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也許緣分不夠註定無法走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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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也許緣分不夠註定無法走遠
看到那枚鑰匙扣,童曼書的臉色也迅速慘白。
是在懲罰她嗎……懲罰她如此殘忍的對如瓃,懲罰她肆無忌憚的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她搖著頭,拉住拳頭打顫的陌以翔,幾乎是懇求著,“阿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跟我下去,我慢慢解釋給你聽,這件事牽扯很多……”累
“你真的買了邁克爾退役出的紀念鑰匙扣……”陌以翔側頭看著她,嘴角似笑非笑的挑起來,只是眼底帶著失落和不甘,“是聽到我說想要才買的?還是本來就打算買來送給別人,我說只是碰巧而已?”
握著他的手腕,童曼書不停的搖頭,“沒有,聽我說……”
“說什麼!”陌以翔厲聲推開她,臉色鐵青,“他是誰,先解釋清楚!”
能和她那麼熟悉親密,絕對不是普通的關係,看那傢伙看童曼書的眼神,就算他神經再大條,也分辨的出裡面分明是男人看女人的佔有慾!
那小子是童曼書的親戚才有鬼呢!
鑰匙扣他盼星星盼月亮的,卻在生日當天希望落了空,竟然被她送給了這傢伙!
這口氣,要他怎麼去嚥下!
“這是病房,跟我出去再說,你不要吵……”童曼書拉了他一把,蹙眉看著他氣勢洶洶的樣子,“不是說再也不會衝動了嗎!陌以翔,你能不能冷靜點聽我說話!”悶
“你還說再也不隱瞞了呢!”陌以翔眼皮突突直跳,他想知道真相,可是又怕真相會讓他難以承受,大吼著,可是他心裡一點底氣也沒有。
“你夠了沒有!”從**下來,童如瓃臉色僵冷,一路走過去,瞪著陌以翔,“你這個混賬,如果我是你,我會躲得遠遠的,才沒有臉出現在這裡大呼小叫!”
“我為什麼沒有臉站在這裡!”陌以翔伸手揪住童如瓃的領子,“憑什麼我不能站在這裡!”
童如瓃反手也揪住他的領子,咬牙,“拜你們家所賜,我和童曼書才會過的像今天這樣!虧你還大言不慚毫不愧疚!”
“如瓃,如瓃!”童曼書焦急的跑到童如瓃旁邊,懇求的拉著他的袖子。
見到童如瓃被童曼書哀求著退卻,陌以翔加重了手勁,拎著童如瓃的領口,痛恨他如此聽童曼書的指揮,咬牙切齒,“說!有種就說出來!我們家做什麼事情了!”
“別問了,陌以翔!”她撲到陌以翔身邊,帶著絕望的看著他。
那件事就這樣直白的攤在他眼前,他一定難以接受,他們之間剛剛破土而出的感情,還不足夠承受這樣沉重的事實。
她哀哀的握著他的手腕,朝他搖著頭。
看著她懇切的目光,有那麼一瞬,陌以翔鬆動了要挖出真相的念頭。
儘管,他自己都知道那是自欺欺人。
“放手,阿翔,跟我下去……”哄著他,童曼書覺得自己像是個正在拆炸彈的人,稍不留神,就會被炸成碎片。
陌以翔看著她,像被她柔軟懇切的目光催眠了一樣,手慢慢的鬆開了。
被晾在一邊的童如瓃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怨恨過,一直都在怨自己的身份太過可悲,只能做她的弟弟,可是當看到她那麼護著陌以翔,他才知道,原來所謂的身份不過是紙做的的障礙,跨過去,就不足為懼,跨不過去,永遠隔著千山萬水。
論身份阻礙,虛假的‘弟弟’和仇人比起來,又算得了什麼呢……
有些失控,童如瓃看著被童曼書拉著走到門口的男人,一半是在報復,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痛得麻木的心,冷笑著,“童曼書,你還打算要做戲多久?你為了報仇,犧牲的也太多了吧?”
