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
橫行花都 當時只道是尋常 落落,休想再逃 重生斂財 東京神祕事件簿 吞噬大帝 毒妃傾城,鬼王寵上天 人性禁島二:海魔號(全本) 假面王妃 東北謎蹤
第一百章
第一百章
老王爺滿臉怒火衝進皇宮,到了帝王面前鼻涕一把,通陳潘、蔣二老不將王族放在眼裡,無端痛罵王族,臨走還放狠話,威脅於他,真假參半,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異界終生遊)
戚湛不耐煩應付這些尸位素餐,沒事窮折騰的王爺,即便心裡不願,面上卻不顯,好言安慰幾句,讓人送回王府。
老王爺怒火攻心下將進宮進言痛斥南妃亂尊卑的事給忘記了,稀裡糊塗的被人送回了王府。
南紹王從屏風後走出,嗤笑:“這樣膽子如鼠之流,哭的跟個娘們似的還留著王爵,當真是個笑話。”
戚湛疲憊一笑:“各國國情不同,即便他們沒任何作為,出生擺在那邊,有時候不得不花些時間應對,朕不求這些人能有所為,只求他們能夠躺在祖輩功勞簿上安分守己。”
畢竟是他國的事,南紹王並不好多言,只是言語之中很不認同。
南紹王撇了撇茶水上的浮沫,掀起脣角道:“在前來天啟的路上,接到密報,西邊韃靼最近很不安生,似乎在籌謀挺近中原之事。”
戚湛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百年不問世事,竟然連他國的情報也能瞭如指掌,誠然不問世事,不過是明面上的虛言。
韃靼是遊牧民族,不事生產,靠遊牧為生,生活在天啟朝的西邊草原之上。
往年都是在草長水肥的秋季大舉犯邊,平日裡不過都是小打小鬧,到邊境地帶打草谷,人、糧食、牲畜、生活用品,但凡能搶的,一樣都不會放過,每次來打草谷,就跟蝗蟲過境一樣。(黑道學生6王者重臨)
不過這兩三念似乎特別的安生,竟沒到邊境打過幾次草谷。
三年往草原的探子換了幾批,每次帶回來的訊息都大同小異,前兩年韃靼奪王內亂,近一年休養生息。
按往年興兵來犯規律,韃靼犯邊應該在秋季,因為那個時節,糧草豐富,牲畜最是膘肥體壯。
近一段時間卻不斷有異動傳來。
造訪天啟的時間在提前。
據打探來的訊息,兩方兵士大概在炎炎夏日交鋒。
戚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閒閒喝著茶水的南紹王,問:“南紹王可知曉韃靼這次為何會在明知對他們不利情況下,還選擇在夏季大舉進攻邊境。”
南紹王慢慢的放下手中茶盞,眯眼冷笑,風馬牛不相及的道了句:“端午過,五毒出。”
戚湛愣了一下,南紹王好以整暇說:“無他五月真是蛇、蜈蚣、蠍子、蜥蜴、癩蛤蟆最為繁盛的季節,將毒蟲制蠱,加以祕方,可以在短時間內提高兵士的戰鬥力,無堅不摧,無知無覺,即便頭破血流,屍首分家,只要蠱在,士兵仍可對敵。”
戚湛雙眉緊鎖,事態竟然嚴重到如此境地,他原本心頭的疑惑此時更深,出口的聲音帶上冷意:“每年都有五月,手中握有此等祕藥,為何不出兵。”
倘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貿然短兵相接,傷亡無數,邊境會變成怎樣斷壁殘垣的慘景。
南紹王冷笑反問:“陰損毒蠱這般好養成的?”
“沒個十幾年的功夫耗上萬千草藥,此蠱只能算是個半成品,效果會大打折扣,且易反噬。(首席御醫)”
南紹王眸光裡閃過銳利的眼神,笑容陰森:“多半是聽到了南紹國來訪的事情,不得不打破原來計劃,提前發兵。”
戚湛心裡一驚,迫切追問:“原本該是何時計成?”
