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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夫,不可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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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夫,不可撲

“他呀,”我眉毛一挑,“硬骨頭,每次我說幫他宣傳宣傳,他都不領情呢,說要全憑一己之力。所以要我說,算了算了,免得你好心再被他當了驢肝肺。”

“不會啊,”姜絢麗拍了板兒,“他說他求之不得呢。”

我灰溜溜地乘風而返。

照這態勢發展,於小界這過客一時半會兒還真過不去了,縱然我無禮又無情,可架不住以姜絢麗為首的一票架秧子之徒分外好客,拖住他的後腿。說到姜絢麗,下不為例,不然我會送她六字真言:朋友夫,不可撲。男女之間清者自清是屁話,避嫌,避嫌才是硬道理。

至於於小界,我真是把他禍禍得不淺,我的“爪牙”深入了嘿攝匯,如此一來他須速速搬遷才好吧。

送檔案去交易部,瞿部長大概是念我的名字念得最順嘴,張嘴就說何荷你去送。

上夜班的史迪文和汪水水的座位都空著。

史迪文的桌子上擺著他的水杯——茶色的玻璃杯,杯身上有兩行菱形花紋,和他家中的水杯是一模一樣的。對於史迪文的物什,我一向是憑空想想不出,可一旦瞥著,便感覺親切。而這種感覺並不好,像是他這個人有多默默地深入我心似的。

至於汪水水的桌子,可不是說忽略就能忽略得了的。其上屹立著一支淡紫色的花瓶,細瓷,長頸,插著一支白玫瑰,赫赫然是這交易部的光輝所在。那淡紫色有如屢見不鮮,可再細想想,我也不過是在史迪文家見過一次,被他的剃鬚刀壓住的那條髮帶,就是這麼個色兒。

我不算太意外。之前是沒想鎖定目標罷了,一旦想鎖定,汪水水就是頭號種子選手的。

連續三天,我每天下班後都會在那大紅色奧迪裡坐一會兒,也不開,就乾坐著。

要不要收下它,這是個難題。不收,史迪文勢必無法心安理得地睡他的美容覺,而睡不了美容覺,他一準兒會再上躥下跳。可收了,我便是默認了。

車內的真皮內飾無可挑剔,我上摸摸,下捏捏,就這麼著打開了上方的遮陽板,一張小紙條婀娜落下。那是小區的停車收費條,史迪文那天將車駛入小區時,取了收費條,隨手夾在了這兒。

三天下來,停車費大約是在四十五元左右了。

我才正要將它收入置物箱,它反面的一行小字被我盡收眼底。那是史迪文的字跡:找不到,找不到……急死你。

我被兩面夾擊。要說不氣,可那廝真的太氣人,可要氣了,豈不和他一般小家子氣了。

正這麼為難著,於小界的麵包車駛入了我的後視鏡。我從意外,到大為意外,因為於小界的車頭擺明了正在我的後視鏡中無限撐大,直直地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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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我會加油再加油,任何建議通通提來,我缺點多多,但最大優點是虛心啊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