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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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葬禮
第40章 葬禮
舉行伯母的葬禮那天,是一個陰天,正如我們的情緒一般灰暗,初冬的寒意已經悄然而至,枝頭開始慢慢變禿,加上嗚咽的悲鳴聲和哭泣聲,整個大堂,有所不出的蕭索。每個人都穿著一身黑衣服,以表示對逝去人的敬意和悲痛。
伯母的靈柩房子靈堂正中間,我和陳越穿著一身白色孝衣立在伯母的靈柩旁,每一個來送別伯母的人手中都持著一支白色的小花,一個接著一個一臉哀痛的緩緩走到伯母的靈柩前,把小白花輕輕放在靈柩上,然後深深的鞠三個躬,算是送了伯母最後一程。
走完這個程式之後,就走到我和陳越的面前,說一句類似節哀順變等等安慰的話語,或者輕輕拍一下陳越的胳膊以表示安慰。
陳越向走到他面前來的每一個人都鞠了一躬,以表示對他們的感謝,陳越的眼睛一直都是紅紅的,雖不至於失聲痛哭,但是臉上的表情足以表現出了他內心的悲痛和不捨。
送走完所有賓客後,陳越一直跪在靈堂裡給他母親守孝,我也陪著他跪著,還有我們都是跪在一個軟軟的墊子上,不然的話,幾個小時下來膝蓋肯定受不了的。不知道為什麼,在靈堂裡為陳越的母親守孝,我卻是想起了莫雲謙,他那天也是這樣一直跪著求我回頭的。說我的內心對他的行為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只是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回不去了。
我的內心因為剛才的出神,而覺得對伯母有些愧疚,對面她和她的兒子,我卻想起了另外一個男人,真是不應該呀。我默默地祈求著伯母的原諒,祈禱她可以順利的升上天。
不自然是不是真的有西方極樂世界,那裡沒有痛苦,沒有傷害,只有快樂和幸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大家為什麼又要苦苦求生呢。我想所謂的西方極樂應該是希望逝者安息,生者安心的一個理想中的概念,甚至會成為一些人終其一生的信仰,如果可以讓人們向善,即使那是虛假的不存在的地方,但是給人們帶來的精神上的寄託和安慰是意義非常重大的,可以說是一種古人留下來的非物質文化遺產。
不知道跪了有多久了,外面天色暗了下來,風在嗚咽,加上靈堂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我竟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恐懼感。而且我的腿已經開始痠痛,我想起身回去休息,但是看著陳越還在為自己的母親盡孝,我也不好意思提出回去。
沒想到,過了一個會兒,我的意識逐漸開始模糊,眼前開始發黑,面前的一切在我眼中已經不能成像,我渾身沒有一點兒力氣了,我低聲喊了陳越的名字,陳越看到我的臉色不對勁,就抱住我,問我怎麼了。我只是搖搖頭,然後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的人躺在醫院的病**,陳越臉色比在靈堂時更加的蒼白,隱隱還有哦一股莫名的憤怒。
我感覺休息了一會兒後,自己的身體恢復了過來,就坐起身來,問陳越:“我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太過勞累所以就昏倒了?”
陳越著看我,目光有種壓迫人的感覺,對我說道:“你現在身子嬌貴的不得了,哪裡能陪著我貴啊,而且是懷著別人的孩子給我的母親盡孝,這不是給我戴綠帽子嗎,我母親九泉下有知,只怕會氣得活過來。”
我不懂陳越在說什麼,問道:“你是不是悲傷過度,所以就胡言亂語了,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我什麼時候給你戴綠帽子了啊?”
