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0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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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帆之後我在等你20

大理石地面一路傳來噠噠的腳步聲,焦急地推開病房的門,楊鷗和岑程看著病**正躺著輸液的女人。

她已經清醒了,臉色有些不好,歪在枕頭上表情不善,好像在和人賭氣。旁邊坐著傅斯年,他正低頭削著蘋果,身上的襯衣領口散開,頭髮也有些凌亂不羈,樣子比平時的一絲不苟大相徑庭,顯得隨意又沒有過重的威懾力。懶

“不吃!”病**的女人沒好氣地嚷。

傅斯年舉著蘋果看著她,被她毫不留情拒絕,他竟然沒有生氣,從一邊拿過果盤,用刀將蘋果削成小塊,削好之後,重新遞到她面前去。

楊鷗大跌眼鏡,這是出什麼事了,傅斯年竟然這樣對她?難道……喬雨眠她……

“吃點,餓不餓,叫護士送點飯來?”傅斯年用牙籤插起一小塊蘋果,遞到她嘴邊去,好脾氣又很溫柔。

“我說不吃!”喬雨眠揚手掀翻果盤,蘋果紛紛落在傅斯年衣服上,他皺了粥眉頭,楊鷗以為他要發火,急忙跑進去,“喬哥,喬哥!你怎麼樣?哪兒受傷了?”

喬雨眠搖搖頭,始終不看傅斯年,“沒什麼,那混蛋沒得逞——楊鷗,幫我把某些假惺惺的人趕走好不好,他在這我只會病情加重。”

楊鷗看了眼用毛巾擦衣服的傅斯年,吞了下口水——他的襯衣,是某大牌最新款的,被她這樣弄髒,真是暴殄天物……蟲

看著傅斯年眉頭始終蹙著,她也替喬雨眠不值,想開口請他走,可是一對上他的眼睛,她立刻沒了勇氣。捅捅岑程,她說,“送傅先生。”

岑程無辜的指了指自己,“我?——哦!傅先生,你……”

把毛巾放下,傅斯年坐回椅子上,抱著手臂,山一樣的坐在那裡看著鬧脾氣的喬雨眠,“不想住院了?也好,等會兒醫生過來,他同意我就帶你走。”

“誰要跟你走!”喬雨眠撿起蘋果塊朝他丟過去,“你滾!”

傅斯年偏頭躲過,順勢扯住她手腕,“老實點,藥效剛過,你還想暈倒?”

“你少道貌岸然了!給我滾!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能不能別在這裡演戲!”

他就那樣抱著手臂,淡然的坐在那裡,好像沒事人一樣。

楊鷗看看兩個人之間懸殊的較量,為喬雨眠捏了把汗。

看他端坐著,喬雨眠氣得夠嗆,扯了枕頭去打他,“叫你走,你聾了嗎!我的死活與你無關,今天沒出事,你不用怕沒法跟我爸媽交代,就是出了事,也與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傅斯年奪下枕頭,有些惱火的捏著她手腕,“不準亂說話!”

“你放開!別碰我!”喬雨眠跪坐起來,一邊掙扎一邊伸手攻擊他,傅斯年不鬆手,邊抵擋她貓撓一樣的攻勢,兩個人就那樣廝纏了起來。

“有話好好說啊……怎麼打起來了……喬哥……”楊鷗看得直髮懵,一旁的岑程也沒見過這麼凶悍潑辣的女人,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放手!救命!”沒幾回合,喬雨眠就敗下陣來,被傅斯年擰著手臂按回枕頭上。他有些生氣,臉上被她抓破了,和她廝鬧了幾下,也是氣喘吁吁。

“大家都冷靜冷靜啊……”楊鷗急忙上來調節,看著傅斯年,他粗粗喘息的樣子讓她有些膽顫,他掃了她一眼,她立即心虛地往後退了一步,轉頭看著喬雨眠,“那個……喬哥,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剛才,不是傅先生救你出來的嗎?”

“痛死了!放手!”喬雨眠吵嚷不已,腿還在不停踹著傅斯年,“讓你滾,你臉皮厚不厚!沒人需要你扮善人,我說了,死活不用你管!沒人賴著你!”