心頭一顫,童曼書明顯的感覺到自己手心裡的大手在微微發抖,她瞞著,哄著,就是了解陌以翔不會能轉過這個彎,而事實上,她最開始也的確的抱著報仇的心態去了陌家、到他身邊的。
“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這樣耿耿於懷,傷害最大的,是你自己。”童如瓃盯著她的背影,心裡多希望她就是和自己說的一樣的心情,只是為了報仇,一切都是為了報仇……
“回來吧,傻女人,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不好……”說的有幾許心酸,童如瓃慢慢往她靠過去,看著她微微顫抖的肩頭,伸手想去把她拉回來,永遠的綁在自己身邊。
陌以翔聽了那些話,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剛才他還美滋滋的來找她一起去共進晚餐,可是轉過頭有人跟他說,那女人是為了報仇,一切都是在做戲。
他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
反握住童曼書發冷的手,陌以翔看著眼前的病房出口,沉聲道,“解釋,就在這裡解釋給我聽……你是誰,你為什麼到我身邊,說!”
童曼書臉色發白,病房門玻璃上映出屋子裡詭異的格局——
陌以翔和她並肩站著,牽著手,可是兩人臉色各自複雜,他憤怒,驚詫,茫然。她落寞,惶惑,不安……
身後的童如瓃走上來,“陌以翔,別逼她了,我說給你聽——”
看著玻璃上童如瓃的身影,童曼書沒有去出聲制止,到這個分上,局面不受任何人控制了,童如瓃有怨氣,他要發洩,陌以翔也大概瞭解了,不說,他也會去查。
可能他們之間緣分不夠,註定走不遠吧……
“陌以翔,你應該回去問你爸,問他記不記得二十年前,有位叱吒一時的頂級建築設計師,他叫趙遠望。”
聽到那個名字,童曼書微微顫了顫,時間已遠,許久許久沒有聽人提起過自己父親的名字了。
她不孝,這麼多年,幾乎是隱姓埋名的過日子,除了偶爾去拜祭一下父母,她從來沒有和人說起過他們,那些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就慢慢的淡去了,好像從世上被抹去了一般。
“本來,趙家也是個大戶,不說像你們家那樣富甲一方吧,最起碼衣食無憂,生活寬裕——後來陌氏企業簽了他去參與一個專案,宣傳的風聲水起,那時候很轟動的。可是專案做到一半,兩方的矛盾就不停的激發出來,趙遠望被推上了被告席,陌氏指控他違背契約條款,篡改達成協議的設計,貪汙工程款,最後,連設計圖都被指出是東拼西湊剽竊來的。”
說著,他看著童曼書的肩頭微微顫抖起來。
童如瓃眸光森冷起來,透出恨意的看著陌以翔,“官司最後由陌氏打贏了,至於手段,你可以去問問你的父親。當時他一手把趙家逼上了絕地,鉅額賠款之後,又要求趙遠望登報道歉承認自己的種種劣跡。那之後趙遠望就銷聲匿跡了,名譽掃地的同時,也揹負了巨大的生活壓力。他曾是知名設計師,之後卻淪落到去工地擔磚頭——”
“別說了!”被不堪的往事壓垮了理智,童曼書捂住臉哭起來,痛苦的搖頭,“如瓃,別說了,算我求你了!”
“你是個蠢貨!”童如瓃見她哭的傷心,心裡有利爪在抓撓,痛斥,“他們那樣的人吃人都不吐骨頭!你竟敢去犯險,你有沒有責任心,你想沒想過出了事怎麼和父母交代!”
“我們的事輪不到你插手!”一直憋著鬱悶的陌以翔忽然發狂,回頭就給了童如瓃一拳,把他打的踉蹌,他表情被憤怒扭曲,狂躁的追過去和童如瓃扭打。
許小雯看著兩個人廝打成了一團,童如瓃一手受傷了,明顯的處於下風,可是他偏偏比陌以翔出手更狠,好像眼前的人就是他幾輩子的宿敵一樣。
看到紗布透出血,許小雯心急如焚的在旁邊勸阻,“不要打了!我是警察!再打……我……我報警了!”
沒人理他,兩個男人瘋了一樣的扭打在一起,許小雯見阻止不了,急忙跑去門口拉了下發怔的童曼書,“曼書,曼書!你快去阻止一下,他們瘋了,真的要出人命了!”
聽著沉悶的拳頭聲,童曼書頭都要脹的爆炸了,慢慢走上前,痛苦又無奈,“別打了……求求你們了……如瓃……阿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