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相思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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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相思成疾
雪落弦:你可以去問阿語,我的事情她都知道。
橘子洲頭:季方語大神說她是你情夫……
文逸言差點笑出聲來,她淡定地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回覆。
雪落弦:她說是就是吧,我要去看你們的劇本了,回見。
雪落弦:不要回我
文逸言說著就直接下了qq,她並不喜歡有人問起她和趙越白的事情,並不是她忘記了,相反正是因為記得太深刻才不想一次次提起加深記憶。
關了電腦之後文逸言並沒有如所說的那樣去看劇本,而是去隔壁敲了夏之眠的門問她要不要下去走走,順便買點吃的。夏之眠自然欣然同意,雖然她們很可能一天就出去這麼一次了。
鎖上門,夏之眠和文逸言同行下樓。
“今天幾點起來的啊,師父?”
“很早啊,不到十點就起來了。”文逸言回答道。
“不到十點哪裡早了,不過相較於你平時來說已經很早了。今天居然沒有一覺睡到下午,也是神奇。”夏之眠忍不住笑起來。
文逸言只好攤手:“其實我是太餓了才被弄起來的,但是起來了我又懶得不想下去,所以一直拖到現在。”
“猜到了,師父你還是這麼隨性啊。”夏之眠帶著笑意的聲音在暖暖的陽光中熟悉又遙遠,文逸言看著三年間未曾變過的景緻,忽然生出了物是人非的感嘆。
還是她和夏之眠,但是在經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後,她們卻又不是當年的自己了。
“這不是一直都這麼隨性嗎?”文逸言說著,一隻金毛闖入視線內。“我去,這裡居然也有這麼大隻的金毛。”
“啊對,還是大理的狗多,幾乎每隔兩家都能看見一隻大型犬。”夏之眠想了想,就明白了文逸言在感嘆什麼。
她想的沒差,卻也沒有那麼細緻。
文逸言想起了那時候在麗江,天下著小雨,她和趙越白同撐著一把不大的傘,手牽手擠在一起。兩個人在溼氣氤氳的古城裡漫無目的地晃著,路過一條巷子時文逸言看見了雨中蹲著的一隻小金毛。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趙越白有多怕狗,不過還是把趙越白護在了身後。
可惜她最後也沒能摸摸溼噠噠的小金毛,在她伸出手的時候小金毛就跑掉了。文逸言沒有去追,她向來不喜歡追逐。那是一種很勵志的感覺,但在文逸言看來,只有不會變的東西才有去追求直至擁有的價值。而生靈太善變了,徒勞地佔為己有不過顯示了自己的喜歡有多廉價。
可是讓文逸言出神的不是這些,而是在夜晚的時候,她們往回走,路上有很多人。腳下的溼氣潤溼了褲腳,燈籠溫暖的光芒在身邊閃爍,人來人往,不同的傘從身邊路過。文逸言和趙越白牽著彼此的手,小小的傘遮住兩人還是很勉強。
不停的推來推去,半邊肩膀溼透,心卻是暖的。
天氣已經很涼了,文逸言第一次去雲南不知道氣候,沒有帶很厚的衣服。趙越白伸出手去攬著文逸言溼潤的肩頭,有些遺憾地說:“要是多帶一把傘就好了,你就不會淋到了。”
文逸言卻是微微一笑:“我覺得這麼撐一把傘挺好的啊,可以離你近一點。”
“也是啊,這麼多人我要是把你弄丟了怎麼辦,弄丟了就找不回來了,那時候我就要哭死了。”趙越白自言自語一樣地說道。
“怎麼會弄丟呢?”文逸言笑出聲來,回答道。
她們握著手,就好像握住了幸福,雖然短暫又虛幻。
“師父,車。”夏之眠拉了一把文逸言,“雖然你在街上玩手機的時候自帶結界,但是你現在又沒有把你的本體帶出來,所以還是躲一下車吧。”
計程車從身邊呼嘯而過,文逸言定了定神才回答道:“習慣就好,這個世界都是我幻想出來的,沒事的,淡定。”
“噗,整個世界都是嗎?”夏之眠問。
文逸言義正詞嚴地看著她:“不要試圖反駁我,你也是我幻想出來的,你反駁我的臺詞也是我想出來的,所以說這個沒什麼意義。”
“好吧。”夏之眠迅速地接受了這個設定,“那師父你能把我幻想地身體好一點嗎?我不想一到假期就去檢查身體什麼的,你知道嗎,去年暑假,醫生說我三高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文逸言也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完之後她相當認真地繼續說:“不能,我過不好,當然也不能讓別人過得好。”
