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閒變卻故人心(5)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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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閒變卻故人心(5)乙
回想之前的一些蛛絲馬跡,靖璘全然瞭然了,心痛得很沉,沉得彷彿有塊大石頭直壓著胸口,喘不過氣來,又進一步試探著問:“韓家的產業呢?”
靖玦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父親正在讓人著手查,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
“真的是父親……”靖璘吐了口煙,苦笑了一聲。許久的沉默後,有些感觸地說:“韓子沫倒是和他父親的立場很一致。”就忽然又想起韓子沫的話來,前面就像有個高大的魔障矗在那裡,卻因為看不清,始終不知道是怎樣一個魔障,心裡不由地又緊張著。
一杯紅酒一仰而盡,一個起身,靖璘抬腳就要走,靖玦忙喚住他。他停下腳步,“我去找父親。”
“你去找他他就會知道是我告訴的你。”
“那他就以為我猜不到嗎?”靖璘一個轉身,眼睛裡的懷疑逐漸聚攏又散開來:“父親根本就沒傷是不是?”
靖玦依舊坐在沙發上,淡靜地說:“你就想父親也是為了我們。”
靖璘直走上來:“為我們?他有沒有想過我和韓子沫從此完了?萬一有一天事情敗露了怎麼辦?這個世界沒有不透風的牆。”
靖玦對上他激動憤怒的眼睛,依舊平靜地說:“如果真的敗露了,我又怎麼能忍心父親去受那牢獄之苦,受那萬人唾罵的侮辱。我受了他那麼多年的恩惠,而今也終於到報恩的時候了。”
兩人都沉默了,房子裡的吊燈水晶珠很小,燈光也不是很亮,反而很悶,像是蒙著一層暗暗的愁緒。燈光下的兩人又是一杯紅酒,幾根菸卷,不滅亦不休。吐出的煙氣一團一團灰色的模糊,在這烽火硝煙的時候,人世間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就連家庭的空氣也一團模糊,隨著這動盪的年月,越發嗅不到形色了。
靖璘醉意漸深,嘴角牽起一抹嘲弄,“父親越來越不信任我了,我竟然連他的計劃都不知道。”
靖玦卻猶自清醒著,很是冷靜地說:“父親是在保護你,因為你和他的立場有很大的分歧,但你又是他最得意的人,將來的商會還是要交給你的,他很矛盾,他既要為你鋪路,也要能讓你清清白白地上任。”
“所以選擇了犧牲你?”
靖玦搖搖頭:“沒有,老四最可憐。你知道嗎,現在如果說全福德是老四殺的,都會有人相信。”
靖璘點點頭,“砰”的一聲將空酒杯放到几上,起身來搖搖晃晃地走著,說:“我去找父親,當面問問他清楚。”
靖玦一把抓住他,“你瘋了你,你這麼衝動信不信他也會殺了你?!”
靖璘直直地看著靖玦,微笑著,聲音發狠地說:“殺吧,開個槍讓我痛快一下。”
“要死也是我先死,你給我好好待著!”靖玦很少這麼嚴厲地說過話,這一句說完似是發洩了一番他心中的悶氣,一轉眼氣息又平順下來,溫和地說:“我知道你因為宮靜妮心裡不痛快,但你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毀了你自己的一生,你總得還有你老婆啊。”
靖璘因為靖玦發火也冷靜了下來,只是聽他說起家裡的事情不禁又哼了一聲,冷笑著並不言語,甩開靖玦的手,搖搖晃晃地往外走。靖玦有些擔心,依舊上來扶住他,卻又是被他一甩,“放心,我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命越賤,人越珍惜。”
就這樣靖玦還是堅持著將他送上了車,囑咐好了阿江才又慢慢踱到屋裡。空氣太靜了,有些攝人心魄。一下腳不小心踩到了輝晨的玩具車,拾到手裡來擦去上面的浮塵,摸著那被兒子玩得破損的地方,心裡一提,忽然開始很想念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