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蚊子啊,我們結束了

蚊子啊,我們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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蚊子啊,我們結束了

我欣賞史迪文的**,他高我一個頭不止,胡茬堅硬,但再向下,到喉結的位置,面板就滑嫩嫩的了,有一種衝突的美感。他手長腿長,肌肉也結實,胸肌也不差,到不了結實的程度,至少也是緊實的。

但我最中意的還是他的肚子,沒有腹肌,我枕在上面,軟綿綿的,曼妙得像攀上雲端。

史迪文的眼睛有點兒過長,隨便一眯,就像是在懷疑人。他的嘴脣也有點兒過薄了,所以我不常和他接吻。

他有時候會把我手腳都制住,霸道地吻我,但更多時候是像只貓似的膩在我懷裡,耍賴地:“你幹嘛不愛和人家親親嘛。”我實話實說,說你的嘴脣太薄了,讓我沒感覺。他不服,說我還有舌頭啊,我的舌頭多靈活啊。我咬著牙:“我更討厭你的舌頭,好溼。”

我和史迪文從來沒有正兒八經地舌吻過,他以為我是專門針對他,其實不然,其實和誰我也沒有過。

我也欣賞史迪文在**的態度。他認真,賣力,也體貼。他從來不會在**偷工減料,過程中我不叫停他也從來不停,當然了,我叫停他更加不會停,他會仗著那股子得意的勁頭愈戰愈勇。刨開他的浮誇,他比誰都爭強好勝。他嘴上不說,但寧死不輸給我的其他“男伴”。

但凡哪一次事後我輕輕一嘆,下一次他一準兒是養精蓄銳了再來。

所以,既然我想要一個孩子,那麼我想,就要史迪文的吧。關鍵是,目前我也沒什麼其他選項了。

走出醫院,我用左手摸了摸神聖的小腹,用右手掏出手機,撥通了史迪文的電話:“蚊子啊,我宣佈,我們的不正當關係……正式結束了。”

在單方面結束通話電話前,我聽見史迪文的呼喚:“喂?何荷?”

何荷?呵呵。說不定我聽見的不過是他的笑聲。

我先回家褪去了高跟鞋,蹬上了平底鞋這才回了公司。這雙平底鞋是在我爸媽離婚那天,我陪我媽血拼,她買給我的,說是上好的軟牛皮面,牛筋底。那天我媽對我說,鞋穿得舒服了,路才好走。可我嫌它式樣太“大嬸”,封存至今。今天啟用,果然不同凡響,路果然好走。

我去公司須乘地鐵,好在,午間時段,車廂並不擁擠。

我到公司時,正好是午餐時間。我先在樓下吃了一碗不放味精少放鹽的青菜雞蛋麵,之後才上了樓。我請了半天假,此時準時歸崗。

史迪文這會兒不在公司。

他們當交易員的,是白班夜班兩班倒,史迪文這個月恰好是夜班,上晚上十點,下早上六點。所以這個月,朝九晚五的我剛剛好不用和他碰面。

一整天下來,史迪文並沒有再打回電話給我,並沒有對我提出的“結束關係”有任何異議。或許他接到我電話那會兒,正睡得口水橫流,以為是在做夢,但睡醒後他無疑會絞盡腦汁:唉?平時不都是做春夢麼,今兒這夢不對勁啊。