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帆之後我在等你10
亡國之君 農門嬌女有點田 如果我只想愛你 山裡漢的小農妻 若水寒萱 鸞枝 狂戰八荒 月歸處 魔幻寶寶:爹地,媽咪是青蛇! 包子有令,孃親請收貨
千帆之後我在等你10
“後來呢!有沒有趁熱打鐵,直接本壘打?”楊鷗一干人等在旁邊起鬨,八婆的要命。
喬雨眠托腮,“沒……”
幾個人嘰嘰喳喳的罵她不爭氣,戳她腦門,“有沒有搞錯!煮熟的鴨子你都不吃!”
懶
喬雨眠揉揉腦袋,扁嘴表示不滿,“誰是煮熟的鴨子都不一定!我幹嘛要跟他本壘打,我吃多大的虧啊!我花樣年華,他呢?眼看著夕陽紅了!拜託你們別瞎起鬨好不好,淨害我!”
“靠啊,上天不公啊!為什麼給你這麼個好機會,你卻不懂得把握!我們這些人望穿秋水的也沒這種美事發生!
喬雨眠和她們簡直無法交流,堵住耳朵吵嚷,“不聽不聽!你們這群色女快走開!”
眾人又是一通圍攻,罵她不懂珍惜,罵她沒眼光,總之沒和傅斯年發生什麼倒成了她十惡不赦了——
事實呢?分明是他看不上她!
那天她被吻得神魂顛倒,他卻還是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放開她之後,他可恨的拍拍她的臉叫她醒醒,還說,她嫌上次發生的時候沒有了記憶,這次趁她清醒補給她。言外之意,別糾纏了,該給的都給你了,你還能拿什麼鬧?
她咬牙握拳,這是天大的侮辱!誰稀罕他的吻!誰稀罕他用這種方式補償他!她是嫌上次沒記憶才鬧的嗎!那個混蛋,還以為自己是塊香餑餑呢!蟲
那天他拽到不行的態度把她氣得夠嗆,一吻完,她就用指甲把他撓了滿臉花——結果氣得傅斯年罵了句潑婦就走了,又是幾天未歸。
聽了她的一番指控,竟然沒人同情她,幾個人繼續紛紛指責她胡鬧。
楊鷗更是戳著她的太陽穴,“沒出息啊你!喬雨眠!你自己都說了,初吻被奪走,沒有記憶,人家為什麼不請你吃飯給你禮物了事,怎麼偏偏重新吻你一下作為補償?一個男人那樣做了,很明顯就是表示對你有意思,你竟然這都看不出來!你白活二十幾年了你!”
喬雨眠躲著攻擊,“他對我有意思?除非天上下紅雨!你們沒看到他那傲慢的表情,分明就是不想我糾纏他才那樣做的!我腦子有病我會以為他喜歡我!再說了,他喜不喜歡,有我什麼事,誰在乎!”
“活該你過不著情人節!沒救了!”幾個人斥責她,“你準備好當老處女吧!喬哥!”
喬雨眠捂著腦袋,自從去傅斯年家之後,她就時常遭受朋友的攻擊——那男人就那麼拽?全世界的女人都得眼巴巴撲過去抱著他大腿?她喬雨眠偏不吃他那套,他不屑,她更不屑好不好!
看她死不承認,楊鷗搖頭嘆息,“男人都喜歡灰姑娘那型別的,溫柔善良靦腆可人——你看看自己,除了身份證上性別欄是女,你還有哪裡可以拿出來證明自己性別的?”
喬雨眠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膛,“我有b!”