夏之眠的表情立刻變成活脫脫的“你他媽在逗我”,就連文逸言這種一點都不善於察言觀色的人都很快明白了她想說什麼。
文逸言決定請自己幻想出來的夏之眠去喝奶茶。
天氣已經漸熱了,奶茶店裡人還是挺多的。文逸言和夏之眠背貼著淺色桌布的牆壁,面前是熙熙攘攘的人,兩個人已經點完單,只等做出來。
“啊,有點硌背。”夏之眠說的大概是牆壁抵到蝴蝶骨了。
文逸言看了她一眼,隨後相當淡定地說:“把翅膀收起來吧。”
“……好。”夏之眠沉默了半秒,旋即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師父,你的翅膀已經收起來了嗎?”夏之眠偏頭看著她。
文逸言繼續嚴肅地點頭:“進來的時候就收起來了,不然會打穿背後的這面牆。”
夏之眠一臉瞭然地點頭。
“要記得收斂我們的力量,不然會傷到這些凡人的。”文逸言輕聲說。
夏之眠愣了一會兒,看了看自己的腳尖,把它們往裡縮了縮,沒再說話。
文逸言於是自然地想起來離開麗江的前一晚,她先是和趙越白一起去和趙越白父親的朋友們吃飯。在車上的時候,對方調侃趙越白應該找個男朋友了。
趙越白先是說以後再說,後來話題怎麼都繞不開,因為暈車一直靠著趙越白的文逸言忽然坐直了身體,她右手握拳抵著脣清咳了一聲:“抱歉,有個祕密我一直沒告訴你們,其實我就是她的男朋友,我是一個男的。”
趙越白先是一愣,隨即上下打量了她兩眼:“男的哈。”
文逸言頗為認真地點頭:“要檢查一下嗎?”
趙越白也忍不住笑起來,她轉頭看向坐在車前面的叔伯們:“是啊,其實這就是我男朋友。”
大人們只當她在開玩笑。
趙越白玩著文逸言的手,聳聳肩,語氣裡的狡黠可見一斑:“你們不信我也沒辦法。”
吃完飯以後她們去k記買了飲料,一路快蕩回住處的時候,裝飲料的袋子破掉,文逸言覺得自己蛋都碎了。
趙越白拍了拍她的手臂:“這種事沒什麼啦,剛剛回來路上不是有家奶茶店嗎,我們再去買吧。”
“我覺得有什麼啊……那你覺得什麼樣的沒什麼?”
“我覺得啊,像我不喜歡下雨,但是我又不能讓它不下雨,對於這種我會生氣。但是奶茶掉了,我們再去買一下就好了,這個就沒什麼好生氣的了。”
文逸言還是相當低落:“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在意一下的,畢竟是人力可以改變的。怎麼說呢,像天氣這種事情,就算生氣也解決不了問題,還不如淡定地面對。但是像這種本來可以避免但是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導致的問題,有點在意……不,是相當在意。”
“啊,不管那些了,反正都發生了,我們還是去買奶茶吧。”趙越白拉著她就往回走了。
她們在那家店裡從十一點坐到了關門,調戲看上去很年輕的店員姐姐,在便利貼上寫了句話貼在牆上。
趙越白寫的是“趕上了你的光芒萬丈與你並肩”,文逸言想了想,在一邊寫到“直至百年以後”。然後貼在了幾乎被貼的滿滿當當的牆壁上——
兩個人點的奶茶好了,理智回籠,記憶瞬間從腦海中抽離,只是眼前的光景與記憶重合又分開,文逸言扶額,輕輕地長嘆了一口氣。
所以文逸言才不喜歡把想要的東西寫出來放在什麼地方,這種會加深印象的東西,會在後來一次又一次地提醒她,她想要的東西有多不真實。而看似觸手可及的理想,又有多遙遠。
和夏之眠一人端了一杯奶茶繼續往外面走,夏之眠說起剛剛在奶茶店裡關於翅膀的話題:“我要把剛剛的對話寫進我的日記裡。”
“日記?”文逸言的重點完全不對,“你居然還會寫日記?”
“好吧,是週記,不要在意那些細節。”夏之眠只好糾正這個問題。
“你的週記都寫些啥,輔導員和你談話的內容嗎?”文逸言還沉浸在夏之眠居然會寫週記的驚訝當中。
夏之眠立刻端正臉色:“當然不是,一般都是寫boss什麼的,也會寫這種‘把翅膀收起來’記錄師父你有多中二的東西。”
“我的大腦一直停留在初中二年級的夏天,多麼理所當然,還有我說的不對嘛?”文逸言的聲音裡已經帶了明顯的笑意,“我平時都很壓抑的。”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的,國慶七天會慢慢還給你們的,現在來兌現承諾了
回憶這玩意兒太可怕了,以後都儘量趕在七點以前更新
希望大家理解
說了未必是be,就未必是be
這不是我的心情可以決定的東西
這也不是任性的決定
你們是走是留,我都在這裡。你們看或不看,更新都會繼續。
那麼留下來的小夥伴,明天見,祝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