“吵死了——”傅斯年眉頭蹙緊,咬牙切齒地看著那吵鬧不停的女人。正好醫生來查探,看到這架勢,也嚇了一跳。

傅斯年回頭看了眼,手一點也沒放鬆,問醫生,“她可不可以出院。”

醫生推推眼鏡,看著喊救命的喬雨眠,“那個……她藥效已經過了,回去之後好好休養幾天,沒大礙。有不舒服再過來就好。”

傅斯年微微點頭,轉頭從一邊拿了外套丟在喬雨眠身上。她大叫,“你幹嘛!我要在醫院!你別碰我!聽見沒有!楊鷗,楊鷗!我要跟你回家——啊!痛死我了!你這天殺的混蛋!”

她慘叫著,傅斯年一把拔掉她手上的針頭,用外套緊緊裹住她,還用兩隻袖子在她身上捆了個死結,橫抱著就往外走。

“那個,傅先生,她……”楊鷗聽著喬雨眠一路殺豬一樣的慘叫,和岑程跟著跑上去,擔憂地看著。

傅斯年都要把喬雨眠勒窒息了,頭也不回,“她回我那,不用擔心。”

楊鷗看著在他懷裡魚一樣打挺的女人,憂心不已——就是跟你走,才要擔心好吧……

岑程早已呆住,擦擦汗,“喬雨眠……她平時就這樣嗎?”

拍拍他的肩膀,楊鷗嘆口氣,“偶爾啦,她多數時候還是挺溫和的,呵……呵呵……”

聽著她的乾笑,岑程遠望那挺拔身影,耳邊還能聽見那穿耳一樣的尖叫——忍不住笑笑,他眼睛眯起來。那女人,果然如她自己所說,彪悍得緊。剛才打人那架勢,真是厲害。

車子回到傅家,喬雨眠罵的口都幹了。咳嗽著,她氣弱不已,還在罵,“混蛋……強盜,不要臉你……”

傅斯年將車子停在樓下,解下安全帶,側頭看了她一眼,“省省力氣吧,我都替你累。”

說著,他下車來,繞過來抱她。

他一碰到自己,喬雨眠立刻跟觸動了開關一樣,重新揚起嗓門,“別碰我!我不認識你,跟你不熟!你憑什麼抱我,我會告訴我的新男朋友,讓他剁了你的手!”

“誰敢要你,潑婦。”傅斯年瞥了她一眼,抱她一路進了屋。

“誰要也不關你的事!反正,你,你不是男人!”她使勁挺動身子,扯開嗓子叫喚,“你連承認自己有女朋友都不敢,你不是男人!一點都不是!你和秦朝趙高、明朝魏忠賢、清朝李蓮英,一路貨色!”

家裡的傭人們遠遠的看,同情的看著綠著臉上樓的傅斯年,也同情的看著還有力氣叫罵的喬雨眠——等會兒,只怕她有的受了。

踢開臥室門,喬雨眠一震,傅斯年冷著臉,重重將門又勾上。

“叫你放開!”喬雨眠低頭去咬他,他連哼都沒哼,直接去了浴室裡。

把她放在一邊,他反手鎖了門,走過去開始放熱水。喬雨眠被綁得粽子一樣,不甘地掙扎,“你到底要怎麼樣!是你說沒有女朋友,也同意了分手,現在這樣算什麼!我不用你可憐!我好著呢,我一點事也沒有!回頭我恢復體力了,我就去閹了那個鍾千朗!不用你操心!”

傅斯年側頭看著她,眉頭皺得緊緊的。

“看什麼看!最好別鬆開我,不然連你也一起!”

他伸手試水溫,微一搖頭,“哪裡來的刁婆——真可怕。”

聽他還損自己,她怒衝衝走過去,踹了他一腳,“給我解開!”

傅斯年抓住她腳踝,往自己這邊一扯,她整個人便撲到他懷裡,抱著她,他微一挑眉,“剛才不是說,最好別給你解開?”

