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輿論引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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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輿論引導
第五十六章 輿論引導
明天終於開始放假了,放假了,放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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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澈是君遷的親生爹爹嗎?
有獎問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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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君遷?君遷?百里?
他走後,容澈逐漸平靜的心卻突然顫抖了一下。tXT下載美克文學每天都是忙碌著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
百里君遷身子一震,同時又舒了口氣。
容澈想都未想,猛然出口道:“我早就知道你叫百里君遷,要走快走!”
踏出門檻之前,百里君遷忽然止步回身,略有些緊張和擔憂地說道:“我叫百里君遷全文字小說。”雖然覺得不可能是他,但還是想要再確認一下。舅母曾告訴他,親生爹爹是在他一歲以後才離開嫁人的,那麼定然知道他的名是“君遷”。如果此人是他的爹爹,那麼聽到他的名字,理當會有反應,若不是,自然沒有反應。
“少瑜,天色已晚,我們走吧!”百里君遷閉眸搖頭,心中的同情和憐憫言煙消雲散。如今一看到容澈,一聽到他刻薄的話語,他就想自己的爹爹是不是也曾經活在他這樣的老鴇的**威之下,不得不出賣自己的身體,每日以淚洗面、痛苦度日。
不僅是他,百里君遷和南少瑜亦是如此想的。聽了姚叔之言,本是對他多了絲同情。可方才他的刻薄與咄咄逼人,又將那一絲同情給淹沒了。
“哼,我定然不會是你要尋之人,何必告訴你們!”容澈想起此前的交易,自知理虧,卻還是不甘示弱。他也確實認為,他不會是他們要尋之人!
“你答應我要幫我尋人,我可以隨意詢問這館中之人,而如今我只是問了幾個問題,姚叔如實回答,何錯之有?不過,你也是十八年前進的川翎館,年紀亦符合,你為何隱瞞不說?”
姚叔的身子顫抖再顫抖,雙手扶著椅子的扶手想要起身,卻被南少瑜按住了。
“在說我什麼壞話呢!”容澈憤恨地推門而進,一雙怒眼瞪著將腦袋垂得極低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老男子,眸中的烈焰幾欲將他吞沒。他從廷尉府回來,便在門外聽到姚叔在說自己的過往事,他最恨別人在他背後說他的過往,這個老男人真是不怕死!
姚叔說著說著,頓感失言,不敢再講下去。
容澈是川翎館的老大,若是知道他在背後嚼舌根,定然不會饒了他。他可一直記恨當年自己心生不忍救下他之事,是故才不準他贖身,更給他做最粗重的活兒,要他老死、累死在此地全文字小說。
“哦,對了,現在的鴇爹爹也是十八年前進館的。奴還記得,他剛來時一直昏睡,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青樓,幾度輕生……”
十七八年前進入川翎館的也就那麼幾人,畢竟青樓買小倌,買的都是少年、幼童,而像二十二三歲的男子,大抵是家道中落被賣進來,或是不得寵的侍郎被自己的夫人狠心賣掉的。
姚叔一驚,為之動容,看著她的腹部須臾,不敢再站起。他坐在椅上,慢慢地回憶那些與他差不多時日進入川翎館的小倌,將能記得的一一告知於她。
南少瑜也是耐心地再將姚叔扶著坐下,這一晚上,她已不知重複了多少次。“姚叔,你坐著吧。你若不坐,我也不坐,你忍心身懷六甲的我一直站著?”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腹部,隔著衣裳感受圓滾滾像個水球的肚子,略似乞求卻帶著壓迫感地看著他。
百里君遷嘴脣蠕動,站在旁邊默默地看著他,心中一股悲涼。雖然已經確定姚叔不是他的親生爹爹,他這心中卻還是莫名地心疼,因為與他同樣遭遇的爹爹,或許此時也是這模樣,滿頭白髮,做著粗重的活兒,明明還是壯年卻已枯竭成遲暮之身。
“不不不,奴站著就好,站著就好。”姚叔被扶著坐了下去,又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站立一旁。明明是四十歲左右的年紀,卻老成了五六十歲,一頭青絲不知何時盡成了雪。
“姚叔。”南少瑜將經年勞累直不起腰的姚叔扶坐到椅上,姚叔垂首卑微地站著,被她這一扶,頓時手足無措。
川翎館。
與此同時,老鴇容澈主動將陳富送到廷尉府請罪。因人未醒,且廷尉史李筱曾受廷尉張恨之命放過川翎館,也知道這容澈是二殿下陌平綏的人,便讓他先行回去。
之後,眾人合力編了個最利於南少瑜的輿論版本,讓在場小廝偷偷口口相傳,很快便逐漸傳遍整個川翎館全文字小說。
只是,容澈並不認為這法子確實可行,但現下自己亦想不到更好的法子,只好答應與南少瑜交易。
原本是想著,南少瑜逛青樓遇無賴遭輕薄,即便是受害者,世人亦不會同情她。然而,他們從未想過,他們有這能力引導世人的想法。
繼百里君遷一說,顧棉和容澈也先後明白了過來。
“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你這說辭要改改……”
對頭!南少瑜重重地點點頭,眼眸突然溼潤,竟激動過頭想要流淚。還是百里君遷懂她,還是他的領悟力強!