南紹王沉聲道:“多則需三年五載,快則一載有餘,九成把握該是明年的夏季發兵。”
戚湛神色一凜:“多謝南紹王提前告知詳情,伸出援手,然給了對方充足的時間準備,只怕到時候兩兵交戰,我軍凶多吉少”
南紹王笑道:“來貴國目的主要是替小瑾了結心願,順路解決一下叛賊的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南紹王陰測測笑道,這樣一來,南紹這邊的人勢必要跟著前去邊關,絞殺叛賊,到那個時候兄弟兩人自然是要分開的。
戚湛心下暗忖,羽兒有沙場征戰之心,有統兵之能,可率兵前去迎敵韃靼,南紹國有國師在,定會傾力相幫,如此一來,倒不必太過擔心羽兒安危。
原本打算派羽兒領兵前往東海一帶的清楚海寇,眼下只能另選他人過去。
兩人相視而笑,心中思緒萬千,都以為達成心中所想。
卻沒料到兩人的想法相差十萬八千里。
近日來朝堂之上並不平靜,先有老王爺同潘、蔣二老當庭,老王爺處於高位多年,養尊處優的,見兩人依然拿眼角餘光撩看他,一氣之下,挽袖子朝兩天直撲過去,潘、蔣二老正如何盤算開口向陛下建議讓南妃入朝為官的事,餘光一瞥,人影飛過來,下意識的拿手一撐一擋,半兩力氣還沒用上,年事已高,沒半分武藝的老王爺哐噹一聲,來了個臉和大地的親密接觸。
朝堂上直接炸開鍋了。
兩位老將軍呆愣,滿心費解:“吃飯的力氣都沒用上,怎麼不禁甩。”
老王爺氣的鬍子亂顫,老臉紅的跟只蒸熟透的老蝦一樣,眼眶都紅了,臉上紅白青紫,各色變化,好不精彩:“豎子囂張,武夫囂張嗜殺,目無王法,長此以往,必生禍端。”
老王爺不是沒心眼的,雙全難敵四手,更何年紀一大把,根本不禁揍,就將事情扯到武人亂國上來,將事情鬧大。
卻不知一言捅了馬蜂窩,大殿內武將可不在少數,雖不如文官多,卻不容小覷。
文人圍觀看權貴同武夫的熱鬧,皇親王族當中和稀泥。
頓時武將激動了,浴血奮戰在戰場的時候不見你們這些權貴跳出來,國家太平之時,難道就該鳥盡弓藏,兔死狐烹,讓我們一個個歸家卸甲,倒讓你們這些半點功績也無,靠著投了個好胎,享盡人間富貴。
再言,那些脖子伸的老長,眼睛裡壓印不住興奮的酸儒也好不到哪裡去,遇見戰死,逃的比兔子還快,龜縮在王城,待戰事結束,迫不及待的打壓武將。
武將中也不乏有腦子的,瞬間想到將戰火助燃,潑到做壁上觀的酸儒身上,將王公貴族,文人武將全部拖下水。
喬在昭混在人群裡,輕輕的打個呵欠,與其在這裡爭吵,不如回家睡覺來的痛快。
旁邊一人看著他漫不經心,瞪他呵斥:“難道你站在莽夫那一邊的?”
喬子昭雙眼霎時憤憤不平:“自然不是。”
那人很滿意的笑了,挽袖子,腳還不忘去踹不知從哪個角落飛過來的人一腳。
管你是誰,先打了再說。
喬子昭偷偷摸摸摸到姚傳奇身邊,心裡暗歎,這邊當真再安全不過。
姚傳奇精緻的臉如同玉雕一樣,雙臂抱胸,雙目如雷灼灼的盯住想撲卻又不敢撲過來的文官們。
其中罵聲斷斷續續的在耳邊響過。
戚湛因前一日同南紹王商談戰事起晚了,等到了大殿的時候,滿眼駭然,前來早朝的多半人鼻青臉腫,衣冠不整。
戚湛臉色一沉,不須贅言,有人忍不住痛哭起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將事情給說了一遍。
多虧了旁人補充,不然還說不周全,哭的差點氣絕過去,說話都哽咽哪裡說的清楚。
戚湛冷笑,中肯評價:“武夫禍國,無稽之談。”
文官王族滿臉不服氣,戚湛凜聲道:“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缺一不可。莫非諸位以為到了太平盛世,將所有武將全部攆回家去,刀久不磨礪不鋒利,士兵久不操練不精銳,等到邊關起了戰事,拿什麼去抵禦外敵,莫非是準備讓名人才子大學士,跑去邊關同來敵磨嘴皮子功夫,莫非是用皇親國戚去交換太平日子。”
老王爺見陛下對他所述置之不理,反而將逞勇好鬥的武夫誇讚了一番,心裡就跟打翻了調味醬一般,酸甜苦辣澀的滋味在舌尖上爆開,梗著脖子反駁道:“陛下眼下四海河清海晏,百姓安居樂業,窮兵黷武之風不可舉,於社稷無益,於民無利。”
戚湛冷笑看著吐沫橫飛的老王爺,寬大的衣袖一甩,衣帶當風,緩慢走下丹陛,語調冰冷:“窮兵黷武?嗜殺成性,朕是置民於水火的暴君嗎?”
老王爺腦門上冷汗潸潸,面無人色。
戚湛冷冷的看著他,老王爺雙腿發抖,心裡一瞬間很是慌亂,很是後悔脫口之言。
戚湛一字一句道:“韃靼興兵來犯我朝國土,這個時候正是文武百官,軍民一心,齊心協力禦敵。”
戚湛眼底逐漸泛起森然的寒光,讓人不敢與之直視。
戚湛目光緩緩在眾人身上掃過,轉身走上丹陛,語調緩慢卻鏗鏘有力:“犯我天啟者雖遠必誅。”
潘、蔣二老渾渾噩噩的下了回了家中,不敢置信陛下讓兩人分兵南下,西上。
這一天彷彿猶在夢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