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40-絕望的囚牢

040-絕望的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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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絕望的囚牢

一輪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所有人開始喝酒聊天伴隨著音樂亂扭,丁丁趁機把我拽到了角落裡,抬手朝著我們正對著的那道門一指,說:你看見了沒,那道門是通往後面的,鬥狗場上的女人都是從後面出來的,我之前跟文暢進來過這裡一次,後來他進了那個門口但是沒讓我進去,我懷疑瑩瑩應該被關在裡面。

既然你沒進去過,為什麼會知道瑩瑩在裡面?我狐疑地問。

丁丁解釋說:因為有天文暢帶我到賓館開房,結果弄完之後大半夜突然有人來了電話,我最初以為是他老婆,那婆娘老半夜打電話查崗,結果聽出電話裡是個男人的聲音,後來我才知道,打電話過來的張洋凡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裡震了一下,這個人已成了我心裡最大的夢魘。

丁丁又繼續說:當時他們聊電話時,我親口聽到文暢說什麼交給我吧之類的話,而且還提到了瑩瑩的名字,文暢在縣城確實有幾個窩,但是最適合藏人的就這有這兒,所以我才推測瑩瑩可能被關在這裡,可自己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差不多一個多星期之前可可突然給我打電話,聊了一會之後說信得過我,想讓我幫忙找瑩瑩的下落,我很感激她還把我當姐妹,這才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她

聽到這裡時我的情緒有點激動,一個禮拜之前,那時候我甚至還沒回學校呢,原來可可根本就沒有放著瑩瑩不管的意思,早就已開始偷偷調查瑩瑩的下落了。

丁丁說完之後我就想直接往那個門口走,但是丁丁又一把抓住了我,激動地朝著我一瞪眼說:你先別衝動行嗎?這裡看場的都是文暢信得過的兄弟,被他們發現了咱倆都跑不了

那怎麼辦?咱們進都進來了,難道放任著不管?

你放心吧,可可已想到辦法了

說話時丁丁的神情沒落了下來,幾次欲言又止之後終於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拉著我就混進了人群裡,隨後又跟我囑咐了幾句自己小心之後就扭著屁股朝立在門口抽菸的一個胖子走了過去。

兄弟,來根兒煙抽抽。

看丁丁一臉的**,胖子立刻笑了笑,從煙盒裡掏出根菸來輕輕塞到了丁丁的嘴邊,笑著說:喲,這不是丁丁姐嗎,今兒老闆不在,自己下來玩啊?

廢話。

丁丁媚態一表,頓時又是一出美人計,輕輕在那個男的身上捏了一下說:要是他在我能自己下來玩嗎?

哎喲,那自己玩不寂寞啊。

切,所以人家這不找你玩來了。

胖子聽完笑嘻嘻試探一樣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見丁丁嬌哼了一聲之後似乎沒有反抗,就越發的得寸進尺了起來。

我不忍心再看這種畫面,可剛別過頭去就看見一個男的風風火火從走廊跑了進來,竟然是那個服務生,跑到胖子跟前立刻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快,帶幾個兄弟上去看看,有人在酒吧門口看見之前扎張哥的那個可可了!

聽到這話胖子趕緊把懷裡的丁丁推了出去,留了倆人在下面看著之後帶著其餘的人就衝進了走廊,而聽到可可被發現時我的心裡也咯噔一聲,心說她平時挺機靈的這次怎麼這麼不小心?

