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75 放棄他做不到

175 放棄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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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放棄他做不到

做了檢查,陌寂年想找童曼書來,可是叫了半天,最後是管家堅叔走進來,告訴他童曼書有事先走了,改天再來。

陌寂年聽了,頓時懷疑,好好的為什麼說走就走,還說改天才來?

堅叔閃躲著他的問話,頓時知道是誰做的好事,陌寂年把陌以翔叫過來臭罵了一頓,怕頂嘴惹的他又犯病,陌以翔老老實實的任由他發洩了一通,心裡也是鬱悶。累

之後也是邪門了,整整半個月過去了,他沒有再見到童曼書一眼。

據說也是隔幾天會來,可是偏偏不是他出去就是他在睡午覺,總之如她所說,真的就一次也沒有讓他碰見。

家裡面必定有人給她做了間諜,不然她哪能那麼巧的避開他來和去。

整整半個月又沒見,他抓心撓肝的難受,有時候也後悔說她說的太狠了,可是又咽不下那口氣,她憑什麼耍自己,憑什麼拿他不當回事。

也分手了,理她幹嘛……

輾轉反側的難受,一個人的夜裡總覺得連月色都是冷清的,靠在視窗抽了根菸,依稀想起好久之前,第一次見她,好像也是這麼個月朗星稀的夜晚。

他轉身走出去,推開對門的房間,屋子裡都沒有什麼她的味道了,以前開門就能聞到淡淡的清香,不知道她用的什麼東西,只記得她不喜歡用香水,梳妝檯準備的一堆瓶瓶罐罐開封的很少很少,他在她的房間裡站著,側頭看著地毯,那時候推門進來,就看見她坐在地上散著頭髮擺撲克牌。悶

她那會兒實在土氣,穿著半舊的睡衣,頭髮隨意的散開著,他第一眼雖然不驚豔,可是也沒有失望。

他至今還記得她的神情,黑髮烏亮的散在兩頰兩邊,剛剛洗完澡,臉蛋微微紅著,她面板很白淨,靜靜的垂著眸子擺弄著撲克牌,雖然只是一眼,他也看得出她那時候的心情其實是忐忑又不安。

他看到床頭還是擺放著撲克牌,走過去拆開來,坐在她坐過的地方擺起來。

在這個房間裡,兩個人一起耳鬢廝磨親密纏綿過,一起賴在被窩裡大太陽老高也不願起床過,那時候他過的日子簡直可以用養尊處優形容,餓了有她煮飯,冷了有她取暖,一切的一切只要有她就變得特別輕鬆快活。

活到現在也再沒有那麼愜意過,他一度膨脹的上了天,只覺得自己是最得意的人,可是轉眼,連個兆頭都沒有,他就被她狠狠的打入了地獄。

他小時候那次,和大哥一起被綁架,他因為好幾次嘗試逃走而被綁匪狠狠的打了幾頓,他怕黑,怕髒,怕冷,卻被人關在潮溼陰暗的小屋子裡,遍地是垃圾,老鼠比他的小腿都粗,每晚上他都哭著想回家,可是病的快要死掉時候,綁匪放了大哥,還跑來告訴他,你爸媽不要你了,他們要求先放你大哥,小鬼,看你也賣不上價錢,在家裡也沒有什麼地位,拿不到合適的錢就把你扔到荒山野嶺喂野狗。

那半個月他過的生不如死,被拋棄的感覺深深的烙刻在他幼小的心裡,雖然時過境遷,大哥說他不應當再去計較當年父母無奈的選擇,他也不是十歲八歲,也懂了父母那時的艱難。

只是,有些陰影一旦形成,所留下的恐懼是曠日持久的。那種不被當成最重要的而捨棄的感覺,他不想在經歷一次。

所以他很久以前就告訴自己,如果不是唯一最珍貴,那麼無所謂放棄。

他靠在她的小**發呆,以前覺得放棄什麼都是無所謂的,哪有什麼能讓他撕心裂肺難以割捨,可是現在一想到以後永遠也見不到她了,她會跑去和其他男人在一起,想想就難受就狂躁。

