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 五 熾情烈愛 【073】 跨越傷悲,綻放出雪白玫瑰

卷 五 熾情烈愛 【073】 跨越傷悲,綻放出雪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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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五 熾情烈愛 【073】 跨越傷悲,綻放出雪白玫瑰

“呵,我還能說什麼,最愛我的人都認不出我了,好啊,顧及你的感受是嗎,那我走,我走!”

雖然嘴上說的是要走,可御噬所做的和所說的完全相反,他一把將荷言拉進懷裡,緊緊抱著,臉側貼著他的臉側,在他耳邊呢喃道:“……我等你,再次愛我。”說罷,在荷言還未推拒之前便乾脆的鬆開了他,真的大步走掉。

朦朧的燈光灑在他的背影,荷言後知後覺的朝著他憤憤喊道:“我才不信你!你不是他,不是他,不是他——!!!”

哐!一聲窗戶被大力開啟的聲音傳來,隔壁大嬸不耐煩道:“大晚上的雞毛鴨子鬼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了!”

荷言縮縮脖子,灰溜溜進了屋子,想了半天,還是不解氣,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楷祭走了,難道還能再次回來?那他走幹什麼?想不通……懊惱的揉揉後腦勺的黑髮,直接撲在小**,扯過被子一把把自己全蒙起來,不去想了!

江一零把菸頭摁在腳下人的臉上熄滅,拍拍手一腳把人踹開,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骨斷筋折昏過去的壯實男人連滾了好幾下才堪堪停住。

旁邊有小弟殷勤的遞過煙來,他張嘴含住,含糊不清的問道:“龍虎幫的勢力查清沒有?”

小弟邊為他點菸邊道:“查出來了,江哥,他們背後在罩的人,是龍大少,不過這只是名頭上的,這男人的姐姐是龍大少的夫人,看在這層關係上才關照了幾分,不過他不會管他們的死活,江哥把龍虎幫全滅了也沒事兒!”

江一零劍眉微皺:“龍大少?龍衍?”

“是是……”小弟忙不迭的回答道,“就是他。”

“算了,把這男人做了,把龍虎幫其他人收歸旗下,要是不從的就幹掉,記住,膽敢洩漏訊息的人,殺無赦。”

江一零知道龍衍是什麼人,雖說根本沒想過要給他留面子,但龍衍卻是道上和江英魅不相上下的人,他目前還不想去刻意招惹。

“是,江哥!”小弟領命,小跑著去做事,江一零仰著頭宛若地獄來的惡鬼,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龍虎幫的老大,在十分鐘前,他還生龍活虎囂張的要死。

但他越是囂張,他越是折磨的越有興致,本不想要他性命,打斷手腳什麼的就行了,他雖答應過荷言要他的命,但人到手,怎麼處置就是他的事了。

可卻意外的,在調查齊恬的資料的時候,發現這個龍虎幫的老大曾因賭輸而試圖謀殺以及毆打齊恬兄妹倆。

而敢害齊恬的人,都、得、死!

自此,道上已沒有什麼龍虎幫,江一零滿意的笑了下,不過想到那個人,臉頓時又垮了下來。

齊恬啊齊恬,到底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接受我呢?

——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秋日的陽光懶懶照在身上,暖暖的,十一長假工地也跟著放了幾天假,齊鳳陪著那個嬉皮笑臉沒個正經的小子一起去買菜了,他閒來無事,便帶著從路邊摘來的野花兒,溜達著去給父母上墳。

江一零帶著四個小弟鬼鬼祟祟跟在他的後面,不時露出頭來勘察一番,繼續跟上。

他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機會都是自己製造和爭取的,跟著齊恬走了很久才轉到前往郊外的野路上,見時機到了,江一零才悄聲囑咐道:“要是誰傷他一根毫毛,我就把他的頭擰下來!”

四個小弟連忙齊刷刷的點頭,在江一零做出手勢後一起從草叢裡衝了出去。

齊恬冷然看著忽然包圍住他的四個人,不說一句話,莫名其妙的衝上來就要揍他!該不會是龍虎幫的人吧!可看身上並沒有紋身,他怎會知道,龍虎幫已經被滅。

來不及揣測太多,已經下意識的抵擋住虎虎生風的拳腳,他向來是以退為進的人,沒有急著出手,過了幾招先把對方的底兒摸清後方才發動攻擊,可奇怪的是,雖然這四人的身手不錯,落在他身上的拳頭也是貨真價實,卻並沒有把他逼到絕路趕盡殺絕的意思。

就在五人纏鬥不休的時候,江一零驚訝的喊叫在不遠處炸響:“齊恬?你們在幹嘛!”兩三步衝上來加入戰團,三兩下把四人解決,然後拉起齊恬的手就跑。

其實重點是在,拉起齊恬的手。

直到跑到佈滿墓碑的小林子裡,方才停住回望,見無人追上來,其實也不可能有人追上來之後,方才喘口氣道:“你沒事吧?”

齊恬掙開他的手,捏捏有些痛的肩膀手臂,搖了搖頭,只是摘來的野花兒在打鬥中都掉了,他嘴脣動了動,喃喃道:“花沒了……”

江一零二話不說轉身四處去採摘野花兒去了,不一會兒,已經捧著一大把五顏六色的花兒走了過來,秋天還在開著的花兒不多,裡面有幾枝野**,甚至還有螞蚱花和喇叭花……

齊恬伸手接過,分不清到底是什麼花兒的香味飄了過來,江一零卻嘶了一聲,原來手心上紮了幾根刺,他甩甩手,沒甩下來,故意乾巴巴看著齊恬。

怎麼說這也是為自己摘花留下的,齊恬只得先把花放在腳邊,拿過他的手幫他拔刺,林子裡清爽的風習習而過,撩起齊恬額前有些凌亂的劉海,**著江一零的下巴。

江一零感嘆:刺兒怎麼這麼少!

男生的手,手指都是很修長的,江一零的掌心則佈滿薄繭,但紋路卻十分清晰,和他人很像,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做事果敢。

刺拔完了,留下幾個泛紅的小孔,不過相信很快就癒合了。

齊恬彎腰拾起花,不過有人先他一步將花撿起,江一零笑眯眯道:“是不是要去看叔叔阿姨?我陪你吧。”

“隨你。”

齊恬一直是不冷不熱的態度,不過看他沒拒絕,應該是允許的吧,江一零小心的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他輕車熟路的踩過一堆堆雜草,路過被雜草掩蓋的別家墳頭,準確的找到父母的安息之地,便站在前面不動了。

過了這麼多年,已經不會太過傷悲,只是當初那份失去依靠的惶然無措,現在依舊印刻在心頭,逼著他獨立成長,父母留給他的,已經沒有容貌,只剩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