“呸!現在初中小女孩都b了,誰喜歡你那二兩肉!”楊鷗無情打擊,“你竟然抓傷人家,沒救了!他不回家肯定是生氣了,現在你在他眼裡,就是那驕縱任性的代名詞,你完了,想貼上去傅叔都不要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誰稀罕……”她死鴨子嘴硬,一直到放學,腦子裡卻滿是楊鷗的那句話——
他真的徹底失望了嗎?還有,他為什麼會吻她第二次呢?要說第一次是她喝多了胡來,他應該唯恐避之不及才對,幹嘛在清醒的時候又吻她……
莫非……
她使勁搖搖頭,見鬼,他那種傢伙,她可不要有所幻想。
放學後,幾個朋友約了一起去喝下午茶,她想跟去,可是幾個人嫌棄的把她往家趕。喬雨眠鬱悶不已,死傅斯年,害她裡外受氣沒個好日子過。
默默跟隨朋友們出了大門,眼尖的楊鷗看見附近停著的車,嚷起來,“那不是傅斯年的車?我見過,牌子好像也是——喬哥,你快過來看,是不是來接你了?”
喬雨眠一聽,表面上扭扭捏捏不愛過來,心裡卻有小人兒在撒花打鼓。走過來,她定睛一看,牌子果然屬於傅斯年的車。
她正要大模大樣的走過去,忽然看見那輛車的車門開了,副駕駛下來一個長髮大眼的漂亮女生,穿著無袖連衣短裙,長腿美得無敵。
“啊!那不是舞蹈學院的新生?今年有很多演出,超愛出風頭的那個!——她怎麼和你傅叔在一起?”
喬雨眠盯著那邊,西裝革履帥氣非凡的傅斯年也下車來,走到那女生旁邊,臉上帶著明顯的笑,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在車前聊了很久,最後還握了手,足足好幾分鐘那女生才走掉!
豈有此理,泡妞泡到學校門口來了!開著豪車接送女學生,公然宣揚墮落腐化之風,簡直是玷汙聖潔的校園和學子!
眾人看喬雨眠臉色鐵青的將手裡的易拉罐捏扁,急忙安撫,“喬哥你冷靜點——可能只是碰巧認識送一程?”
“幹我屁事!”喬雨眠明明手抖個不停,卻還是咬著牙,“陪我去唱歌!誰也不許走!”
眾人哀怨。
“情難自禁我卻其實屬於~極度容易受傷的女人~不要不要不要驟來驟去~請珍惜我的心~如明白我繼續情願熱戀~這個容易受傷的女人~哦哦~”
眾人撫額默。看著那狂唱了幾小時的女人紛紛感到無奈又擔憂。
“救命,她不會想唱通宵吧?我想回家,我媽今晚交代一定要回去吃晚飯的……嗚嗚!”
“喬哥被情所困,大家擔待點吧。不過她真的好可怕,上次,她送的情書被人家退回來,她不是差點殺過去砍人嗎……好可怕的喬哥!”
楊鷗也打了個哆嗦,看著那邊拿著搖鈴甩得很high的女人——是的,她極度容易受傷,但是同時也極度容易讓別人受傷。
想了想,她偷偷指使一邊的朋友拿過喬雨眠的包,摸出她的手機,楊鷗飛快的翻起電話簿。找到傅斯年,她暗示大家打掩飾,眾人立刻跑過去跟著喬雨眠一起又唱又跳。
通了電話,那邊人聽見這邊的吵鬧,立刻不悅起來,“都幾點了你還在外面胡鬧!”
楊鷗肅然發冷,這個男人發起火來果然不是等閒之輩。她按著聽筒,低聲道,“傅叔……我是雨眠的朋友!她現在在麥城ktv唱歌,我們勸她回家她不走,你能不能來接她一下?”
“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喬雨眠的鬼吼傳過來。
楊鷗急忙捂著聽筒,窘迫的不行,“傅叔——她喝了點酒,撒酒瘋了,你快來吧!”
“你給誰打電話呢!趕緊過來!”喬雨眠扔過來一袋零食,招呼著,“今天不醉不歸!”