陳越一字字對我說道:“剛才醫生對我說,恭喜我,我太太有了身孕,我就要做爸爸了。”
我不敢相信的道:“怎麼會這樣,這不是真的。”
陳越說道:“這個孩子,我不管你是和誰的,但是我是容不下他的,你要麼就打掉他,我還是可以接受你的。”
聽到陳越的話,我心下六神無主起來,我還沒有想好要成為一個媽媽啊,怎麼就會有了孩子了,這個當然不會是陳越的,那麼就只能是莫雲謙的了。上天為什麼要這麼戲弄我,給我開這樣一個不懷好意的玩笑。
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跟你在一起時,我並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而且我本就沒有打算現在要孩子的,他來到這個世界上出現的時候是不對的,不用你說,我都會把他給打掉的。”
陳越目光變得柔和起來,對我說道:“我相信你的話,你有了其他人的孩子,打掉了之後,我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待你好的,而且我們以後還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你好好休息吧,母親那邊的事,我還要處理下,你就不用過來幫忙了。”
陳越走後,我呆呆的坐在**,如果早知道我已經懷上了莫雲謙的孩子的話,我是不是還會那麼決絕的和他分手,如果不和莫雲謙分手的話,我應該會生下這個孩子,和莫雲謙結婚的吧。可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我目前的身份是陳越的未婚妻,他是不可能讓我生下這個孩子的。孩子,對不起了,不是媽媽狠心,你來得真的不是時候。
三天之後,在陳越的陪伴下我打掉了這個孩子,我原以為我不會怎麼心痛,可是事情發生之後,我才知道自己錯了,一種罪惡感深深的譴責著我,我一發呆就可以發上半天,眼淚不自覺就會自己掉下來,而我還不知道,每次走在街上看到別人的孩子,多忍不住想上前去抱抱。
半夜睡覺的時候,還會被夢中嬰兒的哭聲嚇醒,醒來之後就再也睡不著覺了,這種痛苦深深地折磨著我。
開始,陳越對我的態度是安慰是包容,為了安撫我的情緒,還和我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婚後,我開始慢慢的從那種恐怖的狀態中走出來,半夜被嚇醒的時候,我看到身旁熟睡著的陳越,心裡總算是有個安慰,也不那麼恐懼了。
我和陳越因為結婚結得急,所以我們只是領了一證件,並沒有辦酒席。陳越是打算和我在我走出陰影后,再風風光光的辦一場婚禮的。可是,自從他的母親去世後,公司的大小事務全部都由他來接管,他變得很忙很忙,甚至常常沒有時間回家。
我也不知道當初嫁給陳越對不對,我當時只是在想,我都這樣了,能遇到陳越算得上是一種福氣吧,他不嫌棄我就很好了,而且正如他所承諾的那樣,在我打掉孩子後對我待之前一樣好。
他忙,我能體諒他,我在空閒的時候儘量來找些事情來充實自己。陳越他說不需要我出去工作,他養得起我,我在拿到研究生的文憑後就一直待在家中,交際圈子也小了起來。現在幾乎是整天無所事事的狀態,這讓我很擔心,我不知道我這樣閒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與外界的溝通越來越少之後,變得什麼都不知道了。我彷彿能做的就只有一件事情,就是等著光陰一點點的流逝。
家裡有傭人,什麼家務活都不用我做,我也算是麻雀飛上了枝頭變鳳凰了吧,可是為了我衣食無憂,卻一點兒都不幸福,我竟然變成了一個沒有追求的人,而且毫無價值可言。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心中的恐懼越來越深,我希望自己可以出去找工作自力更生,卻被陳越拒絕了,他說,我可以拿著錢出去隨便消費,找點樂子什麼的,都行。賺錢的事,不用我操心,我只管花錢就行了。大概有很多女孩子非常羨慕我的生活吧,聽到老公的一番話,也許更是會到處跟人宣傳,自己找到了個多麼有能力,多麼心疼自己的老公。
可是我偏偏不是這樣的女人,我希望有自己的追求,這種生活讓我覺得壓抑,覺得不快樂,但是理智告訴自己,這樣已經很幸福了,要求太多隻會離幸福越來越遠的,所以我就儘量壓抑住了自己那顆躁動的心,安心做起了一個富貴閒人,儘管那種想要擺脫這種生活的想法會時不時的冒出來,我已經學會了調解自己的情緒,所以就對我沒有那麼大的負面影響了。
推著時間的推移,陳越回家的時間越來越短,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我習慣了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覺,一個人逛街,一個人找樂子,我曾經討厭過了那種只要工作不要家庭的生活,在我身上原原本本的上演了,我彷彿陷入了一個圈子,越怕什麼越來什麼,這種感覺非常的討厭。
初夏的一個傍晚,吃晚飯後,我出門散步,依然是一個人,只是手上多了跟繩子,繩子那頭是一隻名貴的寵物狗,我想我是太寂寞了,需要一個有生命的東西陪著自己,所以就買了它回來養著,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歡歡,因為它很會自得其樂,每天都很歡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