盯著他有點性.感小滄桑的臉,心下怦怦直跳,喬雨眠咬住嘴脣,用額頭磕他下巴,“解開!我跟你分手了,你少碰我!”

“我看你是欠教育!”傅斯年揉著下巴,拎著她,三兩下就脫了她的衣服,她剛要去撓他,他飛快的把她扔到了浴缸裡。

嗆了一口水,喬雨眠咳嗽著,剛從水裡冒頭,一隻裸男就跨了進來。她嚇得往後退,捂著眼,“幹什麼你!滾開!流氓!”

傅斯年慢條斯理的朝她逼近而去,語氣陰森,“趙高?魏忠賢?李蓮英?我和他們不一樣,你好好看看——”

喬雨眠用水撩他,“滾!誰要看!我對你早就死心了,你別想用這樣的方式再哄騙我!”

傅斯年神色一滯,薄脣抿起,伸手拿過一邊的淋浴噴頭,扯過她,低頭給她沖洗起頭髮來。

喬雨眠想掙扎,他手上按得狠,她只得低著頭任由他動作,清水盪漾,她看得到他下面那……顯而易見的男性特徵。

吞了下狂亂的心跳,她眼珠四處轉,極力避開那處危險的地方。

他給她洗頭,動作很溫柔熟練,她暗暗高興,卻又難過,他是不是也這樣給前女友洗過頭,或者,比對她溫柔一萬倍……

沖洗乾淨,傅斯年鬆開她,擠了些沐浴液搓出泡沫就要往她身上抹。

喬雨眠抱著胸口往後退,瞪他,“別碰我!”

她的排斥讓他有些不快,微微沉口氣,他把她拉過來,在她背上塗抹香香的泡沫,聲音低緩,“聽話,先洗乾淨——想到那混賬碰過你,就恨不得殺了他。”

喬雨眠看著他似乎是真心的說這話,心裡不免難過,別過臉一哼,“還是去管你的前女友吧!我算什麼!”

他把她摟在懷裡,將下頜擱在她頭上,慢慢清洗她的身體。“她已經結婚了,也有了孩子,我和她再不可能。”

她一聽來了氣,“哦!跟她不可能又來找我,我也生病,還在外面等你那麼久,你甩下我就跟她跑了,誰輕誰重一眼就看得出!況且,你為什麼不承認我,我給你丟人了,還是你根本就沒拿我當回事?”

“那句話是我欠考慮。”他輕拍她的背,臉上微微帶著複雜,“那段感情,我珍視了許久,所以再碰見她,會有些失了方寸。多給我一些時間,我保證,下不為例。”

“珍視許久?我就不值一提是吧。”她推開他,“不要再給我無謂的希望了,既然我對你可有可無,就當做善事,絕了我的念頭吧,我不想再這樣耗下去。”

“不放。”他竟然沒說出煽情的話哄她,直接生硬打斷她。

喬雨眠沒好氣,“無賴!”

“開始由得你,結束可就由不得你了。”傅斯年冷冷哼了哼,從一旁拿過浴巾,當著她的面兒站起來,她驚叫著躲開視線,他跨出去,簡單擦了擦身體,“站起來,給你擦身。”

喬雨眠打定主意不合作,往他擦乾淨的身體又撩了一把水。

傅斯年眉頭蹙起,“站不站!”

“讓你滾聽見沒有!我現在討厭透你了!當初怎麼就牛屎糊了眼看上你這個老傢伙!”

臉色頓時陰鬱無比,某男人臉上風雲變色,冷冷逼視她,“有膽再說一遍——”

喬雨眠斜他,“好話不說二遍。”

他邊點頭邊冷冷吐氣,“行,行——”

喬雨眠往後躲了躲,“行什麼行!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傅斯年邊逼近過來,邊咬牙切齒,“你今後都不用穿衣服了!”

