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再見陳環宇
偷上壞總裁 天才寶寶:這個總裁,我要了! 法醫嫡女御夫記 繫結幸福 至尊男保姆 劍葬天道 仙狂 無上金門 重生星際之甜妞 青瞳
第34章 再見陳環宇
第34章 再見陳環宇
來到了陳越他們家,我並沒有見到陳環宇,陳越告訴我,陳環宇現在人在外地考察市場去了,所以就不在家,就算在家,平時也很忙,早出晚歸的,很難見到他的人。
我見到了陳越的母親,她這麼晚竟然還沒有睡,陳越的母親見到我的時候,感到很意外,對我說:“敏敏,兩年沒有見面了,你還好嗎?”
我聽到這句話,我愣住了,什麼叫做兩年沒有見面,難道陳越的媽媽之前見到過我嗎,我想起了我與陳環宇之前好像還談過一次戀愛,原來我和他的關係親密到了這樣一個地步,連他的母親都見過了的。但是我自己又覺得好奇怪,為什麼我掉了關於陳環宇的一切,卻還記得他的弟弟陳越,真是莫名其妙的,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想,多想也無益,找不到答案的。
我只是對陳環宇的母親說道:“我還好,謝謝關心。”
然後陳環宇的母親,對我說道:“我聽說你和陳環宇分手了,是什麼原因,你能告訴我嗎?”
我回答道:“也沒什麼原因,只是感情走到了盡頭。”
陳環宇的媽媽說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你到現在都在幫他維護形象,其實我暗自調查過,陳環宇他在你之前和其他的女人已經有了一個孩子,想必你是為這個原因分手的吧。”
我再次愣在那裡,心裡想著看來這個女人很厲害啊,表面上看上去雲淡風輕的樣子,實際上對任何事情都瞭然於心,不說出來不代表不知道,但是看樣子陳環宇母親對我的印象還挺好的,在我和陳環宇過去的那段感情的問題上並沒有護短。
我說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總沉湎在過不不能自拔,不然的話受傷痛苦的只是自己而已,別人不能帶受的。”
陳環宇的母親又問道:“你今天怎麼是和陳越在一起?”
陳越說道:“媽,你別管太多了,反正她今天是在咱們家睡就是了。”
我則實話實說的回答道:“我今天心情差極了,卻沒有想到在街頭碰到了陳越,就和他回來了,我不需要在你們家借宿一晚,伯母不反對吧。至於,心情不好的原因,我實在是不想說,也還請伯母不要追問。”
伯母說道:“行,這是你麼年輕人的事情,本不該我多事的,只要你們自己把握好分寸就好。”
我在陳越家裡,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就像是洗掉了一身的悲傷和倦意一般,洗完之後,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許多。陳越帶我去到一個客房,看上去很乾淨,而且什麼都具備,完全比得上五星級的賓館啊,只可惜,我並不是一個貪戀繁華的人,我還是喜歡那個溫馨的小屋子,想到這裡,我的心猛然痛了一下,我知道我得趕緊睡去,不能再往下想了,不然今晚上必然得失眠,本來失戀就已經夠慘了,失眠豈不是雪上加霜。
關燈後,閉上眼,睡覺。躺在柔軟舒適的大**,真是舒服又舒心,剛剛流落在街頭,現在就住在豪宅裡面,人生真是奇妙,才一天而已,我怎麼感覺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從早上的高興出門,到中午的甜蜜吃飯,再到是傍晚的心碎,然後又流落在了街頭,此刻卻是躺在了溫暖的房間裡,還真是變化無常。
有人說過要把人生的無常當做平常,可是我始終是學不會這句話,是我經歷的太少了嗎,沒有太多的大起大落,所以才學不會平常即無常。
想著想著,我就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睡眠。第二天,沒人喊我,任我睡到日上三竿,可笑的是我醒來後第一個反應竟然是在想莫雲謙都起床去學校還去辦其他的事情去了,我竟然把陳越的家當錯了那家與莫雲謙租的小屋,可能是睡糊塗了。
徹底清醒後,昨天那種痛徹心扉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我站在窗前,遙望著遠方,卻是什麼都沒有看,我在想著,我接下來該去哪裡,該怎麼安排自己往後的生後,人總不能一直消沉下去了,日子不管怎樣艱難還是要過下去的。
正在我沉思期間,想起了敲門聲,我開啟門一開,是陳環宇,我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沒有想到再見到他是,自己會是以這個樣子,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還有一頭凌亂的頭髮,真是好尷尬啊。
陳環宇說:“聽我弟弟說,你來了。”
我回了一句:“是,我來了。”
陳環宇說:“這些年,你還好嗎。”
我說道:“我很好,只是偶爾也會遇到一點點小挫折,咬咬牙就過去了,你呢?”
