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百六十七章 皇帝中了邪(一)

第三百六十七章 皇帝中了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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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皇帝中了邪(一)

傾城餵它小米,邊喂邊說:“還是你好啊,只要餵飽了就什麼都不愁了,不像我們,天天三餐吃著還要想這想那,這做人可比做鳥難多了。”

鸚鵡自然聽不懂主人在說什麼,用又黑又亮的眼睛看著她,忽然歡叫起來:“皇上來了,皇上來了!”

傾城是第一次聽到它說話,又驚又喜:“小傢伙,你怎麼會說話的?呀,真是太奇怪了。”

“有什麼可奇怪的,一定是她們幾個沒事逗它玩唄。”金御麒現身,步履沉穩,卻隱隱透著疲憊。

傾城回頭,笑言:“原來它說的是真的,你這皇帝果然來了。”她看著他眉宇間的暗沉,說道:“御麒,你是不是病了?”

“沒有,和大臣商議了太久,累了。”金御麒也不隱瞞:“還有這頭,微微有些痛呢。”

“怎麼回事?”傾城開始擔憂:“找御醫來看看吧。”

“有你在我擔心什麼?”金御麒靠近她,聞著她身上的馨香:“你的醫術連陳御醫都自嘆不如呢。不過,一點點頭痛我還不放在心上,你也別擔心了。”

“可是••••••”傾城心疼。

金御麒逗了逗鸚鵡,說道:“好了,沒有可是,再說下去你比鸚鵡都囉嗦了。我餓了,回前殿用膳吧。”

傾城起身,看著他的腳下:“御麒,你的腳步虛飄,不是我說你,這龍體是該好好調養調養了。”

“你怕我不能與你••••••?”金御麒只說了一半,浮現異樣笑容。

傾城當自己沒聽見,不去理會他的調侃,徑直先前走:“御膳房該準備好了,這藥補不如食補,多吃些可口飯食對龍體也是有益處的。”

金御麒含笑看著她的背影:“我說了,有你在,我什麼都不用擔心得。”笑容中飽含寵溺。

傾城走到了前殿,見丫環們都已伺立,問道:“你們誰讓鸚鵡說話的?這麼了不得的事也做得到。”

茹小雅笑嘻嘻上前一步,說道:“娘娘,是奴婢。奴婢也是突發奇想,沒想到這鸚鵡機靈,沒學多久就回了,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皇上來了。嘻嘻,您還喜歡嗎?”

傾城用笑來回答。

“朕也非常喜歡。”金御麒坐下,說道:“忙了國事,能在這殿中看到新奇之事,簡直耳目一新,呵呵,人說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宮女,這話也可以說成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鳥兒。添福殿的主子盡善盡美,連養出來的鸚鵡都懂得人性,妙極了,也好極了!”

見皇上高興,茹小雅說道:“皇上,娘娘,今日御膳房準備了進貢的美酒,幾樣小菜也是清爽可口,請主子們品嚐。”

淨兒為兩位主子倒酒,佈菜,說道:“皇上,娘娘,時辰尚早,可慢慢享用。”

“嗯,你們都下去吧,朕想與傾城獨處。”金御麒下了命令。

眾人不妨礙他們,立即退至殿外。

金御麒喝下一杯酒,感覺到頭痛感加劇

,悄悄用內力抵禦,不想讓傾城發現端倪。傾城喝了一口酒,說道:“御麒,你頭痛就別喝酒了,多吃些菜,回頭好好睡一個晚上。”

“那怎麼行,有愛後陪著,我怎麼也要喝上一大壺。”金御麒眼帶笑意:“如此良辰,沒有你的伴駕,我睡不著的。”

見他如孩子般撒嬌,傾城又好氣又好笑:“你放心,我就在你身邊陪著,別耍脾氣哦。”

金御麒吃下幾口菜,說道:“征戰在即,我有分寸。”

“你想出徵?”

“敵不犯我我不犯人,金鎏國兵力強勁,就算幾個小國聯合起來,我們也不會怕他們的。所謂樹大招風,可這風再怎麼吹也吹不倒金鎏國這棵大樹。”

“話雖如此,可征戰必定勞命傷財,不僅國庫有損,更重要的是子民的安危,還有將士們又該流血流淚、甚至失去性命了。”傾城憂國憂民,食難下嚥了。

“戰爭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你同情人是好事,可大敵當前之時,想到的只能是爭還是不爭,沒有道理讓別人來搶我們的東西,我們只是捍衛自己的國家,這是榮耀,必須捍衛的尊嚴。身為一國之主,我義不容辭。”

“我也要幫你殺敵!”傾城說道。

金御麒笑著搖頭:“我知道你的能耐,可我們已經說好的,男主外女主內,打仗還是留給我們男人吧。至於你,幫我好好管著後宮就行了。”

傾城聽了有些氣憤,聲音也高了起來:“如此說來,你是看不起我們女人了。誰說女人不能上戰場打仗的?!誰說女人就一定要在家中等著丈夫回來的?我可不敢苟同!”

