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想用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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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想用力用力
葉卿從回憶裡爬出來,眼神有了焦距後卻嚇了一跳!
荷言拿掉撐住上下眼皮的火柴棒:“回魂啦?到底想說什麼,說吧。”
“跟我做一次吧。”
**死氣沉沉的人猛地彈起來:“什麼!”
“我說,”葉卿俯下|身子,和他近距離的面對面,“和我做一次吧,就算我和兆瑞在一起,也總是忘不了你,這是你和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就當填補我這個終生的遺憾,好不好?”
熱氣刺激的荷言瞪大的眼睛不停地眨,他撐著胳膊直直的跪坐起來,為難的皺起眉頭:“這……不太好吧。”
“就一次,誰也不會知道的。”他覺得自己此刻變成了蠱惑人心的巫師,引誘著最喜歡的獵物,進入自己的陷阱。
“可……可是,”荷言眼神閃躲,他知他是在努力找理由拒絕自己,“可是我屁|股上還有傷!而且我有喜歡的人,我不能這麼做的,這麼做是錯的……”
“荷言!你不是總說我是你的好兄弟,好朋友麼?如果你連這點忙都不幫,難道是想讓我一輩子都活在喜歡你卻得不到你的遺憾中,難過傷心嗎!”
荷言皺起臉,“我也沒讓你喜歡我啊……不知道我到底哪裡值得你喜歡,葉卿,不如這樣,我……”
“你就說,你答不答應我吧!”
他咄咄逼人,荷言被他忽如其變的嚴厲語氣一驚,頓時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又放軟語氣,誘哄道:“答應我吧,就一次,做過之後,我會努力去愛別人的,好不好?”
在兩人的兄弟、朋友關係的前提下,他也不會拒絕的很沒有餘地的。
荷言抓抓頭髮,看看他,又摸摸還在隱隱作痛的屁|股,想了半天,見葉卿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一時進退兩難。
葉卿很有耐心的看著獵物在陷阱旁邊徘徊。
跪的腿都有些麻了,荷言才終於做出決定:
“好,我答應你,但是,只有一次,真的只有一次!”
葉卿緩緩笑了開來,如同春天裡綻放出的最美的花。
如同對待世界上最易碎的珍寶,他極其的小心翼翼,讓荷言趴窩著,慢慢除去他的衣物,碎吻著他逐漸**出的每寸肌膚……
荷言壓抑的喘息著,直到溫熱的肌膚緊貼,感受到某樣灼熱的東西抵在大腿內側,才不安的掙動了一下。
葉卿沒給他任何反悔的機會,從床頭櫃摸出潤滑劑,細緻的做著擴張。
等到真的把自己慢慢推進這個人的身體深處,全部沒入,那種身心都得到無上滿足的充實感覺便瞬間盈滿身體,讓他的溫柔頓時岌岌可危起來,面臨土崩瓦解的危險。
礙於傷口不能狠撞,他只能拼命剋制著,一下一下緩慢而深刻,一下一下,擊碎他對初戀的固執和執念……
“女士們,先生們:本架飛機已經完全停穩,請您從前登機門下飛機。謝謝!
ladies and gentlemen:the plane has stopped pletely, please disembark from the front entry door……”
空姐甜美的聲音隨著身體的輕輕搖晃響起,他驀然一驚,心下一涼,失望如海嘯般沒了頂……
原來,又是夢。
荷言有氣無力的推著他道:“該下飛機了,餓死了……”
“你還沒吃飽?”
他很快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站起身來,對方的臉果然消了腫,留下嘴角的一片青紫。
“哎,別提了,舌頭疼,牙齒一合更疼!我勉強吃了幾口,都不敢嚼的!乾脆不吃了,就喝了杯咖啡,不過現在好多了,我們走吧。”
說話間還能看到他齜牙咧嘴,葉卿失笑,低落的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嗯,走吧。”
葉卿駕駛著來前來接機的人的車先把荷言送回了家,此時已是接近正午,路上還不忘給他買了好吞嚥的八寶粥先墊著肚子。
剛踏進門,兩個彪形大漢就從門後竄出來擒住了他,荷言駭了一跳,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門。
南暮聽到動靜從電腦螢幕上移開,看到進來的人時,站在原地呆了幾秒。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保鏢並不是固定的,所以他們沒見過荷言,也不敢鬆手。
南暮一雙鳳眼裡情緒複雜,他看到她溼了眼眶,然後三兩步衝過來,舉起拳頭就開始施暴!
“臥槽!幹嘛打我,哎喲餵我的屁|股……”荷言被逼的連連後退,哐的一聲身子砸到門上,頓時疼的眼淚狂飆!
兩個保鏢傻眼,大小姐跟頭驢似的衝過來,他們不知道該繼續架著這個不速之客還是該去拉自家大小姐,只好傻站著,看戲。
荷言抱頭任她揍了個夠,這小妞看起來挺強悍,實際上力氣比看起來更強悍!他的骨頭架子都要被打散了……
發洩夠了,她緊緊揪著荷言的領子大哭起來,荷言被她勒得直翻白眼,樣子活像是荷言欺負了她!眼淚不要錢的往下掉,荷言呼吸間都覺得胸痛,但還是拍拍她的肩,以示安慰。
“你去哪了!你為什麼才回來!你不知道我很擔心嘛啊!你……嗚嗚……”小姑娘哭的像個找不到家的孩子,揪住他領子的手很快改為去抱他的腰,把頭埋進他的懷裡。
“我……嘶我這不是回來了,別哭了啊,別哭了,都不漂亮了,別哭了……”他用舌頭頂頂腮和嘴角,一陣火辣辣的疼,可還是不停重複這幾句話,直到懷裡的人從抽抽噎噎漸漸平靜下來,才肯放開他,低著頭轉身跑去了浴室。
荷言蹣跚著趴在沙發上,前襟溼了一大片,貼著胸前的面板,溼漉漉冰冰涼,可他並不覺得難受,反而在心窩的地方,暖暖的。
南暮很快走了出來,臉上的淚痕擦得乾乾淨淨,除了兩隻眼睛還有點紅,根本看不出剛才那個失控大哭的人是她。
她揮手讓兩個保鏢去外面守著,自己則拖過一隻板凳坐在荷言對面,表情嚴肅,身後儼然寫著兩排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一副逼供的姿態。
“說吧,這些日子去哪了。”
“y市。”
“為什麼去,怎麼去的?”
“這個……老實說我也不知道……”
啪桌子上的茶杯跳了起來,南暮如狼似虎的盯著他,拍在桌子上的手慢慢緊握成拳。
身上又隱隱開始痛了,荷言真摯道:“真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