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十九章+天子墓

第十九章+天子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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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天子墓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腰裡摸槍,這個古怪的女孩藏在這裡,不象是什麼做正經工作的好人,卻見那女孩仍神情專注,盯著那幫剛開完會的人挖坑,根本就沒有留意我,好象也沒啥惡意,只是防著我不要走過去就好。

我把手槍張開機頭放在口袋裡,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這個傢伙是大型盜墓團伙的頭頭,故意討好我,只是怕我去壞了他們的事而已,就必須預做防備了。

那幫刨地的人挖坑的本領真高,不用什麼工具,就掘了一個個圓形深洞鑽了進去,只見手腳並用的一會兒工夫,很快,挖出來的土就被回填進去,從裡面堵住了洞口,看那邊的地平面,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平整。

“總算忙完了!好了,沒事了!”那個女孩鬆了口氣,摘下頭罩,搓搓臉,對我說:“你是哪裡來的?這時候怎麼敢來這裡?噢,看你不是本地人,是遊客吧?”

我看看她,頭髮象男孩一樣梳了個大背頭,整個前額上一絲亂髮都沒有,短短的頭髮整齊的貼在後腦上,圓鼻子圓眼睛下面薄薄的嘴脣,嘴角微微上翹,似乎總是在笑,瞧起來不過二十上下,很是清爽乾淨,不覺頓生好感。

聽她這樣問我,有點奇怪的回答她:“怎麼了?我是外地來的,從周公祠那邊上的山,沒見什麼禁止牌子啊,這裡是不能來的嗎?”

女孩輕輕一笑:“不是不能來,你自己看看你走到哪裡啦?”我站起來四下望望,只見一個狹窄的深溝圍繞著我倆,到處是高矮不等的小土包,一個接一個的,望不到頭,我有點慌神,往遠處看看,原來我下山時候只顧盤算林楠的裝備,偏離了大路,走到岔道上了,這會還在半山腰的一個窪地裡。

女孩接著又說:“這裡平常時分根本沒人敢來,你是好運氣碰上了我,要不然,冒冒失失的跑到那幫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里,可就再回不了家啦!不過你穿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倒和它們蠻般配,呵呵!”

在安全域性這幾年,為了便於藏東西習慣了穿風衣,甚至從裡到外都用的是黑色,我有點發窘的瞪大眼睛問她:“什麼人不人、鬼不鬼的?這裡怎麼了?也都習慣穿黑色衣服嗎?”

女孩嘴角的笑意更濃:“姐姐你真是天真,你沒有發現那些人都沒有腦袋嗎?刨土挖坑那麼熟練,是它們經常挖,挖了上千年,一個個都挖成刨坑大王了,這裡周圍十里八鄉的本地人,一直都把它們傳叫成‘陰爪子’,一旦不小心給碰上了,當時就給抓死,連屍體都找不到,所以聽說哪裡出了陰爪子,一村人都緊張的不敢出村,你還敢在這兒亂走?”

我嚇的一抖,天!原來碰上了陰屍,在書上讀到過,古代夏商周奴隸社會時,國君貴族死後,都會有人殉葬,妻妾臣子用木箱子盛殮個全屍,大批的奴隸則是給砍掉腦袋填進去,把腦袋按照方位另外掩埋,有些奴隸就陰魂不散,在歷史書上屢屢留下陰屍殺人的事例。這裡所謂的‘陰爪子’,估計也是陰屍一類的怪物。

定下神來,我問那女孩:“一向只聽說河南殷墟那裡,才經常出這些陰爪子,怎麼這裡也有這麼大一群?你怎麼不怕呢?”打量她穿的衣服,覺得怪怪的,在哪裡見過一樣,懷疑的又問:“瞧你穿的鬼鬼祟祟,在這裡幹嘛?總不會是專門為了救我吧?”

女孩白我一眼:“我才懶得救你呢,只不過你剛好在身邊,拉你一把而已,再說我等了那麼久,就是等它們出來,看是要挖去哪裡,不想讓你破壞我的計劃罷了!”說完瞧瞧天,自言自語的接著又說:“天還這麼早,這群陰爪子出來的越來越多了,下頭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聽女孩說的奇怪,我更加好奇:“什麼下頭?你是盜墓的?沒腦袋的陰爪子可是最凶的一種,你都不害怕?萬一給抓一下,這輩子都會加入它們,跟它們一起整天挖來挖去的,我可是想想都怕!”