楊鷗只得結束通話電話塞回她口袋裡,暗暗祈禱傅斯年快來,不然她們一群女人真的打不過喬雨眠——
索性沒多久傅斯年就趕到了——他開啟包廂門,直接朝站在沙發上蹦蹦跳跳的女人走過來。見他氣勢洶洶,其餘人都安靜了下來,只有喬雨眠邊跳邊轉圈。
“下來!”傅斯年站在那裡看著她,外套也甩了,光穿著緊身的小吊帶,牛仔褲勾勒出她修長的腿,因為熱,她把吊帶都捲起來,細細的腰露出來一大截。
他惱火的不行,脫下外套來,拽著她往下拖。喬雨眠一個不穩,直接跳到他懷裡,八爪魚一樣粘著他,她眨巴眨巴眼睛,一哼,“你怎麼來了!”
傅斯年把她扔到沙發上,衣服丟在她頭上,“穿上衣服,回家!”
喬雨眠躺在沙發上,“我今天要去同學那住,不去打擾傅叔了!”
傅斯年見眾人都在看兩人,面色青白,走過來,用外套把她裹住,一下子就甩在了自己肩頭。扛著她,他走過來拿起她的包和外衣,徑自出了包廂。
喬雨眠不停掙扎,踢蹬著,“我要腦充血了——你放開!”
傅斯年惱她胡鬧,不肯放手,到了樓下,他拉開車門把她丟在後座上。撲通一聲之後,喬雨眠揉著後腦勺的大包,氣惱的嚷,“你要謀殺啊!”
前座忽然傳來嬌俏的笑聲,她頓時一怔,坐起來一看,副駕駛上竟然坐著白天看到的那個跳舞蹈的女生!
“喬同學你好。”那女孩回頭看她,笑起來嫵媚動人,連眼角眉梢都是風情。
傅斯年上車坐好,從後視鏡瞥了眼頭髮散亂的喬雨眠,皺眉頭,“你安分坐會兒,我先送小胡回學校。”
“不用了吧傅先生,剛才你已經請我吃那麼好吃的東西了——我只是幫個小忙,你不用這樣客氣啦!”——虛偽!明明開心的要死!
“要的,天黑後女孩子不安全。”——偽善!你這樣的色狼才是最大的威脅!
喬雨眠揉著腦袋上的大包,心裡罵著不停。什麼嘛,面對那女人就紳士體貼,面對她就冷言冷語!差距要不要這麼大!
聽到喬雨眠咻咻氣喘,前座的女孩回頭看她,“喬同學,我是舞蹈學院的,我叫胡莉莉——我有看到你在校慶晚會上的朗誦哦,那首小詩被你念得好美呢!”
喬雨眠聽著她柔聲細語的講話就不舒服,嗤了一聲,“你有沒有個姐妹叫胡莉晶?”
“沒有的呀,我是獨生女呢!呵呵。”胡莉莉沒反應過來,笑呵呵的回答。
一邊的傅斯年變了臉色,惡狠狠看了眼後視鏡,“喬雨眠,你給我閉嘴!”
喬雨眠重重一哼,往座位上一靠,抱臂生悶氣。
“咦——傅先生,你和喬同學是親戚嗎?”——‘狐狸狸’嬌媚的問道。
“沒有!”兩個人異口同聲。
喬雨眠瞪他,怕被人知道兩個人有關係?那幹嘛載著狐狸狸還接她?
“呃……呵呵……”胡莉莉被兩個人弄得不知所以,看樣子不便細問,她也不再繼續,看著傅斯年,“傅先生,今天的樣片我覺得有幾個地方還可以再完善一下,我總覺得,場景用冬天的火爐旁更能凸顯整體的溫馨感。”
“這倒是個好意見——明天早上我來接你,路上和導演再研究一下。”
“好呀!——可是學校到攝影棚還好遠的,早上又容易堵車,還是不要麻煩傅先生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沒事。早點走就行。”
……
喬雨眠聽不懂兩個人在談什麼,可是看著他們親密的互動,她頓時積了一肚子的火氣。混蛋傢伙,對她簡單粗暴,對別人體貼寬容,他簡直是個偽君子!