這個放棄,他委實做不到。

九月末,大師勃多朗的巡迴畫展落戶b市。

雖然這位畫家不是眾所周知的主流名家,但是在業界,這位畫家卻享有很高的聲譽。

這次主辦方大肆炒作,弄的看畫展的人暴增,票一時緊俏起來,就算每天起個大早去排隊,也還是一票難求,沒有關係的很難弄到。

童曼書去排了兩天隊,前面買到票的都是些連勃多朗是幹什麼的都搞不清楚的人,她有些氣,第三天也不去了,賭氣在家裡翻著傅斯年送她的畫冊,雖然只是一本小小的冊子,可是隻有勃多朗出生地的紀念博物館才有的賣,每年發行一百本,有錢都買不到的珍品。

不知道他透過什麼渠道弄來的,她珍惜的很,那個男人細心又周到,她過去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男人。

正趴在家裡難得愜意一回,就聽見手機滴滴響起來,她伸手拿過來,是一條簡訊。

“f:需不需要勃多朗畫展的票,朋友送我兩張,可無償轉贈給可愛的女士。”

她驚歎,這個男人簡直神了一樣,許久沒聯絡,他竟然還記得她喜歡勃多朗的畫作。

她回覆,“傅先生為什麼不去看,很精彩。”

“f:我以前一直以為勃多朗是彈鋼琴的,怕去了會玷汙大師的藝術,實在心虛。”

她笑,“藝術不分內行外行,展出也只是讓人們去欣賞美麗的事物,並不遙不可及。”

“f:說的有道理,可是我一時間找不到有願意陪我去欣賞美麗事物的朋友,你知道我的圈子都是有銅臭味的商人,他們寧願去看股市曲線圖也不要看什麼抽象畫。”

她握著手機,笑笑,不知道回些什麼的時候,那邊又過來一條簡訊。

“f:不如搭個伴吧,你幫我普及畫展知識,我請你吃晚餐。”

和傅斯年單獨相處嗎?雖然她現在也沒有非要和他劃清界限的理由,可是她已經習慣了去拒絕靠近自己的人,以前沒有思考過應不應該,現在卻難免覺得自己太過沒有人情味,對別人她不會猶豫,對傅斯年,她實在無法推開,一個如此細心體貼的人,她此生沒有遇到過。

作為知己,他實在太過難得了。

“f:女士在猶豫?放心,此男經檢測,安全無毒放心接近——沒有問題的話,明天五點鐘會展中心正門口見。”

她猶豫著,那個‘好’字還是發了出去。

傅斯年是個有趣的男人,談不上心動,好感還是有的,和那樣周到的人相處,是件很輕鬆很愜意的事情。

第二天下午,外面天氣晴朗,溫度適中威風宜人,她心情頗為不錯,找了件紅色帶荷葉領的連衣裙換上,頭髮外層梳起來用髮夾抓住,裡面的直髮還是散開來,上了淡妝,她看起來十分大方得體。

倒不是為了傅斯年如此隆重,而是勃多朗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太過崇高,爸爸就是他忠實的粉絲,她也遺傳了那部分的基因,不知不覺就熱愛上那個人和他的畫了。

五點差十分,童曼書抵達會展中心正門,一過去,就看見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正認真的翻看著宣傳冊子。

她笑笑,走過去,“這位先生,有看到勃多朗代表的鋼琴曲是哪一首了嗎?”

傅斯年這才抬起頭,眼前的女人讓他目光一亮,挑眉,看著她,脣角提起來,笑容煥發的把手負在身後,“取笑我是嗎?等會兒請你吃路邊攤。”

她笑笑,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倒是比以前更加自然,如今她不是誰的附屬品,和自己合得來的朋友相處也沒必要偷偷摸摸瞻前顧後。

傅斯年見她心情和狀態都不錯,讚許的點點頭,“今天很漂亮——女士,入場?”

她笑他的樣子滑稽,眉眼間顧盼生輝豔麗動人,和傅斯年一起並肩入場。

勃多朗的畫並不晦澀難懂,寫實畫作頗多,童曼書和傅斯年在偌大的場館裡隨意的轉動著,她偶爾給他講些自己聽到的那些畫後面的故事,他聽得也津津有味,並不顯得勉強。

氣氛很舒服,他笑意溫和的傾聽,她竟然也變得活躍多話。

英俊漂亮的男女組合,看起來就十分的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