喬雨眠剛要叫,卻被他給狠狠地提了起來,他粗暴地用毛巾把她從上到下擼了一遍,嬌嫩的面板頓時紅彤彤一片,喬雨眠痛得扁嘴,隨即又被他抗在肩頭帶了出去。

她都要腦充血了,掛在他肩頭,咳嗽著,“快……放我……”

走到大床邊,傅斯年一沉肩膀,將她重重地丟了上去。喬雨眠都感覺到自己反彈到騰空而起了,摔在那兒,她捂著腰,“混蛋……你太狠毒了……”

傅斯年提著她兩隻手臂把她拎到枕頭上,低頭冷冷盯著她,“從現在起,就給我待在家裡,哪兒也不許去!”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就憑我是你男人!”他一拳打在枕邊。

看著他怒容滿面的臉,喬雨眠竟然心頭一樂,板著臉,哼著,“高攀不起。”

他忽然把頭一低,貼著她鼻尖,輕笑一下,“讓你攀——”

“呸!”她近距離的盯著他的臉,本來都碎成粉末的心驟然又復活,還狂跳個不停。

他猝不及防的在她脣上啾地親了一下,微微嘆氣,“好了,乖一點,過去就過去了,我會引以為戒。你體諒一下,我也是會犯錯誤的凡人。”

“誰準你親我了!”喬雨眠捂住嘴巴,萬分氣惱的瞪他。

“我想就要。勿需准許。”摘掉她的手,他又親了起來。

被他含住嘴脣,喬雨眠和他抵抗了幾下,他吻技太炫,沒兩下她就失去反抗力癱軟得跟蟲子似的。

放開她,看著她紅透了的臉,傅斯年笑笑,轉頭走開,去衣櫥裡找了套睡衣給她,“穿上吧,小心著涼。”

她抓住睡衣揮他,“誰讓你親我,誰讓你欺負我!好,好,你本事,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要出國去找我爸媽,我受夠你了,你這樣對我,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看她嚶嚶地哭,傅斯年低頭貼著她耳邊哄,“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千不好萬不好,也是你選擇的男人,來日方長,別為這一次不足就否定自己的眼光。”

“我那是瞎了眼!”她憤然不已。

傅斯年忽然從抽屜拿出一把鑰匙,在她眼前晃了晃,“這是臥房的門鑰匙,你真想走,就走吧。”

雨眠看著那把鑰匙,眼珠溜溜直轉,一把撲上去搶下來。

看她緊緊抓著鑰匙不放,傅斯年低笑一聲,“眼神這不是挺好的——沒問題,足見你是清醒的選了我沒錯。”

“你耍我!”喬雨眠用鑰匙丟他,“你真卑鄙!”

傅斯年沒躲開,鑰匙尖劃過他的額頭,一下子擦出了血道子。傅斯年還沒說什麼,喬雨眠一看,立刻嚇得撲過去,“流血了!怎麼會這樣!你笨死了,怎麼不躲開!”

傅斯年捂著額頭坐起來,一臉的痛苦表情,悶哼幾聲,似乎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喬雨眠一邊焦急的上去檢視,一邊慌亂的給他吹著額頭,“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去醫院吧,好長的傷口!”

他搖搖頭,低著頭肩頭顫動,一句話也不說。

看他疼成那樣,喬雨眠心裡焦灼,起身,“我去找急救箱!你別動!”

剛要起身,他一把將她扯回來抱在懷裡,在她臉上嘴上狠狠親了幾下,語帶笑意,“關心我,嗯?”

看他眉開眼笑的樣子,一點不像很痛,她氣得一巴掌拍在他額頭傷口上,“死騙子!”

這一巴掌拍下去,他傷口頓時劇痛,滲出的血沾到了她手上。見他這回是真的掛彩,她還是不爭氣的心疼了,抱著他的頭看那傷口,“你……你活該!”

“是,活該。”他摸摸她的髮絲,聲線磁性十足,“眠眠消氣了沒有?”

她心下甜蜜,扭動身子,打他,“誰讓你這麼叫我!”

“難道要叫喬哥?”他挑眉輕笑。

喬雨眠氣得打他一拳,他笑著,接過她的拳頭親了下,“去穿上衣服,早點休息。”

她正奇怪他怎麼不太對勁,猛然意識自己沒穿衣服在他腿上蹭來蹭去,難怪他身體硬邦邦的,她急忙抓過睡衣來要穿,可是看他那樣子,她又坐回來,用胸脯往他身上貼,蹭的更歡實,“為什麼要穿衣服啊!你剛才不是說,以後都不給我穿?”

