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2-高晨的責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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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高晨的責問
猴兒哥不提我還真沒想起她的存在來,高晨是小龍女的室友,之前那個劉大洋闖進女生公寓要非禮小龍女也都是因為高晨的緣故,假如她現在真還和劉大洋有聯絡的話,那當然就可以說是我們現在最好的眼線了。
不過想到她我心裡卻打起了鼓來,高晨憑什麼幫我們呢?
在學校裡我們原本就沒什麼交集,那次在小龍女宿舍裡又是我讓她難堪,她沒把我恨死才怪。
我想這些時下午的放學鈴已打響了,外面很快就熱鬧了起來,我們趕緊給下午上課的女同學打電話問了下情況,聽她說,因為下午是畫室課的緣故因此班主任和政教處的查課老師都沒到畫室去檢查人數,不過我們全宿舍翹課的事還是被任課老師知道了,而且把我們名字都給記走了。
聽她說完我們心裡都鬆了一口氣,畢竟只要政教處還不知道那這事兒就好辦,我們又是扎針又是輸液的總算弄到了病假條,有病假條在手裡班主任還能說什麼?
於是大家都把輸液管上的開關調到了最大,心想著趕緊輸完液到食堂吃飯,隨後又研究起這回的對策來。
依著雷星的主意,既然張洋凡和文暢他們已開始集結縣城道上的兄弟了,想必沒少花錢,已做好了把我們一網打盡的準備;既然他們下了這麼大的手筆那我們也不能示弱,現在最好的辦法是趕緊找點錢先叫點人,然後跟外面認識的朋友都打打招呼,看這件事還有沒有緩和的餘地。
他一說找錢的事兒,大家都不說話了,畢竟我們都是學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濟基礎,連生活費都是靠家裡給,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能找多少錢?
隨後大黑驢說不行就動員動員學校裡的兄弟,畢竟我們在學校裡混了兩年人脈也挺廣的,幾乎哪個班多能說上話,一說捱打了怎麼著都能站出來不少幫忙的。
可這個辦法立刻就被劉斌、雷星他們給否定了,雖說學校里人不少,但畢竟都是學生,對面真圍過來一大群社會上的混混,手裡拎著刀槍棍棒的,估計嚇都能嚇尿,還怎麼打?
再者說了,就算學校裡的兄弟們敢拼敢幹,可學生終究是以學業為重,年紀都這麼輕難免血氣方剛,真要是打起來之後誰被打壞了、或者一衝動做出什麼不能回頭的舉動來,這事兒可就鬧大了。
劉斌和雷星外面人際圈逛,想的也多,而猴兒哥、傑總幾個人出了學校就幾乎沒任何人脈了,手裡更沒什麼錢,因此兩方人在病房裡就爭執了起來,吵得臉紅脖子粗的也沒爭出個什麼結果來。
而就在這時候,病房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了
門吱地一響,病房裡瞬間鴉雀無聲了,大家都以為是班主任找我們來了,任誰都沒想到的是
走進來的竟然是高晨。
我心說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猴兒哥剛出主意讓找她,沒想到她竟然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高晨走進房間之後大家還是沒說話,她低著頭似乎也沒有先開口的打算,只是又把門輕輕的帶上,倚著門低著頭不語,估計是因為之前那些事所以尷尬吧。
沒辦法我只能先打開了僵局,朝她笑了一下說:高晨,有事嗎?
高晨點了點頭,前所未有的羞澀,這才用很低的聲音說:川子,我聽你們班人說你在這兒呢,所以,所以過來找你。
哦,怎麼了?我又問。
這時高晨抬起頭在病房裡掃視了一圈,一看見其他幾個人都用一種色眯眯的目光盯著她笑呢,臉立刻就紅了,一皺眉頭提高聲音說:你們那種眼神看我幹什麼?是不是知道什麼?
她問完大家都不說話,趕緊都把眼光避開不敢看她了,沒想到高晨深吸了一口氣,竟然了起來:都繼續裝,知道就知道唄,大家都成年人有什麼大不了的?
說到這兒她又指了猴兒哥一下說:我是看出來了,你們班就王顯奇一個好人,剛才就他沒看著我壞笑,其他的都他媽混蛋!
高晨說完傑總第一個笑噴了,躺**捂著肚子說:姐姐你別鬧行嗎,猴兒哥是斜眼,他那就是看你呢,哈哈
傑總一笑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唯獨猴兒哥略顯嬌羞的低下了頭,一時間病房裡的氣氛一下就活躍了起來。
高晨氣得眼都快冒火光了,快步走過來沒等我反應就把我手背上的針給拔了,拽著我就往外走。
走出病房後高晨嘭一下就關上了門,又拽著我繼續順著走廊往前走。
我們學校醫務室在辦公樓的西側耳樓二樓上,辦公樓一共四層,耳樓高三層,高晨一路不說話拽著我就直奔到了主辦公樓四樓上,然後走到走廊盡頭嘭一腳就踹開了走廊盡頭最後一個房間的房門。
我們的畫室就在四樓上,因此對這裡的環境也比較熟悉,四樓走廊最兩邊的房間跟其他辦公室不同,這兩個房間前後有兩個門,其中一個通著樓道走廊,也就是被高晨一腳踹開的這個,另外房間裡面還有一個門是通著耳樓樓頂的,因為耳樓比主辦公樓矮一層,所以在主辦公樓的四樓外面形成了一個陽臺。
平時上畫室課無聊的時候,我們都喜歡躲陽臺上抽菸來,更甚的還有帶著物件到陽臺上來幹壞事的,而除了我們美術特長生之外,別的班的學生知道這地方的並不多,沒想到高晨竟然知道。
被她拽進來時我一下就想了起來,對啊,高晨以前跟我們上屆一個學美術的男的談過戀愛,估計那時候那個男的沒少把高晨帶到上面來折騰。
我心裡想著這些的時候高晨已把我拽到了陽臺上,找了個最隱蔽的角落藏好之後,高晨這才放開了我的胳膊,一臉冷漠地說: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啊?什麼怎麼樣?我愣了住,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今天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我還能怎麼樣?
沒想到高晨立刻又是一聲,往前湊了湊說:川子你別跟我裝蒜,那天晚上你是從小雪床底下鑽出來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天跑我們宿舍去到底有什麼居心?
這話聽完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畢竟自己理虧。
可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呢,高晨突然又湊得更近了,狠狠一瞪眼問:還有件事我得問你,我事後跟劉大洋問過,那天晚上
話說到一半,高晨的兩腮突然更紅了,憤怒的眼神也避了開,似乎不敢看我一眼,隨後又說:那天晚上跟我**那麼久的根本就不是劉大洋是不是?我問過他,他根本什麼都沒做,他爬進去的時候我已,我已
高晨氣得狠狠咬了咬牙,沒有把話說下去。
都被逼到這份兒上了,我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掩飾了,索性一點頭說:沒錯,那天晚上弄你的是我,不過高晨這你可別怪我,我本來是想趁你不注意從視窗跳出去的,是你把我錯當成了正要跳進來的劉大洋
高晨低著頭紅著臉不說話,但小拳頭已攥得越來越緊了。
另外還有件事,就算你不找我我也會找你的。
她氣勢一弱,我趕緊趁機壓了上去,繼續說:高晨,小龍女對你哪兒不好?你竟然給她的飲料裡放東西,你他媽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