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近距離地接觸(10)

近距離地接觸(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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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地接觸(10)

顏妤翻個身,緩緩睜開眼,瞧見對面沙發上坐著一人。他與她對視一眼後,繼續喝茶看報,就當她是空氣一樣。

她想閉上眼睛裝睡一會,可他已經知道她醒了,如果再繼續賴床就不大好了。她迫不得已,只好起床。

等她梳洗完畢,換好衣服和他一起出門,才發現他與她穿的休閒服顏色款式相似。這些衣物都是按她的喜好選的,當然差不多,只是別人看了,會以為是情侶裝。

他與他的戰友已經透過電話,知道戰友已經等候在餐廳裡。當他們在餐廳門口出現時,一個大塊頭立馬迎上來,說話嗓門大,聽口音是北方人,講話像講相聲一樣,有股子韻味和趣味。他們一碰面都顯得非常高興,相互擂對方几拳頭,以示親密友愛。

等他們之間問候完畢,他的戰友看到她站在他身後,就擠眉弄眼對他說:“大哥,你終於想通了,跟上時代潮流了。我本來打算給你物色一個,沒想到你已經有了溫暖牌床墊。”

他臉一沉,低聲喝道:“胡說什麼呢?這裡是公共場所,注意影響,別沒遮沒攔亂說一氣。”說完,他回身看她一眼,發現她根本不在意。

顏妤沒注意他們在說什麼,她站在一旁打量這家餐廳,發現裡面人不多,準備的早餐點心飲料倒是很齊全,中西合璧,什麼都有。

他側身讓開,讓顏妤和他的戰友直接面對,“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戰友範大軍,”然後他指著顏妤說:“這是……,大軍,你就叫她小顏吧。”

顏妤與大軍不熟,她有點拘謹地朝他點點頭。大軍則笑嘻嘻地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好像她是被展覽的動物似的。

他知道她不自在,把手搭在她肩上,“走,我們坐下再談。”

這張桌子已經有一個年輕女人坐著,見他們過來,急忙立起,招呼他們。

顏妤本以為她是大軍的妻子,剛要和她說話,耳邊聽到劉永壓低嗓音問:“這是第幾個了,你怎麼老換?”

“大哥,我也沒辦法,這是相互選擇的結果。我看中的,沒多久旁上更有錢的,跟人家走了,馬馬虎虎湊合的,我不滿意就該換了。其實,找情人跟找老婆一樣,要找到好的,也是很難的,說句實在話,情人不可能跟我過一輩子,所以情人可以老換,我對老婆就不這樣了,我們沒有愛情還有親情嘛。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他們原來是這種關係。顏妤還在猶豫該怎樣和人家打招呼,對方嘴甜,先和她招呼上了:“我叫金茵,來,嫂子,請坐。”

這一聲,把顏妤鬧個大紅臉。她想解釋,可怎麼解釋呢,她無從解釋,她只能求助般地看著他。

他只說:“坐吧。”

於是他們就坐。大軍正好坐在他左側,一眼看見他脖子上的咬痕,不由賊兮兮地偷樂。

這時,顏妤用手捂著嘴,側身悄悄打了個哈欠。

大軍瞧見了,更笑得合不攏嘴,他湊近劉永耳邊悄聲說:“大哥,你要麼不幹活,一干活就這麼不惜力,看你把人家整的。”

劉永不睬他,裝聾作啞。大軍感到無趣,轉而向顏妤說:“我大哥是好人,重情義,講信義,他要對一個人好,恨不得掏心掏肺。我這麼說,你可能不信,不過,你和他在一起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說的沒錯。”

顏妤不知道大軍為什麼要跟她說這些,茫然地應付點頭。大軍繼續說:“嫂子,你要真心疼我大哥,不要心疼在表面啊。他應酬多,這麼跑出去大家會笑話他的。你要真心疼他,就好好待他吧。”

顏妤張著嘴聲音細細地“啊“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臉頓時紅得像番茄醬一樣。

怪不得別人誤會,這種印記太明顯了。

這個時候劉永不得不說話了,他清了清嗓子,問大軍:“你那邊的事辦妥了嗎?”

大軍馬上一臉正色,回道:“全妥了,你交代的無一遺漏。砍伐證,運輸渠道,所有的關節我都打通了。你說什麼時候要木材,要多少,我都能給你辦。”

他點點頭,對顏妤說:“你去拿點吃的,幫我也拿一點。”

顏妤應了一聲,轉身要走,金茵站起身說:“嫂子,我和你一起去吧。”

金茵很親密地勾著她的手臂,兩人一同去取食物。

金茵邊夾西點邊問她:“你跟著劉哥多長時間了?”

顏妤勉為其難地回答:“不長。”

金茵“哦”了一聲就不說話了。她們拿著一大盆食物回到座位上,四個人很快吃完早餐,出發上山打獵去了。

他們提著獵槍在茶園裡滿山遍野尋獵物,好不容易看見一隻肥大的灰兔,一半身子藏在一棵茶樹下,他們走近,獵槍頂在它腦袋上,它仍一動不動。估計它吃了藥了,不然兔子耳朵多靈敏啊,他們還沒走近它就該逃得沒影了。

這裡的收費標準是,打死一隻兔子付一百元,所以兔子被打死越多越賺錢,為了錢,就給兔子喂藥。

劉永收起獵槍,“算了,不玩了,我們哪是來打獵的,倒像是來槍斃動物的。”

顏妤聞言撲哧笑出聲。這比喻太形象了。

山下有一個射擊訓練基地,他們在那裡找到了感覺,提槍射擊目標,玩得不亦樂乎。

很明顯,劉永的射擊成績比大軍好多了。大軍在休息間隙問她:“他昨晚是不是也這樣,彈無虛發?”

顏妤哪聽得出他話裡有話,她以為他輸了,不服氣,誣賴劉永昨晚偷練來著,於是她為他辯護說:“天這麼黑,看都看不清楚,怎麼射擊?

他聽了哈哈大笑,轉頭問劉永:“你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寶貝,太逗了。”

顏妤自認自己不是一個有喜感的人,她說的話也不幽默,她哪逗了?她狐疑地望向他。

他帶著墨鏡,臉色在陽光照射下微微泛紅。他默不作聲,低著頭裝子彈,然後一抬手,“啪啪”兩聲,又是雙雙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