬將安然拉到一邊,探話“安然,你覺得陳述怎麼樣?”
那個時候的安然,有點警惕心理在,但陳述畢竟是自己舅媽的表弟,她並未往太深了的方向想。
她如實回答“還不錯!”
周芬高興,說,“安然啊,奶奶和你說個事情,你只聽著,但聽了後千萬別急……奶奶也是給你提個醒兒,讓你有個底……”
接著,周芬便婉婉約約的將陳述的家庭背景介紹了下,又婉婉約約表達了想撮合的心思。
安然聽了皺起眉頭,說,“奶奶,我和陳述……最多隻能成為朋友!”
周芬卻是不放棄,說,“怎麼就只能成為朋友?我看你們很般配,陳述的家庭條件也不錯,配咱們,也配得起……”
周芬拉著孫女兒的手,瞅著模樣,氣質,真真百裡挑一,說,“當然啦,我孫女兒長得這麼好,又這麼優秀,得有一個好的男孩兒來配,也是應該的!”
安然不知道怎麼和自己奶奶說,不過說實話,奶奶提起陳述家世時,她心裡有了瞬間的波動。
但那波動不是為自己,而是為蘇漾。
……
安然如周芬所想的,去找了陳述。
那時候,陳述正和莫子安夫婦聊天,看見安然,他朝她嘴角咧開一個笑容,笑意溫暖。
平心而論,陳述長得的確算是很不錯的,此前兩個人淺談了幾句,安然也覺得他身上沒有沾染上一些士族子弟的紈絝氣息。
一心做研究,夢想是有個自己的研究室,未來為生物科技做出自己的貢獻。
安然不討厭他,甚至有些欣賞,但,也僅僅是欣賞罷了。
看見安然過來,莫子安夫婦很識趣的離開,將空間留給這兩個年輕人。
目的如此明顯,倒是讓安然不好意思了。
她臉色微微的紅,身著米白色晚禮服的她,那一刻,真的美的像個真正的公主。
“不好意思,會不會嚇到你?”安然問陳述。
陳述搖頭,說,“這種場合,其實我見過許多!”
安然更加尷尬,說,“其實,這不是我自願的,只是我年紀大了,我奶奶關心我……”
“我知道,你不用太緊張……”
陳述笑了笑,說,“其實說實話,以前,我的確很討厭這樣的場合,但今天晚上,我好似有些感謝這樣的場合了……”
安然怔了下,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陳述說,“安然,我覺得……我好似不介意和你嘗試交往……怎麼說呢,我對你,有點動心!”
安然忙搖頭,說,“陳述,對不起……我……”
陳述看她反應,笑著說,“哎,遺憾,我這剛表白就失戀了啊!”
安然說,“對不起……其實,我並不介意和你成為朋友的,很好的那種朋友!”
陳述笑了,說,“這話算是給我的安慰嗎?……不過我還是很想問一句,我……我是說我哪裡不夠好,你為什麼不接受呢?”
安然薄脣抿了下,這才開口,“其實,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我家裡人……我……有個很喜歡的人,很喜歡很喜歡的人!”
陳述明顯愣住,但很快坦然,說,“仔細想想也是……像你這麼漂亮,氣質又好的女孩子,二十四歲了還沒男朋友,還把你奶奶著急成那樣,多少不可思議……不過,既然有男朋友,為什麼不跟你家裡人說呢?說了,也不會有現在這樣尷尬的場合出現了!”
“其實,這就是我現在來找你的原因……”安然說,“因為我男朋友,他……他遇見了一些麻煩!”
……
安然的生日宴,蘇漾是知道的,但他也知道,自己是沒有資格去參加的。
生日宴的酒店,很豪華,門口鮮花簇擁,名車雲集。
安然的生日是在冬天,而冬天在蘇漾的心中,是適合安然的。
她像雪一樣的純淨,也像雪一樣的冷漠,他常常看不透她的心,哪怕他用熾烈的體溫與她貼合纏-綿。
他依舊會覺得,這個女人啊,離自己是那麼那麼的遙遠。
一如現在,她穿著華服,和一個年輕的男人一起走出來。
而那個男人,將手中的一個外套,輕柔的搭在了她身上,她笑著側臉看他,姿態那般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