女孩聽我說她是盜墓的,有點不高興:“什麼盜墓的,都是幾千年前的大坑,早都沒主了,下去探一下險,怕什麼,那叫給國家增加點考古貢獻!”這話倒是和林楠的歪理如出一轍,我不覺好笑:“什麼貢獻啊,這大坑也好,大墓也好,都是國家的寶貝,國家可不管自個知不知道這個坑,只要逮住誰盜墓可不會輕饒,是要——卡嚓的!”我用手掌在脖子上比畫了一下。

聽我說的嚴重,女孩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土說:“走吧,別說那麼多了,我送你下山,正好我也要回去,反正我不怕這些!”說完又拿出件長衣服罩在外面,鬆了鬆領口,露出個項鍊,晃了晃塞了回去。

看見那項鍊下面的綴飾一閃,我猛的一個靈醒想起來,頓時心裡砰砰直跳,連頭都有點發暈:“你那…項鍊!能讓我看看嗎?”我有點語不成聲,緊張的問那女孩。

女孩有點驚訝的看著我,略帶防備的慢慢掏出來,我仔細一看,果真是我見過的!幾個月前和林楠一起出生入死,從中亞的吉賓國王墓裡,帶出來一枝黃金短杖,短杖頂端一隻手捧個珠子的形狀讓我記憶深刻,和眼前這個微縮了的仿製品一個樣!

捧著項鍊的手微微發抖,我想這個女孩必定認識林楠,不然不會這麼巧合的!我故做鎮靜的把項鍊還給女孩:“哦,很象我以前見過的一個,我還以為是那個呢,走吧,我們下山。今天謝謝你啦!”

下到山底,天已經黃昏了,暮靄沉沉,炊煙裊裊,一路上和女孩說說笑笑,為了盜墓爭辯不休,年齡興趣差不太多,很快就成了朋友,女孩告訴我,她名叫胡曉娟,因為我還不知道她和林楠什麼關係,就沒說真名,只告訴她我叫林霜,想來林霜和凌霜差不多,將來真為了這個鬧不愉快,也好交差。

和曉娟分別時,我給曉娟留了廣州家裡的電話號碼,還留了住在岐山縣城裡的招待所電話,告訴她我在這邊出差,可能還要住一段日子才走,曉娟沒說什麼,只是說忙完這幾天一定會給我打電話。

回到住處,掩飾不住自己的開心,看來岐山這一趟沒有白跑,林楠很有可能就在附近,轉念越想越覺得不真實,不會這麼湊巧吧?我應該跟住阿娟了,瞧她回去哪裡,是不是和林楠在一起?

後悔不迭,自怨自艾了一夜,起床都覺得無精打采的,加上又是一個雨天,站在視窗瞧瞧外邊,到處溼漉漉的無處可去,昏昏沉沉的往**一倒,更覺心煩,這時候卻有人敲門,不耐煩的開啟門,卻是服務員拿了一封信進來,說是我的朋友剛讓轉交給我,看來服務員是得了好處,連說話都笑嘻嘻的。

我一看信封上寫著:楊凌霜小姐收,不覺吃了一驚。因為我拿工作證登記的,上面不是真名,怎麼會有朋友送東西呢?我一向搞外勤,在這縣城裡也不可能有什麼同事認識我,真是奇怪。

服務員出去後,我開啟信封,紙上只有短短的一行字:“匆匆一別,不勝眷念,不想鳳凰山下,又能重逢,霜兒閨房,不便相闖,請即來樓下面談,以慰欣喜之情。”後面龍飛鳳舞的簽了一個名字,讓我眼圈都紅了。不是別人,正是這幾天經常想起的,久違了的林楠!

林楠就在樓下,我還沒有洗臉刷牙,這可怎麼行?我快速的收拾下自己,下到樓下,只見林楠雙手抱著胸口,頭髮溼溼的,站在門口笑吟吟的望著我。

我強自掩飾住心跳,雙手背到身後慢慢走過去,抬起頭也笑吟吟的望住他,還是林楠先開口:“真想不到這麼快又碰上你,看來搞特工的是不簡單,走到哪都會給你逮住。”

我也介面壓低聲音說:“是啊,是啊,你這個大-盜-墓-賊!逮你還不容易!”想想又覺得不解氣:“怎麼樣?你那個漂亮的小姑娘呢,去哪裡啦?是不是把你給甩掉了?”

聽我這樣說,林楠更是笑出聲來:“別這樣說,那是我的助手,是我爸爸一個老戰友的女兒,認識好多年了,她昨晚回來報告情況,臨走時一提你的打扮和林霜的假名,我就猜到是你了,今早來窗邊等著看一眼好確定是不是你,想不到你個懶貓這麼能睡,害我衣服都淋溼了才瞧見你在窗邊晃了下!”

不等我反駁,林楠就著急的說:“快上去收拾東西走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正需要你幫忙呢!”又湊近我壓低嗓門說:“我們一起去挖個大墓,周天子的大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