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11章 伺機而動

第211章 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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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伺機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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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歡英雄,可他從來不是屬於她的英雄。

容樂!怎麼也沒想到,竟是自己將一個無依的孤女變成了孟國最尊貴的公主。

天下的公主有數人,可能如容樂那樣名動天下的公主,也只容樂一個。

曾經她也有一個美名,天下的好男兒任她挑選,可為呂連城,她卻落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愛她的親孃,不見她,認為她失貞失德,是皇家的恥辱,險些還累及同母的兄長前程。

而賢惠的孔皇后,也不願見她,責令沒有宮中懿旨,她不能擅自入宮。

不過是回孃家,現下卻變得這般難。

曾經能說上話的手帕交、姐妹們,一個個都不在來往了,她們都怕她累及了她們的好名聲。

她只能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哪兒都不去,就這樣看著日出日落,看著歲月蹉跎。

鳳鳴公主,是她曾經的封號,而現在卻是清鳴公主。鳳,被燕國視為尊貴的象徵,剝奪了鳳字打頭的填充號,她只是一個不再得寵的公主,就連宮裡的陳太后也不願見她了。

她,被燕國皇族所棄。

曾經的寵愛彷彿像一場夢。

她在回憶著度過了一日又一日,而她就算是落魄了,也依舊不待見段橋,即便現在他是她的駙馬、丈夫,可她想到自己的清白是給了段橋,就恨從心底來,不休不止,要不是段橋,呂連城怎會知道她對陳湘如做的一切。

呂連城恨她,所以對她下手時沒有半分手軟。

說到底,她現在落到如此地步,都是因為段橋。

對於她的駙馬,她是怨恨更多。

段橋從宮中當差歸來,站在門外,輕聲問左右,“公主今兒用過暮食了?今兒用了多少?”

小菡一一答道:“暮食吃的是蓮子羹,吃了一小碗。晨食吃的是瘦肉粥和素包,午食也有吃的。”

段橋如鬆了一口氣,“小心服侍公主。”頓了片刻,問小菡道:“公主還不願見我?”

小菡沒應,想來是對他點頭應是了。

段橋又道:“我就不進去了,明兒再來。”

日復一日,一聽說慕容寶釵不見他,他便不進去,只站在外頭與下人們打聽幾句,便自覺離去。

他曾是得到過的,即便是是被人算計,可他依然是慕容寶釵的第一個男人。

他不計較慕容寶釵與旁人如何,他只希望有朝一日,慕容寶釵能正視他的存在。

他沒有呂連城絕世的武功,也沒有呂連城對愛的瘋狂,但他有一顆最平常的心,也願意等,一直等到慕容寶釵有一天能夠接受他為止。

*

再說孟國這邊,一個月了,呂連城與孟帝還是沒有打探到陳湘如的下落。

呂連城靜默佇立,回想著與陳湘如共度過的點滴記憶,她的笑,她的聲音……無論過了多久,現下回味起來,依舊讓他覺得美好。

她到底去哪兒了,劫走她的人武功高強。

他害怕,他擔心……

他像只沒頭的蒼蠅,在得到訊息後第一時間趕到了江寧府,在王府裡尋找蹤跡,然,因為過了數日,一天有用的線索都沒找到。

孟帝和王貴妃封鎖了陳湘如失蹤的訊息,可還是傳來了種種不利於陳湘如的人言。

孟宮,安康公主程醉蝶聽身邊的侍女說了陳湘如的事。

“容樂失蹤了,到現在還沒找到?”

她頓時笑顏如花,失蹤了好,要不是陳湘如,她就不會吃那麼多的苦。

侍女垂首道:“是,還沒找到容樂公主的下落。王貴妃思念容樂公主病倒了!”

王貴妃更多的是感念於陳湘如對王家人的好,王連的差使、王逸的差使,她孃家兩個最有才幹的侄兒都是得益於陳湘如,而陳湘如是在王家失蹤的,要是尋不回人,孟帝許會牽連王家,有一半是為陳湘如擔心,還有一半則是為了王家。

“孟國第一美人,本公主瞧著,許是遇上採花賊了。”

採花賊敢採公主,這膽兒夠大的。

這話程醉蝶可以說,可侍女不敢說。

程醉蝶是嫁過一回的人,現在又住回宮裡,聽說孟帝已有主意,待過些日子,就替程醉蝶另覓良緣。

在參加孟京權貴夫人舉辦的宴會時,程醉蝶藉著機會道:“我的容樂皇妹,是遇上採花賊了,她那孟國第一美人的名頭太響,太惹人眼了……”看著像是感嘆,實則是為了抵毀陳湘如的名聲。

一時間,孟京城內的各式傳言紛至沓來,有感嘆紅顏薄命的,有為陳湘如揪心的,而呂連城卻是寢食難安,他不明白為什麼他與陳湘如的婚事會有這麼多的變故,一樁接一樁,眼瞧著就要抱得美人歸,而她卻沒了下落。

