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地接觸(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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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地接觸(7)
當房門關上,屋裡只剩他們兩人時,他們都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劉永對顏妤說:“這兩天c市在這家酒店開招商引資洽談會,客房很緊張。不然,我會另外再定一間房。”
言下之意,今晚他們要在這房裡共度一晚。
顏妤心裡忐忑不安,站在屋子中央環視這間客房,發現屋裡只有一張六尺大床,正對大床的位置有一個電視機櫃,上面放著一臺三十四寸大彩電,電視機櫃旁是一張寫字檯,再過去靠窗的位置擺放著兩隻單人沙發。
糟糕透頂,就這些傢俱,今晚我和他怎麼睡呀。
不怕,不怕,她自我安慰,他的身體狀況她是曉得的,他們之間應該不會有事,反正她當他是同寢室的姐妹就好了,有些隱祕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答應來這不就是為了維護他作為男人的自尊麼,所以就算有房也不必節外生枝令他難堪。
她正這麼想,冷不丁他問:“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顏妤聞言心跳加速了,知道他的狀態只比太監好一點,可也還是男人吶,她和他在一起還是有諸多不便的。
“嗯……你先洗吧。”
他不多言,一頭鑽進洗手間。顏妤聽到洗手間裡水放得嘩嘩響。不一會,水聲沒了,他走出來。
“有件事沒做。”他自言自語。
“什麼事?”
他抖抖滿是血汙的毛衣,“我得去買幾件衣服。”
“這麼晚了,哪有衣服賣啊。”
“酒店大堂就有,走,陪我買衣服去。”
顏妤小小的身體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裡,“我不想去。”
他繼續動員:“去吧,幫我一個忙。”
買衣服自己試穿就得了,哪用我幫忙?顏妤這麼想。
再說,他出去的話,她正好乘機洗個澡,消除了他留在屋裡對她造成的尷尬和不適。
於是她堅持,“你自己去吧。”
他朝她走來,彎下腰,兩隻大手撐在單人沙發兩邊,把她堵在沙發裡邊。
“你去不去?你不去,我就……”
他的話戛然而止,他本想說“我就抱你去”。他自省這句話太唐突,還是不說為妙。
顏妤不管他想說什麼,看到他這個架勢,她已經害怕了,連忙說:“好,好,我去,我去。”
出門之前,他把屋裡的空調開啟。
因為她是不情不願被逼去的,他每拿起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劃,問她意見時,她不負責任地隨意敷衍,要麼點頭,要麼說好。反正衣服好不好,合適不合適,他自己有眼睛會看。
直到營業員把一大堆衣服包好,他要買單時,她才覺得自己責任重大,敢情她說好的,他全買下了。
“喂,哪有你這樣買衣服的,不挑不撿全買了。”
“你都說好了,幹嘛不買。”他把責任全推給她。
她這才打起精神,一件件衣服根據尺寸,款式,顏色搭配幫他挑出合適的。
“好了,你就買這些吧。”
他去付款結賬,她坐在那百無聊賴,四下張望,看見大堂裡站著兩個穿軍裝的男子,才記起他曾當過兵。
她呆呆地盯著他們看,他來到跟前也不知。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
她收回視線,有些不好意思。
他看上去神情挺高興,不管她同不同意,拉著她來到隔壁的女裝店。
他指著一排排女士服裝,“來,你自己挑幾件。”
她立即拒絕:“我不要。”
他不容她拒絕,正色說:“明天我們要出去打獵,你穿大衣高跟鞋上山不方便。聽我的,挑幾件休閒服和鞋子。”
他這麼說,顏妤只好乖乖聽從。
他們拎著大包小包回到客房,屋裡的溫度已經打上去,溫暖如春。
他先去洗澡。顏妤脫掉大衣,開始整理東西。她從剛買的衣物裡挑出易皺的拿出來掛好,又把明天他們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撕掉包裝和吊牌,摺好放一邊。
等她忙完,開啟電視搜尋自己喜愛的電視節目時,他已經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了。
看到他出浴的樣子,顏妤的心跳比前次更厲害了。他健壯的身板、修長的腿腳、粗壯的胳膊,無一不顯示出男性雄壯的特徵,把他當姐妹,可能嗎。
她低著頭,匆匆走進洗手間,隨手要關上門。
“等等。”他說著,走進洗手間。
顏妤愣住了,不知他想要幹什麼。
“這個水龍頭接觸不大好,我幫你調好水溫,你洗的時候不要再碰它。”
他調好水溫,即轉身出去。
顏妤關好門,*衣服,在浴室幾面鏡中赫然看到自己身上滿是一個個烏青塊,頭頸以下胸部的位置,烏青塊更多,更密集。她心裡不由又難過起來,畢竟是自己愛過的人,卻這麼待她。
當熱水衝在她身上時,她狠狠地擦洗身體,想把那人留在她身上的印記擦掉,把屈辱擦掉,把悲傷擦掉,把憤怒擦掉……
她用毛巾包著溼發,穿著保守的睡衣睡褲走出水汽瀰漫的洗手間。
他正坐在大**看電視。顏妤坐到單人沙發上跟著他一起看。是一檔講新兵訓練的軍事節目。他邊看邊評論,這個新兵動作不到位,那個新兵出拳速度太慢……
男人大多是軍事迷,何況他還當過兵,對軍事更痴迷了。
顏妤覺得電視節目不好看,到走廊裡把頭髮吹乾,在腦後綰了一個髮髻。
她重又坐回沙發上,他還在看軍事節目。
兩個士兵正在打鬥,他坐在**看得非常投入。他們使出渾身解數,出手招招凶狠,一人被打得鼻子出血。
顏妤看著覺得不忍心,:“那人也太狠了,人家這樣了還不手下留情。”
“要練硬功,就得流血。每個人都一樣,落後就得捱打,逃不過的。只有練好真功夫,才能保護自己。”
顏妤問他:“這些打鬥技巧你會嗎?”
“當然。”他嘴裡應著,眼睛依舊看著電視。
“我跟你學,好嗎?”顏妤懇求。
他詫異地看她一眼,然後一口回絕:“不行。”
“為什麼?”
“你哪吃得起苦,我一個大甩背,你就要哭鼻子了。”
“胡說,我絕不會這樣。”
“以前我手下的兵帶你們大學生軍訓,你們一個個嬌氣的很,不要說動作不到位不敢踹你們一下,就是說你們一句,你們就哭鼻子了。這種兵難帶。”
他的表情是一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
顏妤近乎哀求了,“求求你,教我嘛。”
“你學這個有什麼用?”
“防身。”
他笑,“你現在才學是不是太晚了,我沒聽說過徒弟剛學藝就打得過師傅的。”
“我又不是防你,我是防壞人。”
“你認為我不是壞人?”
她斬釘截鐵回答:“不是。”
他興致來了,下了床,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運動起來有點不方便,就換了一套休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