陳環宇說道:“我不好,沒有你的世界,我是不會好起來。”
我說道:“事到如今,說這樣的話還有什麼意義?”
陳環宇說道:“我知道沒有多大的意義,既然說了沒有用,不說也沒有害,那我還不如把憋在心裡的話說出來,是不是?”
我說道:“一個人只要是想做一件事情或者是想說點什麼,總會為自己找到正當合理的理由的,是不是?”
陳環宇說道:“你還是那樣,反應很快。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再抱你一次嗎?”
我說道:“沒有那個必要吧,這樣很不合適,你知道嗎?”
陳環宇說道:“我馬上就要離開這座城市了,也許真的一輩子就在也見不到你了。”
我很詫異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以後可能再也不回北京了嗎,可是這裡是你的家啊,你怎麼不會回來了。”
陳環宇說道:“我爸爸去年過世了,是過度勞動的緣故,如今整個陳氏集團的產業落在那個女人和陳越的手裡,已經容不下我了,表面上雖然對我客客氣氣的,實際上把我所以的實權都奪走了,如今把我調到了一個離北京很遠的城市,並且讓我永久擁有那裡的產業,但是從此那裡的產業與陳氏集團再無任何關係,是屬於我自己的獨立產業。”
我詫異的問道:“你們不是一家人嗎,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陳環宇說道:“可以讓我進去說話嗎?”
我一時忘了我們倆個都對立在門口,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而且想著我之前和陳環宇說話的語氣,不禁有點小小的愧疚感了。
我請陳環宇進屋,搞得像是我才是這裡的主人一般,我讓他坐,他就坐。
陳環宇說道:“其實那個女人並不是我的生母,而是繼母,陳越是她和我父親生的孩子。我的生母,在生我的時候,大出血去世了,我的父親憐惜我的母親,就從小到大都很疼我,我後母也知道我父親對我的感情超出了單純對兒子的感情,其中還有一份對母親的愛寄託在我的身上。我後母一直待我不錯,我也一直以為她是一個好女人,真心把她當錯自己的母親對待,加上我父親在我生母離世後的第二年就續娶了我的後母,當時我還是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兒,並沒有記事,所以我對我的生母實際上是沒有多少感情的,但是對養了我的後母反而感情多些,我一直都很尊敬她,可是我沒有想到她竟然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在我的父親逝世後,就露出了本性,謀奪了我父親的產業,並打算讓陳越繼承,而將我能放逐多遠就放逐多遠,以免我回來和陳越搶產業。”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真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子,看來我們看到的這個世界永遠都只是展現了一面在我們的眼前,它的很多面我們通常是看不到的。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僅僅相信眼睛看到的部分。
我說道:“你就甘心這樣退讓了嗎?”
陳環宇說道:“不退讓又能怎麼辦呢,那個女人一步步掌握了整個企業,現在企業的大部分股份都落到了她的手中。我本以為那個女人,平時沒事就在家享清福,誰知道她利用這麼多年籠絡了公司中的很多有地位的人,我的父母一去世,他們就聯手將我扳倒臺了。我唯一感到慶幸的是,我父母一手辛辛苦苦的創辦下來的企業,沒有落到外人手中,畢竟陳越還是我父親的親生兒子,是我的弟弟,不管我與他關係好不好,我們總歸是一家人。”
我說道:“你把他們當做一家人,可是他們並沒有把你當做一家人呀。你沒有想過報復,想過奪回本該屬於你的一切嗎?”
陳環宇說道:“如果他們把我父親的企業經營的好,我是不會報復了,我相信我的父親九泉之下有知,是不會希望見到我們一家人自相殘殺的。我希望去了那邊之後,開啟我新的人生,希望把留給我的產業做強做大,做到能與之抗衡,甚至發展的更好,我認為這就是另外一種勝利了。”
陳環宇的一番話讓我改變了過去對他的印象,我一直以為他是一個比較自我為中心,從自己的感受出發的人,不知道是不是時間讓我面前這個男孩子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他的寬容和董事深深的打動了我,我走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算作是對他的一種鼓勵和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