*

新春將始,這些日子,陳湘如中規中矩,並不大出門,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就是她的全部,彈琴、奕棋、繪畫、看書……讓她附庸風,也用來打發無聊的光陰。

慕容宸的後宅安寧,雖然太子*上下都在議論,說慕容宸新寵了一位美人,可他的其他侍妾誰也沒有上門惹事,就算有人來,除了一探美人真相,更多的還是為了給陳湘如送衣料、吃食,她們好奇的是慕容宸究竟寵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侍女送來了新的果點,將東西擺在八仙桌上,笑問:“小姐不出去走走麼?今兒是上元佳節,宮裡設宴,外頭熱鬧極了,御花園裡更是燈火通明。”

燕國初建,這算是燕國建立以來過的第一個上元節。

陳湘如道:“太子殿下呢?”

“殿下參加宮宴去了。”

陳湘如等的就是這個機會,一個半月,足夠她弄清楚燕宮的方位,曾經的燕國公府擴建了不少,只是許多地方換了名字。

“到御花園散散心罷。”

侍女整日陪著陳湘如,陳湘如足不出戶,連侍女也快要悶壞了。

早前,慕容宸還擔心陳湘如鬧,可一個多月下來,她不哭不鬧,平靜如常,該做什麼還做什麼,甚至沒有怨恨,就似她已經是太子*的人。

冬日的燕宮御花園,萬年青長得鬱鬱蔥蔥,燕帝節儉,竟看不到半朵鮮花,觸目之處皆是翠綠。

陳湘如指著涼亭道:“我去那裡坐坐,想看會兒書。”

她帶了本閒書,和往常一樣看著。

侍女有些無聊,幸而遇到一個相熟的宮娥,兩人原是同鄉,便你一言、我一語地拉起家常來。

陳湘如見四下人頭竄動,都是忙著今晚宮宴的事。

壽寧宮,在燕宮的西邊最僻靜處。

陳太后上了年紀,最喜清靜。

她拿定主意,抬頭看了眼侍女,見她與同鄉聊得正起興,又有十幾個宮娥捧著各式擺件過來,她起身走到宮娥佇列中,躲躲閃閃間,到了御花園的盡頭,一轉身,往西邊快奔而去。

壽寧宮的大門敞開著,她縱身進了宮門,兜轉間溜間了壽寧宮的後殿。

陳太后正在偏殿裡理佛,拿著一串佛珠,嘴裡唸唸有詞。

嬤嬤輕聲道:“太后,皇后使人來問,希望您能參加上元宮宴。”

對於燕宮來說,這是個大日子,燕帝要宴請群臣,屆時孔皇后會陪同燕帝共同主持宮宴,他們都希望陳太后能出席這樣的宮宴。

陳太后一臉不悅地道:“聒噪得很,哀家就想一個人清靜清靜,我不去了。扶我回後殿睡會兒。”人上了年紀,便懶得走動,也不喜與人應酬。

“是。”

陳太后在嬤嬤攙扶下進了後殿,坐在暖榻上,依著靠枕,微眯著雙眸,繼續撥弄著佛珠。

嬤嬤退去了。

陳湘如躲在屏風後頭,這就是陳太后,憶起過往之事,卻倍覺親切。陳太后的眉眼裡,有著她前世熟悉的模樣。抬眸時,便見暖榻的牆上掛上兩幅畫,《荷花仕女圖》、《梅花仕女圖》,如果荷花仕女是陳銀歡,那麼梅花仕女當是李湘華。

她不能忘卻前世,但卻已經放開了前世的人和事。而陳太后呢,屋裡掛著前世最掛懷的兩人,是不捨,還是在追思。

她步步移出屏風,靜默地凝視。

陳太后不悅地道:“菱嬤嬤,說過多少回了,我想一個人……”然,氣息不對,空氣裡掠過若有若無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她倏地睜開雙眸,卻見一個美麗的少女款款而來,瞧得陳太后頓時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陳湘如。

這是她,是前世的她啊!

不,好像又有些不同。

相貌有七八分的相似,面前的女子,似乎比前世的她多了自信,更多了一份雍容華貴的氣質。

“你……你……”

是錯覺麼?還是她老了,大白日的又做起了怪夢來。

陳太后頭髮銀白如雪,面板白皙,臉上並不見多少皺紋,面板尚有光澤,可見平時保養不錯。她伸手揉著眼睛,正要分辯出來,卻聽陳湘如用好聽的聲音對她道:“湘如,這些年你過得好嗎?若干年前,我們說好了,你來做我,我來當你,你……比我做得好,你比我有本事。”

湘如,陳太后的閨名。

她們兩個有一樣的名字,甚至連出生的日期、時辰都一樣,不同的是她們卻相差了一個甲子。

陳太后明白了,這不是錯覺,這是她,是那個與她交換了命運,易換了靈魂的女子,是她,是她,是原本的官家小姐陳湘如。

“你是湘如?”

陳湘如微微含笑,步步移來,溫柔地坐在軟榻前,“真沒想到,我還能見到你。你今年快八十了吧?”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