可剛要跑出去看情況丁丁卻把我拉了下來,瞪了下眼說:你傻呀,她是為了我們能進去才故意當誘餌的。

她說著把踹在包裡的手機掏了出來,給我看了一條她一兩分鐘之前剛發給可可的簡訊:準備好了,都靠你了。

緊接著幾秒之後可可就回復了過來:你們小心點,別擔心我。

看到簡訊我心裡更疼了,本以為這次我終於能像個男人一樣讓她驕傲一次,但最後還是要她幫我,而且又一次為了別人把自己置身在了危險之中。

看我愣了住,丁丁趕緊點醒我說:你別愣著了,我在外面看著,你快進去。

她說著話把手伸進了裙子裡,竟然從下面掏出了一把鑰匙來遞在了我手裡,看樣子這應該就是我們前面這扇門的鑰匙,我不禁驚訝地問她是什麼時候弄到鑰匙的,丁丁得意地一笑說:呵,你是以為老孃只會賣肉,還是以為剛剛老孃往那個死胖子身上蹭是真**了?

我恍然大悟,趕緊用鑰匙打開了門,趁著周圍的人和胖子留下的幾個手下沒注意到,悄悄溜進了門裡面,又把門像之前一樣鎖好。

門裡面是個不大的小過道,過道左右又各有一扇門,我剛走到過道里就聽見右邊那扇門裡傳來一陣陣嬉笑聲,門是虛掩的,我悄悄順著門縫一看,裡面正有幾個女人在一邊說笑一邊換衣服,還有個男人在,看起來似乎是這間地下鬥狗場看場子的人,他倒是也沒閒著,正把一個上身穿著帶編號的t恤、下面什麼都沒穿的女人按在桌子上,拼命的做運動,也許是因為過癮的關係,時不時還會狠狠用手抽那個女人兩下,嘴裡冒出幾句髒話來:他媽的,馬上你們就上場讓那幫傻.逼享受去了,老子先過過癮

他一招手,一個剛換好衣服的女人扭著屁股就朝他走了過去,從後面緊緊抱著他加入了戰局。

看起來,這應該是場上那些女人的換衣間,我沒出聲,趕緊又打開了左手邊那個房間的門,門一開一股惡臭立刻朝我迎面撲來,隨後傳來的是幾聲狗叫。

裡面的燈光昏沉沉的但還能看清楚東西,見裡面沒人我趕緊走了進去,這才看清楚,這個房間就像是一座小型倉庫一樣,門口兩邊擺著兩排用黑布蒙著的鐵籠子,每個籠子都像是房間建造成型以來就存在於那裡的,籠子後面就是牆壁,後面的鐵筋直接被砌進了水泥牆裡,堅固異常,估計是未免籠子被搬走或者移動。

我掀開了其中一個籠子上的黑布一看,裡面臥著一隻氣勢洶洶的鬥牛犬,它看起來無精打采的,身上和頭上有很多疤痕,但是見到我掀開籠子之後叫都沒叫一聲。

隨後我注意到,它的脖子上拴著一條比我胳膊還粗的鐵鏈,鐵鏈的另一頭拴在籠子上,這我知道,看起來應該是給這些狗練勁用的,用來地下鬥狠的狗平時都會被一條很粗很沉的鐵鏈鎖著,不是因為怕它太狂躁掙脫跑掉,而是為了給它鍛鍊體力,以便在鬥狗場上百戰百勝。

看起來這個地下鬥狗場也不光是用女人來鬥狗,應該偶爾也會舉行正常的非法鬥狗賽。

未免那隻狗亂叫,我趕緊把黑布又蒙了上,又掀開了旁邊另一個籠子上的黑布,然而裡面關著的都是狗,除了大部分鬥牛犬之外還有德國狼犬之類的,我難免有些失望,但還是沒有放棄,又繼續一邊掀一邊往前走,呼啦一聲又一個籠子上的黑布被掀開之後,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籠子裡關著的不再是狗,而是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

他躺在血泊裡,顯然身上和頭上之前都受過重擊,此時身體已不能動了,但眼睛一直狠狠的睜著,張開的嘴微微輕顫,連呼吸都顯得很微弱了。

為什麼會有個男人關在這裡?

看見那麼多的血我有點眼暈,可就在這時,一陣低微的哭泣聲突然從旁邊被黑布蓋著的籠子裡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