許久,百里君遷低垂的腦袋才抬起,彷彿是幾經思考才開口:“我明白了,你想在別人有了自己的想法說閒話前,先入為主,引導他們往對你無害而有利的方面想。依你所想,你想要將自己塑造成重情重義的好女子,將這陳富說成是人人喊打的無賴,這才是重點,對不對?”
她也不想急著解釋,就看誰能先領悟了。
輿論可以引導,既然會有對她不利的流言起,為何不主動利用,將其變成自己的利器?
“大概就按照這個意思散播流言,日後我再給你送塊‘見義勇為’的匾額,如何?”言畢,南少瑜卻是興奮地掃了一圈,見眾人大有不贊同或恥笑的意思,面上也掛不住,沉下臉,心中很是失落與不悅。
在場之人額上滑下三根黑線。怎麼想,都想不通南少瑜的腦袋裝的是什麼。差點失了腹中孩兒?這話可以亂說嗎?只要尋個大夫給她看看,不就露陷了,還是她真的懷孕了?可再看她,卻大有愈說愈興奮的架勢,又見她皺眉嚴肅地搖搖頭,大抵有些懷疑自己的想法,可說出口的卻又令他們驚訝了。
“夫君難尋,太子身亡,南少瑜憂鬱成疾,是夜入川翎館聽曲聊天,卻不料遭酒鬼陳富借醉意圖不軌,差點失了腹中孩兒全文字小說。好在鴇爹爹不畏強權將無賴打昏,南少瑜才得以從虎口脫逃。”
“陳富。”容澈靜靜地聽著,聽到南少瑜問起陳老闆的名字,朝昏迷的陳富射了幾把飛刀,咬牙切齒道。
“夫君難尋,太子身亡,南少瑜憂鬱成疾,是夜入川翎館聽曲兒聊天兒,卻不料遇酒鬼……此人叫什麼名字?”
“所以,我需要輿論引導他們往對我好的方面走!”見百里君遷緊皺眉甚是不認同,南少瑜垂下的手動了動,想要撫平他額上的褶皺,終是忍下了。“人言可畏,想必你們都明白。既然如此,為何不好好利用利用,讓這無恥之徒來‘畏’?”
若是以往的南少瑜,他管不得那麼多,本就名聲不好,再多一條逛青樓也無妨。然而今時今日,她與往日之她全然二樣,他不想聽到別人說她的不好,哪怕只是一點點!
“可是少瑜,你就不怕別人在背後說你閒話?逛青樓,還遭同為女子之人輕薄,傳出去,別人不會同情你,只會笑話你!”百里君遷搖搖頭,表示不贊同。
“誰說女子只會調戲男子?她若是個斷袖,抑或是喝醉了將我當成男子呢?”眾人的眼色,顯然是頗有異議,而從他們的眸中得知,這異議顯然針對她被調戲。
少瑜在開什麼玩笑呢,她怎會被調戲呢,她是女子又不是男子!
一雙雙眼眸再一次齊刷刷地看來,包括一直在旁包紮的百里君遷也停下手中的動作,愣愣地看著她。
不錯,被輕薄的就是她!就算不是也要變成是!
“是我。”南少瑜淡淡地指著自己說道。
這位姐姐,他認識啊,當時踩踏事件中智救小夫君的瑾瑜山莊少主南少瑜啊好看的小說!怎麼她又來青樓了呢,怎麼沒帶著小夫君呢?不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做什麼呢?
容濘卻是不安分地在他身後踮著腳尖穿過他的肩膀偷偷看著南少瑜,同樣也是極為好奇的神色。
“不是濘兒,那是誰?”容澈無法理解南少瑜的意圖,警惕心又浮現在臉上,一把拉過容濘,將他藏到身後。
更何況,青樓裡的男子被調戲,就算鬧到廷尉府,又能有多少勝算?
“將此人送到廷尉府法辦!本就是她有錯在先,打傷她實屬正當防衛。不過她意圖不軌的不是這位少年。”南少瑜看了看那左臉盡是黃褐色斑點,右臉長有一塊紅色胎記的少年,眉頭微蹙,方才君遷偷偷指著他說,他是受害者,她就覺得為難,畢竟說陳老闆這樣一個富商去調戲長相併不好的少年,說出去誰信呢?
“你們不必如此看我!”南少瑜有些哭笑不得,除了給陳老闆包紮傷口的百里君遷和一旁打下手的小廝,其他一雙雙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她,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法子,可不太道德!不過,對待不道德之人,也無謂道德不道德了!
百里君遷倒是表現得平靜,只是給陳老闆包紮時,一雙耳朵豎了起來。
只一眼,顧棉便了然於心,有禮地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門外,才將房門關好。她的嘴角始終掛著微笑,好奇地看著她,非常迫切地想要一聽她的想法。
南少瑜旋身衝顧棉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將房門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