到了宿舍樓下,胡莉莉下車,傅斯年很體貼的跟下去,兩個人在門口又聊了起來。
車好,人帥,氣質佳——傅斯年一出現就吸引了好多人的目光。加上那胡莉莉也是個風雲人物,來往的人都會往這邊看一眼,然後露出或豔羨或嫉妒的目光來。
喬雨眠趴在座椅上,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怪滋味。
正坐著,手機忽然響起來。她拿出來一看,竟然是老爸——
連忙接起來,她有些委屈,“爸!你怎麼才給我打電話!你那邊還好嗎?”
喬至陽也感嘆,“女兒別擔心,爸媽一切都好,找投資的事情還要慢慢來,我也很想馬上回去看你——對了,你在你傅叔那是不是闖禍了?我今天往傅家打電話,他們說好幾天你傅叔都沒回去,問他他又說沒事,是不是你犯錯誤了?”
“我能犯什麼錯誤?”喬雨眠揉揉額頭,“他忙呢,拍廣告?好像是吧。”
“那就好,你要乖乖聽話,你傅叔怎麼說你怎麼是,不許有異議,聽見沒有?”
她撇撇嘴,“他要欺負我,我也忍氣吞聲啊!爸你沒道理。”
“扯淡,他能欺負你什麼?你安分點別闖禍我就放心了!聽見沒有,不許惹你傅叔不高興!”
她癟嘴,“好了知道了!”
老爸也這樣向著外人,她自問夠聽話的了,除了上學回家之外,幾乎都不和朋友出去吃頓飯,唯一不順他心的就是一次要借錢他沒借,說了兩句差點給他掐死,還有一次自己喝多了把他給親了——餘震一直持續到現在,那個該死的吻……真鬱悶!
收了線,傅斯年也正要上車,胡莉莉忽然叫住他,湊過來伸手掃掉他肩頭沾染的灰塵。
喬雨眠火氣飆升,氣鼓鼓的抱臂躺在後座上,眼不見為淨!
沒一會兒,傅斯年上了車,沒有交流,車子一路開回家去。
到家後,喬雨眠下了車,把外套丟給他就回房去了。
他也沒說什麼,拿著外套,嗅著上面沾染的她的氣息,他略略失神。
洗過澡,喬雨眠圍著大浴巾從浴室出來,梳著半乾的髮絲,她打著哈欠——可惡,她的頭髮也偷懶,怎麼都長不長,她時常心煩就拿頭髮出氣,這樣一來,常年到頭都是不長不短的學生頭。
低頭處理著髮絲,門就被推開了——
她皺眉看著走進來的傅斯年,拿了外套披上,“傅叔好沒禮貌!”
傅斯
年沒理會,走過來,搬了椅子坐在她對面。
喬雨眠看他很嚴肅的表情,心裡面有點點的不知所措。
“這個給你——”傅斯年拿出一個紙袋,開啟,“這是你們家的房產手續——現在它是在我名下,銀行和債主不可以再打它主意。等這事平息了,你父母回來,房子我再跟你辦過戶手續。”
他沒有看吃驚的喬雨眠,拿出一張支票,“這些錢你留著,如果有需要就去兌現。現在你家情勢比較複雜,最好別讓人知道你有這筆錢。”
喬雨眠看著上面一堆零,茫然的看著他,“這是幹什麼?”
“這卡的錢是給你日常花銷的,這些東西你都收好,放在個安全的地方避人耳目。要是有解決不了的困難也可以過來找我。”
喬雨眠看著厚厚的紙袋,看著他一臉淡然,“你是想趕我走?”
“你不是嚷嚷要搬出去。去你同學那也好,免得我們總是吵架。”他封好紙袋,遞給她,“拿著吧,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走。”
她頓時像被人抽了一耳光,咬住嘴脣站在那裡,盯著他,“你要趕我?”
傅斯年揉揉額頭,“發生了這些,是我們沒料到的——就當是一時衝動吧,我也有錯,不該和你一般見識。翻過去吧,我們還是長輩晚輩的關係。”
喬雨眠頓時熱血衝頂,將紙袋丟回給他,“你是想用錢堵我的嘴是嗎?你怕我到處亂說詆譭你?因為酒醉後的荒唐舉動就對你糾纏不清?”