他臉色緊繃,掀翻她在**,拿過睡衣三兩下套在她頭上,“叫你穿就穿!哪那麼多廢話!”

看他果然預料般‘支起帳篷’,她得意的笑著直打滾。“來呀,你不說自己不是李蓮英,怎麼不敢過來!”

“等你好了,有你好受的。”傅斯年狠狠指了她一下,怒衝衝轉身要去浴室沖涼。

看著他,喬雨眠心頭湧過涔涔熱流,忽然過去抱住他的腰,用力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你說,你以後會一心一意愛我一個,你說,我就原諒你。”她感覺自己好沒出息,可是在他臂彎裡的感覺好幸福,她捨不得離開,尊嚴在他面前,毫無用處。

低頭拍了拍她的小手,傅斯年閉了閉眼,點頭,“我答應你。”

“你說,你愛不愛我……”她扁扁嘴,萬分委屈。

他回過頭,嘆息著把她摟到懷裡,低頭親親她的小嘴,將她手心按在他強勁跳動的心口處,“相信我,這裡有你了。”

她把委屈都哭出來,摟著他脖子不撒手,“你都不在乎我,我為什麼要跟著你受氣,一定是老天爺看我太年輕貌美懲罰我……”

他低低笑起來,嘆息著,抱她回了**,掀開被子,兩個人一同鑽進熱被窩。她立即向無尾熊一樣衝進他懷裡,緊緊抱著他,“你還沒哄我,快說好聽的。”

“嗯……這幾天,有想你。”

“不夠!要更甜的。”

“比如?”

“比如,‘我好想你,想得茶飯不思,想得憔悴消瘦,做夢都是你,我想給你打電話,但是怕你不接,我承受不住那心碎的痛楚……’”

“睡覺。”

“幹嘛啊!那就隨便說一句,眠眠寶貝,傅蓮英好愛你。”

“什麼?再說一遍!”

“嘻……”她用力鑽進他懷裡,偷偷把眼淚擦掉。就這樣,因為控制不住狂亂想他的心情,她就這樣輕易的原諒了他。是因為聽說他急得滿世界找她,狠狠揍了鍾千朗,還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只要他招招手叫她回來,她就會義無反顧的奔向他?

她只是樂觀又絕望的想,心未死,還有承受一次可以被他傷害的機會……

“你休假陪我好不好。”

“好。”

“你教我開車好不好,我考了好幾次駕照都沒有拿到。”

“嗯?我怕我沒那個本事。”

“什麼嘛!才剛給你點好臉色就這樣,還敢頂嘴!”

“……行,教。”

“我要你車庫最裡面最裡面被擦得亮亮的那輛。”

“……那是我的珍藏品,不能動。用別的學。”

“我不幹!我就要用那輛!你不疼我!”

“……別吵。”

“就要!你不給是不是,那拿開你的臭爪子!往哪摸!”

“……行,給。睡覺。”

“給我唱歌聽,我要聽。”

“……不會。”

“你唬我。怎麼會有人不會唱歌!你小時候沒上過音樂課嗎!快唱,我要聽,唱那首……死心塌地。”

“什麼死心塌地?沒聽過,喬雨眠,你別給我太任性,趕緊睡覺!”

“不嘛不嘛!你不愛我,你騙我,你剛才說的都是敷衍我的!”

“……真的不會。”

“那我唱給你聽,你好好學。”

“嗯……”男人的聲音睏倦了,帶著一絲沙啞。

枕著他胸膛,她輕輕哼唱,“沒有任何防備,就愛的那麼絕對,愛你愛的徹底,不留一點餘地……讓我悲痛欲絕,讓我為你流血,讓我傷的徹底,讓我痛快哭泣,無法忘了你,就讓我死心蹋地……”

唱著唱著,她眼角一涼,胡亂擦了下,她用力抱緊睡著的他。

什麼都不想要,只要他也能和她一樣,這麼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