見她生氣,金御麒賠不是:“對不住,是我說話重了,你的脾氣我瞭解,宜內宜外,可你要想想,大敵當前,戰事重要,可後宮之事同樣馬虎不得。”

“我寧可去打仗,也不想應付宮裡的勾心鬥角,還有暗藏的殺機,明槍明刀更大快人心。”傾城坦率說道:“我連誰是逍瑤都忘了,又怎能掌理後宮一切?”

“逍瑤?好端端的你何以突然提及她了?”金御麒納悶。

傾城看著他:“你知道她是誰嗎?”

金御麒先是低頭不語,喝下一杯酒之後才又開口道:“當然知道,她是金御旦的母妃,早已去世多年。”

“你是說她就是明王的母親瑤妃?”傾城自言自語:“逍瑤,瑤妃,的確像同一個人。”

“不是像,本來就是她。”金御麒舉筷看了她一眼:“你在宮裡又聽到什麼風言風語了?”

“也不算是。”傾城停了一會兒,說道:“御麒,你當皇帝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後宮裡關押的女子除了西門詩羽,其他人你都記得嗎?”

金御麒邊回憶邊說:“冷宮裡關著的很多都是父皇失寵的妃子,還有犯了罪過的宮女,沒人替她們求情或者出頭,也就一直關下去了,因為是先皇的旨意,我身為皇帝也是不能違背的,這就有違孝道了。”

“那會不會有

人是被冤枉了才關進去的?”傾城詢問。

金御麒用奇怪的目光看著她:“嫣兒,你到底想說什麼?你就直言不諱吧。”他放下了筷子,洗耳恭聽的樣子。

傾城說道:“今日我去冷宮見了西門詩羽,然後還見到了一個奇怪的女人,她自稱露鴛,原先是逍瑤的侍女,你可有什麼印象?”

金御麒想了又想,說道:“父皇的事我從未插手問過,且又是他後宮的女人,身為皇子是無權過問的。就算我當了皇帝,是父皇下的旨意還是繼續有效的。”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有露鴛這個人嘍?”傾城有些失望:“我還想著幫幫她呢。”她無意識地嘟起了脣瓣。

她的模樣激起了金御麒的某處感觀,他起身走到她身側:“好了,你就別想著旁人了,還是想想我吧。”

傾城抬頭:“你就在我身邊,我有什麼可想的?”

“我有些不適,你還是陪我一塊兒練練功吧。”金御麒說道:“我想用內力來抵禦它。”

傾城又開始憂心忡忡:“會不會有事啊?不如叫御醫吧?”

“走吧,陪我去熾焰潭。”金御麒不容分說,拉住她的手:“我自己清楚,御醫的醫術沒用,還是你比較有效。”

“你呀!”傾城拿他沒轍,只能由著他了。

熾焰居內,兩人面對面打坐在榻上。彼此間沒有太過的言語,有的只是氣息的相合。很早之前,金御麒就知道,傾城對於他而言,不僅是身體的伴侶,更是心靈的依託,還是武功修為的輔助者。有她在的氣場,充滿了未可知的能量。

金御麒逐漸陷入打坐中,內力之間的相互碰撞令他時而感覺寒冷時而感覺燥熱,渾身的氣血都湧向了頭部,一齊抵禦著頭痛的侵襲。坐了約莫一個時辰,頭痛感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分外舒爽。

傾城一直在注意御麒的動靜。他的不動聲色更加令她不安著,這種不安不斷擴大,直到她再也堅持不住,放棄了打坐。

金御麒也結束內力的聚攏,收了功法:“嫣兒,你怎麼了?”

“你有沒有覺得不適?”

金御麒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趟,說道:“已經沒事了,頭也不痛了,還能打死兩隻虎呢。”

傾城這才寬心,見蠟燭快要燃盡,起身去找尋新的蠟燭。金御麒便說:“如此麻煩,別找了,我們還是歇下吧。”他體內熱血湧動,有種想要立即迸發的慾望。

傾城沒有注意他的神情,說道:“還是找找吧,改天也要用的。”

心思一動,金御麒上前幾步,大手一抓,將她整個人拉住,然後甩在了榻上,說道:“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傾城被御麒這麼一甩,心中詫異,平時的他不會如此野蠻對待她的。他這是怎麼了?真是急不可待嗎?

金御麒甩了甩頭部,看著傾城的美貌無雙:“來,良辰之際,該好好伺候伺候朕了。”他的笑容擴大,有著不容抗拒的魅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