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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解愛恨糾葛(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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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解愛恨糾葛(6)

小許見她不說話,繼續根據自己的經驗做出判斷,雪上加霜地說:“你們待在一起有半年了,對他而言,你已經沒有新鮮感了。再過一段時間,他就該厭倦了。”

她難以接受這種想法,搖頭反駁道:“不會的,不會的,他對我是認真的。”

小許見過太多的逢場作戲,哪會相信世上有真摯的感情。她見顏妤執迷不悟,譏誚地問:“什麼不會啊?我問你,他跟你說過要娶你嗎?說過,他就是認真的,沒有,他只不過是玩玩而已。”

聽到這句話,顏妤傷心透頂,無言以對。他連假結婚都不情願,哪會娶她。

小許不忍看到顏妤臉上痛苦的表情,勸她:“你啊,還是好好想想怎麼從他手裡多弄些錢,其他的想都不要想,多想只會心理不平衡。”

她意亂情迷,早就心理失衡了,小許的這番話對她起不了作用。

儘管小許說的話句句不中聽,可她是推心置腹跟她交流。初次見面,難得她有什麼說什麼,一點也不藏著掖著。顏妤也對小許說了句心裡話:“我不想要他的錢,只想和他在一起。”

小許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顏妤見小許不理解她,解釋說:“一段感情結束了,我們至少還有美好的回憶,如果牽扯到金錢,感情就被玷汙了。我不願意這樣。”

小許嘆口氣說:“你追求的東西是虛幻的,將來你一定後悔。”

顏妤咬著脣說:“不用等將來了,等會就見分曉。你剛剛說的遊戲,就是試金石。”

小許點點頭,閒適地靠在沙發上,擺出一副“你等著瞧”的神情。

顏妤表面平靜,內心澎湃,焦慮不安地等著看結果。

終於,她們看到他們起身,朝她們這邊緩緩走來。

顏妤聽見秦老闆說:“如果你改變主意,我們的事還有得商量。”

劉永口氣堅決地回道:“其他事都可以商量,唯獨這事不行。”

秦老闆悻悻對小許說:“我們走。”

小許詫異地看了看他們兩人,動作遲緩了一些,秦老闆滿臉怒容,張口就罵:“叫你走,你磨蹭什麼,賤貨,真是給臉不要臉。”

小許不敢說話,低著頭跟在秦老闆身後走了。

目送他們走出酒店,他才坐到她對面。

他發現她的神情很奇怪。

“怎麼啦?”

“你們的事談得怎樣啦?”

“志不同道不合,他不是理想的合作物件。”

“那怎麼辦?這項業務你還做嗎?”

“當然做。不過,以後我陪你的時間少了,你要理解我啊。”說完,他站起身,“走,我們逛街去。”

顏妤坐在那不動,他彎下腰問:“怎麼,身體不舒服嗎?”

“不是,我突然不想住這了。”她沒來由地覺得這家酒店充滿**的味道,她討厭住在裡面。

“那我們換一個地方住。”

“我什麼酒店都不想住。”

她這麼莫名其妙使小性子,他竟沒有生氣,好脾氣地遷就道:“那今晚住家裡吧。”

聽到“家”這個字,顏妤的眼睛亮了,“好啊。就住家裡吧。”

他們拎著大包小包,不期然在街上遇到週末閒逛的肖組長。顏妤尷尬地對他笑笑,肖組長臉上露出一副瞭然的神情,沒跟他們多寒暄,非常知趣地先行離開了。

看著肖組長離去的背影,顏妤擔心地問:“他會不會把我們的事說出去?”

他不以為然地說:“放心吧,他說出去又怎樣,除了你爸媽,誰能管我們。”

吃完晚飯,他們回到他的住所。

顏妤第一次來這,好奇地四處張望。客廳裡除了幾張大沙發和一個電視機櫃,不再擺放其他東西。餐廳裡也只放著一張圓餐桌和幾把椅子,除此之外,沒有任何點綴擺設的東西,給人感覺一點也沒有溫馨的居家氣氛。

他見她東張西望,便滿足她的好奇心,一間間房子帶她參觀,“這是書房,那間是臥室。”

顏妤指著一間房門緊閉的房間問:“這間派什麼用場?”

他推開門,裡面靠牆處放著一臺跑步機,另一邊空著的地方吊著一個沙袋。

她覺得這間房沒什麼可看的,就走進書房。

書房裡有幾大櫥書,她隔著玻璃門大致看了一下,這些書大多是企業管理、哲學類和工程類方面的,都不是她感興趣的型別。

她轉身揹著手晃呀晃,晃到書桌旁,一眼看見上面放著一個相框,裡面是他年輕時穿著軍裝和一個少婦的合影。

他的妻子果然長得很美麗。

“我妻子。”

“我知道。”

“我們沒有其他的合影,這張照片權當是我們的結婚照,我一直放在這。”

她拿著相框不放手,似乎看呆了。

“那年,我回家探親,沒什麼準備就把婚給結了。”

“你妻子很好,通情達理,不跟你計較。”

“是啊,她嫁給我吃了很多苦,從沒享過一天福,我虧欠她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你一直想要彌補她,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顏妤這樣想,一句真心話脫口而出:“我真希望是她。”

他搖頭,“我不希望你像她,那日子太苦,你受不了的。”

他憑什麼認為他妻子行,她不行。

她很不開心,低頭不說話。

他見她的頭耷拉著,跟她開玩笑:“你再不說話,我就認為你在吃醋。”

她抬起頭直視他,眼睛亮晶晶的,“是,我就是吃醋了。”

開始他還當她是在迴應他的玩笑話,等到一滴淚從她的眼睛裡滾落下來,他才明白她真的在吃醋。

見她這麼難受,他把她拉進懷裡,嘴伏在她耳邊柔聲說:“你幹嘛吃她的醋,如果她知道你的存在,該吃醋的人是她。”

他知道他心裡的天平偏向了誰,所以有此一說。

可她悟到的卻是另一種意思,有資格吃醋的是他的妻子,她是第三者,哪有資格吃醋。

半夜裡他被她嚶嚶的哭聲驚醒。他惶惑地發現她雙眼緊閉,淚流滿面,嘴裡喃喃自語:“……你欺負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

他趕緊把她抱在懷裡,輕聲安撫她。良久她才安靜下來,沉沉入睡。

他睡不著,起身到書房。他在書房裡踱過來踱過去,思前想後,猶豫再三,終於他下了決心,提筆起草了一個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