傅斯年將手放進褲袋裡,眸光幽深,“我只是不想讓事情繼續偏離正軌——你叫我一聲傅叔,我得對你負責。”
“負責?”喬雨眠氣得跳腳,這些錢讓她感到被深深侮辱了,她咬脣,“我說過我不用你負責!我那天喝醉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我的錯,我沒有要訛詐你的意思!所以你的房子和支票拜託拿回去!我喬雨眠雖然沒什麼傾城傾國的姿色,但是還有點尊嚴,我還知道臉在哪裡,還知道羞恥怎麼寫!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指責你,丁點也沒有,懂嗎!”
“別吵。”傅斯年皺起眉頭,“就事論事,我有侵犯你的地方,我道歉。錢你拿著,於公於私,我幫你們家一把都是應該的。”
冷笑一聲,喬雨眠轉身去櫃子里拉皮箱,看她胡亂收拾東西,傅斯年走過來拉住她,“太晚了,要走也是明天。”
她無法忍受,他都下了逐客令,她沒臉多呆一分鐘!
“我說明天再收拾!”傅斯年有些惱,扯過她,“你能不能老實聽一次話!”
“我這不是正在聽話收拾東西準備走?”喬雨眠憤憤,“我給你騰地方,你今晚就可以接胡莉莉進來!”
“胡說八道什麼東西!”傅斯年惱怒的把她推到床邊,“先休息,有話明天再說!”
喬雨眠撲過去,一口咬在他脖子上。他蹙眉,身體微微僵直,將她拽下來扔回**,他俯身壓下去,瞪著眼,咬牙低吼,“喬雨眠!”
喬雨眠只是瞪著他,瞪著瞪著眼角卻一陣潮溼。
看她別過臉哽咽,傅斯年無奈的嘆氣,手指擦過她眼角,聲音柔軟下來,“你不走,難道由著繼續失控下去?還是你真想做我的女人?”
喬雨眠一顫,心悸不已,“才不要!”
他鼻子裡哼了聲,“所以——趁早滾!”
喬雨眠瞪他,他也瞪著她,兩個人眼裡都倒影著彼此的臉。
眼角不住有熱淚滾落,喬雨眠恨自己不爭氣,慌忙用手背擋著眼睛,哽咽著,“那你記著,是我自己要走的!不是你趕我,我自己早就想走了!誰稀罕留在這裡!”
他扯過紙巾,在她臉上擦了擦,“行了!都是成年人,又沒有天塌下來,哭什麼哭?”
“你說的倒輕鬆!”喬雨眠恨他恨得要死,他憑什麼把她耍的團團轉!憑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行了,不是你哭著喊著要搬走,這會兒又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就是氣不過!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傢伙!”看著他脖子上的齒印,她只恨得想再咬他一口。
“我道貌岸然?”他皺眉頭。
“第一次不提,第二次,你是清醒的,你憑什麼親我!”她憤憤咬牙,“吃飯那晚我喝多了,本來可以什麼都不做數的!可是第二次的初吻你也給毀了!你是個混蛋!”
傅斯年微微蹙起俊眉,“蠻不講理你是第一。”
“怎麼蠻不講理了!你明明守著界限不會跨過來,為什麼親我?沒有你這樣耍弄人的,自己沒心思還做出格的事情,失控也是因你而起,也是你的過錯!”
“親你,不是想耍弄你——”他看著她小嘴喋喋不休,眉梢緊蹙,“是因為,我最受不了人在我耳邊聒噪——像現在,我頭疼的只想把你丟下樓去。”
喬雨眠揚手想打他,“混蛋!”
傅斯年看她委屈的直落淚,心頭不知不覺柔軟下來,攥著她手臂,“但,親你還有個別的原因——”
看她梨花帶雨惹人憐,他目光柔軟深邃,聲音微啞地直言不諱,“還因為,我想親你……”
喬雨眠盯著他近在眼前的臉,熱血躁動,心臟狂跳。身體裡那奔湧的悸動促使著她做出了一個瘋狂的舉動——
她突然摟住他的脖子,笨拙卻熱烈的吻住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