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我的漂亮女房東 貼身神醫 紫恆逍遙仙 極品鬼才在異世 超異能學生 我在魔教做臥底 穿越之聖手醫妃 農婦靈泉有點田 我在足壇瘋狂刷錢 神祕前夫
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是他自己送上門給她糟蹋,別怪她心狠手辣。
……★……★……
她的小家僱了免費男保姆一枚,不僅不用付勞資,還吃苦耐勞,任勞任操,毫無怨言。
這枚男保姆,他的臉皮比城牆還結實!不僅偷配了她家的鑰匙,而且也向事務所請了假,整日都在她這報到。
她包著額頭,吹著冷氣,在**磕瓜子,故意嘴裡一顆肉,地上一對殼。
男保姆任勞任怨的收拾著永遠不會乾淨的房子。
陽臺上飄晾著好幾條內褲,她MC期間從基本一天二三條內褲換洗的習慣,變成了一天起碼換四五次,反正有人樂意洗,關她屁事。
雖然,她真的看得很彆扭,彆扭到簡直象在折磨自己。
老人家常說,男人洗女人內褲,倒黴八輩子。
他一向不太忌諱這些,但是以前來MC時,只要不是痛得太厲害,她都搶先在洗完澡後就洗刷好自己的內褲。
現在?嘿嘿,這男人倒黴八輩子也不關她的事!活該那個女人操心,陪他受苦!
只是,這種東西太貼身,快要再婚了的前夫怎麼下得了手?!
“茗茗,喝紅糖水了。”撿完瓜子殼,掃完地,洗完衣服,他永遠的好脾氣。
三天了。
除了故意亂扔垃圾,她還每逢正午大暴陽,就開始“孕婦”上身,讓他出去找這個吃的找那個吃的,每樣都刁鑽無比,偏偏他辛苦找來的東西,通常只換來她一句“沒興趣了”。
她每天都變著法子整他,他怎麼還不發飆?
真的對她愧疚成這樣?老實說,就算引產的真的是她,也是她自己的選擇,根本輪不到這個男人來愧疚。
她喝了一口紅糖水,鬱悶的想著。
這幾天剛發現,原來紅糖水真的比飲料還好喝,她都喝出癮來了。
突然。
“咳、咳、咳!”她咳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好辣!
他急忙輕撫她的背部,讓她喘口氣上來。
“你又放姜粉!”她控訴。
到底是誰在虐待誰啊!
“我只加了一點……”他老實坦白。
他又擅作主張!
一點也不聽話的男阿姆!
如果不是她沒發工資,她早就踹他走了。
不!她又不是沒趕過他,反正他就是臉皮厚到充耳不聞!
她放下杯子,翻過身,不再搭理他。
他望著她的背部,無奈的笑著,神情裡流瀉著藏不住的溫寵。
他又何嘗沒感覺到,這幾日裡她在惡整他,只是,真是個孩子,惡整一點也沒創意,而且心腸太軟。
他幽深的目光,深晦不明,一股渴望接近她的衝動,再次洶湧澎湃。
他靠近了她一點。
沒有擁抱,能聞到她的氣息,他已經心安。
她從來沒有勾引他,但是他卻需要很大的毅力才能剋制住自己不去靠近她,不去碰觸她。
背對著他的她,一點也無法體會,此刻身後男人的掙扎。
她正在聚精會神的凝思,該怎麼繼續整他?
其實整他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那個嬰孩掛在嘴巴,時時幽幽的來一句孩子多可憐、在地下多冷,肯定能整得他痛不欲生。
但是,她就是下不了手。
把孩子當成對付他的武器,她能狠得下第一次,狠不下第二次。
外面的電鈴聲,響了起來。
他僵住。
如果可以,他想直接裝傻充愣。
**的她,已經跳了起來,急忙拉下額罩,藏到被窩裡。
他們都知道,是誰來了。
陳醫生是很善良的人,她不能讓他知道,她是那麼“邪惡”的女人。
“我去。”制止她亂動,他起身去開門。
果然,門口站在俊逸的陳醫生。
兩個男人,片刻間臉上都閃過尷尬與不悅。
你怎麼又來?
同樣的話,他們都很想回敬對方。
“請進。”禮貌與冷靜迴歸心房,他偏過身,請對方進來。
深呼吸了一口氣,他步到陽臺,燃起一根菸,透著鏡片,靜看煙霧迷繞。
此時此刻的他,沒有任何容身之處。
她津津有味的大口吃著陳鋒送過來的午飯便當,完全漠視一直襬在床頭某人特意回家燒好的營養中餐。因為屋內多了一個人,空氣不那麼窒悶了,她的心情超愉快。
“身體還不舒服嗎?”陳鋒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並沒有發燒。
她後頸明顯被刮痧了痕跡,證明她曾經中過暑。
前幾天她的朋友好象出了點事,她身體也不好,卻一直在忙前忙後,他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卻無法分擔。
“沒有不舒服,我強壯得跟頭牛一樣!”她和他說悄悄話。
沒有不舒服……為什麼天天賴在**?還有,她的前夫為什麼天天來報道?
這些話,他很想一一詢問,只是目前的他,並沒有資格吃醋。
他知道,他學不會她的前夫那樣強勢,比如裝空調等小方面,她說不要,他就不勉強她。
他想給她絕對的尊重,一直等她,等到她願意讓他參與她的人生,等到他有那份資格為止。
“晚上,我留下來照顧你?……”
白天,他只能利用診所的空檔時間上來看看她,晚上的時候,他們倒常常在一起。前段日子,她沒有應酬的日子,都十來點鐘下班,他接她回家以後,兩個人就窩在小閣樓裡,他教她功課,時常過了12點,他就在她的房間裡打個地鋪將就一夜。
“好啊!”反正她剛好想惡補一下,陳鋒教的比補習班的老師好太多,幾天沒複習了,她還生怕功課趕不上進度呢。
陳鋒溫文爾雅,太沒殺傷力,與他同居一室,黑夜既有人陪,她又根本不用想到“不安全”這三個字,何樂而不為?
因為這個答案,兩個男人,一個鬆了口氣,一個背部的肌肉已經緊繃,已經整個僵硬。
單純如她,又怎麼能明白,她對那個男人不經意之間表現的信任,而她恐嚇他,不許在那個男人面前亂說話,不許說她引過產,想隱瞞真相不經意之間流露的在意,才是對他最大的折磨。
他捻滅煙,走過去,默默收拾好她動也沒動過的午餐,心又澀又涼。
這份午餐,他花了多少精力?早上六點就跑到菜場,以便能擇到最新鮮的食材。又花了多久的時間去熬燉?
因為那個男人端上來一份午餐,她就碰也不去碰一下他準備的餐點。
把他費勁心思的餐點比下去,只是一份最多十五元,再普通不過的快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